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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最讨厌你这种没涵养又自恃清高的女人!程竞风现在惯着你,你以为他会永远宠着你?你是当真以为自己美若天仙还是无法替代?生了妖男就稳固了你在程家的地位吗?呵!”尹卡卡神秘的笑了笑,这一笑,让左颜青心里更不是滋味,结果话出来,更厉害几分,“男人都是禁不住诱惑的,不信,咱们拭目以待!”
尹卡卡出去了,门外妖男不知道在哭什么,听见他哭,她更想哭。
那是她的孩子,她却不能成天抱着他玩,这里是她的家,却不是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丈夫是她的,却不能明白她的处境。这里的一切,都让她的心灵受到强烈的摩擦和排挤,让她一刻也无法平心静气。
如果不是婚后程竞风的态度好转了一点,估计她会忍不住想办法逃走。
程竞风推开房门,敲了几下门,她依然坐在椅子里不动声色,头也没抬。
从后面看她那窝囊样子,他心里有几分不忍,声音也沙哑了不少,“我跟她说了,以后不去培训班了,左颜青,这事到此为止。”
他快步走到了她身后,将她从椅子里拉了起来,她甩了他几下,不愿转过身看他。
“你们在房里说了些什么?你们女人真令人费解!”好在尹卡卡不是他亲妈,不然更费解。
“你怎么不去问你妈?”她抿着唇,重重了吸了口气,将他猛推了几下后,快步走了出去,经过客厅时,李嫂叫她,她也没应,逃难一样上了二楼。
程竞风低咒了声,快步跟了上去。
等这一阵旋风过去后,尹卡卡抱着啼哭的孩子不知跟小赖说话还是跟佣人说话,“德行!”
卧室门还没关上,程竞风率先伸出了长腿将门抵住,“左颜青,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别给我一副冲天炮的死样子!”
其实没什么,仔细想想,尹卡卡也只敢将她领到没人的地方训一顿,发泄一下她在程维国身上欲求不满的怒火。
当着程竞风的面,她也不敢对她怎样。
程竞风竖着头发对她发火时,她内心一阵悸动过后,难得的寂静了起来。
按理这事与程竞风无关,她却没办法不将火气迁怒与他。
“我没事啊!”她故作无谓的耸了耸肩,然后走到门前将门关上,门关上后又锁了上。
转过身时,鼻尖红红的,眼窝也红红的。
“难得我爸喜欢一个女人,这么多年,他一个人挺不容易的,你收起你那臭脾气……”他的声音比往常轻了不少。要程竞风对女人说软话,比做一项重大决策还难。
“我这臭脾气也是脾气啊!”她双手握拳,死死的攥着,表面看上去无风无浪,可那极力忍下的脾气又叫人看了心疼。
“来,抱抱……”他声音温和,伸出了双臂将她纳入了怀中。
没多久,她便忍不住心里泛滥的情绪抽泣了起来。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感受着他的体温与力度,原本故作坚强的心瞬间就崩塌了。越是有人撑着,越容易犯矫情。
如果程竞风不追上来,不这么抱着她,或许她能很镇定的安慰自己,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女人罢了。
“你这个臭男人……要不是你,我不知道过的多好。”她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靠在了他怀里,胡言乱语,“都是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死胖子!我跟你道歉了你还缠着我!你本身就是个大流氓,占了便宜还以为别人该多好的运气!”
她的手指不知恁的,伸进了他的衬衣里,死死的捏着他腰侧的皮肤,又是掐又是揪,随着每一句话的深入而加重了力气。
“咝……”他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声音,却也只是将她越抱越紧。
最后紧到她抱怨的声音都无法正常发出来、脸颊通红时,她痛苦的呜咽了起来他才松手。
“我……”
“你……”
默契十足,两人相对而视异口同声。
她的脸红了一下,他的脸也泛起了红晕。
“左颜青,你这个金贵身子好点没有!”他眼里是此起彼伏的暗涌情欲,双手捏着她的手臂,将她的整个身体摇晃的像纸人儿。
她咬着下唇点了点头,手指动了动,发现自己跟着他变的下流了不少。
手指是什么时候拉住了他的裤腰的?她竟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抽出他的衬衣然后将小手放进他裤腰里取暖……难怪他眼神那么不对劲。
“既然好点了那我们今晚试试!”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紧张和急切。
没有任何商量,他拉着她便往浴室走,一边走一边解衣裳。
程竞风脱衣服的手法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你休想他会温柔!温柔?现在什么情况,禁欲了近一年,你想他温柔?
左颜青感觉自己明明很轻松的,结果不知道他的手怎么弄了两下,浑身都充满了强劲的蛮力与疼痛,他在十秒钟内将自己的衣服解了,然后给她脱。
重点是他一脚踏进了浴室,她一脚在门外,他着急,而她又痛的忸怩了几下,导致扯了好几下没能将衣服扯下来,结果她性趣全无。
原本酝酿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了从了他算了的心情,一瞬间被他粗暴的动作给打消了。
要是来真的,他会不会把她啃的连骨头都没了。
自从上一次他尝过了她的奶水后,这男人食髓知味,经常趁着没人的时候拉着她调戏一番,比妖男还贪得无厌,吃饭时,会拼命的给她夹菜,对她挤眉弄眼的,就像幼稚园里的臭小孩。
“你先去洗!我……我等下!”她推开了他的手,快步跑到了床那边,一靠着床,便蹲下了身开始喘气。
结果热血冲天的男人一看见衣衫不整的女人和大床,脑子更火热,澡也不冲了,直接朝她走了来。
“不等了!左颜青,你要争气啊!”他话音才落,身体便罩了上来,将她从地上捞起来后,直接往床上一丢。
“我……我!”她紧张的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眼睁睁看着他帅气的脸颊靠近,胸口如施加了万斤的压力,“唔……重……”
没两下,他便将她剥的片褛不剩,伟岸的身躯如火蛇一样缠绕上来,诉说着得不到的苦楚与要得到的决心。
今晚不管左颜青出什么篓子,这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让她见识到了什么叫原始力量,身体被他压制的无法反抗,才动了两下,便被他的蛮力所伤,所有的力气瞬间化成云烟,只能看见他焦急飞舞的黑发,感受到他火一般炙热的身体与一颗视死如归的决心。
明明是如此暧昧又激情的时刻,她竟开了小差,想到了这是在战斗,或许会战死沙场。
可能是太久没有运动过,又或者他太过心急,越想得到越是手忙脚乱。
她痛的想死……怀孩子生孩子的一幕幕在她脑子里重新反复的过了一遍,除了痛苦便是变态的痛苦,从脚趾头到头发丝儿,全是痛。
“不……程竞风,我痛!痛啊!好痛!”她努力的叫喊着,奢求他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可无论她怎么叫怎么痛怎么扭动身体,那人就是感受不到。
还一个劲的用蛮力……靠!简直就是粗人一个!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一点都不知道她是个人!
“啊……你去死!程竞风!你妹啊!滚!”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滚落下来,她咬破了嘴唇,抓破了他后背的皮,如果手中现在有把刀,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先解决了他,然后自我了断。
这生活,过的猪狗不如啊!
她完全没以为他还会继续的时候,他便强上了,她很不爽!很不爽啊!
不知道是不是她叫声太大,没一会儿,敲门声传来,程竞风的动作稍微缓和了一下,她以为自己有救了的时候,他突然双手按住了她的肩,继续他的春秋大业起来,见没法赶走他,她只能发出厉吼祈求外面的人可怜她——将门撞开——救她一命。
“混小子!开门!”
是程老爷的声音。
又叫了几声后,程竞风才停下来。
他停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濒临虚脱的境地。
眼神涣散的看着他由地上捡起衣服套上,然后赤着脚至门边开了门。
程老爷没进来,而是站在门口默默无声的不知在干嘛……估计两父子在门口暗暗较劲,虎视眈眈的对望着。
左颜青以身体能做到的最快速度将衣服穿上,爬下床后,拼着小命踉跄走到了门口。
“爸……”她一开口,两男人立刻看向了她。
程竞风将她扶住后,这才注意到她的反常。
脸色苍白,嘴唇发抖,身体发汗,脚步不稳……特别是那表情,痛苦的惊人。
而他,还没尝到味道。
“您来干什么?怎么跟卡姨一样喜欢往我房里跑?”程竞风一脸不客气的说完,便准备关门。
“臭小子,瞧瞧你这样子,你老婆刚生完孩子,节制点!”程老爷一手推开了门,训完儿子眼神看向了左颜青,“小青呐,我听佣人说你跟卡卡闹的不愉快,特意上来问问你。”
“有什么好问的?去问卡姨不是更清楚!她是我老婆,你去跟你婆娘说清楚,别一天到晚把心思放她身上了!”程竞风明显跟尹卡卡成了一路人,两人都是欲求不满,引发内心狂躁无礼。
程维国又训了他几句后,才走。
“左颜青!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会这样!”他说的事是床上的事,他们都清楚。
他竟然找她要解释!痛的人是她,她还想找他要解释呢!
“你个莽夫!三个月没过,不准你再碰我!”她沉着脸,握着拳头将他使劲的捶了好几下后才罢手。
这件事给了左颜青阴影。那天晚上,程竞风冲了凉后,心里的小火苗一直没灭,总是想方设法的调戏她,可她立场坚决,无论他做什么,就是不同意。
这样闹了三天之后,他们的关系终于僵硬冷淡了不少。
那天之后,尹卡卡没管她了,她回到学校重新上班,程竞风也不管她了,因为陆安丞出国了。
生活一瞬间平静的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左颜青甚至会恍惚,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
五月的时候,天气已渐渐温暖起来,顾宁宁换上连衣裙出现在左颜青面前时,她吓了一跳。
那些培训班的课程,对顾宁宁而言,还是有显著的效果的。
对外人,她的气度举止改变了不少,唯独对左颜青,本性难改。
“左左啊,我听说陆安丞留了东西给你,是什么呀?”顾宁宁不知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一脸谄媚的拉着她不松手。
左颜青连忙摇头否认,“没有,他又不知道我会回学校,怎么会留东西给我?他多聪明的人。”
她说的很好,可顾宁宁不信,“我的消息绝对不会错,左左,他留给你的东西是不是画?……”她眼神滑过一丝狡黠,声音也甜了不少,“你送我几幅呗!左左!小左左!亲爱的!送几幅给我啊!”
终于明白顾宁宁为什么比常人热,因为她的内心始终有一颗常人无法想象的炙热的心。
比如对文彬的执著,比如对钱的痴迷。
如果左颜青是她的所有物,她一定早将她卖了。
“就一封信!顾宁宁,你离我远点!”
“什么信?给我看!”顾宁宁一听到她松口,立刻朝她黏了上去,“左左!你家里一个,外边一个!你……厉害哦!”
听她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唧唧咋咋,左颜青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浮起来了。
“信里什么都没有,就一句话……”左颜青跟顾宁宁从穿开裆裤时就玩在一起,从小,她就不是顾宁宁的对手。
“我爱你?”顾宁宁搂着她的肩,就差没掐住她的脖子。
那激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