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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处,张玉龙一手拿着相机,一手端着红酒杯慢悠悠的走了出来,嘴角抿起邪魅的微笑,边翻看着相机边说道:“真是一场好戏啊!”
房间内,花儿拿来纱布、消毒水给阿肯小心处理好伤口,再用纱布包扎好。
“没想到你还会这个?”阿肯抿嘴一笑。
“这没什么,是他教我的。”花儿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戴这面具挺好看,要是换成‘阿狸’就更好了。”
阿肯的半张脸倏地红了,下意识的摸了摸面具。
“还不好意思了。”花儿抿嘴一笑,伸手去摸他的面具,“你这是什么材料的?是铁的吗?”
在她的手触碰到面具的一瞬,阿肯身子一颤,虽看似表情平静,内心却已经翻天覆地了。
“这么硬,会不会不舒服啊?”花儿问道。
阿肯默不吭声,只是眼神认真的望着她。
花儿这才惊觉自己与他的距离靠的有些太近了,忙缩回手,在椅子上重新坐好。
两个人都有些尬尴,阿肯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和张玉龙在一起?”
“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花儿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这件事说来话长,他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吧。”
阿肯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前段时间我去了趟美洲。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以他的个xing是不会这么冲动的。”
“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对吧。我也不相信!”
望着她一脸的热切,阿肯认真的说道:“我希望你能有心理准备,毕竟有些变化,也是必须要承受的。”
“不,不会的!他绝对不会的!”
“你这次来就是为了找他吧。”
“是。”
“有件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阿肯望了眼花儿,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情你就明说吧。”
“这次我们要去曼德勒参加大老板女儿的婚礼,据说大老板的乘龙快婿是一个有着特种兵背景的中国男人。”
花儿的心猛地一疼,全身冷的有些发抖,脱了鞋子在椅子上紧紧抱住双膝。
看着她顾影自怜的样子,阿肯有种想要抱住她的冲动,伸过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还是抑制住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
☆、第六十八章 这世界极品实在太多
第六十八章这世界极品实在太多
阿肯走后,花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煎饼”睡不着。
不可能的,黑炭头绝不会背叛我们的感情!或许,只是身份巧合而已,一定是这样。花儿心里不停的安慰着自己,可变得更加的烦躁不堪。
“当当当”有人敲门,花儿忙起身下床,走到门口问道:“谁?”
“庄小姐,是我。”
是张玉龙,花儿警惕的问道:“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情吗?”
“有人要见你。”
“明天见不可以吗?”
“难道你不想要你要找的人的线索吗?”
“那,那你等一下。”花儿忙换衣服,匆忙开了门。
“是谁要见我?”
“你去了自然就知道。”张玉龙淡淡一笑,向左右使了个眼色,有人拿黑布蒙上了她的眼睛。
“你这不会是想把我带到什么人贩子的地方卖了吧?”
“庄小姐开玩笑了,这个自然不会,只是为了例行公事,还请你莫怪。”张玉龙拿起她的手放到自己手臂,牵引着下楼,上车。
半个小时后,花儿头上的黑布被摘掉,强烈的灯光让眼睛出现短暂xing的失明。
拿手挡在额头前,闭目休息了几秒钟,才看清楚周遭的情况,自己已经身在一栋豪华的房子内,琉璃宝玉,金梯锦雕,就连客厅沙发上用的靠枕都是手织真品。
“庄小姐,请吧。”张玉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花儿微微点了点头跟着他上了二楼。
在一两扇木雕花图案的大门的房间外站住了脚步,张玉龙敲了敲门,说道““表少爷,庄小姐我已经带来了。”说着他伸手推开了门,从兜里拿出一双鞋套来,递给了花儿。
“这是什么?”
“表少爷喜欢干净,请见谅。”
洁癖?花儿轻哼一声,接过来,套在了脚上,提步而进,身后的门关上了。
面前的房间很大,却很空旷,但是很干净,简直是一尘不染。
鹅黄色的地毯,ru白色的墙壁,房顶挂着巨大的琉璃吊灯,正对面的是一张半弧形的枣红色办公桌,办公桌后面摆着一架巨大的书架。书架上摆放着密密麻麻的书籍,在书架上的另一侧是一台酒柜,上面亦是布满了大大小小、红红绿绿的酒瓶。看的出,这里的主人如若不是只为了装装样子,那就真的是个会文书品酒的高雅之人了。
“怎么没人呢?”花儿迈步转了一圈,竟不见一个人影。壮着胆子,走到书架前,随意翻了几本书,都是些世界名著。
“吱呀”一声,雪白的墙壁竟神奇的分开了!原来是间密室。
花儿猝不及防吓的手一哆嗦,书本掉在了地毯上。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手里捧着书脸上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子。
红棕色的短发、白皮肤、蓝眼睛,眉毛又细又长,鼻子高挺,嘴唇红润饱满,花儿不禁惊叹这男子怎么长得比女人还好看。
看他的模样,有点欧洲血统的意思,应该不会说中文吧。
就在花儿思索着用哪国语言说话的时候,男子已经到了跟前,俯身将地上的书捡起来,看了看书名,用一口流利的中文说道:“你也喜欢司汤达的作品?”
花儿一怔,“你,你会说中文?”
“当然,不要低估你们母语的普及程度。”男子拿起手上的书,晃了晃,看着花儿说道:“这本《红与黑》你也看过吗?”
那双桃花眼仿似有神奇魔力般,看一眼就能把人吸进去,花儿忙垂下视线,说道:“只是上学的时候看了一半,结局不太清楚。”
“那你对主人公于连怎么看?”
这男人怎么老是问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花儿有些不耐烦嘟囔道:“我又不是元芳,我哪知道啊?”
“你说什么?”
“没,没有。”没骨气的女人又改口了,气愤说道:“于连嘛,这男人就是个渣渣,为了跻身上流社会,不惜接二连三的利用深爱的他女子,瑞那夫人、玛特儿、爱丽沙哪一个配不上他,这种男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男子抿起好看的嘴角,微微一笑,“如你所愿,于连最后确实落了个被砍头的下场。”
“活该!”花儿冷哼一声。
“可于连最后也已经悔过了,他与瑞那夫人冰释前嫌。他死后,玛特儿买下了他的人头,按她最敬仰的玛嘉瑞特皇后方式埋葬了于连。而瑞那夫人,在于连死后的第三天,也离开了人间。”男子口吻里有些悲伤。
看着他黯然神伤的样子,花儿忍不住心里又嘀咕起来,这男人脑子有问题吧?这情绪转换的也忒快了吧。小说而已,至于纠结成这样吗。
“原来是这样啊。真是个令人遗憾的悲剧。于连也是个可怜的人啊。”花儿轻叹一声,心里却骂着这样的男人就应该曝尸荒野。
“你也觉得他很可怜,对吧?”男子湛蓝色的眼睛一亮,情绪又亢奋起来,说道:“其实他也没错,追求富贵名利并没有错,只是方式、方法用错了。”
花儿无奈的点了点头,有点想撞墙的感觉,自己遇见的男人虽然一个比一个帅,但也是一个比一个极品。
“对了,这《红楼梦》,你看过吗?”男子拿起手上的另一本书问道。
“额……看过。”
“这曹雪芹写的太好了,可惜的只写到八十回。”男子兴致勃勃说道。
“那不是还有高鹗续写四十回吗?”
“高鹗写的简直,简直就是‘狗尾续貂’!还是曹雪芹写的妙啊,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王熙凤这些人物构造的匠心独运,起于言情而终于言情,却又不止言情,怪不得现在有这么多的人会研究它、喜欢它。”男子越说越有些激动了。
“呵呵,是吗。那挺好的。”花儿干笑一阵,有些尬尴,搞不清楚张玉龙把自己叫来见这么个极品男人是什么意思。
他又接二连三的跟花儿讨论了些中国的名著,花儿疲于应付,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他丝毫没有要谈论其他事情的意思。
“哎,你是来做什么的?”男子忽然抬头向花儿问道。
谢天谢地,你终于想起正事来了,可是为什么要问我来做什么?不是你要见我的吗?
“噢,是我要见你来着,不好意思。”男子拍了下脑袋,笑着说道。
花儿按捺住要狠扁他的冲动,微皱着眉头俯身敲了敲小腿。
“你怎么了?”
“腿,腿麻了。”花儿又羞又怒,试想站在这松松软软的地毯上两个小时,自己又穿着的是高跟鞋,腿不麻才怪了,更何况。
“对,对不起啊,你——里面请吧。”他有些不知所措,想去搀扶花儿,却又有些不好意思,只得低着头向密室里走。
花儿没好气的冲着他背影瞪了一眼,一瘸一拐的跟着他进去了。
没想到在密室的里面竟别有通天,精致的一室两厅。
“随便坐吧。”
花儿扶着沙发刚要坐下,却别他叫住了。
“等等。”不知道他从哪里弄出来块洁白的布,皱着眉头,放在了花儿身下的沙发上,说道:“坐吧。”
花儿心里长叹一声,终于在舒服的沙发上坐定,身子微微想向后靠靠。
“等一下!”他又叫了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背后又抽出一张白布垫在了花儿的背后。
知道他有洁癖,却没想到竟已经到了如此令人发指的地步了!人长的固然很养眼,只可惜是个极品怪咖。
有一种想立即离开这里的冲动,花儿单刀直入的说道:“张玉龙说你知道我要找的人的线索,请你告诉我吧。”
男子在花儿的对面沙发坐下来,摘掉眼镜,盯着花儿瞧了一会儿,说道:“你就是庄芊羽。”
“是的。”
“庄小姐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中文名字叫薛良玉,英文名字是John。”
良玉?花儿拿眼睛从头到脚又将他打量了个遍,果然是块极品良玉,只可惜“此货只应天上有”。
“等我一下,我有些东西要拿给你看。”薛良玉起身向里面走去。
花儿四下打量着眼前的这房间,淡黄色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名画,在客厅的一角摆放着一个巨大玻璃鱼缸,里面游荡着五颜六色的小鱼。
薛良玉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沓厚厚的照片,他随手丢到了桌子上,“看看吧,他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全部都是耿少凡的照片,身着一袭黑色西装,头发稍长了,掩不住那眉宇间的英气。耿少凡虽不是五官英俊初衷的男子,气质却非同一般,尤其他那双黑亮的眼睛,冷漠下汹涌着骇人的力量,令他的面容有了一股奇异的魔力,让人难以忘记。
“你真的是弗兰克的妻子?”薛良玉坐下来问道。
花儿点了点头,神情焦急的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薛良玉抿嘴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包装精美的请帖,向花儿展开,缓缓说道:“你的丈夫明天就要迎娶我的表姐了!”
☆、第六十九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六十九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从薛良玉那里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花儿只感觉恍恍惚惚的,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般,不知道自己接下里该做什么。
“芊羽!芊羽!你怎么了?”刘慧芳摇着她的肩膀,怨恨的望向张玉龙,“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
张玉龙无奈的耸了耸肩,“我可什么都没做,不信的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