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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身上不同寻常的症状,安以默心里隐隐有所觉,只不过店面一天没开张,她就必须强打精神抗到底。
沈氏旗下的大型服饰品牌SECE终于在S市隆重登场。
开业这天,大牌明星齐聚为SECE造势,代言,各家媒体争相报道,转载,许多名媛名流也应邀参加剪彩仪式。
沈氏本就是大公司,大企业,再加上盛天的鼎力支持,作为沈氏派驻国内的行政总监安以默又是盛天董事长传说中的娇妻,谁敢不买面子?能有资格被派到请柬就该偷笑了。
剪彩仪式开始之前,安以默站在全身镜前左照右照,一袭裸色镶水钻的深V字领弋地长裙礼服,将玲珑身姿完美勾勒,一串串细碎的水钻将胸前的两片连接,步态摇曳见折射出万千华彩。
这件算得上是SECE的镇店之宝,能让殷煌同意她把这件礼服穿上在剪彩仪式上亮相,安以默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不行!我绝对不同意你穿这条裙子出去见人。”昨晚,安以默磨破了嘴皮子,殷煌仍然坚决反对。
“为什么嘛!这条又不是很暴露,就穿一下下嘛!老公!”她拉着他手摇啊摇。
殷煌反应激烈:“领子都开到肚脐了叫不是很暴露?那什么叫暴露?明天你穿这件出席,是不是想气死我?”
“没有啦,你看之间都有水钻挡着,基本上看不到什么重要部位。而且你之前也说好看的!”安以默撅嘴表示委屈。
废话,她在他面前穿什么都好看,不穿更好看!但要他同意自己的宝贝老婆穿成这样出去,他怕自己到时会忍不住挖了所有人的眼珠子。
“不行!”殷煌答得没有转圜余地。
安以默火大了,一叉腰,一跺脚,高声抗议:“你独裁,**,霸道,不讲理!实话跟你说,你同意我也穿,不同意我也穿!有本事你就把我锁在家里出不了门!”
殷煌眼一眯,唇一抿,沉声:“这可是你说的!”
于是,从昨天下午开始,安以默就没有机会下得了床。直到刚才,殷煌仍将她压在床上做到死。
“时间到了!你说过只要今天剪彩仪式之前我能自己下得了地,你就让我穿着那件衣服出席!”安以默咬着唇,推推身上的男人,虚弱地开口。
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抵死进出,仍咬牙扛着的小女人,殷煌心里也闪过一丝心疼。小女人性子太倔强,从昨天下午一直被折腾到现在已经早上九点了,这样高强度的性、*连他都感觉疲惫,更何况娇滴滴的她?可她硬是没求过一次饶,甚至紧咬唇瓣不让自己晕过去,连殷煌都不得不佩服她的毅力和志气。
再过一个小时剪彩仪式就开始了,殷煌知道那是她倾尽全力打造的品牌,虽然他替她做了不少工作,但她本身为此倾注了多少心血,作为跟她朝夕相处的丈夫,他又怎会不知?
如果真的不让她去,她的心里该有多么痛苦失落?
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狂野冲刺了一阵,终于在她体内释放。
揽臂紧紧抱了抱她,殷煌抽身退出,站在床边看着她浑身力气被抽干的柔弱样子叹气:“如果你还有力气,我不拦你!”
在化妆师高明的化妆技巧下,安以默再一次确认身上的每一处青紫被完美遮盖,指尖沾了点粉底液,仍不放心地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在眼底打上一层,掩住淡淡的青。
轻提裙摆,安以默试图在镜前转上一圈,可两腿酸软得差点跌倒,连忙扶住镜子,低喘一声,她咬牙忍过一波眩晕,缓缓往主会场移去。
安以默站在大门后面,隔着一道门板听到前面的热闹,她告诉自己就算是死撑,也要撑过这一段。绝对不可以在剪彩仪式上出差错。
化妆师和张秘书担忧地看着她,安以默朝她们点点头,表示自己撑得住。
深吸一口气,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可*的娃娃脸漾着迷人的酒窝,活泼朝气又妩媚娇嫩。
“开门!”她微笑着下令。
大门缓缓从两边打开,耀眼璀璨的灯光,装修豪华时尚的店面内随处可见的水晶装饰折射着巨大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无数闪光灯一起闪烁不停,这无数的光瞬间此起彼落地打在安以默身上,使她眼前一片白,什么都看不见。
借着更加灿烂的微笑眯眼避开些光,等待眼睛适应眼前的闪烁。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抬步朝前,细细的高跟鞋随时能要了她的命,让她跌倒出丑。凭着一股坚强的意志,安以默挺直腰杆,一步一步坚定地往前踏出沉稳的步伐。姣好的身段,漂亮的礼服,妩媚的笑颜,无不让在场的每个人感受到她的仪态万千,风采无限。
可只有安以默自己知道,自己的每一步踩得有多艰难。
主持人朗声介绍,将安以默推至众人面前。
作为沈氏派驻国内的行政总监,每个人都在看着安以默,看她会以怎样的形象面对大众。
站在话筒前,流光溢彩的双眸在众人面前点点掠过,一个微笑,带着安以默特有的娇媚甜美的声线缓缓响起。
一段致辞,说得行云流水,大方得体,既不哗众取宠地卖弄也不刻意讨好般轻佻。语毕,周围掌声一片。
忽然,所有投注在安以默身上的目光纷纷旁落,围在前面的人群从后往前慢慢让出一条道来。
安以默眯了眯眼,极目望去,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刀刻斧凿般冷硬的面部线条英俊得让所有女人尖叫疯狂。
是殷煌,他怎么来了?
主持人:“有请沈氏行政总监——安以默女士为新店剪彩!”
随着主持人的宣布,安以默移步往前,可刚一抬步,两条极度酸软的腿无力地软了一下,她心头一慌,糟糕,这下真的要摔倒了。
双臂下意识去抓身边所有可以支撑自己的物体,突然抓着一条健臂,然后整个人就被这条刚劲有力的臂膀揽进怀里。
抬头正对上殷煌似笑非笑的俊颜。
“夫人新店开张,为夫自然要鼎力支持,新店生意兴隆,听老婆的话有饭吃!”
殷煌一番玩笑,引得周围笑声一片,掌声又起,甚至还有记者高声喊:“殷董和夫人靠得再近点,我给拍得漂亮些!”
殷煌铁臂一勒,把怀里的小女人勾紧了些,好让她把整副重量都倚在自己身上,继而对着下面勾唇一笑:“我拍得漂不漂亮无所谓,关键要把我夫人拍得漂漂亮亮的,不漂亮以后没折扣!”
台下又是一阵哄笑。
殷煌满眼宠溺地看着怀里的小女人一眼:“来,一起剪彩!”
拿过托盘上的金剪,殷煌的大掌握着安以默的小手,在众人的注目下一起将红色彩带剪断。
之后的招待餐会,殷煌一直陪着安以默,紧紧搂着她腰身的手臂帮她卸去全身重量,让安以默得以轻松地周游全场。
而殷煌带来的人极具办事效率,肖毅控制着全场人员的安排调度,让每位嘉宾感到宾至如归,邹秘书则率属下一起帮忙应酬客人,这些人哪一个不是能说会道,精明能干的商界精英,道上强人?偌大的会场,这么多宾客竟没有一个被冷落的。
“喝点咖啡提提神!”殷煌揽着她腰,从侍应手里端过一杯,自己先尝了一口,微微皱眉,太甜了,至少放了两颗方糖,不过应该比较适合老婆的口味。
安以默听话地接过,殷煌端着咖啡的手微微往后一撤:“我喂你!”看她的样子怕是连端杯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安以默的确没了力气,能靠在殷煌的怀里站着已属勉强,便就着他手慢慢把一杯咖啡喝了。这样恩*唯美的画面一时又成了闪光灯的焦点。
在殷煌的力顶之下,这场剪彩仪式办得极为成功,圆满。
SECE也如殷董的人气一般,一夜之间成了家喻户晓的大品牌。
餐会结束之后,殷煌直接抱了安以默上车回家,他知道自己的宝贝已经快撑不下去了,很可能下一秒就会晕倒在自己的臂弯里。
车上,安以默恹恹地靠在殷煌怀里,累得呼吸沉重,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殷煌抱着安以默心疼不已,同时暗骂自己真是发神经了才会跟她这样较劲,害她累成这样,折磨她更折磨自己。
“笨蛋!昨晚为什么不求饶?”殷煌气不打一处来,勒着她腰低吼。如果她昨晚肯求他,他也不至于那样发了狠地要她。她越是犟,他越是往死里折腾她,两个人的倔脾气上来,相互卯上了,谁都不肯往后退一步。
安以默只顾闭着眼在他怀里喘气,连一个字都说不出。
殷煌心疼得要死又气得要死,抱住她想狠狠吻她,又见她喘成这样怕被自己一不小心给吻得厥过去,于是恨恨从她腋下袖口伸进去一只大手,泄愤般大力揉捏一团雪软,将一团捏成各种形状甚至从指缝中溢出。
她痛得闷哼,他却还在施力。
“痛……”她受不住,皱了眉头,呻吟出声。
他稍稍放轻一些力道:“痛为什么不说,不求我?”
说着又是大力一揉,她低叫出来,抬手握住他发狠的掌,柔柔泣诉:“你是坏人,坏人,就知道欺负我,我都这样了还不放过我,坏人——”
她呜呜哭泣,他撤了力道,叹息一声将她揉在怀里,亲吻馨香发顶:“宝贝,以后不许你那么倔,要听话,你乖乖的老公就不欺负你了,别哭!”
她一哭,他就心软得一塌糊涂,所有气怒都消散一空,软语哄着,温柔抱着,恨不得化在她面前。
当天晚上,安以默就发烧了,体温计显示38。7℃。
殷煌急得不得了,连夜就要带她去医院挂水,安以默死活不肯去。
殷煌气得吼她:“都烧成这样了还不去医院,你不要命了?”
安以默烧得满脸通红,身体又沉又冷,扯着殷煌的衣摆,依旧不住摇头:“不去医院,不挂水,不打针,我不去!”
“这么大的人了还怕打针挂水?别小孩子脾气!”想到她可能是害怕打针,殷煌尽量好言相劝,柔声哄着。
“不去不去就是不去!”安以默也坚决得不得了。
殷煌气得胸前起伏不定,最终退一步,从药箱里翻出一盒退烧药。
“不去医院也行,吃药!”
安以默皱着眉,别过头:“我不吃!”
殷煌彻底怒了,一声不吭,一手抓了杯子,一手捏着她下颚就准备强灌。
“不要不要,我不能吃药,我不吃药!”她急得哭出来。
殷煌气怒已极,抓着她胳膊,怒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老公……”她撇撇嘴欲言又止,含泪的双眸却熠熠生光。
“说!”不为所动,仍在气怒中。
“我……”轻咬唇瓣,安以默轻声说,“可能怀孕了。”
怒气冲冲的男人突然身子一僵,满目惊诧:“你说什么?”
虽然发烧让安以默眼皮沉重得撩不开,但心底的期待与喜悦却渐渐满溢而出,甜甜的,柔柔的,她笑眯眯地看着男人,一字一顿:“我可能怀孕了,老公,我们要有孩子了。”
原本该是同她一样无比惊讶喜悦的男人,此刻却满脸阴沉,一双狭长的眸子看不到一丝光,又暗又冷。
久久得不到男人的回应,安以默诧异地抬头看他:“老公?”
殷煌阴鸷的目光闪过一丝残冷,淡淡给出三个字:“打掉他!”
第一百十五章 怀孕风波2
沉重的眼帘蓦然瞠大,安以默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勉力从床上撑坐起来:“你,说什么?”
殷煌神色越发阴沉,不带任何转圜,依旧给出三个相同的字:“打掉他!”
“为什么?”安以默大受打击,撑着床沿的手臂颤抖不已。她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