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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其实确实没怎么看过月亮,”西门晋很认真地想了下,微微笑,“一般的就是被喊过去,和姜戈还有Abel、子凡一起吃月饼。”
原来,他不是一个人。
东门越心中有些轻松。
却与此同时,又有些落寞——为什么,当时在他身边的,不是我。
吃完一块月饼,东门越拍了拍手,忽然坐到了西门晋的旁边,伸出爪子握住他的手,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很郑重地喊了一声:“西门。”
椅子本来就小,挤下两个大男人就没什么空间了。西门晋对上他清亮的眼睛,心中突地一跳,有些躲闪,“……怎么了?”
“四年前,你发生了什么?”
“……”
回答他的是一如既往的沉默,东门越心中空落落的,感觉就像一直以来做出的努力,却不见有丝毫的回报。
一块石子扔入了水中,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你不愿说就算了,我就是随便……”
“东门,”西门晋低低的声音突然响起,东门越说话时声音中的失望让他觉得心慌,深吸了一口气,抬起眼,一动不动地对上东门越的双眼,眼中漆黑一片,“你为什么一直想知道四年前的事情?”
东门越看出了他的动摇,一下子笑了:“因为,只有知道问题了,才能想办法解决,不是吗?”
他的笑给了西门晋极大的鼓舞,又想起离开前姜戈和他说的那句话——你可以试着放下一些,让关心你的人替你承担。
“东门……”西门晋沉默了片刻,眼神中还有一丝挣扎,有些事情,想要做到没那么简单,如果说放下就能放下,那这个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痛苦的人了,“你让我想想……”
“嗯,”东门越舒了一口气,笑着安慰道,“没事,慢慢来。”
反正他们还有的是时间,只要他愿意让他等,他便愿意等。
西门晋挣扎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感激,就着月色,他静静看着东门越,良久,开口道:“你去洗澡,难闻死了!”
话还没说完,他就面无表情毫不犹豫地把东门越踹下了自己的椅子。
“……”东门越有些凌乱。
这画风不太对啊QAQ!!
作者有话要说: 东门越(沉痛的):未来堪忧啊QAQ
作者君(痛苦的):好想吃月饼QAQ
*
咳,那啥,说俺是亲妈你们还不信!
虐恋情深神马的,才不是俺的风格0 0!
☆、chapter33
中秋节之后又是很长一段没有假期的上课时间。
东门越上的警校是公安类的警校,专业是刑事犯罪侦查。
平日的训练很忙,只是充实的日子没过几天,忽然有一天在早上的课都结束后,一个同学来找他:“东门,有人找你。”
他看向来人,一愣。
他和这个男人有过一面之缘,在西门的家中,他记得这个男人有个很占便宜的一个名字——姜戈,孟姜女的姜,戈壁的戈。
不知道为什么姜戈突然会来找他,犹豫了下,笑着喊了声:“哥?”
听到他的喊声,姜戈放下曲着的一条腿,笑道:“东门越是吧,很高兴又见面了。”
东门越不知道该接什么,只好说了一句蠢得不行的话:“好巧啊……”
“不巧,我是专门来找你的,”姜戈又被他逗笑了,“出去找个地方吃中饭?”
“我们学校中午不能随便出门。”
“没事,”姜戈笑道,“跟着我就行,我和你们老师打过招呼了。”
两人在校外找了一家大排档,点了几道菜,等着上菜的间隙,东门越忽然问:“对了,你怎么会来找我?西门告诉你我在这的?”
“阿晋不知道我来找你,”姜戈不以为意,也不隐瞒,直白道,“我有一些渠道,所以打听到了有关你的一些事。”
他本来就有些痞气,这句话一说出口,东门越顿时有些明白了,不由紧张地问:“合法吗?”
姜戈忍不住笑了出来,一挑眉反问道:“你说合不合法?”
……那就是说不合法。
东门越瞬间对姜戈的认知又有了刷新。
黑社会神马的,好帅0 0。
“你打听到了我什么事?”
“也没什么,我们今天不是说这个的,”姜戈翻出一只烟,含在嘴唇里,却不点着,眯着眼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东门越,那目光跟看女婿似的。慢悠悠道,“我找你,是想和你说一说阿晋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和谐问题,本章内容已删除,不过不影响情节
以后大概会每晚的00:30左右更新,争取日更么么哒~
谢谢楚非辞姑娘的地雷~
Y妹子坚持撒花辛苦了~一章不落~
咳,那啥,肉末其实我也很想写,但JJ这几天才进入新一波严打,上次写了一次西门的锁骨都被锁了orz!!!
顺便宣传一下正在存稿的文,《'娱乐圈'将错未错》,大家喜欢看我写的文的话可以先收藏,等这篇文结束后会开
☆、chapter34
姜戈说完那一句就不急着往下说了,东门越盯着他,眼里闪烁着真诚的光芒:“哥,要我帮你借个火吗?你抽烟好帅!”
“不用,”姜戈略惆怅地叹了一口气,叼着没点着的烟含糊地说,“再不戒烟,媳妇该跑了。”
东门越立刻改了口风:“吸烟有害身体健康,戒烟是对的,哥你戒了烟还能再活一百年!”
“……”姜戈一噎。
这逗比是从哪冒出来的……
老板娘将菜依次端到了桌上,两素两荤,一道冬瓜排骨汤,东门越拿了两双筷子,用桌上的面纸擦干净了,先递了一双到姜戈面前,笑道:“哥,你尝尝,这里的菜不错。”
姜戈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取下烟,夹了一块排骨咬了一口。
放下筷子,他似笑非笑:“你不用讨好我,阿晋做什么,选什么,我不会干预。”
东门越眨眨眼,也放下了筷子,真诚地笑了起来:“我是真心喊你一声哥……没有什么讨好,只是……表达一下我的感谢。谢谢你这几年里对西门的照顾。”
姜戈不易察觉一怔,目光随即柔和了许多,一开口,却是调笑:“哈哈,这还没进门,就维护起来了么。”
冷不防被他点破自己对西门的心思,东门越一窘:“哥……”
“没什么,我混了这么多年,也见过不少你们圈子里的人,放心,我不觉得你们有什么奇怪的,”姜戈笑了笑,然后渐渐敛了笑,神色认真起来,“所以,我今天才会来找你。”
东门越也专注道:“哥,你说吧。”
“七年前,有个人问我借了很大一笔高利贷,后来过去两年,债越堆越高,他却迟迟不还,我于是派人去要钱,他将所有的一切都推到了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和儿子的养母身上,自己却偷偷溜掉了……”姜戈悠悠地吃着菜,缓缓道。
“那个人是……?”东门越心中一紧,隐隐有了一个答案。
果然,姜戈冷冷一笑,说出一个名字:“崔定国!”
“崔定国是我见过的最人渣的人,”姜戈神色还是很平静,但眼神却变得十分阴冷,彰显了他对话中的那个人的鄙夷痛恨之情,“虎毒不食子,他却把自己的儿子推出来替他顶罪……我想你应该已经猜到了,他的儿子就是阿晋。”
东门越点了点头,他确实知道西门晋的爸爸叫做崔定国,但那是之前偷听到的。
“我一开始不知道详情,所以去找了阿晋母子,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阿晋,穿着白色校服,手上拄着一根手杖,腰挺得比军人还要直,明明是很孱弱单薄的一个少年,却有种让人敬佩的韧性,我那时候很是被他震住了,那种感觉,要真的形容,应该是一种……惊艳。”
老板娘将两碗米饭端了上来,姜戈看着东门越笑了下,却没人去动一桌子的饭菜。
“我那时候就想,如果他们没钱还,那就算了,再等几年也没什么事,反正我也不差那笔钱,但和他们母子交谈过后,我才知道他已经和崔定国脱离了父子关系,也就是说,他完全没有义务替崔定国交那笔钱。我带着弟兄们走的时候,他瞪着眼睛看我,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大概在想这个要高利贷的怎么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了。那时候崔定国躲得很好,完全查不到他的下落,有人查到他这些年的钱都是问阿晋母子要的,我就想他手上的钱用完了,迟早要回来找这对母子,于是打算在他家门口多蹲两天,能不能守株待到兔,”
说到这里,姜戈眯了下眼,眼神中透出的那股冷凝,让东门越心中一惊。
“谁知道第二天,我就目睹了一场车祸!”
“那是……是……”
“没错,是阿晋母子,我到的时候正好看到肇事的那一幕。幸好我去的及时,帮忙拨了救护车,可是在送往医院的途中,他养母就去世了,经过一番抢救,阿晋才死里逃生,醒过来。”
东门越心中一阵钝痛,透过这寥寥的几句话,他却能想象出当时西门的那种孤苦无援,唯一关心他的亲人就这样去世了,他是怎么……挨过来的?!
“最关键的是,你肯定想不到,撞了他们母子的人是谁,”姜戈声音低了下去,东门越却能听出被压制住的怒气,不等他想,他就咬牙直接说出了答案,“是崔定国那个狗娘养的!”
东门越睁大眼睛,喊出来:“为什么?!!”
“他本来想逃到国外,但是还差一笔钱,那天撞了阿晋母子后,他把阿晋养母的钱包抢走了,拿到了最后那一笔钱,然后逃到国外,这一场车祸最后抓不到肇事的人,就不了了之了。”
“就这样?!”
“你以为还能怎样?受害者不过是个没成年的孩子,而且他又没有亲戚为他打抱不平,追查到国外还要费好多事,那些吃软饭的才懒得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东门越动了动嘴,有些艰难地问:“那当时……你……”
姜戈皮笑肉不笑地动了动嘴角:“你觉得,阿晋是那种会接受别人帮助的人吗?”
东门越一下子冷静了下去,是的,凭他对西门的了解,他绝对不会接受别人的帮助。想到这里,他十分认真道:“哥当年的事,多谢你了。”
“不用谢什么,我也没做什么事,”说到这里,姜戈轻轻笑了笑,“这么多年,我见过的,西门愿意接受好意的,只有你一个。”
东门越心中一动,感到有一根羽毛轻轻刷过了他的心脏,痒痒的,却抓不住。
他突然有种冲动,十分强烈的冲动——现在很想见到西门,一秒都没有耽搁,立刻,见到他!
“你学习时成绩一直不差,想必是个聪明人,我为什么会找你,你也应该心里有数,”说完正事,姜戈慢慢地喝了一口汤,叹道,“这些事,如果我不和你说,他一辈子估计都不肯开口。四年多前我见到他时,让我惊艳的就是那双眼睛,虽然坚韧,却很清澈明亮,但现在,在那双眼睛里已经什么都见不到了。我想,现在也唯有你,能让他重新回到从前那个他。”
其实姜戈猜的还是有些出错,或许并不是一辈子都不愿开口。
东门越想起那天西门眼中的挣扎,那句“你让我想想”,现在想来,该经过多少勇气才能拼凑出这么一句话。
西门尝试着将心对他打开,这份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