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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园子跟暗道似的
如殇“哦”了一声,然后看向那小二,见其一脸的认真,一点都不觉得刚才那根本就是没话找话。
既然对方要做戏,她便也陪着,反正自己罩面用的纱也的确是萧方从一个很特殊的地方弄来的料子做的,有识货的人感兴趣,这理由到也算是充分。
于是她再还口,跟那小二问道:“语老板是谁?”
两人说话声音虽不大,却也没刻意的避讳旁人。
这一句问落在边上一桌人的耳朵里,惹了一声笑来。
然后立即就有个男子道:“坐在这里听好半天的戏了,语老板是谁都不知道!姑娘你好运气,语老板就是刚才唱戏的女子,真真儿的风华绝代呢!”
如殇白了那人一眼,对他脸上所表现出来的失望直接无视。
她知道那人一定是为语老板想要见的人是名女子而觉得遗憾,如果是她是男的,这小镇里怕是又要有个可以说上一年半载的八卦了。
小二很聪明,见如殇起了身,也不等其再开口,直接就做了引领的手势带着她一路往后堂而去。
穿过一条黑乎乎的走廊,再到了一扇门前的时候,小二停了脚,往那门里一指,道:“姑娘,语老板就在里面等着你呢!”
如殇有意逗她——
“你们这地方一点儿也不像戏园子,怎么弄的跟暗道一样。”
小二抬手抹了把汗,无奈道:“姑娘说笑,姑娘说笑了。就算是暗道,那也是为了见姑娘特意准备的!”
当着明人不说暗话,小二知道如殇就是自己这边要等的人,如殇闻听此言也知道这小二是梅梅信得着的伙计。
又见梅梅
可还是又多问了一嘴:“语老板我可不认识呀!”
那小二再不多说,直接上前把那扇门给推开,然后俯了俯身,匆匆而退了。
如殇撇嘴,只道这小二脾气还挺倔,此时却已经听得屋子里头有个娇媚的声音传来——
“姑娘,请进来吧!”
这声儿一出,如殇差点儿没吐了。赶紧一步跨入门内,然后一回手,又把那扇房门从里死死关起。
屋里人见她这架势,竟“噗嗤”一声就乐了。
随即,如殇只觉得一股很浓烈的胭脂味道飘到身前,伴着一身彩衣,还没卸妆的梅梅已经站到她身前。
“阿殇你真讨厌,竟然说不认识人家!”
如殇抚额,实在是不愿意往他脸上多看一眼,于是别开头,又道:“本来我也不认识什么语姑娘!到是认识个……漂亮的梅梅!”
如殇此刻心情大好,好像连日来的阴霾都在梅梅的笑脸中化作无形。
如果不是对方脸上还有油彩,她实在很有冲动想往上去捏一把。
男生女相,这四个字在梅梅这里表现得实在太过极致,甚至就连他的声音也细软柔媚了几分。
没错,她与他是认识的。
大概两年前,萧方带着她来听梅梅唱戏的那一次,两人就已经见过一面。
那时候梅梅就赞如殇怎么可以如此之美,如殇就戏他:我再怎么美,也抢不去男人的饭碗。
而梅梅就很是搞笑地回了她两个字——讨厌!
那次事情让如殇足足当笑话自个儿乐了半年,就连萧方都说,这世上能逗她一乐的人,非梅梅莫属。
热情……
可她们却实在无法长见的,除去那一次,直到现在,她才是第二次见到梅梅。
就连平日里出入隐月阁,都从未碰到过。
对于如殇的到来,梅梅表现出了极高的热情,如殇只觉得,若不是这屋子里还有一个万事通在坐看着,梅梅八成儿能直接扑到她身上来把自己死死抱住。
这个梅梅就是这样,已近二十岁的年纪,在生人面前或是扮作女像千娇百媚,或是冷面冷眼翻手杀人。
可是在她认为是朋友,绝对可以接近的人面前,就又跟个七八岁的孩子没什么两样,时不时地就语出惊人,还不介意卖弄一下女子的风情来博得友人一笑。
就是这样一个人,对敌冷酷,对友真诚。
萧方喜欢他,如殇喜欢他,万事通也喜欢他。
而他的朋友,真正称得上是朋友的,也仅止他们三人。
见如殇来了,万事通也站起身走过来。
他跟如殇没有梅梅这般熟络,再加上在晋阳城外大宅一叙,他很自觉地把如殇的身份抬高了一等,而自己甘居其下。
所以他在见到如殇时,是先俯了俯身给其行礼,然后才一伸把,把缠住她不放的梅梅给扯了开。
梅梅见这情形先是眨了眨眼,然后嘻嘻地笑,指了指万事通,道:“认阿殇当主子,真是明智啊明智!”
如殇此时已经找了椅子坐好,正双臂环胸好笑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万事通虽书生打扮,但是跟梅梅比起来还是粗犷了许多。
而梅梅妆未卸,整个儿人看起来跟女子一般无二。
两人一个想要往她这边扑来,一个就不得不忙着阻拦。
你们两个真配
这一男一“女”拉拉扯扯,看起来竟十分动人。
她干脆开口,扔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你们两个真配!”
那两人同时一愣,而后万事通涨红了脸,也不知该反驳还是该怎么样。
他拿如殇没办法,就狠狠地往梅梅的胳膊上拧了一把,疼得他“嗷嗷”地叫。
这一叫,自个儿也反映过来了。
只见一彩衣女子猛地一下甩开原本拉住自己的男人,然后竟是整个儿人就朝着如殇飞扑而来。
她躲闪不及,直接就被其扑了个满怀。
那梅梅还不老实,使劲儿地搂着如殇的脖子,拼命地拿自己的头往她脸上蹭啊蹭啊!
直到把那面纱那蹭了下来,这才又开了口——
“阿殇你欺负人家!你笑人家像女人!不干不干!”
如殇觉得自己简直是快要崩溃了,这人就像是一只八爪鱼一样挂在自己身上,两只脚都离了地。
不说他重不重,单说那已经蹭到自己脸上的油彩,就够她上火好一阵子。
她开始努力地想要把这人从自己身上给扯开去,可总是不成功,刚扯开一点,那人就又重整旗鼓地覆回来,同时嘴里还在叫着——
“梅梅喜欢阿殇,才不要跟万事通那个大老粗混在一起。”
“你再给我说一次试试!”这回发怒的是万事通!
没错,他知道自己跟这娘娘腔比起来是粗了点!
可是话又说回来,谁跟他比能不粗?
就是一般的女子也没他这股子媚劲儿!
他万事通再怎么样也是一翩翩公子,说他像算命的也就算了,凭什么说他粗!
正事
一想到此,他干脆发了狠劲儿,再上前一步,双手并用,直接把梅梅从如殇身上像拎小鸡一样的给拎了起来。
那家伙一离开如殇就高呼救命,可是如殇却一点都没有救他的意思。
她甚至看都没看,直接就冲到旁边本是给梅梅备好的一盆清水处认认真真地洗起脸来。
那一头,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吵了起来。
如殇没空理,那些油彩很不好洗,她要对着铜镜好半天,这才洗出皮肤的本色。
终于解决,再直起身时,不由得长出了口气。
只道这次没了萧方在身边,这梅梅果然没了许多顾及。
按说她平日里也没有多热情,怎么这梅梅就不怕她只怕萧方呢?
这边百思不得其解,那边吵嘴的两个人好像也造一段落了。
最后谁胜谁负不知道,但总算梅梅没再往她身上扑来,如殇以目光向万事通投去感激,却见其脖子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道划痕。
很显然,是梅梅那长指甲划上去的。
她无奈,干脆到门口将门一拉,冲着外头就喊——
“给你们语姑娘再打一盆水来洗脸!”
再回头时,面上笑意尽收。
见她严肃起来,纵是梅梅也不再嘻笑。
他知道如殇来此并不为叙旧,只是马上就要谈及的话题是他多年以来都有意回避的。
那是个屈辱,也是无法凭一己之力改变的屈辱。
这么多年受制于人,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还是得听命行事,人家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对于那个阁主,他不只一次地想过干脆将其杀掉。
但却也知道,阁主只要一死,他们留在对手方里的人质也都会跟着玩蛋!
梅梅的问题
他家的人质是父亲,听说平日里好吃好喝比员外的日子过得还舒坦,可只要这边一有风吹草动,那种神仙般的生活马上就此终止,517Ζ不但享受不再,命也将不在。
……很快有下人进来重新换过了盆里的水,梅梅收起嘻哈,认认真真地将脸上的油彩卸去,再绕到屏风后换了衣裳。
再出来时,那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已经不见。
取而代之的,则是个清清秀秀的白面书生。
可这书生样貌也只能配着这一身着装来判断,若是只看那张脸……还是个女人!
三人各扯了椅子坐下,面对面,适才初见时那一番玩闹此时再不得见。
就连梅梅也是一脸严肃,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要说的事,不但攸关性命,更关系到他跟万事通被控制住的家人。
可是有个事儿他还是好奇地先问了出来——
“那个蜀都城的瘟疫,是真是假呀?”然后指了指万事通:“他说得不明不白,玄呼呼的,跟我说话也像给人算命一样。阿殇还是你说,简单明了!”
如殇苦笑,心说到底是梅梅,万事通一来,什么事儿都能被他给诈出来。
她也不瞒,直接点了头:“是真的!当然是真的!那些事都是我们实实在在做过的,怎么可能有假。只不过那东蜀皇帝想要四一个时间差把这事儿障眼过去,让我们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忙活了一件多年之前的事。”
听了这解释,梅梅一拍额头,直接到:“这东蜀的皇帝行啊!这点子也能想得出来?我得学学,以后吓唬人什么的,还是挺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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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相信
如殇不愿在这话题上再继续,便也不接他的话,直接就入了正题,干脆地道:“我与你二人做一笔买卖!这买卖接与不接,随你!”
这话是冲着梅梅说的,因为万事通已然做过了决定,如今她要问的,就只是梅梅。
“代价的筹码由我开!条件也由我出!梅梅你考虑好,如果愿意,就接,如果不愿意,咱们还跟从前一样,是好朋友。你若有事,不管是难是易,都可以来找我跟萧方。”
话说得清楚明了,条条框框都摆在了桌面上。
梅梅虽身染女气,但为人还是干脆利落,没有那般婆婆妈妈。
见如殇一开口,马上就双掌一合,清脆地拍了个巴掌——
“我接!我为何不接!”
语话坚决,虽还是柔声,却带着一股之前未曾表现出来的气势。
如殇嗅得出,那是杀手所特有阴狠。
梅梅纵是再特别,他还是有一个身份,是隐月阁的一等杀手。
“接,就要冒上必死的危险。你可想好了?”如殇再问去,全然没有了朋友般的亲昵。
“想好了!”梅梅浅笑。“若我一人,不敢做。若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