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噌”的一声,阿香拔出藏在腰间的短刀,劈向阿秀。
阿秀退了几步,空手应刃,人影晃动,两人交手十余回合,阿香脚下一滑,砍向阿秀的刀忽地转向了自己。
脖颈一划,一股鲜血喷涌出来。
“阿香!”阿秀大叫上前抱住她,她捂着鲜血直流的脖子,挣扎了几下就不再动弹了。
鹰女望着地上鲜红的血,像是受到强烈的刺激般,抱着脑袋失声尖叫。
花儿忙柔声安慰,轻拍着她的后背:“没事,没事了。”
阿秀放下阿香的尸体,擦了擦眼泪,快步扶住花儿,“姐姐,我们快走。”
三人刚出了后门,又退了回来。
金环、银环两兄弟一脸戾气的拎着双刀而进。
阿秀将地上的短刀拿脚尖敛入手中,直接冲了过去,边打边冲花儿喊道:“姐姐,你快跑!”
生死关头,她竟还想着让自己逃生,她对自己的姐妹感情绝不会有半点虚假。
“啪!”
阿秀手中的短刀被踢飞,直直的向花儿袭来,却被一只玉手硬生生的抓住了刀柄。
是鹰女!
她好似一瞬间满血复活了般,杏眼圆睁,杀气腾腾的顺势将染血的短刀握在了手里。
“哧!”
利刃插入血肉的声音,两把尖刀刺穿了阿秀那单薄的身体。
“砰!”
阿秀的身子被金环、银环像皮球般一脚踢开,摔落到地上。
鹰女二话不说,飞身跃起,与金环、银环打在了一起。
“阿秀!”花儿哭着扑到在她身边,抱住她渐渐失去暖意的身体。
“姐姐……”阿秀依然微笑着,嘴角溢出鲜红的血液。
“你别说话了。我马上就带你去医院!”花儿哭着捂着她身上的伤口,可是全是都是伤口,都在流血,怎么止都止不住。
“姐……”阿秀一把握住花儿的手,大股大股流血的嘴唇哆嗦出几个虚弱的字,“带……带我……回家……”
“好……姐姐一定带你回家……”花儿哭着点点头。
阿秀微笑着,手一松,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花儿流着泪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一刻都想松手,可是慢慢冷却的体温就像那一缕香魂,想留都留不住。
这边鹰女像疯了似的,不知疲倦的与金环、银环两兄弟酣战。以一敌二,竟略占上风,金环、银环兄弟渐渐有些招架不住,被打得只有招架之势。
这时,张玉龙带着几个佣兵从前面败下阵来,看到了正在酣战的鹰女、金环、银环,丝毫没有想上前帮忙的意思,而是直接向后门奔去。
“张玉龙!”鹰女一眼就看了他,顿时两只眼睛像火山爆发了般癫狂,大吼着就向他杀来。
几个小佣兵刚抬起枪,就被她切西瓜般一刀一个砍倒在地,张玉龙见状只得硬着头皮与她纠缠在一起。
鹰女虽然刚才与金环、银环恶斗占了上风,但是凭一己之力是不可能打的过他们三个人。
但是仇恨是可以激发一个人的斗志,鹰女发了狠的欲杀张玉龙而后快,完全不顾及自己被金环、银环所伤,刀刀毙命袭向张玉龙。
“臭娘们,你疯了吗?上你的又不是老子一个人!”张玉龙边躲边骂。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鹰女尖叫着,同归于尽般的扑向张玉龙。
却没看到后面的金环、银环已经高高跃起,扬起手中的弯刀,直向鹰女的后背恶狠狠的cha来。
花儿惊叫,“不!”
“砰!”一声枪响。
“噗!”一把飞来的匕首。
金环、银环顿时像断了线的风筝从空中跌落到地上,金环眉心中弹,银环喉咙中刀。
十几个人向这边奔跑过来,正是耿少凡带领的“狼魂突击队”,还有蛇王“阿肯”。
鹰女看到了阿肯,一瞬间像泄气了的气球,痴痴的望着他向自己跑过来,就像小时候,他在山坡上采了一大把五颜六色的小花,跑过来送给自己……
后面的张玉龙抓住这个机会,一刀结结实实的砍在她的后背,飞溅的血液在空中编织成了小花,簌簌落落的凋谢了。
“不!”花儿哭喊道。
张玉龙伸手一把将花儿敲晕,扛在了肩膀上,随手扔了个烟雾弹,从后门溜了出去。
“追!”郑则成指挥着慕雪村、胡兰成、邓飞等人追了出去。
阿肯一把抱着地上鹰女,焦急的喊道:“曼曼,曼曼,你醒醒……”
鹰女虚弱的睁开眼睛,嘴角微微勾起,“你……你终于肯叫我曼曼了……”
“你坚持住,我需要你,我……我不能没有你!”阿肯嘶吼着,脸颊微微泛红,这是自己第一次失态,没有了沉稳、冷静,但不丢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自己愿意从此一直失态,因为爱情本来就是一场冲动的疯狂,与冷静、淡定五官。
“森林狼呼叫,森林狼呼叫,我这有人重伤,我这有人重伤……”耿少凡一遍遍重复着命令,直升机呼啸而至。
“谢谢!”阿肯对耿少凡说。
耿少凡拍拍他的肩膀,“去吧,她需要你。”虽然曾经多次交手,曾经多次你死我活,但并没有恩怨,只有胜负。和你的老对手,能够并肩战斗一次,这已经是人生很特别的一次经历了。
“一定要把她救回来!”阿肯说道。
“那是自然,那我老婆,我不管她,谁还会管她!”耿少凡将冲锋枪往肩头一抗,抚了抚头盔。
“万事小心。”
看着直升机飞走后,耿少凡全速向后山奔跑,“饿狼,饿狼,报告你们所在的位置!”
张玉龙拖着花儿,被郑则成等人bi到了悬崖峭壁,当即找了块岩石作掩体。
“你跑不了,你这个畜生!”花儿被捆着手脚咒骂道。
“闭嘴。”
“慧芳跟了你这个人渣,真是瞎了眼!”
“闭嘴!”张玉龙恶狠狠的拿枪抵着花儿的肚子,“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穿你的肚皮!”
“响尾蛇!你已经穷途末路了,投降吧。”郑则成在那边喊道,边指挥着邓飞、史进寻找最佳的狙击点。
“喂,你们队长的老婆、孩子都在我手里,你们要是敢攻上来,我就鱼死网破!”张玉龙回应着,偷瞄着周遭的情况,“你们只要放我一个人,我还你们两个人,这买卖很划算!”
“说说你的条件。”
“把你们的人都撤到山下去,我还要一辆直升机,还要麻烦你们把我的老婆、孩子送过来。”
“好,你只要保证人质的安全,我们会考虑你的条件。”郑则成放了话筒,拿起耳麦,“草原狼、天狼,有没有机会?”
“妈的。不亏是响尾蛇,太狡猾了,根本就没有狙击点,除非跑到对面悬崖上。”邓飞回答道。
郑则成紧皱起眉头,“森林狼,现在还没有最佳机会。”
“答应他的条件,我来想办法。”耿少凡回答道。
“你投降吧,你根本就没机会逃”花儿继续说道。
张玉龙转脸邪一笑,在花儿脸上摸了一把,说道:“好啊,那我就拉着你一起跳崖,在地狱里还有你供我享乐,岂不很好!”
“呸”花儿啐了他一口吐沫,“畜生!”
背后响起郑则成的声音,“响尾蛇,你老婆和孩子我给你带来了。”
张玉龙微微一笑,回应道:“兄弟,你比你们哪位队长好说话多了。我要的直升机呢?”
“响尾蛇,我瞧不起你,你也是一个七尺男儿,要敢作敢当,你儿子也在这里,你让他以后怎么面对你这个通缉犯父亲。”
张玉龙冷笑,“我们家的事,不用你管。”
郑则成将扩音喇叭交给刘慧芳,“好好劝劝他吧。”
“阿龙啊,你就投降吧。东躲西藏的日子,我真的受够了。你就算进了监狱,我也会天天带孩子去见你。我求求你,放了芊羽吧。”刘慧芳边哭边说道。
“闭嘴!臭娘们,你懂个P啊,你不想跟我走,就把孩子给我!”张玉龙吼道。
“孩子是我的命,我是不会给你的。”
“吃力扒外的jian女人!”
一旁的郑则成压低耳麦,“森林狼,森林狼,有没有把握?”
“好了,让他们把直升机飞上来吧。”耿少凡那边风声呼啸着。
“呼呼呼……”直升机从远处渐渐的向悬崖边靠拢。
张玉龙紧紧的从背后勒住花儿,嘴角浮起一丝坏笑,对花儿得意说道:“根本就没有人能抓住我!”
忽然直升机猛的一个急速俯冲过去,巨大的气流吹得花儿、张玉龙的眼睛有几秒的睁不开眼睛。
“行动!”几个同时向山崖冲了过去。
一个身影从悬崖峭壁上翻了上来,一脚将张玉龙手里的枪踢飞,张玉龙立刻拔刀横斩,耿少凡惊险躲过,但手臂也被划了深深的一刀。
“少凡,小心!”花儿惊恐叫道。
“咱们一块死!”张玉龙站起身来,大笑着拉响了腰间的手雷。
“砰!”一声枪响正中他的眉心,他向悬崖倒去,轰的一声巨响,化成了灰烬。
刘慧芳哭着,跪倒在悬崖边,花儿抱着她不停的安慰。
这世界本来都可以很多选择,而他却选择了最错误的一条路。
☆、第一百零一章 车震有风险
第一百零一章车震有风险
三方合作的缉毒行动取得巨大成功,中缅边境薛、金两氏贩毒网络、黑恶势力被一网打尽,薛建业及众多毒枭头目纷纷落马,薛建业之子薛龙在逃。
“老婆,你轻点,很疼的。”云南边防部队的医务室里,花儿正像模像样的给耿少凡的手臂上药缠着绷带。
“叫什么叫,就这点小伤,至于这么疼吗。”花儿打完最后一个结,非常满意的点点头。
耿少凡伸手将花儿旁若无人的揽进怀里。
一旁的护士、医生都在偷笑,花儿脸上一热,想起身却动弹不得,忙捶着他的后背,嗔怪道:“喂,这么多人在看呢,放开我啦。”
“不要,我就要抱着你。我抱自己的老婆,管别人什么事了。”
孩子气的话语,虽然幼稚但自己却不免被感动,也罢,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花儿将下巴放在他的肩头,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感受着他的温存。
医生、护士知趣的悄悄离开,关上了房门。
这一辈子若就这样能静静拥抱着,倾听着你我的心跳,也算是上天的恩赐眷顾了。
“回家吧。”抱了好一会,耿少凡亲吻着花儿的耳朵呢喃道。
“嗯。还不行。”花儿离开耿少凡的怀抱,说道:“我要把好妹妹‘阿秀’的骨灰送回纳西镇,还有阿曼达,我想去看看她。另外……”
耿少凡无奈的挠了挠后脑勺,趴在花儿肚子上作痛苦状,“乖女儿啊,你以后可千万别学你老妈,太折腾人了。”
花儿笑着猛敲他的脑袋,“死黑炭,你说谁呢。”
将阿秀的骨灰送到了纳西小镇,她的父母将她的骨灰埋在了纳西镇最高的山丘上,因为那里是她小时候经常去玩的地方,景色优美,可以俯览整个纳西的全貌。
以后你的美丽定格在了十八岁,在这片草地、鲜花、蓝天描摹的画中,再没有仇恨,再没有胁迫;只有永远的安静祥和。
拜访了张伯伯一家,文姨拉着花儿与耿少凡的手连连称赞郎才女貌,催促着小沫也赶紧找个特种兵嫁了。小沫的一句,“我这么白,干嘛要嫁个烧火棍”惹得大家哈哈一笑。
刘慧芳带着孩子,移民去了美国。一是怕张玉龙生前的仇家会上门惹事,而是伤心之地,不愿再留,遂与花儿道了别,没留下任何的联系方式。
从此后,恐怕再难相见,相见不如不见,纵然张玉龙罪恶滔天,但他毕竟是她爱过的男人,孩子的父亲,惨死在面前,连尸骨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