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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走了,等你肯见我的时候再谈吧。”
萧洛见他已经起身,心不由一慌,拉住他问:“你这就走?”
“萧小姐,顶着怒气商谈出的方法必然是漏洞百出的,给你时间冷静,是对你我双方负责的举动,在此期间,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不能把此事告诉任何人。”
说完,他轻轻拨开萧洛的手,继续往前走,没几步,一双赤‘裸的手臂绕过他的腰,牢牢抱住了他,她的脸亦贴上他的后背,声音略颤:“陪我一会儿,陆桓之。”
“你好好休息。”陆桓之掰开她的手臂,转身凝视她,“我不想和冲动的女人做任何事。”
“你生气了?”她深深呼吸,抿了抿唇,又道,“刚才的事,对不起。”
“唰”一声,挂在她身上的浴袍落下,不着寸缕的曼妙身体出现在他眼前。
“向你赔礼了,陆桓之……”她踮起脚,抬头亲吻他,他微微侧过脸,避开她的唇,虽然没有任何回应的举动,却并不推开她。
萧洛深深呼吸,用牙齿轻轻解开他的衣扣,眼神已然沉静下来。
萧家已经败了,她唯一复仇的希望,是面前这个深沉的男人,她必须依附他,犹如溺水之人抓到唯一的浮木。她清楚,刚才她的疯狂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他这样忍让已经十分难得,那一缕似有若无的温情,对于她这样完全孤单的女人,是一种难言的蛊惑。
陆桓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动作,她已经解开了他的衣扣,嘴唇在他的皮肤上游走,技巧娴熟,很快让他呼吸粗重了起来。她越吻越往下,舌尖在他小腹打转,手指挑开他皮带扣,牙齿咬住他的裤腰,往下一拉。
最敏感的地方被她含住,他脸上迅速泛出潮红,眼神开始迷离,眼底却依然一片深不见底的黑。她的卷发随着动作摆动,妖娆无比,听到他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她抬头,妩媚的舔了舔嘴唇,微眯着眼问:“还生气吗?”
陆桓之一笑,拉住她的手臂把她带到床边,毫不怜惜的把她推倒上去,她上半身伏在床单上,刚撑起身子,一只手却按住了她的头,让她的脸紧紧贴在柔软的丝绸之上,长发也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视线,她看不到他,只能揣测他的行为,这样的未知让她有种难言的兴奋,安全套包装被撕开的声音传来,他很快从身后贯穿了她,刺激得她尖叫起来。
他身体火热,眼神却依然阴寒,他重重喘息,不停问她感受,仿佛沉醉在享受中,很是性感,撩得她神思迷乱,而他的手却一直按在她脖颈处,不让她回头看到自己脸上的冷意。
她恨,他也恨,比萧洛多的冷静,只不过是因为他是男人,一颗心不可能只被情爱占据。这怒意化为凌‘虐施加在萧洛身上,她有些受不住,扭动着身子开始求饶,他置之不理。冉墨和他提过那些不堪的照片,这女人玩的尺度那么大,和她平日冷静端庄大相径庭,毫无羞耻可言,除了发泄,她还想得到什么对待!
他玩弄够了,撤出她的身体,整理着衣衫,见她伏在床沿,有滑到地面的趋势,不由得露出讽刺的笑,声音却是温煦的:“这就不行了?”
萧洛无力的爬起来,拾起浴袍穿上,理了理头发,倚在床上歇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眼神朦朦胧胧的:“伺候好你可真难。”
他已经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坐到一边,远远看着床上姿态撩‘人的女子,温文尔雅一笑:“你这是夸我?作为一个男人受到这种恭维,很受用。”
萧洛闭了闭眼,再次睁眸的时候,目中已经森冷一片:“计划真的完全按照原样来?”
陆桓之扬了扬眉:“那你想怎样?因为嫉妒,先去动林若初,然后提早被赶出公司?哥的性格你清楚得很,他这么多年只对她一个人动过心,她对于他多重要?你动她一根汗毛,哥就会剥你的皮。”
萧洛攥了下拳,忽的冷笑:“那么喜欢林若初却不公开,想必这女人不会讨你们母亲的喜欢,我不必动手,冉司长自然会……”
“可我爸已经同意了。”陆桓之慢悠悠道,萧洛面色倏地发白。
“如果你在这当口就说出去,我妈自然会采取行动,凭着哥对林若初的感情,我妈能讨到多少好处?更不用说现在家里的事情是爸说了算,爷爷都不怎么管事了。最后你会暴露,被赶走,连你自己都保不住,更别说报仇!如果在招标之后说出去,呵呵……”他讽刺一笑,“到时候哥也想把事情给公开,正大光明的和林若初一起,你说了有效?萧洛,再嫉妒也别头脑发热,心里有怨气,那就把这点怨气化为计谋,而不是冲动!扳倒陆维钧,这才是最解气的事。”
萧洛哑口无言,肩膀微微的颤。
“计划已经做得差不多,大多数都是我筹谋的,只有些收尾工作未完,你务必做精细了。”
萧洛蓦然,良久,用力点头。
陆桓之缓缓移步过去,盯着她的脸微微一笑:“对,要这样才好。至于你的恨……何必假手他人?他们两个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事,算下来,哥欠她的,她就算现在肯和他一起,心里都是有疙瘩的,你聪明点,在计划中谋划一些能挑拨两人的事,让他们自己分崩,这样对哥是极大的打击,而林若初也不会再进陆家,你也解气,岂不是一举多得?”
萧洛凝神思索,眼眸渐渐亮了起来,下沉的嘴角也微微扬起,露出个妩媚的笑。她撑起身子下了床,走到陆桓之身边,指尖隔着他的衬衣在他胸前游走,婉声道:“听君一言,醍醐灌顶。”
见她又有腻上来的想法,他微微皱眉,不着痕迹的推开她,轻笑道:“女人策划这些比较擅长,具体怎样,自己去想吧。我明天清早得和领导飞重庆,改天再约你。你好好休息吧。”
说罢他整整衣领,转身离去。
这个女人虽然美貌且善于取悦男人,可他已经玩腻了。再多纠缠,最后若是让她真的动了什么心思,反而难办,距离还是得渐渐拉开,在给陆维钧重击之后彻底断掉。
走到门口,他又忽的想起一事,扭头,锐利双眸直直盯着她的脸,一字一句道:“你的计划,必须对我一五一十的说,泄愤归泄愤,若你还想今后有退路,别搞出人命。”
萧洛眼睛微微一眯,静了半晌,忽的一笑:“你舍不得我弄死那个女人?”
陆桓之淡淡道:“把我哥逼到绝路,对我没好处。”
萧洛手指绕着发丝,冷笑道:“知道了,那漂亮小模样,我是男的我也想上一上。”
陆桓之眼中锐利一点点散去,代之以深不见底的黑,唇角轻轻一挑,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萧小姐这是吃醋?”
萧洛心底陡然一阵凉意窜上来,努力克制住惧意,讽刺一笑:“你我不过各取所需而已,谈不上吃醋,我再年轻十岁,或许会想入非非。”
“我欣赏萧小姐的聪明。”
门被关上,萧洛双拳骤然握紧,尖锐的指甲刺破掌心皮肉,血液一点点渗出来,濡湿了手心。
才和她如此激烈的欢爱一场,却事后立刻提起另一个女人,即使无感情,这份轻视,任何女人也无法忍受!
☆
楚维维把车停在花园里,下车就对迎上来的林若初道:“你这里太舒服了吧,和英国乡间一样的景色。早知道这里这么好,当时该让维钧哥留一套给我的。现在倒好,都卖光了。”
林若初微笑:“喜欢的话常来玩吧。”
楚维维翻翻白眼:“算啦,维钧哥那性子,不一棍子把我这灯泡打碎才怪了。”
“哪儿那么夸张,再说,他也不是时时都在的。”
楚维维一边跟她往房里走一边问:“他最近很忙?”
林若初点头:“是的,能否在今年就拓展欧洲市场,就看能不能拿下Nils公司的项目了。他这两天都住公司,没回家的。”
“哦。”楚维维进了客厅,东张西望,“你的宝贝狗呢?”
林若初扬扬眉:“邻居杨家养了一堆狗,金毛,哈士奇,边牧,还有一对可蒙犬,你知道吧?那种长得像拖把的狗。坏蛋每天都自己跑过去玩,有时候杨太太也把狗带过来。它现在不缺玩伴,过得可欢实了。”
“听说最近去配种了,我的狗什么时候能来啊?”
林若初算了算,说道:“七月中就该出生了,还有不到一个月,昨天我都去看了那只母狗呢,肚子鼓鼓的。把坏蛋也带过去了,坏蛋不理人家,忒不像话,狗中渣男。”
“哈哈。”楚维维笑说,“果然渣。”
林若初摊摊手:“所以昨儿都没给它加餐。对了,出生后前两个月狗狗还是要呆在母狗那儿,九月份来挑吧。”
楚维维点头。
到了午饭时间,两人刚刚上桌,狗叫声便从门口传来,不一会儿坏蛋便冲进来,爪子搭在她膝盖上,汪呜汪呜叫着献媚。林若初翻翻白眼:“这家伙掐饭点每次都很准,菜摆好它铁定到了。”
坏蛋扭头看着楚维维,露出萨摩耶的招牌天使笑,蹭过去坐起来,抬起一只前爪和她握手。楚维维眼睛一亮:“呀,这么乖!来,给你吃这个……”说着便给了它一块软糯的炖肘子。林若初无语,鄙视的瞪了它一眼,对楚维维道:“它就这个时候千依百顺的,其他时候可以气死人。”
吃完饭,两人领着狗沿着湖慢慢散步,边走边聊天。正说着,陆维钧的电话便打了过来,让她晚上去陪他吃饭,顺便邀请了楚维维。楚维维晚上正好有商业应酬,只能拒绝掉。
林若初和宠物医院约好下午四点给坏蛋做检查,楚维维便开车载着她和坏蛋进了城,做完检查,又把她送往和陆维钧约好的地点。
陆维钧提前下了班在此等候,看到楚维维拉风的小跑车,眼前一亮,连忙走过去,弯下腰想替她拉开车门,车窗忽的降下,坏蛋带着个墨镜探出脑袋,伸舌头就在他鼻子上舔了下,他猝不及防,吃了一惊。林若初和楚维维在车里哈哈大笑。
陆维钧伸手把坏蛋的脑袋给塞回车里,另一只手拿出手帕用力擦拭。林若初和楚维维道了别,打开车门和坏蛋一起走出来,盯着他发青的脸盈盈一笑,他的不悦立刻消散了大半,冷冷盯了在他脚下伸出前爪准备握手的坏蛋一眼,问道:“怎么把这家伙给弄来了?”
“和张医生预约了给它体检的,谁知道你临时要请我吃饭。”
陆维钧扬扬眉,把坏蛋弄自己车里,让司机先把狗送回去,径自拉着林若初往饭店走去。两日没见到她,他极为想念,走进包厢,嘱咐服务生可以上菜了,等人退出之后他便拥住她深深的吻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正想和她说会儿话,却听见电话响起,一看是安明哲,接起之后,一听对方说话,他不由得怔了。
安明哲的声音虚弱沙哑,每说一个字都仿佛极为费力:“陆总,我出车祸了,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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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维钧脸色如冰,严肃而急切的问:“你在哪儿?”
安明哲不再说话,电话那头传来嘈杂人声,脚步声,汽车声,各种各样,搅得人头脑混乱。言蔺畋罅隔了好几秒,有陌生人开口:“喂你好,你是受害者的……”
他立刻答道:“我是他上司,他现在怎样?麻烦送他去下医院,必有重谢。”
“已经有人打给120了。”
“请问你们在哪儿?嗒”
那人说了个地点,陆维钧深吸了口气,说道:“拜托你件事,帮我守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