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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转的我头晕。”她站在原地一步也没动,就见他的黑影来来回回不停的闪。
“你先给我洗头发,一股味!”他说完,她没什么动静,于是他动了火,“该死的大肚婆,还听的懂人话吗?”
大肚婆……她听着他赐给的名号,心里一阵猫爪挠心。
“不就是给你洗你该死的脑袋吗?”肚子大的同时,头也有点大。
她迈着急急的小碎步进了浴室,然后由里面怒视着他,看着他一步一步像大爷一样走了进来。
在给他洗头发之前,他一手将自己的袖管卷起,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浴室内的皮制长沙发上。
这个沙发一般是放东西用的,设在浴缸边。
“你想怎么着洗?”看他坐在那儿,她心里一阵火,难道要干洗?干洗她不会!
“你想怎么着洗?”他侧目看了看她。眼里的寒光不言而喻。
她抿着唇没反驳,端了一盆温水来后,放在了他身边,然后挤了很多的洗发露往他头发上抹。
注意,她没有用一滴水,直接将洗发露往他头上抹,几乎将一整瓶的洗发露全挤了出来,在他那颗长满了智慧的毛发的地方,乱摸乱抹,自然是抹不出泡泡的。
“该死!你到底会不会洗头发?谁教你这样弄的?不知道要先放点水吗?”他又一次吼了她。
然后没等他开口骂她‘笨猪’或是‘蠢蛋’等等,她端起他身边的一盆水就往他头上浇了去。
大功告成!
“洗好了!一点泡泡也没有,要不要帮你洗澡?”她歪着头,丢下脸盆后双手叉腰,有点气喘。
这半年,她基本没怎么运动过,除了走路。
可想而知程竞风有多生气。
不过生气的同时,看着她那滑稽的样子,根本爆发不出更大的怒意来。
他将浴室的门一锁,将沙发抵在门边。
然后在她惊愕的目光中捡起的地上的脸盆。
不用说,他这是想接水了泼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果然是没错,他接了一盆水后,快速的往她身上泼了去。
她感觉自己像个傻逼,这个男人更加傻逼。幼稚不幼稚啊,这是小孩子玩的把戏好么?
收手好么?
结果他比她想象的更幼稚,锁好了房门后,在浴室里足足泼了她三盆冷水。
她泼他的那一盆是温水好么?这人怎么就不知道怜香惜孕妇!她是孕妇好么?要提醒几遍啊,几遍!
最后左颜青冻的在原地打颤,抖了几下后,他走到了她面前。
摸了摸她苍白的小脸后,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然后没费吹灰之力就撬开了她的贝齿,然后一个深深的吻将她吻的七荤八素没了定力。
原来,那三盆冷水是个铺垫,就为了这个吻,为了她没意志反抗而泼的。就说程竞风这个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有很强的目的性的。
由于那个大肚子,他想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都成了个问题,这个该死的大肚子,真是该死。
那样几盆水就算洗过澡了,在浴室,他脱了两人的衣服后,将她抱到了床上。
心里小鹿那个乱撞,她强烈的痉挛了起来,现在这个身体啊,不是她一个人的,不是她激动就能行的,要看宝宝受不受得了,她就担心这个男人兽性大发把自己给XXOO了。
而事实就朝着她想的那个方向发展着……shit啊!以往心想为什么不能事成,这个时候要心想事成做什么!
他的吻越来越激烈,那重重的喘息声昭示着他多需要一个正常的女人,如今不是个正常的女人他都放不过了,这就叫饥不择食。
“程竞风!你有没有看昨天早上八点半的新闻!”她急吼吼的伸出双手捧住了他埋在自己胸间赤红的脸庞。
为了不压着她的大肚子同时磕到自己,两人的姿势呈丁字形的。
他莫名其妙的抬起头后,她快速的将他的头推到了一边,然后拉过被子遮住身体。
“昨天早上我们家附近那个高速路上出了车祸,二十辆汽车追尾……”她说着说着他的脸色逐渐变的清醒恼怒,于是她声音越来越小,“我就是提醒你,以后开车慢点,注意安全,你要是出车祸了,谁来成天骂我……”
虚伪!虚伪!
她的意思就是要他去撞死!出车祸最好不过!
她发誓她的语气里没有半点咒他的意思,她是真心实意的觉得多了他之后,生活变得五彩缤纷多姿多彩了。
之前的半年里,她的身体都被当国宝一样保护着,没有受半点疼痛,没有受半点怠慢,自从有了他程竞风,她才体验到了尴尬、疼痛、冷水浇心等等等等深刻的经历……这样,生活才平衡。
“我是你丈夫!你一辈子也别想从我手掌心逃掉,所以你最好对我尊重点!”他语气不善的瞥了她一眼还不够,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她的肌肤,像是摄入了过多的营养元素,又或者吸收了日月精华,一捏,像能捏出水来。
她的脸,比以前婴儿肥了一点,摸起来手感十足。
除了这点好外,他真没发觉别的优点。
“我感觉你像在摸小猫小狗。”她喃喃自语的伸手想关灯。
看着他的眼神,她很是糟心。
那复杂中带着探究的样子,让她很想做一件事,给他拔毛!
他下巴那一圈胡子,扎人。
“今晚不关灯,保持清醒。我要看着你,免得半夜醒来看见你这么大个肚子吓一跳。”他怔怔的看着她婴儿肥的小脸蛋,忍不住将手指探到了她耳后揉了揉,她立刻敏感的歪了头。
这一夜,他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因为她的大肚子时刻提醒着他,一尸二命,不是开玩笑的。
由于他回来了,所以学校那边他没准她继续去,倒不是担心她的肚子,而是他回国就是为了她,如果她不在身边,他还不如不回国。
早晨不知什么原因停了一会儿电,房内的暖气停止后,那床薄被明显不能驱寒,她很敏锐的发现自己双脚发寒,心跳的频率也快了不少,明明很想睡但因为那刺骨的寒意就是没办法安心。
于是她摸到了他。
就像救命稻草一样,她挪动着肚囊抓着他的胳膊下意识的往他那边移。
悲剧就是这样发生的。
当她的肚子先碰到他的身体时,这男人想被人偷袭一样,警惕的一手抓住了她的肚子,揉了两下摸了两下后,还真是没反应过来……这么鼓的东西比胸大,这是什么异物?肉球?
然后我们的程大总裁就这样被左颜青的大肚子贴了一下,就吓到神经紧张,然后往后紧忙的挪了挪身体。
他大概忘了,由于她是一个大大的孕妇,他给她的活动空间比较大,她贴着他又挪了几下后,程竞风很成功地从这张足有2米长宽的床上掉了下去。
他被她挤到地上后,雷霆大发,除了shit、fuck的吼了几声后,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这就是成功者的素质,从哪儿跌倒就要快速的爬起来,趁着没人看到,越快越好。
就连左颜青都不知道程竞风曾经被自己挤掉下了床。
因为趁着左颜青还没睁眼看看发生了什么,程竞风已经冷的从地上跳到了床上,然后牙关打颤的将她身上裹的紧紧的被子拉了起来,左颜青睁开眼那一刻,她发现自己做噩梦了。
程竞风像蜘蛛侠那样披着被子张开着双臂,朝她恶狠狠的扑了来。
她还没来的及挣扎,没来的及叫救命,就被他死死的抱住了。
人冷到不行的时候,出于本能,都知道一个方法的……不是有首流行的情歌叫《让我取暖》的么?
程竞风紧紧的抱着她,她也不管不顾,紧紧的抱着他。
虽然那个大肚子隔在两人中间很不是那么回事。
到了早上九点供电才恢复正常,佣人们做好早餐后,见他们迟迟不下来,于是委派林嫂上去看看情况。
其实那两人早就醒了,只是因为暖气一点点的恢复,两个人都在等待元气恢复。
他们相互看着对方,依然保持着互搂的姿势,只是眼里没有依恋、没有柔情、更没有那传说中那罕有的‘爱’。
“左颜青,你现在几个月?”他率先开口。
似乎他们在一起,每次先发言的都是他,他不发话,她根本不敢造次。
“好像……”
“好像?”他震惊了!听她这语气,好像怀孕的是别人!
“七个多月了。”她皱了皱眉后松开了搂着他的一只手。
结果他抓了回来,继续放在自己腰间。
他得意,“我的腰比你细。”
“嗯,你生的也比我漂亮。”
这是左颜青有史以来第一次在大白天夸他,他心里很甜,但是没表现出来。
“不用你说,我知道。”
“胡子漂亮。”她讷讷的说完后,他脸色立刻就变了。
“该死的女人,你说的话都是反的!”好不容易她夸了自己一次,结果被自己推翻了。
他当然知道留胡子看上去很邋遢。
所以他松开了她起床了。
林嫂一看他起床,立刻深呼了口气跑下了楼。
他刮好了胡子来,她还赖在床上一动不动,一看见他那精神满满的样子,眼睛立刻亮了。
“漂亮。”她真心实意的叹了口气。
那男人生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英挺贵气,不怒自威,从哪个角度看,都无可挑剔。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走到床边,摸了摸她的肚子后似乎获得了不少安慰,起身到衣橱,看了看她的形状后拿了一件衣服出来。
“洗澡要人伺候,穿衣要人伺候……你肚子里的种是谁的?”他不能百分百确定,所以隔一段时间就要不由自主问一下。
只要一遇到这个问题,她就想逃避或者找个地洞钻一下也行。
“不知道。”她接过他丢来的衣服后懒洋洋的答。
这三个字比她说出答案还可恶。
不知道的意思就是她跟陆安丞睡过了!又或者除了陆安丞,她还跟别的男人睡过!所以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肚子里的种是谁的。
“贱的可以。”他认真的看着她说出这四字后仰着头出了卧室。
她将睡裙套在身上后,也跟着下楼了。
只是跟他睡了一夜后,肚子里的宝宝好像又长大了不少,她走路更加沉重了点。
吴嫂一见她没穿秋裤,光着脚丫下了楼立刻拉住了她。
“太太,怎么不穿裤子?”吴嫂这句直白的话立刻引来了程竞风的回头。
她冷冷的白了他一眼后,声音淡淡,“饿了。”
“太太,您上楼去躺着,我给您端上去。哎哟!小家伙越来越大了,看着就是个大胖小子!”吴嫂笑眯眯的看着她的肚子,喜笑颜开。
左颜青摇了摇头,一脸固执,“就到下面吃,他在下面。”
“怎么?找我有事?”程竞风见她指着自己,立刻警惕了起来。
她一步步走了过去,挽上他的手臂时他有点不敢相信。
“我犯贱不行吗?”
“在这所房子里,你要犯贱,你随意。”他扬起嘴角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去洗脸,吃完饭带你出去玩。”
她一怔,然后仰起头仔细的盯着他的笑容。
“你勾搭上别人,不就是别人陪你玩,左颜青,你如此廉价。”
她心里不可谓不震撼。
他的理解能力一向极强,一眼就能看透她所想所要。却惟独在感情上将她想的面目全非,一张嘴含了千张箭,不将她贬低到尘微里不能显示他有多了解她。
“你不过就配我这种廉价的女人,又好的到哪里去?有本事你甩了我,我叩谢你祖宗十八代!”她神情张扬的快速说完,一手抓住了吴嫂的手臂,“吴嫂扶我上去。”转身的瞬间脸上的红润光泽被阴暗遮住,脸色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