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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爸爸是什么东东?”他就知道妈妈是给他管吃的,叫他爸爸是因为妈妈让叫的。
爸爸这个东东不但不哄他,反而还跟他抢妈妈,太不是个东东了。
“没有爸爸就没有妖男,妖男是从爸爸肚子里出来的,所以妖男不能惹爸爸生气……”左颜青不过是为了巩固他在妖男心目中的形象,可程竞风听了她的解释很不开心,自己去放洗澡水了。
“啊……”妖男小小的傻了一下,身体也跟着僵了一下,“啊……”
啊了两下将左颜青啊呆了,“你啊什么啊?”
“爸爸是大怪物,妖男是小怪物……呜呜呜……”孩子捂脸哭了。
不能接受自己是从别人肚子里出来的。
感觉好丢脸。
将他抱到卧室后打开了儿童频道,一听到动画片里传来的声音他立刻不哭了。
左颜青心力交瘁的赶到浴室,那男人站在镜子面前发呆,估计太久没照镜子有点不认识自己了。
“我是不是老了?”他转过身问她。
换做任何人在床上躺三个月不动,脸色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很久以前就老了,只是你不肯承认。”她伸手解他上衣纽扣时,两人就像在一起生活了多年的夫妻,完全没有一点不自然。
“左颜青,你傻到了一种境界。”程竞风进入浴缸躺着后,在热汽的氤氲下,他的脸上总算显出了一抹红晕。
“我带着儿子走了你就不会这样笑话我了。”她涩涩的回他。
“你天生的劳苦命。你喜欢吃苦胜过喜欢过安乐日子。”以前她总是一副谁也不爱搭理的清高模样,自从他住院后,立刻转变了一个人。
“你等着,看你好了伺不伺候你。”她掬了一捧水朝他脸上泼去,他反应极快的将头扭开,样子可爱极了。
“左颜青,这三个月里,难道你都没想过那种事?”她给他擦身子时,他悠悠的问。
“哪种事啊?”她故意抬高了语气拿毛巾甩了一下他的头,“你个不正经的,你不是瘫痪了么?要不今晚我出去水性杨花红杏出墙一次?”
之前,程大总裁就将她定罪成了水性杨花的女人,她还真想去试试。
“你老公我上半身不遂下半身还是活的,你不是很清楚吗?”程竞风站起身后,拉着她往卧室走。
发现一件很恐怖的事实,就在两人的欲望一起猛烈的到来时,竟然听到了可爱纯洁霹雳无敌小丸子的声音。
左颜青一阵肉麻,那什么欲火就在一瞬间给压了下来。
“儿子在房里看动画片呢!”左颜青拉住了光着身子就要走进去的男人。
怕他这形象吓到孩子。
“他一个小鬼占那么大张床……”程竞风小声的说完又开始习惯性对她吩咐,“找件睡衣来。看我不去收拾他。”
这间公寓本就是一个人住的,只有主卧有床,没有客房,如今妖男会走路说话了,他根本就不适合躺在左颜青怀里睡了,该分居了。
睡衣找来后,左颜青拉住了他不让他进卧房,她太清楚惹怒妖男的后果了,于是红着脸指了指沙发跟他商量,“要不我们把沙发放一起,将就将就?”
“我是病人好吗?病人睡沙发,你儿子是天皇老子吗?”他一吼出声,就听见了卧室里那‘天皇老子’叫了声妈妈,于是他立刻放低了音量,脸色一瞬变转,“明天搬家!……现在就搬家!电话拿来。”
搬家的时候声音很轻,卧室里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正巧碰上新来的保姆,程竞风跟金禾在一边不知说什么,左颜青将卧室门打开一个小缝,跟保姆交待注意事项。
新来的保姆看上去不错,三十多岁,风韵干练,看人使脸色,那眼睛会笑,十分大方的介绍自己叫钟兰兰,左颜青随后叫她钟姐,她客套了半天。
“他力气大,生气时喜欢打人还咬人,您注意别受伤了。”这是左颜青最头疼的一点。
这孩子跟狗狗一样,还是不温顺的小狼狗。
“这个您放心,我研究过儿童心理。”
听了这话,左颜青立刻放下了心中的巨石。
但又萌生了另一个想法,“钟姐,您结婚了吧?应该有孩子了吧?”
“恩,我小孩有佣人带,老公很忙,金禾说双休给我放假,不过你不用担心,双休会有新的佣人来带孩子的。”
“您老公是做什么的?”直觉这个女人不是一般人。
“做点小生意,就知道穷忙,不像程先生年纪轻轻事业有成。”
左颜青顿时觉得自己思想狭隘了,最后行李都搬走后,左颜青推开了卧室门将已经睡着的妖男从床上抱了起来交到了钟兰兰手里。
“钟姐,以后麻烦你了。”
她以为这下自己解放了,可并没有高兴多久。
新房就在原来公寓不远,可里面的装修摆设就两字形容最好——奢华。
一进入其中,感觉眼睛发金光,地上的毛毯,是金缕绒毛,编制着复古又复杂的花纹,吊灯、橱窗及一切家具都是富贵金色,这个颜色属暖色。
金禾将钟兰兰安排好后便离开了。
程竞风一直对左颜青使眼色,可不知怎么回事,看着钟兰兰抱着妖男进房,她思绪似乎跟着飘远了,习惯抱着孩子睡,又怕他习惯了佣人会疏远自己。
妈妈并不好当。
“程竞风,你说儿子以后娶媳妇了,我该多难过。”她不过是思绪到了这里随口提了一下,程竞风立马不高兴了。
“我妈在天上难过!”末了瞪了她一眼,她立刻化难过为动力,跟着他进了卧室。
“突然好想你后妈,有她在吧,至少能感觉嫁给你是件不容易的事。”开灯后,她给他脱外套。
“那你现在什么感觉?”程竞风装作若无其事的问她。
左颜青仔细的想了想后,答,“儿子好,至少我能抱动他,你一点都不好伺候,又不可爱,没意思,要不是看你妈死的早,没人伺候你,我早不管你了……”
程竞风清清楚楚记得,他住院当天晚上,这女人跟文彬说,不能告诉他爹妈,不能告诉家里佣人……他沦落到无人照顾,全因为她,还好意思可怜他。
他的气是很大的,从她说完话,心里爽了之后,他就气的不理她了。
也不要脱裤子,直接脱了鞋就躺床上了,还关了门。
“程竞风,你这傻p,你就不怕我欺负你啊?”左颜青摸索着走到了床边,循着他的长腿爬上了床。
从他慢慢的关灯动作到眼前一黑开始,她便觉得生活其实很有趣的,他现在不能有剧烈运动,她可以好好的欺负他,来报之前的种种仇。
要是换做以前她说他傻p,他铁定要弄死她,可病号就是病号,特别是程竞风这种聪明的病号,明知道打不赢的情况下,是很能忍气吞声的。
“你说我挠你痒痒好不好?”黑暗中,她就像个孩子,精神百倍又兴趣盎然。
当她的双手游到他腰侧时,他的身体忍不住动了一下,她替他叹了口气后,开始轻轻的挠。
刚开始他忍着没反应,可没过多久,他的双腿就动了起来。
“该死的,拿开你的小手!”程竞风的火气被掀了上来,可到底是在挠痒痒,他有点笑气。
“嗯,好吧。我把灯打开。”她声音清甜的允了声,然后开了床头灯,笃定道,“看着你的脸才有报复的快感,程竞风,你真可怜,谁叫你以前不做点好事。”
他的脸色一派严肃,有点怔讼和不服气的看着她,眼里大有‘你是小人’的味道。
他的双手原本动了两下,不过在她强悍的注视下最终选择了接受一切。
“不准挠痒痒。”他喉头动了动,声音有些干涸,眼神清亮的望着她,跟她谈条件。
“好,不挠你痒痒。”她爽快的应了下来,便开始脱他裤子。
“你要干什么?”他微微抬起头看她,有点不放心她。
“好吧,我不想干什么,就想给你画画。”她脱掉他的小内内后红着脸要脱他的T恤。
男人一阵脸红后,大吼起来,“左颜青,你要敢没经过我允许乱来,等我好了少不了你的好果子吃!”
这三个月,程竞风有了一个新鲜的口头禅,那便是‘等我好了……’。
左颜青是什么人?就是他好的时候都不怕他,何况他现在。
能欺负的时候就尽情的欺负吧,他是很好的例子,等到不能动了,就只有受欺负的命。
“可是人家很想画……哎,看你这不情不愿的样子,咱们还是先做正事,不是谁说春宵苦短吗?”左颜青脸一红,看着一活的男人一丝不挂躺自己面前,怎么脸皮都有点扛不住,那家伙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仿佛在想,原来你左颜青是这样一个Y荡的女人。
“呜呜……你现在动也不能动,怎么开始啊?啊?”她才脱下厚重的毛衣便苦恼了起来。
以往都是他主动的,虽然她现在很想很想,可没人带着,怎么进入主题?
就好比一大碗的闷罐牛肉,没有筷子怎么下手?
程竞风终于露出了一抹微笑,看着她犯傻,用脚勾了勾她,声音暧昧,“你在上面,一样的。”
“把你骨头压断了怎么办?”她白了他一眼,内心里那什么欲望立刻风化了。
“压断了你伺候我。”他说的云淡风轻,她受惊一样,立刻从他腿上爬了下来。
“不!”她大叫一声后,小声呢喃,“等你好了再说。”
“欲望憋着伤身,而且你们女人不是有什么内分泌失调吗?如果因为欲求不满失调了,那妖男就遭殃了,妖男遭殃那保姆也跟着遭殃了,气走了保姆,遭殃的是你自己。”
听他分析,头头是道。
她一手捂着激烈跳动的心口,艰难的躺下身子,才盖上被子伸手关掉灯,他邪魅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你上来,我教你……”他将身体挪到了她身边,在她耳边吹了吹气后,她立刻不顾矜持重又爬到了他身上。
反正谁也看不到谁,是他勾引自己的,不是自己那什么忍不住。
这才终于明白,男人也挺辛苦,没点力气hold不住啊,而程竞风这混蛋以往哪次不是折磨到她昏厥过去才收手,可想而知他精力多充沛。
没有尹卡卡后,他们都没有锁卧室门的习惯,妖男那厮的嚎啕声传来时,左颜青跟打鸡血时的,浑身一僵,然后气喘吁吁的也不顾他上半身有病,直接压着他打开了床头柜的灯,声音发颤,“妖男……来了!”
“shit!我还没够!”他红着脸伸手抓着她的腰,怒气腾腾的看着她。
“妖男在哭,难道你没听见吗?”左颜青甩开他的手后开始找衣服穿上,用被子将他捂住后,敲门声传来。
“程太太,您睡了吗?”是钟兰兰焦急的声音。
左颜青以最快的速度开了门。
不知房里是不是有什么暧昧味道,钟兰兰红着脸十分不好意思,妖男泪眼模糊的一看见左颜青,那小身子就往她那边够。
接过他后,那小家伙握着拳头,双手捶打着她,似乎在埋怨她把他丢给别人。
“程太太,您这孩子多大?我感觉他好厉害!”任是钟兰兰说尽了好话,妖男大爷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在床上死犟,不准她挨着自己。
她说带他去找妈妈他才肯让她抱。
谁叫他们之间没办交接手续?妖男一醒来,看见妈妈不见了,又发现了另一个陌生女人,大概以为自己被丢了,于是那个伤心啊!
“钟姐,您先去休息,明天就好了。”
将妖男抱进卧室后,程竞风大大的不开心。
“今天哭、明天哭,就不信他会哭死,你这样就是软弱!等他长大了是不是陪他一起去上学啊?”程竞风的暴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