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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你来的有点慢啊!”我一下就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将手里的包向着曲念生脸,就直直的扔了过去,曲念生巧妙一侧就躲过了,我很是气急,故意把步子踏的很大声的去捡包,真是造孽,骗取别人的同情心有那么好玩吗?
我才刚弯下去身子,就被曲念生吃了豆腐,此刻,他正从身后圈着我,薄唇抵着我的耳廓:“许宁宁,我是生病了,我居然看上你了!”我身子一怔,连忙挣扎:“曲念生,我警告你啊,别造次!”我的力气跟曲念生的力气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自然没有推开他,耳边尽是他的媚声媚语:“你来见我,说明你关心我,说明,你对我,也有意思!”
真有自信,我这不是知道了你可怜的身世嘛,立马母爱泛滥了。脑子抽了,以为你会阴郁的见阎王,这才跑了过来,谁知道这丫,竟然给我来这招!
我继续拼命的挣扎,身上都开始留起了虚汗!还好,我找准了曲念生松劲头的时候,稍一用力,就挣脱了,我抓起包就往外走,见到电梯还没上来,我立马奔到了楼梯口,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可是就是很怕,我刚到楼梯口,又被曲念生截住了:“许宁宁,你跑什么,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带着你的秘密见鬼去吧,我一点兴趣也没有,请你放开我,我还要回去给我老公过生日呢!”谁知,这话一出,曲念生就如同受了刺激一般,掰着我的肩膀使劲的晃悠,一边晃一边咬牙切齿:“许文轩是个疯子,你为什么要给他过生日,他是个疯子,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瞪着眼睛剜着曲念生,正想嘶吼:“你才是个疯子呢!”只吼了一半,我脚下一滑,顺着楼梯直直的滚到了平台,还好只滚了一个楼层,不然,我的小命都会不保的,现在浑身的骨头跟爆浆一样难受,后背辣辣的疼,更怪异的是,我的小腹也疼的厉害。
我正想撑起身子看看四周,就发现小腹一阵一阵的绞痛还伴随着温热的液体,往外流,我一下就明白了,连忙对着呆愣在楼梯口的曲念生,拼尽身上最后一丝气力喊道:“快,快,送我去医院!”稍后,我便不省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我无耻的想让它完结鸟?!╭(╯3╰)╮
☆、现在可是在坐小月子
晚上9点;我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睁眼就是许文轩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得出来,他盯着我的眼光很是幽怨;我心里也是五味杂成的;便摸了摸肚子,其实也摸不出个所以然,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一个小生命就这么没了,想想真觉得难过,便不做声的别过脸去,眼泪立马如泉涌。
哭着哭着,许文轩叹了口气;随手递给我一张面纸:“再把眼睛哭坏了,你现在可是在坐小月子!”我并不理他,只是单手接过面纸,随后耳朵里边听着许文轩的絮叨:“这一切都是命!怪只怪,这孩子跟我们一点缘分都没有,我甚至都不知道,有他的存在。”他这么一说,我哭的更凶了,这个孩子,来的这么安静,又失去的那么突然!
隔了好一会儿,我才渐渐平静下来,许文轩坐在病床前,一边削着苹果,一边问我:“昨晚,你见了谁?发生什么事儿了。”
我起初愣了一下,心里想着:难道许文轩跟曲念生没碰到面?不大可能吧,除非,曲念生把我送到医院后就离开了,家属是医院通知的,那正好,省的引来许文轩的误会:“去见同事,失足从楼上摔了下来!”说完,我就看见,许文轩手里长长的果皮啪的一声就断了:“哦,是嘛,跟曲念生说的可不一样啊!”
他说的云淡风轻,我听在耳朵里却觉得异常刺耳!“许文轩,你什么意思!”我猛地坐起身来,扯得小腹刺刺的疼:“你不相信我?难不成,我还会故意杀了自己的孩子!”
我的话音刚落,许文轩就递给我一个光溜溜,削好了的苹果:“别激动,先把苹果吃了,我还有事儿,你先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我还没来的及炸毛,许文轩就推开椅子向门口走去,不一会儿,他就巴着门把手,转头盯着我:“相识二十年,结婚七年,许宁宁,我在你心中究竟是什么地位?”
我心里越发生气了,我不就去看了曲念生吗?曲念生不是同事吗?因为去的时候,我又不知道曲念生有那方面的意思,再说了,孩子没了,我也难过啊,我不止心里难过,我生理还难过呢,还冲我发脾气,想着想着,我就越发的气氛,鼓足了劲儿,把手里的苹果往门口砸,溅的门把手上全是点点泡沫,就跟刚刚推门而出的许文轩一样,全是渣滓!你丫,走好了,有种就别再来了!
这回,许文轩还真挺气人的,我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他一次都没来过,一直都是阿姨在这儿伺候,理所当然,这个小月子,我过的一点都不舒心!就连出院,我都没见到许文轩的人影,这是吃了称砣铁了心,要跟我干架吧!
出院第一天的晚上,已经过了10点,许文轩还是没有回来,我这个人,最讨厌不明不白的冷战,所以,我索性披着衣服,坐在玄关的皮椅间等着许文轩,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的,至于结果怎么样,随许文轩的自己,这么想着,我巴着猫眼看了看,这不看不打紧,一看还真是吓一跳,我模模糊糊看见了许文轩和莫瑶,当下,我就轻轻的开了个门缝,眯着一只眼睛往外看。
“文轩,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然这么多东西,我都拿不回来!”
“一件小事儿。”我说呢,敢情在这儿献引擎呢!
“文轩,你看你,这两天都瘦了!”莫瑶说这话的时候,居然单手抚着许文轩的脸颊,许文轩这个货色,也不躲!我肚子里的火立马喷了出来。
我索性一把拉开大门,两步一迈,“啪”的一声,手起手落间,莫瑶脸上就浮现出了清晰的爪印他们显然没料到,整个很错愕。随即,我冷笑了一声:“大晚上的在这儿勾勾搭搭的,真像个荡/妇!”
莫瑶怒目圆瞪,大抵想回嘴,许文轩倒是说话了,他居然对着我,气红了脸:“许宁宁,你别胡闹了,我们只不过在楼下碰到了,我给他提了个东西,仅此而已!你就像个泼妇一样上窜下跳!”
我气愤极了,甚至带着很多的错愕,我回头看了一眼许文轩,看了半响他脸红脖子粗的模样,看着看着,我就笑了:“心疼了,许文轩?打扰到你们叙旧情了,行啊,我这就走,我给你们腾地方,随你们怎么谈心,怎么抚摸,怎么上床!”说完,我裹了裹身上的外套,掉头就往电梯处走,电梯“叮”的一声就上来了,临近电梯,我瞪着许文轩跟莫瑶,一字一顿的说:“狗/男/女!”
入了夜的城市,空气很是凉薄,一出公寓楼,我的眼泪就不争气的往外飘,被晚风一吹,脸蛋生生的疼,我走了好久,不时往后面看,许文轩竟然没有追出来,口口声声指责我跟曲念生怎么怎么样,自己做的不知道比我过分多少!突然间,我觉得自己很可悲,偌大的城市,离开了许文轩,我该去哪儿呢?我还能去哪儿呢,去找李晓言,算了吧,她自己的事儿就够她忙活的了!
我索性继续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就这么漫无目的走啊走!跟行尸走肉一般,不巧不巧,就碰到了在路边等车的成漫稻。
谁会穿着睡裤,裹着外套,大晚上的在街上游荡?谁都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明白,我是离家出走了,何况是成漫稻呢?当下,她什么也没问,就把我带去了她的住所,成漫稻的住所需要在平仄狭小的胡同里,绕过好几圈,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成漫稻也会潦倒成这样,这个房子极其简陋,要什么没什么,又阴暗又潮湿,就连我坐下的小床,手拂过的时候,还湿湿潮潮的,我就这么木木的坐下,手里端着她递过来的热水。
“和许文轩吵架了?”
“······”我只是喝着水,不做声,见我不搭话,她只是笑了笑:“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我看着眼前越发瘦削的成漫稻,支吾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你怎么去哪里上班了?”
我原本以为成漫稻一定不会说,竟没想到竟然会说的那么具体:“林梓茗在法国的生意全都亏损,仅仅两个月的时间就血本无归了,林爸几乎汇了全部的家当,这才勉强填上!”
“怎么会这样,罗斯没帮你们吗?”
“罗斯,他巴不得我们落难,林梓茗生意上的窟窿全是他搞的鬼!”成漫稻顿了一下,脸上一副落寞的深情,牙齿轻咬着嘴唇说:“他···甚至拿我逼迫林梓茗,让我给那些洋人···陪睡!”
“怎么会这样呢?你们什么时候回国的?林梓茗呢?”
“也回国了。”看着成漫稻低垂的眼角,我喃喃问道:“他,为此嫌弃你了?”后来突然想起,那次在罗斯的乔迁宴席上,成漫稻怀孕的消息,于是,我立马又问道:“那个孩子,孩子呢?”
成漫稻忽然苦笑了一声:“孩子,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掉了,我连个孩子都保护不了,又有那么肮脏的过去,我不怪林梓茗嫌弃!”
我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以前什么样子的,我们不管,可是,你自从跟他林梓茗结婚后,处处为他着想,就算做了什么,还不都是为了他,他怎么能这么没良心呢”
听我说完,成漫稻只是笑了笑,随后,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的问了我一句:“宁宁,你认识曲念生这个人吗?”
“认识啊。罗斯在中国的香水生意,都是他在打理。说起来,和我还是同事呢?不过,我就是不大清楚,这曲念生跟罗斯有什么关系呢?”
“应该是曲念生出国的时候才认识罗斯的,投缘的很,处的跟亲兄弟一样,这么算来,他们也认识了很多年了,不过,曲念生这个人,绝对不简单。我想着,搞不好,罗斯就是因为他,才去搞垮林梓茗的,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猜测,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那段时间,被起起伏伏的事情缠着,我也就忘了问林梓茗了,可是宁宁,对曲念生这个人,你可得多个心眼!”
我听的一知半解,人哪,怎么这么复杂,非得搞出那些乱七八糟的活计,不过,我可没那么多心思管别人,现下自身都难保了,我最后看了看眼前的成漫稻,心里不由感叹一句:“操/蛋/的人生,真TM爱一波三折啊!”
好在成漫稻的出租房里,有一张折叠的沙发,反正今夜一定是个不眠夜,让我睡哪儿,还不都一样,成漫稻忙着给我铺了铺,理了理,也能凑合一晚了,我身上盖着成漫稻洗的馨香的被子,一整夜,都睁着眼睛,一睁就睁到了天亮,睁得眼睛直发酸,这才抬头看了看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约莫着,已经有了5点的样子,我便轻手轻脚的起身出去了,昨天晚上,脱下外套的时候,我就发现里面居然有张百元大钞,想着足够打个的士,让我没出息的去找晓言了!
一个晚上没睡觉,穿着又很随意,也难怪晓言开门见到我,会忍不住骂道:“许宁宁,你扮鬼啊你!出门不用照镜子啊!”
我睨了她一眼,睨着睨着,我就哭了,眼睛就像坏掉的的水龙头,晓言双手勾着我的手臂,低低的呢喃:“得,两个弃妇碰着面了!”
等我哭诉着说明缘由的时候,李晓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丫脑子有病吧,你给他们腾地方呢?!”我一边哭着,一边揩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