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夜幕悄然笼罩了大地,酒柜上摆着的烈酒越来越少了,地上横竖躺着的酒瓶也越来越多。
席耀司手拿着半瓶白兰地,醉熏熏地躺在沙发上,双眸迷离,嘴里情不自禁地轻喃:“秦子珂,秦子珂……”
“你别走,别离开我……”
这一声声的呢喃很是让人心疼,特别是听在薇薇安的心里是那么的酸涩。
从南宫烈的口中得知席耀司已经出院回到别墅后,她马上来了,门没锁,她径自走了进来,没想到迎入耳畔的竟然是他的痛苦呢喃。
那个践人已经死了,席耀司还念着她,雅若姐死的时候,他都没有这般痛苦难受,真不公平,她也难掩对秦子珂的憎恨和幽怨,眉眼还闪烁着对她的妒忌。
“司哥,你别喝了,你刚出院,注意身体。”说着,薇薇安把他的酒瓶抢下了,并放在桌几上。
“薇薇安,我知道是你,我分得出,你不是子珂。你走吧,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我不要你管。”席耀司绝情地拍掉她的手。
“我扶你到床上睡吧,夜里这里还是有凉意的。”半拖半拉,花了不少力气,薇薇安才把高大的席耀弄上床。
“秦子珂,秦子珂,你别走……我想你,很想的。我也喜欢你,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了,在看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把你记下了。”
躺在床上,本能的,席耀司把秦子珂的枕头抱在怀里,紧紧地抱住,贪婪地闻着上面沾染的气息。
他的鼻子酸酸的,眼眶直泛热,无声无息的热泪悄然溢出眼眶,缓缓地滴落秦子珂睡过的枕头。
不自觉地,泪花泛满了薇薇安的眼眶,看到席耀司这般痛苦,她真的好妒忌秦子珂,即便她死了,她还能带走司哥的心,他竟然为她掉眼泪了。
冷峻的他,在雅若姐死的时候,他都不曾掉过半滴眼泪。即使很不愿意去面对,她也知道他真的爱了,他爱上了秦子珂的事实。
酸涩的泪水缓缓地掉落,薇薇安的两片唇瓣微微抖动着,顺势,她也躺到床上去,从席耀司宽大的背脊紧紧地搂住他,“司哥,她已经死了,把她忘了吧。我愿意为你疗伤,我不后悔。”
难过的泪水扑涑涑地往下掉,像是止不住的泪海般。
“薇薇安,你滚!这里的一切都是秦子珂的,你不能睡她的床,不能碰她的东西,就连雅若也不行。”蓦地,席耀司用力掰开她紧搂在他腰间的手。
“司哥,不要赶我走,我可以让你忘了她的,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就让我呆在你的身边吧,呜呜呜……”席耀司刚掰开她的手,她又紧紧地搂住了,死命,她都不肯放手。
“薇薇安,我给台阶你下,你偏不要,是你逼我的。我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了,已经满了,你要的东西,我一样都给不了你,抱歉。”说着,席耀司强硬地拽开她的手,转过身,一脚把她踢下床。
滚落床的薇薇安幽怨地瞪着席耀司,这个男人挺狠的,说到做到。就连一丁点的位置,他都不肯给她。
“你给我滚出去,以后,这里不许你来。在我的身上,你别有非份之想,别怪我无情。”席耀司冷冷地警告,威胁的语气相当强硬。
“呜呜呜……”滚落床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痛楚,薇薇安哭得更凶了。
“滚,别在我面前哭,我现在只想静一静。”席耀司对着她大声吼,他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再加上薇薇安的哭声,他觉得更烦躁,她影响到他想念秦子珂了。
吸了吸鼻子,薇薇安不甘愿地走出了别墅了。再把席耀司惹火了,他真的会什么都做得出的,她更怕他以后都不愿意见她了,只要他们还有见面的机会,意味着,她还有机会留在他身边的。
微微安走后,瞬间,别墅安静了下来,再也没有人打扰他在这里静静地想秦子珂。在梦里,他见到了她,他想牢牢抓住她的手不让她走。
可是,在他睁开眼的时候,只有空空的房子,并没有她的身影。
***求订阅,求月票***
翌日,还没从睡梦中醒过来的席耀司的电话很有耐心、又持久地响了一遍又一遍,他恼火地睁眼看了下来电显示,是黑木瞳律师的。
他微微蹙起眉头,压了压恼火才把电话接起。“黑律师,你找我有事吗?”他的嗓音沙哑,又有点沉静。
“席总,我刚接到林穆高级督察的电话,欧雅若惨案又有新的进展了,而且,那个待应翻供了。”电话那端的黑木瞳神色凝重,她的语气也挺沉重的。
感谢亲们的支持和打赏,安安今天为大家加更,还有,下一章直接虐死男主。吼吼,求订阅,求月票!
140 幕后凶手(为亲们的打赏和各种支持加更,求订阅)
“什么?他翻供了?他说了什么?”席耀司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他难以置信自己所听到的消息。
忍不住,他连连追问心里的困惑。
“对,今天早上他改了口供,说秦子珂不是指使他的那个人,幕后凶手另有其人,林穆高级督察已经根据他给出的线索再展开调查了。”
闻言,顿时,席耀司的心里窜起一股遏不可制的怒火,他的胸口处起伏不定,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倘若不是他的一席话,他就不会怪责秦子珂了,她就不会死了,更不会离开他。
“我要见那个待应,你马上帮我去安排。”忧郁的双眸尽显闪亮的怒火,席耀司的眉梢不自觉地拧了起来,无一不是酝酿着风暴。
“好,我这就去安排。”
挂了电话,席耀司即刻跳下床洗漱,匆匆地,他便出门了,他身上还残忍着刺鼻的酒味,头还隐隐作痛。
这些他都顾不上了,他要立即马上知道事情的真相,他真的想掐死诬蔑秦子珂的那名待应。
*****
“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谁指使你诬蔑秦子珂的?我恨不得把你掐死,还我的秦子珂来。”在拘留所,席耀司见到那个待应时,他越说越激动,蓦地他站了起来,作势要去掐那名待应的脖子。
陪他一同来的黑木瞳立即阻止了,“席总,冷静点,我很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但你不能做出过激的行为,这里的看押警员都看着的,对我们很不利的。”她好心提醒着。
席耀司眼里流露出的凶狠目光吓得那名待应哆嗦起来,他真的怕了,也全跟林督察交待清楚了。
自看了秦子珂死掉的新闻后,他就一直忐忑不安,他怕她的冤魂会回来找他,所以,他临时改口供了。
“你……你你你,别轻举妄动,这里的警官都在的,你的律师都在场的,我……我可以告你的。”待应的眼神闪躲着,就连说警告的话他也因为害怕而结巴了。
席耀司黑沉得可怕的脸,和那极其阴郁的眼神紧盯瞅着他,真的叫人畏惧得一阵冷缩,吓得大气也不敢喘。
他眼里的敌意一点也不隐藏,赤*裸裸地瞪视他,不自觉地,待应浑身颤抖着。
“去你玛的,我就是想弄死你,怎么着?你有本事你就告啊,劳资什么都没有了,就是钱多,我有的是钱和你打官司。都是你,害死我心爱的女人,我一定会找律师盯死你的。”席耀司放肆又狂妄地吼他,吓得那个待应很没种地尿裤子了。
他的双腿不断颤抖,就连说话也有点含糊不清,“我已经把我所有知道的都告诉林高级督察了,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吧,我一定会跟警方好好合作的。”
现在才说这番话有什么用,他的秦子珂都已经永远地离开他了,席耀司苦恼地闭了闭眼睛。
望着待应的狼狈,他冷笑出声。想哭,喉咙却似被什么堵住了,眼眶里干干的没有泪水,唯有酸苦的滋味翻搅得他心头有说不出的痛。
这个真相来得太迟了,对他和秦子珂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了,原本愧疚的心更加的痛苦,懊恼,悔不当初。
他就是人渣,莫楠骂得很对,骂得很好。
可是,子珂再也看不到他的悔意了,他也没有赎罪和补偿的机会了。
无尽落寞的席耀司冷冷憋了眼哭丧着脸的待应,而后,他木然地起身走了,离开拘留所,黑木瞳律师也紧跟他其后。
“黑律师,麻烦你和我去一趟警局,我想了解案件的最新情况。”席耀司深叹气,伸手无力地捂了捂脸。
“好的,我先和林高级督察说一声。”
席耀司只是点了点头,双眼的华彩黯淡了下来,他的表情很少,心中不快的他更显得冷漠,眉心深锁,仿佛再也解不开了。
*****
“林督察,欧雅若那个案子查得如何了?我不希望再有无辜的人牵涉其中。”席耀司仅是用轻缓的语调冷冷地开口,对于重案组的办事效率,他大为不满。
“根据待应的最新口供,他是在网上意外接触到幕后指使者的,他们只在网上聊过,并没有见过面,就连付款也只是通过银行账号。他是因为缺钱才答应那样做的,据他交待,他并不知道对方给他的那包东西就是迷*药,他只单纯地以为是恶作剧而已。
指使者的目标是秦子珂,事发后,他才知道死了人,而且是别人。所以,极其惊慌的他才藏匿起来的。到后来我们的同僚在抓到他后,他顺水推舟指证秦子珂。让人诧异的是,他的藏匿地点是有人匿名举报的。
我们彻查他的聊天记录,找到幕后指使者的ID号,是港城的一间网吧的。我们尝试过用那名待应的Q号与幕后指使者联络,对方一直都没有回应。我们也调查过网吧的视*频监控,只有一个极其模糊的背影,身高一米七左右,是个清秀的男人。对方的反侦查能力很强,留下的痕迹太少了。
目前,我们IT部的同僚已经在尝试运用各种方法尽量搜集到更多关于疑犯的讯息。对于秦子珂的死讯,我也深感抱歉。如果我们能早点攻破待应的防线,也许她也能避过这个劫。”
林穆的精锐目光瞟着席耀司,他仔细地观察他脸上的表情和反应,顿了顿,他继续道,将自己心里的困惑和疑问也一呈在他的眼前。
“你听说过十多年前秦家的那宗灭门惨案了吧,秦子珂一死,那个案件破案的机会更加渺茫,她是唯一的关键证人。”
“你是说两个案子很有可能是同一个凶手?他们的目的是让秦子珂死?”席耀司一怔,他微眯起深不可测的瞳眸。
“很有可能,但我也没有证据下定论,这只是猜测而已。那宗血案我追查了十多年,到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原本我希冀秦子珂能记起那晚的情形,可是,她患了PTSD之后,到美国治疗一年,情况虽然好转了,但她那部分的记忆却莫名丢失了。
心理专家解释过,这是PTSD的童年创伤后遗症,是她自己不愿意记起那恐惧的记忆的。依我猜想,没有那么简单。我多次到秦园找过她,秦百川的态度一直都挺回避的,甚至他不想我们打扰到秦子珂。这,你不觉得很诧异吗?”林穆的犀利眼神瞟着席耀司纠结的神情。
“辗转查了这么多年,从警方的线人那,我得到过一个十分惊诧的消息。在事发前,秦书锦的司机突然辞职了,然后便消失不见了。我暗中找了十多年,一直都没找到他以前的司机,也许这会是以后破案的关键,秦家的秘密,也许他知道。”
林穆的分析太震憾了,越深入案情,越显得迷雾重重。席耀司的剑眉不自觉地拧起来,秦子珂身上到底背负着多少压力,她所承受的苦到底有多重?
一直以来,他真没把秦家当年的血案放在心上留意过,甚至觉得他们死得好。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你有什么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