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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租的公寓才是真正惊悚的开始。
拿出钥匙准备开门,结果门一推就开,汗毛顿时竖起,警惕也调到最高,主要是怀里有个孩子。
脑门一亮……房里的灯在一秒内大开,某男子赤着脚在她发呆的状态下将她怀里的孩子抱了过去。
“你怎么不回去?”她一手扶着门,不知该不该关。
一看见他,她身上的疹子立刻燥热的痒了起来。
在门上蹭了两下后,心里也急了起来,声音颤抖,“蚊子有毒,怎么那么痒?我要去医院……”她一手挠着脸,样子像极了猴子。
身上的红点有了红肿的趋势,她自己看不清楚,却把程竞风吓到了。
就像她对待妖男一样,他找出了她绑妖男的布条,如法炮制将她绑在了沙发里不让她挠痒痒。
她犟了半天,没能逃过他的魔爪。
“我痒……难受……”她挣扎着眼眶流出了两行清泪。
“叫你不听话,活该!”他眼神浓稠飘渺的像迷雾,你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动作。
“可是现在痒……”她根本听不进他说的话,就算现在他骂死她也没用,她的神经上就像有千万只小蚂蚁在爬啊爬,难受的想死去。
他去了浴室。
她用余光瞥着他离去的方向,等着他再走出来。
生平,从没有如此期待过一个男人的身影赶快出现,仅仅是因为习惯了依赖。
“程竞风!程竞风!程竞风!”她放声大喊,希望他良心发现。
她就是热锅上的蚂蚁,再不解救,很快就会心力交瘁氧气告罄。
一盆冰水扑面泼来,很爽很刺激……
她燥热难耐的心,一瞬间得到缓解,神智渐渐恢复,眼神渐渐清明。
“我去买药。”程竞风穿着她的拖鞋声音平静的说完便出门了。
没过十分钟,那股痒劲便重新回到身体,她憋着气,等他回来,结果卧室里那小子醒了,开始哭,声音格外的大。
他这一哭,触动了她忧伤又焦急的心弦。
她开哭之后没一分钟,卧室里的哭声便停了。
估计被左颜青吓的。
程竞风回来时,左颜青已经没力气叫了,妖男也没叫。可能这种平静的场景有点怪异,程竞风手里拿着药站在她身边不知看了她多久,她差点睡着。
“还痒吗?”他平静的坐在了她身边,目光温和的看着她,将她身上的布条解开后,她毫不犹豫,不顾一切的抱住了他。
那种感觉就像经历过了生死离别,辛酸满满的感觉到活着真好。
他身上的味道与常人不同,不是普通的香味,而是略带清苦的味道,习惯之后会特别依赖,就像鸦片。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好难受。”声音透着浓浓的哀怨与难过。她爬到了他腿上,他立刻站起身将她抱起,走向了卧室。
如果他们还迟一会儿进去,兴许妖男就滚到了地上。
他趴在床的边沿,两只小手已经垂在了外边,卧室门推开,他的小眼睛立刻看过来,那姿势就像在游泳,他没哭,也没闹,一个人玩的很好。
程竞风将她放在床上后,将妖男抱到了她身边,那孩子像螃蟹,立刻往左颜青身上爬,他的小手在她身上摸索时,左颜青立刻痒哭了。
“把他弄开!小混蛋!”那哭声里带着笑声。
妖男纳闷的停住了动作,一只小脚踩在她大腿上,两只小手撑在她肚子上,他看她的同时,左颜青也痛苦的抬头瞪着他。
“我能把他弄到哪里去?孩子有他的自由权。”他将妖男一手提开后,放在了自己身后。
那药瓶一看就是狠货,里面是红色的液体,瓶盖一拧开,一股刺鼻的味道熏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妖男意识到了危险,于是不朝她那边爬,安静的躲在程竞风身后。
他拿着药瓶,坐在那儿看着她时,她双手护着胸,一时之间都不说话。
“不要擦药。”凭直觉,那些药擦在身上会很痛很痛,刚好她身上的红疹没那么痒了,看着他安静的样子又好了不少。
“不擦药不会消,难道你想吓到妖男吗?”他的声音低沉清持,抓过她的手将她拉到了怀里,一手拉开了她的双手。
刚才是痒的头皮发麻,一瞬间倒转过来,全身痛的要死。
这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知道他怎么能在地球上买到这东西,不愧是挂了个总裁的名号。
“好清凉,凉的要命……程竞风混蛋!你在哪儿搞的什么鬼东西?”她拉直了双脚,一动不动,倚在他胸口像瘫痪了一样。
“精油。”他语气薄凉的回,“里面掺了点药。”
“你乱来!不会是你调的吧?”她感觉自己是一只小白鼠,供他实验。
“恩,祖传秘方。”将她扶到床上躺下后,他转身看了眼身后的小子。
就是这祖传的秘方,将妖男迷晕了过去。
那味道确实是呛人,而且香味和薄荷夹杂,十分诡异的浓香。
大概过了半小时左右,她身上的红疹总算给镇了下去,只是那浓浓的气味怎么也消不掉,看了眼妖男,那小子睡的十分安稳,从来没这么静谧安详过,连呼吸都轻了起来,以前睡觉小嘴要是不鼓泡,鼻子肯定要鼓气。
“左颜青,去洗澡,我等着你。”那男人裸着上半身从浴室里走出来,见了她眼睛就发亮了。
她乖乖的下床去了浴室,洗澡的间隙,似乎听见外面传来了什么奇怪的声音,快快的将身体擦干套上睡衣后走出去。
“妖男呢?我儿子呢?”激动过度,生怕他不知道妖男是她儿子,“你是不是把他掳走了?混球啊你怎么能这样?”
“不是。”程竞风正襟坐在床上,脸色严肃,身体紧绷,像老僧入定的姿势,连表情都不谋而合。
“那是什么啊?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说啊说啊!”她焦急的伸手扯……由于他赤着身,于是她伸手扯他的浴巾。
“不急,你也不放心妖男跟我们一起睡吧?要是把他压瘪了怎么办?明早就弄回来给你,难道你不想看看那两人送给你的礼物吗?”他的声音充满了柔情和魔力。这个男人,只有在夜晚,只有在不穿衣服的时候才能彰显出他的温柔。
“拿来我看!”她暂且信他一回,而且那小胖子确实不好睡觉,要三个人睡一起那绝对不叫睡觉,绝对会闹一整夜。
她的床没程家那么大,程竞风是一个睡觉要很大一番领土的人,妖男睡觉喜欢滚来滚去,估计长大以后和他一个德行,三人睡一张双人床,很明显,没她的地儿。
他面色紧张的从枕头底下摸出两个小瓷瓶,印的还是中国风的画,白底蓝纹,十分精致,“这是特制状元红的小酒样。”听他的口气,好像这酒是他酿造的。
“我又不喝酒。”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后坐在了一边,“给你喝,我不要……你说你有礼物给我的,怎么还不给我看?”自从嫁给了他,她发现自己的脸皮是越来越坚硬了。
他闻言再次将手伸到枕头底下。
就跟他以前掏外套口袋一样的气场。
她记得,她去洗澡的时候,枕头底下是什么都没有的!
“喏,我的保险柜钥匙,里面有我全部的财产……”一听到财产二字,她便泄了气。
将钥匙拿过往地上一扔,她眼色一深,“到时候你钱不见了就好诬赖我!你这人从来不安好心。”不是她不想要钱,实在是他这人一般情况下做事太有目的性。
程竞风眼角一动,有点生气的看了她一眼后,将瓷瓶盖子打开,然后阴森森的走到了卧室门口,将保险锁锁上。
太恐怖了。左颜青的心剧烈的抖动了几下,然后看见那人将酒一饮而尽。
这没什么,有什么的是,他喝酒之后立刻发起了酒疯,将她提起,然后狂吻。
刚开始以为他在吻自己,结果当他将酒送到自己嘴里时才知道不是吻。
“哈哈哈……左颜青,我们完蛋了!”他受了刺激,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刺激。
看他的样子好开心好欢脱,哪里像要完蛋的样子。
她哽咽了一下喉间的酒,其实味道很好,甜的像汽水,看他脸色通红通红,她抹了抹嘴唇后,纳闷,“说人话!”
“哈哈哈……这可不是一般的催情药,它的效果能让动物兴奋致死,你说我们是不是完蛋了?”程竞风开心的抱住了她,然后抱着她随手抛了两下。
“啊啊啊啊……你个变态!你知道还要害我!”程竞风疯了,还要缠着她一起疯。
他那两个朋友果然有够变态,她很早就知道了,那么大的人一点小事都想不通还要缠着别人跟他们一起痛苦,不是变态是什么?
时隔一年,他们已经在变态中超脱成了终极变态。
“怎么能浪费他们的一番好意呢?老婆……”已经开始发chun了,程竞风动情的时候,会说些平时绝不会说的话。
“啊啊啊……好热啊!”她很快就感觉到了异常。
那人将浴巾抛开,贴在了她身上,他身体的热气很快传递到了她心里。
“告诉你哦,另一瓶是解药,哈哈哈……”他笑的魅惑狂狷,妖娆吓人。
“解药!解药!”如找到救命稻草,她快速伸手到枕头底下,果然,摸到了另一个瓶子。
就在她开心的拧开瓶盖时,骤然发现里面是空的!空的!
“怎么是空的?程竞风!是不是你喝了?是不是啊!”她将瓶子丢到地上后,整个人陷入了绝望。
因为身体跟着他燥热了起来,还是无法用内心抑制的那种。
“妖男喝了……还好他喝的是解药,不然我哪里跟他找那么小的孩子来……”程竞风这时还仅存一丝理智,能够说话,虽然这不能鉴定为人话。
“啊啊啊啊……我的孩子!”左颜青心痛的要命,脑子里快速浮现出妖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连呼吸都平稳的不像话,原来是喝了这玩意!
“不用担心,他们送的东西没有副作用……来来,没有解药我们自己解。”他说着已开始扯她的睡衣。
两天之后,她才勉强能从床上爬起来。
那药效果然是不错的,因为程竞风也倒了,跟着在床上睡了一天,他们的思想是活的,能说话,但是身体不能爬起来。
文彬第二天有抱着孩子来,开了房间门后,不能打开卧室门,他或许也是知道原因的,于是离开了,第三天的时候,他又来敲门,程竞风试了几下后,终于成功坐了起来。
“左颜青,要你平时多锻炼你不听,你好好反省反省。”他现在是清醒了,总容易拿他清醒的时候和找她求欢时相对比,他太阴险了。
有求于她时,像孙子,等到应了他后,立刻成了大爷,小人!
他洗漱了番,穿好衣服后,顺便给她穿上了衣服,然后和文彬走了。
孩子也没还给她,也不找人来伺候她……不过那药忒狠,几天了没觉得饿。
下午,顾宁宁过来了,带了一大堆的饭菜过来,隔着一扇门,左颜青便闻到了味道。
“左左啊!你知道你爷们将那群女的怎么着了吗?”顾宁宁眉飞色舞的完全没过问她怎么还睡在穿上一动不动。
“我要洗澡,要洗脸,还要刷牙,然后赶紧的要吃饭。”她一字一字的说完,顾宁宁立刻将她抱了起来。
“臭了……左左,你发臭了!真恶心!”顾宁宁当真是个好人,勤快的抱着她去了浴室,然后拔了她的睡衣,将一整瓶沐浴露全倒在了她身上,用水哗哗的冲。
“都是程竞风那个混蛋!我恨他!”左颜青沾到水后,整个人立刻清醒了不少,双手拍着不断鼓起来的泡泡,把它当程竞风了,又是砍又是剁,一瞬间,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