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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没能一下气走进去,而是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等房间里面的热浪全部散了之后他们才进去了,推了推凤清歌,“噗咚”一声,身体从凳子跌落到了地上,这几人吓坏了,赶紧捏住凤清歌的人中穴位,扇风的扇风,喂水的喂水,就在他们忙乎之际,凤清歌闭着的眼帘嗖的一下睁开,动作快的这四人根本来不及做任何的反应已经全部倒在了地上,脸上的表情还盈满了不可思议。
一道讥讽在凤清歌的脸上绽开,就凭你们几个?蹲下身体,她动作麻利的脱下其中一名警员的衣服罩在了自己身上,开门离开了审讯室,在门把手上挂上了“审讯中,请勿打扰!”的牌子,宝瞳打开,避开过道中的摄像头,凤清歌畅通无阻的来到了位于顶楼的验尸房,如果她没有猜错,雷少坤的尸体一定还在里面,像他这样的身份,尸体是绝对不会被随便处理的。
凭借灵魂力想要破坏这里的电子系统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负责值班的法医见到有人进来,立即起身迎了过来,“你找谁?”凤清歌突然抬起头,身形一闪,闪烁着妖娆之光的匕首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雷少坤的尸体在什么地方?”
“你,你,你是谁?知不知道,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那名法医结结巴巴的问道,这种地方本来就够诡异的,而这女人的表情,简直比那些尸体还要阴森可怕。
“我很讨厌别人让我说第二遍!”凤清歌加重了手腕上的力道,匕首刀刃的冰冷触觉变得更加真实了,那名法医连忙说道:“我带你去,我带你去!”
领着凤清歌朝里面走去,越过玻璃门,里面便是冰库,一阵寒气袭来,冰库的正中央,一具*的男性尸体正躺在台子上面,“就是这具!”
凤清歌走了过去,虽然尸体被水侵泡的已经严重变形,但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就是雷少坤,她的宝瞳可以看清楚人的骨架轮廓,的确就是雷少坤的,她走进细细查看,尸体的脖颈处有一道刀痕,很完美的刀痕,如果不是有点功力的人,根本弄不出如此完美的刀口,可是?
凤清歌柳眉蹙了蹙,宝瞳被打开到了极限,就像是一台最新科技的扫描仪,将这具尸体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完完全全的扫描了一个彻底,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耳根处,在那里,有一个细小近乎肉眼不可见的伤口,而那伤口,才是真正致命的伤口,古武届的人?
雷少坤是被古武届的人给杀死的?凤清歌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只有古武届的人才会有这样的身手,可以用这样的手法杀人于神不知鬼不觉之间,如果不是古武届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这种手法的存在,所以任凭在厉害的法医,最后关于雷少坤的死因结论也只会是脖颈处的那刀痕才是致命伤口。
而事实上,这刀痕根本就是雷少坤死后才割上去的,而目的,可能就是为了嫁祸,嫁祸她?
如果这件事情牵涉到古武届,那么可能自己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站在冰库内,阵阵寒气袭来,凤清歌感觉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巨大的漩涡,而这个漩涡,随时都会将自己给卷进去,他们开始向自己动手了吗?
在一次次暗杀失败之后,他们开始排兵布阵,开始将自己朝陷阱里面推了吗?
而这件事情,和凌睿会有多大关系呢?
各种疑惑,在凤清歌的心中纠结,想要洗清自己的嫌疑,得先证明雷少坤的真正死因,凤清歌现在做到了心中有数,现在至少自己已经有了一点眉目,不至于一头雾水了。
检查完雷少坤的尸体,凤清歌正想撤退,忽然,她那敏锐的听力告诉她,有人朝着这边走来了,而且,来人好像还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从他呼吸的频率就能分辨出,此人不简单,凤清歌立即冲那名法医使了一个眼色,藏身到了台子下面,拉下来的百布刚好能够挡住她的身体。
那名法医看了一眼凤清歌,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一出去,就看见局长大人亲自陪同一名身穿军装年轻人走了过来,能让局长大人亲自陪着的,这年轻人的来头一定不小,难道,是雷家的人?
“雷少,令弟的遗体,就在里面”!
雷夜爵薄唇紧抿,周身散发着一股威严气势,伟岸的身体卓尔不凡,走进冰库,他的视线落在躺在台子上的那具尸体上,幽暗的眼神没有荡漾起一丝涟漪,那么平静,淡淡的从上面一扫,他微微勾了勾嘴角,低沉的声音在这气氛诡异的冰库中宛若来自地狱一般的让人感到毛骨悚然,“听说,你们现在抓住了一个嫌疑人?”
“是的,是的,现在这名嫌疑人就在审讯室正在接受讯问了!”局长连忙回答道,好歹今天已经锁定了一个重大犯罪嫌疑人,也算是有了交代,毕竟从发现尸体到现在也不过才两天时间,案件能有如此重大突破,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也表面了他们对这起案件那是相当重视的。
“嫌疑人叫什么名字?”雷子爵随口一问,鹰隼的目光落在台子下垂的白布上面,白布的边角正在微微荡漾,雷子爵眸光闪了闪,嘴角微微上翘。
正文、第一百三十九章 我的女人你也敢染指
站在雷夜爵身后的局长认真回忆了一下,说道:“叫凤清歌!”
躲在台子下面的凤清歌咯噔一声,从雷夜爵进来的那一刻,她一直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倒不是她的背后生了一双眼睛,而是感觉到了有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她的背后袭来,警局的这些人不知道她凤清歌的真实身份,但是雷夜爵一定知道,五大家族的存在一直都是相互牵扯的局面,任何一个家族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引起其他几个家族的警觉,雷夜爵没有理由不知道她凤清歌的名字的。
毕竟,她这个“傻子”在京都曾经是那么的出名。
果然,在听到凤清歌这三个字之后,雷夜爵的嘴角微微上翘,勾起一道极为优美的弧度,幽暗的眼神那么深邃的高不可测,就像是浩瀚无穷的海洋,他走到尸体台前,感觉到黑影的靠近,能够感觉到危险气息的逼近,凤清歌屏住呼吸。
修长的手指在冰冷的台子上来回滑行了那么几下,平静的眸子没有一丝波澜的从躺在上面的尸体上划过,“你们都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低沉的声音似乎带着忧伤,局长大人面带悲痛,那表情就好像这上面躺着的是他什么亲人之类的似的,带着那名法医走了出去,而那名法医在离开的时候下意识的朝着凤清歌的藏身之处瞄了一眼。
一声带门的声音传来,雷夜爵脸上的表情瞬间瓦解,鹰眸之中射出一道冷冽无比的光,“哗”一声,他掀起白布,然后,他的目光,便对上了一双异常镇定的眸子。
意料之中的这一切会发生,所以凤清歌并不惊讶,从知道来人是雷夜爵那刻起,凤清歌就知道自己是别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藏身了,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她镇定自若的从下面钻了出来,帅哥一枚!凤清歌在心中惊叹,有着一双能够蛊惑人心的眼睛,湛蓝色的,就好像是夏日的天空一般的透明和纯净,可是,偏偏,在他的身上又带着一股危险的气息,这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诡异的融合在了一起,被这双眼睛看着,你会很容易就会产生错觉,好像这天地之间,除了这一双眼睛,其他什么都不存在了似的。
帅哥在帅,对凤清歌而言已经丝毫起不了多大的诱惑力,清了清嗓子,凤清歌淡定的和他打招呼,“HI!”
雷夜爵的唇角,勾起一道不自觉的笑意,第一眼,他就认出了眼前人,她和小时候,几乎没有多大的变化。头顶上的日光灯在他的身上落下稀薄的光,透过这稀薄的光,他的眼底带着笑意,望着凤清歌。
在停尸间,面对这样一个男人,恐怕这世界上,也只有凤清歌,能够如此坦然面对了,雷夜爵眼底的笑意更浓,时隔多年未见,容貌倒是未有多大变化,只是这性格,倒是和记忆中的相距甚大。
许久,他唇角微张,低沉的声音从他嘴里缓缓流出:“清歌,真想不到,隔了这多年,我们终于还是再见了!”
闻言,凤清歌淡淡一笑,“不用套近乎,我和你不是很熟”
呃,雷夜爵脸上的表情怔了怔,敌意,他从她的身上感觉到了敌意,拽,酷,狂,他之前还觉得有些难以相信,眼见为实,这丫头现在真是像完完全全的变了一个人似的,要知道,她现在是犯罪嫌疑人,而自己,是死者家属,她对自己的态度,不是应该好一点吗?
凤清歌故意用这样的字眼来提醒面前的这个男人,不要试图用温柔来蛊惑她,刻意的疏远是要对方认清楚现在的形式,同时也让他知道一个事实,就是她凤清歌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搭讪的人。
明白她用意的雷夜爵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清歌,我怎么会对你印象不深呢?当年,差一点你就是我的未婚妻,怎么会轮到龙擎苍那个小子呢?”
他在笑,但是湛蓝的瞳眸之中却是没有任何波澜的,凤清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什么要差一点成为他的未婚妻,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奸情”故事吗?
等等,等等!凤清歌收了收心神,这些都不是重点,眼下,有一个迫在眉梢的事情,刚好雷夜爵在场,以他的聪明才智,一定会发现雷少坤的死是有异常的,趁此机会,先洗刷了自己的嫌疑,指着台子上面的尸体,凤清歌严肃的说道:“你弟弟,不是我杀的!”她刚想继续证明自己的这个说法,却没料从雷夜爵的嘴里冒出一句:“他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呃……,凤清歌脸上的表情一怔,这个男人竟然说雷少坤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关系,既然没关系,那他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还嫌这里不够乱吗?难道,他来这里的目的是?凤清歌的心咯噔一声,一丝怒气悄然飞上她的眉间,雷夜爵出现在这里,只为了弄一个杀人凶手出来交差,而这个人,就是她凤清歌。
看来雷家从来都未甘心过西北的寂寞,他们一直都在等一个机会……
在她分心之际,雷夜爵朝她走近,一股清爽的馨香传来,淡淡的,暖暖的,就像是薄荷的味道。他的眼底浮动着笑意:“我们多年没见,我可是有很多话想要和你说了!”
正陷入沉思的凤清歌一个回神,狠狠的瞪了一眼靠近的雷夜爵,“雷夜爵,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凤清歌一字一顿的说道,她一定会找出真正的杀人凶手,而绝对不会让自己背上这个黑锅的,雷夜爵嘴角的笑意更强了,那湛蓝的眼睛,蓝意仿佛要从里面滴出来似乎的,他突然回头,俯身而下,吻住了凤清歌的唇。
当那股薄荷在清香在自己唇瓣肆意蔓延开来的时候,凤清歌打了一个激灵,晶亮水润的黑眸之中飞快的闪过一道凶狠,贝齿一张,她欲狠狠的给他一口,可是,对方的反应更快,趁着她银牙张开的那个空隙,竟然将火热的龙舌滑进了她的嘴里。
生气,凤清歌是真的生气了!
这男人,什么个东西!
调集体内的灵魂力,她决定将这个男人一掌拍飞。在她刚准备动手之际,“砰”一声,危险从身后来袭,凤清歌如迅猛的猛兽突的一下跳开,迎面飞来的子弹从雷夜爵的脸颊划过,生出一道血痕,而门口,龙擎苍正举着黑幽幽的枪口对准着雷夜爵。
“雷夜爵,我的女人你也敢染指,你是不想活了吧?”龙擎苍浑厚的声音传来,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