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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他妈地补了一百八十个,这一个也只能由老子捅破!”
红糖三角手指狠狠一划,泄恨般扯下自己的裤子拉链,只见……不,应该说只听见一声凄惨的闷哼从他喉咙中溢出,若游走在钢丝上的高空作业般那样惊心动魄:“唔……!!!”
我原本异常雀跃的心悄然一窒,眼睛顺着他的拉链向里看去……
但见一只巨鸟横空出世,但非常不幸的是,此鸟的羽毛被拉链生生薅断了数根,样子……无限凄惨。
我忍着狂笑的冲动,憋得险些内伤,声线颤抖的问:“你……你怎么也不穿内裤了?”
红糖三角努力吸气,一字一蹦道:“妈地!出来太急,忘记穿了!”
哦~~~~原来红糖三角是裸睡地。
我了然的点点头,坏心眼开始启航,满眼心疼的问:“用不用……我帮你揉揉?”
红糖三角面色一顿,机器般快速的扫我一眼,然后将头扭到一边,有些不自然地用鼻子哼了声:“嗯……”
呃?我竟然觉得他现在的样子真是纯情透了!可爱得我都想下死手蹂躏一把。但,我们仍旧是革命不对盘、祖坟对对碰的冤家,所以,我也只能辣手摧草了。
邪恶的手指动了动,打算在他兴奋高亢时瞬间拉上拉链,让他尝尝“挤挤复鸡鸡”的滋味!
当我的手指尖一寸寸探入他的拉链中时,内心的紧张与雀跃形成了极端的对比。但,就在我的冰凉触碰到他炽热的那一瞬,窗户外突然响起嘈杂的声音,貌似吵嚷着:“快去二楼看看!玻璃果然被砸碎了!”
我和红糖三角几乎是同时咒骂道:“操!”
两人对视一眼,他当即扯起我的手腕就开门奔出,却没有下楼,而是闪身躲在拐角处,待校警纷纷扑上来后,才领着我潜逃出去。
走在隐蔽的小路上,红糖三角一脚踢飞某个倒霉的石子:“又他妈地被人阴了!”
我望着天边放出的一丝光亮,勾起浅浅的笑颜,这回,不知道是谁使了路子,竟然踢出校警来搅局?是曾经被阴的黑翼睡神?还是一肚子黑水的白毛狐妖?或者……是我家神秘莫测的哥哥大人?总之,校警那一句果然被砸了,还是满有考究意义的台词。
……(本卷结束) ……
最是无极夺命踢(一)
最是无极夺命踢(一)
白毛狐妖为了兜售快过期的饮料,将原定的“社团才艺大赛”提前了十天。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十天前后的差距对于参赛者来讲,真是有天壤之别。”
我:“那你还提前十天?”
白毛狐妖:“十天前他们喝的是保质期内的饮料,十天后喝的就是正好过期的饮料,如果影响了他们的比赛,而导致一部分同学住院,那就实在得不偿失了。所以,我将比赛提了十天,也是为了他们的健康着想。”
我,无语了……
上午,我被他抓了个免费劳动力,开始了苦无天日的劳作。
我扎着马尾,一身桃色运动背心短裤,脚蹬碧蓝色的高腰帆布鞋,绝对色彩鲜明地当着不任劳任怨的杂工,怨气甚大地布置着比赛现场。尤其在看见视察过来的白毛狐妖,更是一口闷气积压胸口。
白毛狐妖仍旧优雅得如同真正的法国绅士,以普查民情的标准嘴脸对我含笑而望,抬起修长白皙的爪子抹掉我脸上的灰黑,心疼道:“悠着点,别累坏了,下午还要比赛,我还等着分你的成呢。”
我笑得面目狰狞,企图恐吓他的良知。
红糖三角一脚将门射开,扯住我的手就往外拉。
我一手抓着长长的彩带,一手被他攥在手里,忙问:“做什么?我还得布置比赛现场呢。”
红糖三角凶我一眼:“妈的!学生会都死人啊?要你这蠢货帮什么忙?”
我哀怨:“我不是欠白狐钱吗,不然能受他这鸟儿气!”
红糖三角眉毛一立:“操!老子早就将你那点屎擦干净了!”
我一楞,当即甩开红糖三角的手,两手抻着彩带,一步步笑容一场璀璨地向白毛狐妖走去:“白狐,我们谈谈吧。”
白毛狐妖长腿一支,后倚在桌子上,单手抚额,温柔的笑道:“白米同学,生命的崇高在于助人,生命的延续在于运动,更好的运动是为了更好的帮助别人。”
我将彩带一圈圈缠绕在他的脖子上:“据说最大的快感往往来自死亡前的一瞬间。”
白毛狐妖眼波烁烁:“但愿我在享受死亡的前一瞬间,也能得到响应的快感。”
红糖三角一掌拍来:“操!当着老子的面打情骂俏,当老子隐形啊!”
我本欲发作,但一考虑到红糖三角是我现在的债权人,当即将矛头对准白毛狐妖,一记黑虎掏心袭去,在他的闷哼中,狠狠扭着充满力量的手指,泄恨!
白毛狐妖的大掌覆上我的小手,指控道:“白米同学,你是不是扭错人了?”
我嘿嘿一笑,收了手:“不好意思啊,不过是随便找个东西发泄一下情绪,而您老正好在旁边,长得也满像个东西,所以……呵呵……真是对不住了。“
转而望向红糖三角,卑躬屈膝地依偎过去,撒娇地伸出小手:“鸿塘,把空头支票和三千借条给我,好不好?”
红糖三角倒也爽快,直接道:“撕了。”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献媚的嘴脸,又问了一遍:“真的吗?”
鸿塘一眼刀杀来:“老子从来说一不二。”
我眼睛一亮,兴奋得一掐小腰,抬手点向红糖三角的鼻子,嚣张地教训道:“蠢货!对付我这种女人,你怎么能撕烂卖身契呢?真是蠢成赛猪头啊~~~~哈哈哈哈……”
在红糖三角的铁青大脸中,我一胳膊支在白毛狐妖的肩膀,吊儿郎当地扭过他的下巴,笑得一脸得意洋洋的牛X样:“你个赛字辈分的葛朗台,倒是继续奴役我啊?倒是继续利用我啊?哈哈哈……小样,瞧你人模人样的,竟干一些奸商买卖,等姐妹写张大字报给你宣扬一下,也让众人知道知道你的狐狸嘴脸!小子,你最好别犯在姐妹手里,不然,啊哈哈哈哈……呃?”
白毛狐狸掏出一张支票在我眼前晃晃,又非常优雅地收回到兜子里,感慨道:“鸿塘,我就说这个女人是条白眼狼,当初不卖你她的空头支票,你还跟我急。不过,幸好她曾经签了两张空头支票给我,我卖你一张,自己又留起一张当纪念,不然,怎么能看到此女的变脸神功呢?真是……精彩啊。哎……若非此丫头今天太翻脸无情,我也不会拿这张空头支票出来展览了。”
我支撑在白毛狐妖肩膀上的手臂一僵,抬起潋滟的凤目扫向红糖三角,可怜巴巴地呜咽着:“塘,你不会不管我了吧?”
红糖三角对我笑出一口锋利尖牙:“老子是赛猪头,怕是没有这个智商来管你的鸟事。”
白毛狐妖若邻家大哥哥般拍拍我的脑袋:“白米同学,去搬饮料过来吧。”
我耷拉着肩膀往门口拖沓而去,听见白毛狐妖对红糖三角说:“鸿塘,她那身运动装和鞋子都是从我那里自动提走的,你知道规矩,不问自取是要以一赔十的,你什么时候把单子结了?”
轰隆一声巨响后,红糖三角咬牙切齿低吼道:“等她当着老子面把那身衣服全脱下来,老子就他妈的全结!”
白毛狐妖低低笑着:“这样吧,我现在对她也有点意思,这套衣服就当是我送的,你将那赔偿的九成给我就好,如何?”看看,看看,这就是典型的资本主义代表啊!
本以为红糖三角会如何咆哮,或者一口应了,再者直接恶骂,却不想他竟然半眯着眼睛扫了白毛狐妖一眼,双手插兜步步向我走来,不紧不慢地回踢道:“等老子做过后,避孕套给你,如何?”
我被鸿塘的一句话刹到,心情H到极点,为了气白毛狐妖留一张空头支票整我,当即挎住红糖三角的胳膊,无比亲切地巧笑颦兮道:“要是可以重复利用,我们就洗洗接着用。哎……这年头,钱不好赚,还是得省着点。”
红糖三角一挑眉峰:“操!你他妈的头一次这么上道。”
我乖巧的一笑:“你不是我的自己人吗,不帮你帮谁?”
红糖三角面上一红,粗声道:“你那也叫嘴,一会儿一样。”
我也不恼,继续黏糊着:“走啦,自己人,帮我搬饮料,好不好?”
红糖三角转目扫我:“妈地,就知道你个贱货没好笑!”
骂归骂,红糖三角还真给面子的过来帮我搬动起了饮料,而我则又窝在白毛狐妖的摇椅里,吸着冰凉的果汁,无比享受着美好的生活。
当然,除了偶尔红糖三角的咆吼外,一切都很柔美和谐。
一切忙乎得差不多时,我才想起自己没有买舞鞋,上次那双被我的绝命旋拧给生生扭断了,而现在白毛狐妖的大库里也没有适合我的尺码,看来,只能出校门去买了。
不过……摸了摸没有什么存货的荷包,我不禁寻思着跟老局长打个报告,这样混下去非得饿肚子不可。
拉过红糖三角这位财神,两个人除了校门,打了辆车就直奔商场。
我寻思着,既然是红糖三角消费,那我也就别太小家子气,毫不客气地站在世界品牌面前,开始了兴奋的挑选工作。
这时有个人突然大喝:“抓住他,他是小偷!”
但见一男子从红糖三角身边飞奔而过,红糖三角一个前踢将那小偷踹倒在地,还顺着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滑出去两、三米远!
红糖三角一记大鸿展翅乍起,一记金光铁膝盖落下,那小偷呜咽一声,惨叫一声,昏了……
追过来的男子对红糖三角一顿感谢,然后拉起小偷就扭送去有关部门了。
红糖三角帅气地一甩嚣张红发,不耐烦道:“你能不能快点,老子饿了。”
我一眼瞪去:“我这不是拿捏不准主意呢吗?”
红糖三角一卡扔到柜台:“妈地,别磨叽,都包了。”
我理科笑得金光灿灿,对红糖三角也自然亲近两分,扫眼服务员,也过了把金主瘾,嚣张道:“把我试穿过的都包了吧。”在心动的礼物面前,女人都容易变得肤浅,几遍是如此特别我,也毫无例外啊。(江米名言之一)
服务员一脸膜拜,捧起那金灿灿的卡片,转身走了两步,又转了回来,无比恭敬道:“这位先生,您拿错了卡,这张是……饭卡。”
呃?我和红糖三角一愣,忙低头去看。这一看不好,果然是咱学校的贵族式饭卡。
我将目光投向红糖三角,红糖三角一摸身上,微微一愣,抬起头望向我。
我一咬牙,红糖三角当即一个转身追了出去:“操!敢偷老子钱包!”
感情刚才那两位是演双簧呢,一个喊捉贼,一个装小贼,其实都他妈地是贼!
我撒腿也追了上去,这等小贼绝对不能股息!
要说我和红糖三角的反应能力绝对超强,就连追人的默契也有得一拼。那两个本应该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小偷,却因其中一个被红糖三角的绝命膝盖颠坏了腰,正一步一拖地努力向商场大门走。
我和红糖三角呼啸而去,吓得另一个小偷扔下同伴撒腿就跑。
我俩兵分两路,红糖三角直追而去,我抄近路斜插堵去,终是在热闹的大街上将那逃跑的小偷包抄住。
红糖三角不由分说地举拳头就上,与小偷在繁华街道上演起肉搏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