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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维钧扬扬眉:“谁让你养这种宠物?一只鸡一只狗,听说过相关的成语吗?鸡飞狗跳,鸡犬不宁,今后的日子你有的受了。”
“那怎么办呢?”
陆维钧摸摸她的头:“给小鸡弄个笼子吧,只能这样了,否则便宜了这只狗。”
笼子很快被送来,林若初把凤凰轻轻的放进去,关上了小门,含歉看了一眼委屈的小鸡,柔声道:“等你长大了就放你出来啊。”
陆维钧不由好笑,拉着她回房间:“瞧瞧你这德行,要当妈了,说话却越来越像小孩,这小鸡能听懂?”
林若初瞪了他一眼,坏蛋汪汪叫了两声,在房里跑来跑去,路过镜子,看了一眼,便停下来。
它的四条腿本来是粗壮匀称,毛也是很丰满的,如今因为有伤,剃了一些,尤其是左后腿,整个小腿没了毛,裹上了纱布,脚爪子上倒是满满的毛,看起来像穿了靴子,它郁闷的舔了舔爪子,转了个身,却在镜中看到自己右边屁股也剃了毛,裹了伤。
林若初和陆维钧说了一会儿话,发觉坏蛋不如以前那样绕着两人打转,不由得诧异起来,这只粘人的狗以前是想方设法来吸引他们的注意,如今流浪这么久,更应该爱撒娇才对,怎么一点声响都没?
她凝目四望,发觉坏蛋面对着墙角坐着,脑袋垂下,不知道在干什么。她叫它一声,它也不回头,只象征性的甩了下尾巴,表示它听见了。
林若初走过去,摸摸它的头,问道:“坏蛋,你又怎么了?”
坏蛋半天不吭声,良久,把自己剃毛的左后腿向她伸了伸,林若初轻轻抚过纱布:“乖,是不是很疼?过几天就会好了,医生给你的最好的药。别蹲墙角了,过来。”
坏蛋恹恹的站起来,林若初目光不由得落在它光溜溜的右臀上,它汪呜一声,立刻坐下,林若初愣了一会儿,扭头对陆维钧道:“那个,坏蛋好像是因为剃毛所以不高兴了。”
陆维钧哭笑不得:“一只狗也懂得臭美?”
林若初道:“萨摩耶很聪明的,再说,动物都珍惜毛发,听说有网友给宠物剃毛了,然后宠物整整一个月不理他。”
坏蛋无精打采的爬上沙发,等林若初坐下,便把下巴搁在她腿上,委屈的轻轻叫,陆维钧拿了根玉米肠给它,它也只嗅了嗅,扭头不再搭理。
林若初担心了:“它这样抑郁下去可要不得,怎么办呢?问问宠物医生吧。”
陆维钧摸了摸它肚子:“它是撒娇装可怜,不吃这个只不过是因为肚子太饱了,这狗哪儿有你想象的那么可爱,奸诈着呢。”
林若初也摸了摸,果然,坏蛋的肚子圆鼓鼓的。
坏蛋似乎发觉了什么,抗议的对着陆维钧叫了两声,继续拿嘴去蹭林若初的手。林若初心疼的看着它身上裹的纱布,也不管它是不是真的抑郁,不停抚摸着它,软语安慰。过了一会儿,邻居家的狗每日例行的过来串门,闻到坏蛋的气味,顿时都兴高采烈,坏蛋倏地站起来,跑得极快,仿佛白绒绒的流星滑过房间,钻进了狗窝不再出来,一群狗围了过去,它趴着打死不肯出去,生怕被狗狗们看到它的半个光屁股。
一群狗热热闹闹的玩了许久才离去,掉了不少狗毛,李嫂带着佣人来清扫,林若初便陪着陆维钧去书房,他办公,她给他整理文件。
这几日又降了温,天气凉爽,因此两人并没有开空调,任由窗户开着,让含着木叶清香的风吹进来。他没有外出,便没有用香水,自身清淡宜人的味道一点点散发出来,让她觉得莫名的温暖。她坐在他旁边,看着他侧脸,从额头拉到下巴的线条轮廓是那样的完美,让她看得有些痴了。
他转过头,漆黑的眼里流动着熠熠生辉的笑意:“别这样看,你还让不让我工作?”
“还真不想让你工作了……”她隔着衣服抚摸他的胃部,秀丽的眉微微蹙起,“你这几天又时不时的胃痛,下星期你就要飞里约热内卢,谁知道有没有水土不服的症状……我不想……”
他伸指按在她唇上:“等女儿八个月的时候我就不忙了,真的,后面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天天陪着你。今后我也会注意的,现在我不正在大力培养几个心腹吗?等他们历练出来了,很多事也不必我亲力亲为,你也给我再生几个宝宝,到时候让孩子们赚钱养爹妈,咱们就逍遥去,好不好?最辛苦的时期很快就过去了,你放心,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我都会好好保养的。”
“那等会儿你好好的喝药,还有,我和李嫂这几天就会把药给你煎好,有真空包装袋,你就是去了南美,也每天按时喝。”
“行。”
☆
冉墨回到陆家大宅,正看到佣人忙碌着给老爷子收拾行李,她走到露台,果然看到陆戎生坐在大藤椅之上,微微阖目晒着太阳。
“爸,您又要出去?”冉墨做出温婉的样子,在他杯中加满了水。
陆戎生淡淡看她一眼:“老战友聚会,叙叙旧,顺便发个请柬,维钧的婚礼,半个月之后就举行了,亲自递上去比较有诚意。”
冉墨的神情不由自主的一僵。
“维钧成了家,两人感情又好,今后多生几个孩子承欢膝下,家和万事兴,冉墨,你说对不对?”
老爷子的暗中敲打就像一把刀,狠狠的刺入她关节,她腿说不出的难受,缓缓的坐下,竭力敛去眼中的波动,温文答道:“当然。”
老爷子道:“晒了会儿太阳有些疲乏,我去午睡,你也多休息为好,心思不宜用太多。”
冉墨看着他起身往屋里走,微微垂眸,眼里闪过冷冷的光。
陆谦在欧洲,由于欧元区有大幅震荡,政局扑朔迷离,一时是赶不回来的,陆戎生也外出了,陆维钧很快也会去南美。
这是最好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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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初坐在花园之中,面前摆着一碗安神阳台的甜汤,笑吟吟的看着坏蛋被凤凰啄着玩。言蔺畋罅
坏蛋看了两次她喂小鸡,便学会了开笼子门,伸爪子进去把凤凰给刨了出来。它也不咬小鸡,就用爪子拨弄,小鸡走到右边,它便用右爪挡在它面前,小鸡走到左边,它继续挡,偶尔用鼻尖去碰碰它,把这小家伙当成个毛绒玩具球。
林若初最初看到它扒拉凤凰还吓了一跳,后来见它是纯粹的玩乐,便放了心。凤凰一开始还怕极了坏蛋,看到坏蛋就躲在墙角去,后来知道坏蛋只是体积大,脾气却很小,便开始拽起来,坏蛋去玩它,它便啄坏蛋的爪子,坏蛋痛了就追着小鸡嗷嗷叫,小鸡便迈着小腿躲在坏蛋扒拉不出来的小角落,如此再三,两只都乐此不疲。
坏蛋玩累了,对着凤凰叫了两声便溜回了别墅。林若初在地上洒了点小米,看着凤凰兴高采烈的吃,渐渐的,被它唧唧的鸣叫声弄得有些困倦。李嫂出来收走空碗,对她道:“太太,精神不好的话,还是去午睡下吧。”
林若初道:“可是昨天晚上十点半就睡了,今天起得也晚,中午再睡的话,我一天大部分时间不都在睡觉吗?崂”
李嫂道:“孕妇就这样的,贪吃贪睡。”
林若初一笑,站起身来,缓缓的往屋内走去。
她进了房间,却忽然没了睡意,便走到客厅一边逗弄坏蛋,一边看着外面的景色。李嫂和厨师王叔出门采购,司机老张送两人进城,陆维钧的一辆跑车需要保养,园丁开着去了4S店自。
别墅副楼便只剩下两个年轻的佣人。林若初平日里很少使唤人,两人便逍遥的呆在住处看电视。此时的别墅极为安静,坏蛋咬着一个球,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回荡在客厅,她不由得微微发怔。
太静了。
她打开电视,正好播放新闻,看了几段领导人出访或者几国峰会的信息,觉得有些厌倦,刚想换台,新闻一转,开始播放一条天气的消息,南美诸国被某飓风袭击,特大暴雨持续不断,多处住宅被毁,通信中断。
陆维钧现在应该正在里约热内卢。
她心突的一跳,站起身来,赶紧去拿手机,拨过去,却是持续不断的提示——无法接通。
安明哲的电话亦是如此。
她开始坐立不安,想拨打陆谦的电话,却是关机。这也难怪,陆谦访问,一国一国不停的行走,很多时间是在专机上度过的。
坏蛋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劲,讨好的爬上她膝盖,不停的摇尾巴。她也无心哄它玩,摸了摸它的头,起身想去书房上网,查查驻巴西大使馆的电话,看是否能有点消息。
没走几步,坏蛋忽的疯狂的叫起来,嗖一声往门外窜去。林若初不由回头一看,顿时怔了。
一辆车不知何时驶进院中,坏蛋正在轮胎哪儿嗅着,不停的嚎叫。她匆匆出门,定睛一看,顿时捂住了嘴,只觉得心里一阵剧痛,伴随着胃里的烦恶倏地往上涌,她干呕两声,努力定下神,凝视着车内的人。
车轮底下一滩血,凤凰已经不能动了。
坏蛋呜呜的叫着,扭头缓缓走到她腿边,向着凤凰的尸体趴下,仿佛在哀悼。
驾驶座坐了个瘦高的男人,长相不错,眉宇间却隐含戾气,他下了车,拉开后座门,先出现在视野的,是一双精致的红色绒面高跟鞋,那发暗的红色,像极了从凤凰身体里流出来,开始干涸的鲜血颜色。
然后,冉墨妆点精致的面容映入眼帘。
林若初心猛的一震,心跳加快,大脑却一点点的清晰了起来。
公公,丈夫,儿子,三人皆不在,家里佣人外出也是定时的,搞到个时间安排,对冉墨来说并不难,现在家里除了她,也只有两个不大经事的女佣。
所谓孤掌难鸣,莫过于此。
她今天想来干什么?还像上次那样肆意羞辱一番?
陆家对冉墨早就不耐烦,她若是不安分,现在岌岌可危的地位会加速崩塌,虽然她跋扈,但是在官场混了这么久,心里应该是有分寸的。那么,这次她前来,只说明一点,她充分准备,有恃无恐,自己这次能否安然无恙?
“冉女士,你这次不请自来,请问有什么事?如果还像上次那样羞辱我,那么,你可以走了,我没兴趣和你多说一句话,不,走之前,你得给个交代。”林若初努力想使自己平静,可是指向凤凰的时候,手指还是不由自主的开始发颤,“你弄死了我的宠物,你打算怎样?我不信这是偶然,进院子之前照理说,车都是减速的,不至于连一只小鸡都避让不及,或者,你根本就是拿我的宠物发泄!”
冉墨淡淡开口:“很遗憾,林若初,我真不知道你会多一只宠物,我的司机开一贯快,你这宠物挡在路面前,出事是意外。”她停了停,对着凤凰染血的绒面微微一挑眉,“你的品位倒是挺特殊的,养的东西倒是令人耳目一新,不过是一只鸡罢了,在这上面纠结太多没意义,还是谈正事的好。”
林若初气得脸色绯红,努力忍住要迸出的眼泪,直直盯着对方充满轻慢的眸子,说道:“住宅区,学校,等等的地方行驶,减速是最基本的道德,到我家门口了还开那么快的车,不过是想震慑我。冉女士,你想我对你低头,那请你拿出点长辈的样子出来,以德服人,以理服人,而不是采用这种傲视一切的态度!还有,什么叫一只鸡罢了?虽然它只是一只小动物,可是,即使是宠物,也是有感情的!看你这样子,如果在人多的地方撞着了人,是不是会说,只是一个人罢了?”
冉墨脸色一沉,回想起陆谦和陆戎生的态度,只能生生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