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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想想,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虽然欧阳和“香”啊“玉”的没什么关系,但是怎么说,身份证上性别也是女啊!
想到这里,苏灿把锅下的火一关,拿着钥匙就出了门。
出了门,苏灿就觉得自己干了一件比较愚蠢的事,在满大街的找人谈何容易,他只好走回之前买菜的那个路口,去超市里转悠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出了门,这一片还是比较荒的地方,不过七点左右,街上都没几个人了。
他四下看看,估计欧阳是迷路了吧,或许走到了哪个小巷子里就摸不清路了,正想着就看见几个小混混模样的人从巷子里走了出来,虽然还是那副自以为很拽的样子,但是走路的样子有点别扭,有几个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苏灿不经意的走过去,看他们脸上都有点伤,或是眼角青了,或是嘴角破了。
苏灿心里猛然一惊,和他们擦肩走过,然后赶紧走进那连路灯都没有的巷子里,走了好大一段,果然听到一个声音,“靠,阴沟里翻船了!”
苏灿一听到声音,心里先是一紧,却又是一松,没想到真的是她,不过还算好,还有力气说话呢!
苏灿走过去,翻开手机拿光一照,就见欧阳仰躺在地面上,脸上好大一块淤青。欧阳逆光,只看着眼前一片晃眼的光,她眯起眼,“呐,你照这么刺眼干嘛啊!”
苏灿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不灿烂怎么能照见你这个阳光啊!”
这一顿打,欧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按她的话说,那天就买完啤酒,确实迷路了,走进了小巷子,结果几个小混混见她一个弱质女流,手里提着酒,就起了色心,想要调戏非礼,结果女侠立刻替天行道,行侠仗义……
“得了吧!”端着饭进来的苏灿撇了撇嘴,“谁看见你有色心啊!”
“切……”欧阳回道,“你不也有么!”
苏灿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我不一样,我找你为了清心寡欲……”
“……”欧阳低头一看自己的饭,“得了吧,和你在一起,我才清心寡欲了,我说这都一个月了,能吃辣了吧!”
苏灿坚决的摇头,“吃还是不吃,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靠!”欧阳一拍床,立刻震得自己腰疼,“哎哟,悲剧啊!女侠的悲剧啊!”
想到这里,床上的苏灿立刻一骨碌翻了起来,“出去走走买个安心吧!”说罢拿上钥匙就出了门,这一会,苏灿就更没方向了,外面漆黑一片。
他只能在街上漫无目的走,他想,欧阳为什么一次又一次不死心来找自己呢?她不是很爱面子的人么,难道这样找自己,她就不觉得丢面么?
难道真的是巧合,那巧合又算是什么呢,缘分?他觉得自己的想法真幼稚,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缘分呢?倘若有,就应该让有缘的人在一起,彼此恩爱,而不是互相折磨,像是他的父母一样。
他想,也许欧阳又去买酒了,想着就往超市的方向走去。横过马路的当会,苏灿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是莫非是欧阳打来的?!可是一看,竟然是医院,他拿起一接,电话里的人立刻说,“是李菲丽的家属么?快来医院,她出事了!”
“她怎么了?”苏灿立刻问道。
“她溜出病房,从楼顶跳下去了,现在伤很重,正在手术!”
苏灿的心里陡然一揪,一种几乎能让他晕厥的冲击向他扑来,虽然心里对这个人恨之入骨,认为她根本不是自己的母亲,可是事实上呢,他听到消息心里还是一惊,他逼疯她,恨不得让她去死,可是真的要有什么事,他恐怕也承受不了。
他听罢,脑子立刻一嗡,人也有些踉跄,恍恍惚惚走到了马路中央。
马路的那一头对面,欧阳正大摇大摆从超市拎着酒出来,低头从袋子里套出一罐啤酒,慢悠悠的也走上了马路,虽然是红灯,这是这个地方着实偏僻,这大半夜的,别说车了,连人也没半个啊。于是她也就直咧咧的走上了斑马线,悠哉抠来酒瓶,仰头就要喝,突然就看见站在马路中央的苏灿。
欧阳当即立刻转身就要走,可是耳边却传来一个不太正常的声音,她一看,远远一处明亮的灯光在漆黑的夜里刺得人睁不开眼。
路中央的苏灿一脸的恍惚,像是什么也听不见,欧阳把酒罐一丢,猛地冲了上去,“靠,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俺对不起大家。。。俺爬来了。。。。叹息~~
TO等的脖子都长了;别伸脖子了。。小心啊~
TOFCJ ;俺去逛了;逛到现在回来了。。.
TO:kumi;哦哦哦哦。你也喜欢么;我家就我一个人喜欢吃这个~
TOTata ;也许会有结局吧。。也许~‘TO橙妈 ;谢谢;晒得好暖和啊~
TO弯弯;可怜的孩子~~~’
TO贰贰 ;我一时NC;就写乱了~~
那啥。。遁走了~~~看文不霸王;考试不挂科~~(默;还是信哥吧;我自己觉得自己说的没底气。。。。)
PART 46
欧阳想,自己上辈子大概欠苏灿的比较多,所以这辈子就要救他两次来还,不过就情况来看,这两次的是一次比一次严重,这还了也就罢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还有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要是就这个发展趋势来看,女侠也要好好思量一下,免得哪天自己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了!
她想着看看了自己被石膏包裹成一大团的右脚,“粉碎性骨折,还好还好……躺100天又是一条好汉!”
正说着病房的门就被打开了,叶轻舟满脸泪痕的冲进来,一把扑倒在欧阳的床边,女侠还没开口,她就已经嚎了开来,“哇!!!欧阳,你怎么成这样了!!!你要是残废了怎么工作啊!!完了,你还不算工伤!!医保也超过了,你平时也没什么存款啊!要是到处借了债治好腿,那你以后拿什么还呢?利滚利,债滚债,以后你岂不是很残……每天只能靠微薄的社会低保过日子……哇……还不只,这些低保你还要拿出去还高利贷的利息,也不知道够不够呢!你这以后残疾了,再找一个残疾人,生活可怎么办啊……呜呜呜……都怪我昨天没去接你,你放心!”她说着一把握住欧阳的手,“我养你一辈子!”
欧阳一脸黑线,抽了抽嘴角,幸好这时乔洛也推门走了进来,看着眼泪鼻涕满脸淌的叶轻舟无奈的一笑,“第一,她的脚不会残废,要是动好了手术还能被人看出来残疾,我估计王大夫就没脸活下去了。第二,医保的金额是绝对足够的,一年有6万呢!第三,人家工作,有收入,再不济还有亲人,为什么要到处借债?第四,如果住在那头的苏灿也能中那千万分之一的彩,膀子轻微骨折加轻微脑震荡也能变成一级残废,那人家凭什么也要找一个残疾人?最后一点,你愿意养,人家还不乐意呢!”
叶轻舟抹泪,“真的?”
“骗你有什么好处?”乔洛哼了一声。
“那倒也是……”叶轻舟点点头,把脸上的眼泪全抹了干净。
“那……”欧阳开口问,“你刚才说苏灿怎么了?”
乔洛走过来,拉开床边的椅子坐下,“你把他推开救了他,自己撞到了腿,幸好那司机及时踩了刹车,你才撞得比较轻,不过呢……”他抿了下嘴,像是有什么好笑的事,他在努力忍耐似的,“你推苏灿的劲有点大了,直把他推出了三米远,凌空划出一道抛物线,然后右侧与地面45度冲击接触,导致右手肘骨折,脑部轻微震荡。”他说着顿了一下,干咳了一声,“还有,根据警察在现场的调查显示,当时苏灿站的位置离车开来尚有一米多的距离,所以你推了他扑倒在地,车子只撞到了你的右脚而已……”
“厄……”欧阳咽了下口水,疑惑的说,“这……说明什么?”
乔洛撇了撇嘴,“大概那司机不会负责苏灿的伤,因为他的车根本不会撞到苏灿,而你的伤是自己闯红灯导致了……”
“那你是说?”欧阳抽动了一下嘴角,“我要为苏灿的伤负责?”
“理论上说是这样的。”乔洛点头,“不过这也只是我打听到的消息,具体情况大概警察会来和你细谈吧。”他说着走出门去,留下叶轻舟和欧阳独自说话。
“你怎么会和苏灿一起啊?”叶轻舟奇怪的问道。
欧阳无奈,只得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叶轻舟立刻大叫起来,“他真的还住那里?”
女侠点了下头,“是啊,我进去的时候都下巴都要掉了……”
“那现在好了没?”叶轻舟立刻就去伸手摸她的下巴,“没掉啊……”
“废话!”欧阳拍掉了她的手,“要掉了还能和你说话啊!”
叶轻舟立刻嘿嘿一笑,正笑着,病房的门又开了,是欧妈妈端着热好的饭菜进来了,“说话这么大声,走廊都能听见,看来你伤得太轻,应该让你重点有点记性,一个女孩,天天大晚上的不回家!瞧见没,这就是活该啊!”
“妈,我是你亲生的不?”欧阳撇嘴道。
“当然不是!”欧妈妈立刻说,“趁早别烦我了!爱哪哪去!”
女侠立刻颜面尽失,好在叶轻舟也不是外人,面子也不是第一次丢了,那就算了。
才动完手术,不让她随意动,苏灿那边都是叶轻舟去顺便看了看,说是没什么事,精神还不错,还问了欧阳怎么样。
欧阳嘴上装作不在意,心里却嘀咕,自己是伤了脚不好动,他不就是伤了个胳膊磕了下头么,自己过不去,他就不能过来啊。
苏灿躺在病床上也很无聊,要不是医生硬要他观察几天,他早就出院了。不出院的原因有好几个,其一是他伤了右胳膊,没手能吃饭,只能让医院的护工喂他。
二来是欧阳还住在这里,虽然听了警察的叙述,他对这次受伤觉得有点无奈,但是不管怎么说别人不了解欧阳,他还是知道欧阳在那一瞬间,定然是想要救自己的。
简单说,要真是想害他,她还没那头脑能精确计算到如此。
这几天他想过要去看欧阳,却没去,一来是因为他这些日子想了很多东西,他突然觉得自己之前背负的那些东西在那个瞬间一下子就被撞没了。
比如仇恨,比如自卑。
他的仇恨无法摆脱亲情,他的自卑也躲不过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丢弃了背负的东西,在轻松的同时,苏灿又觉得很迷茫,他所坚持了很久,并且认为会一直坚持下去的东西没了,就好像他只有一条回家的路,可如今呢,这条路突然立了个牌子——“道路施工,请绕行!”
好在这时,他前途迷茫之时,欧阳同学站在黑暗中,照出一点光,然后大唱着“跟我走吧,这就是快乐老家……”
好吧……他承认自己的脑内小剧场也是YY无限的。
不过对于欧阳,他却一直没去看他,总觉得有几分别扭,见了面也不知是谢谢她救了自己,还是问她干嘛下手那么重。毕竟在被撞的前一个小时,他是和欧阳郑重的分了手,而她也同意了。
尴尬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是,他一能自由活动,就立刻赶去看了他妈。
从四楼摔下,双腿骨折,肋骨断了两根,颈椎撞伤,脑部震荡较严重,等苏灿自己做完手术,赶去那里的时候,他妈刚刚出手术室,送去了重症病房。
苏灿隔着玻璃看着她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如蜡,头发凌乱的纠缠在一起,脸上擦出的血痕触目惊心,吊着点滴的手上也缠着纱布,隐约能看见斑斑血迹。
他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很陌生,陌生的可怕。
她曾经是那样一个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