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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丹笑道:“爱妃你不高兴吗?”
“十年太久了。”玛依达飞了个媚眼:“或许那个时候陛下已经有了新欢了。”
苏丹笑了,他知道玛依达肯定不是真的吃醋,但他真的很喜欢玛依达的这些勾得人心痒痒的小伎俩,最初玛依达虽然是苏丹不能启齿的违背伦理的假象替代品,但是你能想象王太后像她一眼那么善于诱惑男人吗?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风情,苏丹表示很享受。
相处了几个月,他读出了玛依达撒娇话语下的潜台词,只要不是给海黛求情破坏气氛,苏丹很乐意满足她的任何要求,而且他深信玛依达很有分寸,绝不会要不该要的东西。
“那个!”玛依达指指苏丹腰带上的东西:“把它给我!”
苏丹很惊讶玛依达要自己的贴身匕首,兵刃这种无情血腥的东西完全没法和一具柔软多情的女体联系起来,他心里有那么一丝不舍,然而他更想知道玛依达为什么要这把匕首:“告诉我理由,如果是合理的,那你就可以得到它。”
玛依达扬起一个苏丹喜欢的笑容,她对男人一向是很自信的:“我需要一件陛下心爱之物,而只有这把刀是陛下有所看重的,如果您愿意割舍,那么玛依达或许可以认为自己在您心中有那么一点点重要,也相信自己终可以住进新的皇宫里。”但她很快收起笑容严肃道:“但如果陛下在兑现承诺之前就把玛依达抛弃了,那么玛依达就用这把匕首杀了自己。”
苏丹着实愣了愣,但他不能否认自己很喜欢这个答案,这个女人果然没有令人失望,一开始自己确实为她的外表所迷惑,然而她实在带来太多太多惊喜了,苏丹觉得自己的身体火热起来。
“匕首是你的了。”苏丹的大胡子掩盖了他的愉悦:“但是你不能那么简单得到它。”
那把匕首被用来割裂玛依达的衣服,玛依达的身体带给苏丹诚实的愉悦,然而玛依达的眼睛却没有离开过被扔在地上的祖母绿匕首,三颗硕大的祖母绿价值□□,但是海黛的性命远比城池来得珍贵。
巴蒂斯坦手里有钱,钱可以通天,就是有那么胆大包天的人,买通了监视肖咪咪的其中一个侍女。肖咪咪就算是坐牢,也得吃喝拉撒,吃喝拉撒就得有人服侍,如此就被一个替身换了出来。巴蒂斯坦把她卷在波斯地毯里,从后宫里运了出去,就连守门的卫兵也被打点了,都没有翻拣一下。
肖咪咪在知道对方叫巴蒂斯坦的时候,就知道是谁在幕后指挥了,恐怕她那个竭尽所能的便宜老妈都不知道自己其实都是在对方掌握之中,巴蒂斯坦没有名气,但他却是爱德蒙·唐泰斯的忠实跟班,要救她的其实是基督山,或者说,肖咪咪郁闷地想,是莱因哈特。
不过费尔南多都死了,即便基督山的仇人有三个,另外两个也不关海黛的事情,他完全可以不救自己。
肖咪咪被裹在地毯里没法动弹,只好胡思乱想消磨时间,胡思乱想多了就变成了想入非非,连她自己都有点唾弃自己。
到了目的地之后,巴蒂斯坦将东西都卸货到地上,包括肖咪咪·波斯地毯。肖咪咪的头勉强露在毯子的缝隙外面,不至于让她闷死,她闻到海腥味,听到海浪拍击的声响和海鸥的鸣叫,也就是说她现在在船上,他们已经成功逃了出去。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僵硬了,血液也停止了流动,只好微弱地挣动着:“快……快给我解开!”
没人理睬她,肖咪咪勉强可以看到自己的脸前面站着一双铮亮的靴子,靴子的主人问巴蒂斯坦:“东西呢?”
肖咪咪看到只有网上才看到过的珍贵文物,堪称土耳其国宝的祖母绿匕首被巴蒂斯坦递给莱因哈特,莱因哈特随意把玩了一下,对着肖咪咪道:“玛依达用这把匕首换了你的命,你的命价值□□。”
所以他要的是匕首,救自己只算是顺便?
肖咪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失望,她抿紧嘴唇不说话,看着莱因哈特拿出另一把匕首,用了一下狠劲把最大的那块祖母绿撬了下来,巴蒂斯坦看不到,但肖咪咪知道这是莱因哈特找到的基督山世界的数据存储器,在这个蜂窝状的世界里,他又解密了一个局部。
她肖咪咪只不过是顺带的。
正文 第90章 M14基督山伯爵六
莱茵哈特到底解放了肖咪咪,而肖咪咪那时候已经没有任何心情感谢他的“大发慈悲”了。
而且莱茵哈特只不过是拿那把残缺的遗失了祖母绿的匕首挑断了绳结,轻轻踢了波斯地毯一脚,地毯“骨碌碌”地翻转摊开,肖咪咪仰躺在地上。人是漂亮的,身段是妖娆的,气氛是有点儿不对头的。
很熟悉的场景,这不是第一个被地毯卷起来的女人,但肖咪咪不是埃及艳后,莱茵哈特也不是英雄凯撒。
见她躺在地上不起来只顾装死,莱茵哈特不由思考是不是自己的捉弄过了头,但他很确定巴蒂斯坦并不会把肖咪咪闷死,让她受些苦楚只为了惩罚她的无能,不然她这样下去如何才能追上自己的脚步呢?在这个稍微不谨慎可能再也出不去的巨大的蜂窝状数据架构里,莱因哈特不能失败,他希望肖咪咪也不要失败,那么也许有一天他们就可以见到彼此真正的样子。
但是莱茵哈特说不来软话,半晌只*地憋出一句:“起来!”
肖咪咪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戏谑道:“凯撒不是应该欢天喜地地把埃及艳后这份大礼收下吗?!”
“什么凯撒?什么埃及艳后?”莱茵哈特不解地皱起眉头:“不要说疯话,快从地上起来,傍晚退潮,甲板上的风浪很快会大起来。”
你才说疯话,你全家都说疯话,不知道拿破仑也就算了,连埃及艳后和凯撒都不知道,要么就是没有受过义务教育,要不就是个火星人。
肖咪咪升腾起一种莫名的优越感,恨恨地支着手肘站起身,头也不抬地昂着下巴要进船舱。普通的货船体积不大,在傍晚渐起的海风中危险地摇摆,这时侧船舷劈头一个大浪打过来,直接糊了肖咪咪一头一脸,她刚刚才从憋死人的地毯里解放,转眼又被浇成了落汤鸡。
她还穿着苏丹后宫的标准妃子服饰,轻薄的纱料浸水后就透若无物,里头是抹胸和腹脐下垂地的长裙,款式和分体的比基尼差不多,其实这放在二十一世纪已然不稀奇。只不过肖咪咪是个保守妹子,穿过最少的衣服在光天化日之下活动是连体泳衣,于是她下意识大叫一声,连忙双手环胸背过身去。
海黛绝色的脸,配上青涩却诱人的身材,足以吸引任何男人。但莱茵哈特不过是一闪神,便立刻冷淡下来。一是他的审美观略有不同,海黛于他并没有美得无法抗拒的地步,何况美人他见得多了,并没什么稀罕;二是他一想到眼下所看所听无不是系统利用全息影像的模拟,就觉得厌恶。
相比之下,他更好奇肖咪咪原本的样子。
自己都成这样了,对方也无所表示,更没有回避,肖咪咪气得脸都红了,她只好羞耻地斥了莱因哈特一句:“别看了!”
“你多虑了,没什么好看的。”莱茵哈特随手从货堆里扒拉了一条小毯子,神准地扔到肖咪咪头上,盖住了那方碍眼的雪白:“进去,让巴蒂斯坦安排个侍女给你洗个热水澡,如果你因此生病了,会给所有人带来麻烦,拖慢行程。”
说得就好像自己是个包袱一样,肖咪咪气鼓鼓地玩着洗澡水,往水里滴着芬芳的玫瑰露。大马士革的玫瑰提纯精油价比黄金,堪称护肤品中的五粮液,她心里有气,也没打算给莱因哈特节省,一下子就用掉了半瓶,直接倒进洗澡水里稀释,侍女唯唯诺诺地也不敢说话。
气是气的,肖咪咪却又莫名窃喜,这世上竟然有男人可以对着海黛的脸不为所动。可如果这个男人是莱因哈特的话,却也并不意外,肖咪咪总觉得他有着一个很坚定的理想,一种星辰大海的壮丽的冲动。
虽然她现在顶着海黛的皮囊,但她的确不是,肖咪咪心里给莱茵哈特记仇地添了一个叉,却又因为以上理由划掉了。这个男人总是表现得很可恶,却又不让人觉得真的可恶。
因为这个有效的热水澡,肖咪咪成功地避免了感冒的命运,但是热水澡没有办法消解晕船的反应。前文已说,这艘货船并不很大,又是在不合适的季节里连夜起航,天公不作美,仗着经验丰富的水手不翻就已经不错了,肖咪咪只能当自己是在游乐园。
舱房里有限的家具都被牢牢钉在地上,唯有一些杯盏和瓶盆之类的小器具,因为船只的左右右摆到处翻滚。夜晚的海很宁静,便显得风浪声像是装了低音炮般骇然,肖咪咪已经吐了四回,晚饭吐光了之后就开始吐酸水。现在她连爬起来吐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好躺在船上挺尸。
巴蒂斯坦给她用了些秘方,但却谈不上很有效,可能是海黛的身体实在太过娇生惯养了,在这样下去,巴蒂斯坦很担心肖咪咪会脱水。因为她不但吃不下任何东西,连水都咽不下去。
“要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或者让她睡着。”巴蒂斯坦忧心忡忡:“这里是船上,靠岸之前哪里都不能去,能做的事情也有限,要是帮不到她的话,她很可能就要奄奄一息了。”
所以好不容易闯荡了那么久,最后却因为晕船功亏一篑?
莱因哈特觉得挺好笑的,而后又觉得肖咪咪可怜。
这时他看到侍女整理了房间出来,手里的抹布还有些酸臭的呕吐物的气味,他皱了皱眉头,但还是选择进入肖咪咪的舱房。侍女很聪明地点起了没药,浓重的香料味道盖着了若有似无的呕吐物的味道,让来访者不至于不自在或者反胃。
肖咪咪有气无力地躺在靠枕上,病怏怏地看着莱因哈特走进来而无力阻止。
“对你自己做点什么,无论什么都行,别再吐下去了。”莱因哈特一出口才发现自己早已耐心告罄,甚至有些不自知的心烦意乱:“系统给你的那些辅助,不会连这点作用都没有吧?”
这简直是在肖咪咪的心口插刀,她闷闷地道:“没了,都没了。”
这回莱因哈特意外了:“没了?因为惩罚性的剥夺吗?那你没道理还能继续任务啊,系统应该把你的玩家身份一起剥夺掉。”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肖咪咪无力地掀了掀眼皮:“我现在比第一次进入任务的时候还要柔弱,大米也不在我的身边了,除非我对这个世界有先入为主的了解,否则一点办法都没有。更不要说道具卡和习得技能了,全部被剥得一干二净。”
莱因哈特沉默半晌,然后走到桌边到了杯水,然后坐到肖咪咪床前的软榻上,沉声道:“在这之前你做了什么,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不就是系统要她拆官配而她不肯嘛,为了这点儿破事儿把迄今为止的努力全部归零,肖咪咪不是没有后悔过,然而她当时坚定的心境也并非是虚假的。那可是瑞德·巴特勒和斯嘉丽,若是拆散了这对璧人,肖咪咪觉得自己一定会做恶梦。
“原来如此。”莱因哈特点点头,状似很有心地在听肖咪咪的经历,然后很自然地把水杯递过去,让她就着自己的水润润嘴唇和喉咙,而后可以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