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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自己当初想的要跟亲近之人相处更坦率些,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啊。谁说想坦率就能够坦率的。
浮出水面,运用妖力将身上的水蒸干,光着身子走到竹屋里穿上师傅替自己准备的衣服,应该说幸好他轮回到了那个叫中国的地方,明白这种穿起来飘飘似仙的衣服该怎么穿,说起来其实比和服还稍微好穿一点啊。
坐到梳妆镜——师傅准备的——前,看着自己一头长至脚踝的头发,鲤泮微微叹气,这么长怎么束发啊。找到一根墨绿色的缎带,将头发轻轻绑起来,看看缎带以下的头发,为什么有种是毛茸茸的尾巴的感觉,果然是他轮回太多神经质了么?
揉着太阳穴,鲤泮从空间里出来,在落地的瞬间稳住身体,他到底轮回了多久,这里又过了多长时间啊?满室的灰尘,就跟几百年没打扫了似的。不得不说,鲤泮君真相了。
来到门前,感觉到拉门上传来的属于阴阳师一系的禁制,父亲就是这么不让大家来打扰自己的?在妖怪总部设置上阴阳师的禁制,也只有自己父亲干的出来啊。不过,浮出一抹笑容,这样被关心的感觉果然很好,真不知道没了记忆的自己为什么那么……他找不出形容词了,说实话,他都不想承认那些人是自己,但是不承认不代表不是。幸好这事情父亲不知道,否则肯定得被那个无良的父亲好好的嘲笑一番,当然,鲤伴哥肯定是帮着自己的。
那么,就先去找母亲吧,她肯定很担心自己。闭眼,慢慢的去感受母亲的气息,为什么会那么微弱?难道母亲重病了么?施展出滑头鬼特有的隐身之术「明镜止水」,鲤泮直接从房间消失,而下一刻就到了珱姬保存遗体的冰窖。
一眼,鲤泮就明白了一切。自己出来的完了呢,无论做了多少心里建设,在这一刻真正到来时,鲤泮还是忍不住湿了眼眶。从进到空间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没有100年,他的伤好不了。召唤出一棵樱花树,珱姬母亲最爱的就是樱花树了,这样,母亲会高兴的吧。看着珱姬脸上安详的笑容,想来母亲去世的时候并不痛苦,那样就好。将手贴到冰棺外,想像母亲拉着自己手的样子,「滴答」,一滴透明的水珠滴落到冰棺上。
「噗通——」突然加强的心跳,鲤泮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下一刻就从这冰室中消失了,只留下「以后再来看望您」的话音。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想虐小泮虐不起来。陆生包子可爱么?话说TV版的陆生小包子好卡哇伊的~即将相遇了,大家,有期待么???
☆、脑子进水了
山吹花开了,鲤泮带着一直吵着要出去玩儿的陆生到了这个开满山吹花的地方。任由陆生一个人跑在前面,鲤伴慢慢的欣赏着盛开的山吹花。不过那小子跑得还真快啊,一会儿就没了人影了。
微微加快脚步,看到跟一个黑衣长发的小女孩儿玩儿的开心的陆生,鲤泮微微松了口气,『陆生玩的开心吗?』
听到爸爸的声音,陆生立刻转头,咧着嘴露出没长齐的牙齿笑盈盈的说,『很开心!大姐姐有带我玩哦~』
『啊,那陆生有跟大姐姐道谢吗?』奖励的变出两颗棒棒糖递给陆生,『陆生只能吃一颗知道么?还有一颗,不用爸爸教,陆生也知道该怎么做吧。』
『嗯,知道。』使劲的点着小脑袋表示知道,转身将左手上的棒棒糖递给大姐姐,『姐姐,吃糖~很好吃哦~这是陆生最爱吃的一种糖了。』
赞赏的揉揉陆生的脑袋,不过怎么不接呢?抬头望向那个女孩儿,瞳孔紧缩,如果乙女和自己有孩子的话,一定就会像这个孩子一样吧,那么像乙女。
『父,亲。』迟疑的念出这两个字。
「嗯?」『啊,虽然我不是你父亲,但是我不介意你当我女儿哦~』低头看向还举着棒棒糖有些不知所措的陆生,『既然姐姐不要,陆生就收回来吧。送给别人的东西,如果对方不喜欢,陆生不可以强行塞给对方哦~要尊重对方的决定,知道吗?呐,这颗没吃过的,爸爸先给你收着,等你吃完了再给你好不好?』
『嗯嗯,陆生知道了!』舔舔柠檬味的棒棒糖,陆生点头说道。
『呐,咱们去玩儿吧。』拉过两人的手,鲤伴领着两人朝山吹花开得更艳的地方走去。
四处张望的陆生看到拐角处的绿青虫,晃晃鲤伴的手,『爸爸,我要去那边玩儿。』
『可以,但是陆生不能跑远了知道吗?』松开陆生的手。
跑着过去,还不忘吃棒棒糖的陆生挥挥手模糊的答道,『加大啦「知道了」。』
看着眼前金灿灿的山吹花,鲤伴不自觉的念出乙女当年走时留下的那首诗,「山吹花开七八重,堪怜竟无子一粒」,『你知道么?这是一名和你长得很像……呃…』看着透过身体出现在身前的刀,鲤伴僵硬的回过身,『的女子留,给,我的诗。』话落,鲤伴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乙女抽回刀,看着到这地上的鲤伴突然高声尖叫起来,嘴里喃喃的道,『妾身,用自己的手,杀死了深爱之人……啊——』
『爸,爸爸?』赶回来的陆生看到满身是血的鲤伴倒在地上,睁大着双眼叫着。
听到陆生呼唤的鲤伴捂住伤口大吼,『快逃!陆生快逃!逃得越远越好!咳咳……』
『羽衣狐大人,您终于回归了~』藏在小树丛里的鏖地藏阴险的笑着。
『啊,我回来了,还杀死了最大的仇人的儿子。』一脚踹到鲤伴肚子上,『这个妨碍我重生的恶人!哈哈哈哈——』
『羽衣狐大人,您,不去追那个孩子么?』
『孩子?』将魔王小槌扔给鏖地藏,羽衣狐瞬间冲着跑远的陆生奔去。
而躺在地上的鲤伴也在此时冲了过去,挡住了羽衣狐对陆生的攻击,拔出腰间的弥弥切丸,横刀斩去。
『哼,你也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舔舔唇,羽衣狐继续道,『今日妾身归来,就放过你,他日我羽衣狐必定将奴良家的血脉完全斩断!』说着就要瞬身离开。
然而就在即将离开的时候却突然被不知名的东西弹开,擦擦嘴角溢出的血,眯眼观察者四周,就在突然感到危险的前一刻,被突然冒出来的鏖地藏带着了。
「咳……」吐出一口血,鲤伴捂着伤口的手紧了紧,凝视着四周,虽然对方确实将羽衣狐打伤了,但不代表那人就不是敌人啊,「咳……」
『尼桑,为什么我一回来你就是这么一副让人担心的样子呢?』微微叹气,鲤泮撤去「畏」显出身形。
从空中降下来扶着虚弱不堪的鲤伴,也不去看他那副震惊喜悦的呆傻模样,『我带哥哥去空间疗伤,后面的事情我会解决的,哥哥放心养伤就好了。』
『啊,嗯。』迷迷糊糊的点点头,鲤伴就这么被鲤泮扔进了空间的灵池里。
望着呆呆傻傻有着婴儿肥的孩子,鲤泮蹲□,揉揉他的包子脸,『你叫什么名字?跟刚才那人什么关系?』
甜甜一笑,『我是奴良陆生,以为会成为奴良组三代目的人!关系?是什么?』
『这样啊。』将陆生抱起,『乖乖睡一觉,醒来我给你糖吃,好吗?』
『哦,嗯。』
那么,现在就该把这里收拾好然后等人来接陆生。
宽袖一摆,地上瞬间出现一具和鲤伴一模一样的人偶,而人偶一沾到鲤伴方才流下的血,就变成了真人,当然,是没有呼吸,全身冰冷的遗体。不过本来就是要让大家以为鲤伴哥死掉了,所以没有呼吸什么的真正是刚好的。
捏捏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的陆生的小爪子,肉呼呼的,不过长得一点都不像乙女嫂子呢。倒是刚才那个女人很像乙女嫂子,不过她说她是羽衣狐,看来这件事里大有文章啊。
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鲤泮准备将怀里的陆生放到地上,不过地上那么凉还那么脏,召出木槿棉吐上一层棉花,试了试触感,嗯,还不错,轻轻将陆生放上去,鲤泮才回到空间。
「唔」摸摸下巴,鲤泮看着灵池里随波浮动的鲤伴哥,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啊,连哥哥的儿子都能跑能跳了,不过哥哥倒是一点都没变呢。戳戳鲤伴的脸颊,「嘛」哥哥突然变得这么脆弱真让人心疼,眼中一闪而逝的阴狠,然而鲤泮脸上却是一副微笑开心的模样。
用藤蔓和树枝编制了一把躺椅,鲤泮躺到椅子上,就那么守着正在养伤的鲤伴,看看书,或者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头发变短些,说起来炼金术炼制的物品到有可能,但是他却没法炼,虽然轮回了一世又一世,但是他不是神人好吧,不可能什么都会的,而且回到这个世界以后,内力比不上妖力,魔法自己本来就算会,虽然只是水系的衍生系——冰系还有他特有的木系。
「唔,嗯……」不知道过了多久,鲤伴的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期间鲤泮还塞了不少灵果和药草给他吃,比如人参什么的?至于会不会补死人,这个鲤泮表示和他无关,鲤伴要是那么容易就死了也就不会是将奴良组发展到如今的样子了。
『小泮?』揉揉眼睛,虽然记忆里是小泮打伤了羽衣狐救了自己和陆生,然后还说了什么来着?捏捏鼻梁,脑子有些糊涂呢。
「诶?」鲤泮从躺椅上起来,『哥哥醒了么?』
止住鲤伴想要起身的想法,『哥哥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还不可以起来,先就在里面泡着吧,没个几年,伤是不能彻底好。』
听了鲤泮的话,鲤伴重新躺回水里,反正也沉不下去,这样还是蛮舒服的,『小泮先告诉我你怎么回事,然后我再告诉你你走了以后的事情好吧?』
点点头,『父亲把我送回卧室走了以后,我就直接进了空间,然后就和你现在一样,泡在灵水里疗伤,但是因为失血过多昏睡过去了,然后我师傅就………………在那儿突然感觉到你有危险就立刻赶过去了,把你送进空间后,我制造了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偶放那儿,等黑田坊他们来之前,在地上铺了层木棉把陆生放上去就也跟着进来了。』
尽管因为鲤泮的师傅干的好事让鲤泮这么久才回来还受了那么多苦,但是就像鲤泮说的,他师傅也是为了他,而且现在的鲤泮确实比当年的鲤泮更让人放心许多呢,不过好像有什么事情被我遗忘了?
『哥哥,跟我说说这段时间的事情吧,我看陆生和乙女一点都不像诶。』
『啊?嗯。』鲤伴不自觉的垂眸,『因为陆生不是乙女的孩子啊。』
『你的房间被老爹请来的阴阳师封印以后大家都不能进去了,珱姬母亲一直都因为你的事情伤心,老爹又怕母亲偷偷跑去你的房间找你,而且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也说不定,所以我们联手将母亲关于你的记忆封印了。五十年后母亲去世没到几天,乙女就离开了………………羽衣狐之所以要杀我,不仅因为老爹在她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