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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恒惊愕了,“妈咪?”
“待会再告诉你。”萧寒瞥了他那紧张的样子一眼,然后淡淡地道。
想到毒品,莫雨寒的心沉了下去,自己真的是染上了毒品,幽幽叹了口气,是不是从此就会成了一个瘾君子?想到这里她不禁一阵的战栗。
恒恒看出了妈咪的害怕,小手握住她的一个指头,仰着脸,那张稚嫩的脸上却有笃定:“妈咪,我会帮你解毒的!放心!”
虽然这话是从那么小的孩子嘴里说出来,可是却很意外地让她感觉到了安心,很奇怪,她不自觉地点点头。
在书房里,萧寒和恒恒说了一下她毒品发作的事情。
“戒毒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我不想看到妈咪受苦。”他担忧地道。
“那又有什么办法?”萧寒拧着眉头,心里也是担忧,可是毕竟戒毒确实是痛苦而漫长的过程,谁也无法避免。
恒恒捏着额头,一副沉思的样子,萧寒看看他,“你想吧,等你想到办法再说。”
恒恒咬牙,使劲地蹲在墙角想啊想啊……
萧寒微微蹙眉,心里是想到了一个办法,但是,有点冒险。
夜幕四合,接到恒恒焦急的电话,萧寒连忙赶回来了。
在门口,只看一眼,那么一眼,一眼就让心痛直逼心脏,痛彻心扉。
莫雨寒蜷缩在被子里,全身不断地颤抖,冷汗涟涟,她咬着下唇,腥甜的鲜血溢满了唇间,她感觉到体内冰火交加,万蚂侵蚀的痛苦都要把自己给击垮了。
恒恒焦急地抱着她的手臂,不知所措了,虽然是个神童,但是毕竟是个孩子,遇到这样的事情,而且又是自己的妈咪,又心疼,又不知该是如何办才好。
萧寒把恒恒抱出去。
“我要在妈咪身边!”恒恒挣扎着要下来,可是萧寒硬是把他给塞到房间里去。
眼神严肃地道:“乖,你要救妈咪,就听我的话!我会救她的!”
这话才让恒恒安心了许多,想想,点点头:“好!”
萧寒回到房间,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针剂。
“好难受,好难受!”她翻滚着!
他很费力才能把她按住,又不能伤到她。
然后才给她注射了一些中和毒品的药剂。
“怎么样?!”他捧着她的小脸。
可是针剂的效果远不如他想象的那么好,似乎在她身上并没有多大的效果,她依然痛苦地皱着眉头,破碎地呻吟,小手开始伸进他的衣服里。
他顿时意识到她是怎么想的了,必定是上次毒品发作的时候他用性来为她缓解痛苦,现在她也是这样想。
那毒品的痛苦击垮了她,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这样在做!
那柔嫩的小手摸过他结实的胸肌,让他不禁燃起了热火!
可是,她唇里依然喃喃着一个人:“轩宇,给我,轩宇……”
毒品发作麻痹了她的神经,她现在看到的还是那个她心里的人,因为她只觉得那种事情只能和他做,和她爱的人,秦轩宇做,所以她眼前的萧寒就在她的意识里幻化成了他的样子。
犹如冷水一般当头泼下,他冷冷地看着她,把她抱到自己的怀里,心里伤痛至极。
“你说什么?”
“轩宇!”她依然深情呢喃,“我好难受,你要我!”
萧寒冷冷地凝眸看着她,捏起她的脸拉近自己:“你看清楚,我是萧寒!”
那一冷漠的气质让她不禁为之一颤抖,眼前秦轩宇温柔的笑容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真实的萧寒!
一个冷战!
但是身体里的痛苦却又是一阵侵蚀了她!
“好,好难受!”眼泪不断地流淌着,。
“我可以缓解你的痛苦。”萧寒邪魅地一笑,心里却是那么疼,那么伤。
拿着她的手放到他的那个地方。
她知道是不对的,她知道,可是身体上那毒瘾发作却是让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了,她颤抖着想要去握住。
“你求我!”他却是突然拿开她的手。
“我……”她哽咽著。
不,不行,自己被他已经一次一次地侮辱了!
可是又有一个声音说,身体真的好难受,好痛苦,这个是解药,反正已经有那么多次了,就一次,就一次!
终于是身体上的痛苦战胜了理智!
“我求你……”她卑微地道,身体颤抖着,想要贴上去。
“求谁?!”
耻辱的泪水和痛苦的泪水交织着,恨自己怎么如此软弱,可是声音却又那么无耻而清晰地道:“萧寒。我求你!”
“求我干什么?!”
“求你……求你……要我!”
醒来,不是被阳光的温暖唤醒,也不是被爱人的吻,而是被那炙热的温度和潮湿的感觉!
她倒抽了口冷气,一下子冲到布满雾气的玻璃门上,敲打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这个是叶小秋的房间,只是空无一人,而现在自己是在一个……她的脸贴在门上,费力地看着外面,似乎自己是在一个犹如一个移动的小车,有着透明的玻璃的东西。
“这里是什么地方,放我出去!”
这个感觉是一个蒸桑拿的地方,那特腾腾的蒸汽把她熏得眼泪直流,还带着一股难闻的药味,她只是穿着单薄的衬衣,现在都湿漉漉了,全部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
门嘎吱地开了,是李希萌站在那里。
“放我,放我出去!”她心里很害怕,一个人被这样关着,没有什么原因,萧寒那个混蛋是个野兽吗?!为什么要这样囚禁着我!
李希萌感觉淡淡一笑,那笑容却是让她闻到了软弱的味道,和无力。
她还没有说话,莫雨寒已经很无助地道:“你不能放我走是吗?!”
“别激动,莫小姐。”她淡淡地走过来,整个人就是那么淡淡的,你看一眼她的五官,长得都算是标志,可是或许是因为太过于中规中矩了,然后看一眼转过头,你竟然会想不起她长得是什么样子,太没有特别的一个女人。
莫雨寒深深吸了口气,忍住怒意:“你说,他把我这么关着,我还不能生气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他的妻子吗?你为什么不能放我走?”
这个女人的地位也让她觉得好生奇怪,感觉是这里的女主人,可是又好像被所有的人无视。
“你觉得,我像是他的妻子吗?我是他的未婚妻,不过,也不像是吧?”她很无奈地一笑。
莫雨寒感觉那不断蒸腾的热气都快把自己给熏过去了,她隔着玻璃,那声音有点虚弱:“他到底要干什么?”
李希萌叹了口气,明明是想得到萧寒的爱的人的她却是一直被无视,被忽略,被遗忘,可是你,明明是他所有爱的寄托,可是却是挣扎反抗着不肯要。
“他是在帮你!”
“帮我?”蹙眉,不信,那个人有那么好的心肠!
“帮你戒毒!现在他和恒恒都不在家,恒恒很快就放学了吧,她看看手表,已经快是中午了,这个雾气里想必你也是闻到了药味了,那里面是可以让你尽快排除你身体内的毒素的药物,而且通过这个桑拿房,这样的效果会更好的。这是我听保镖们说的。”她缓缓地道。
“你饿了吗?我去给你拿吃的,如果你要出来,或许要等到萧先生回来才可以。”
看起来她是被萧寒叫过来照顾她的,让自己的未婚妻去照顾另外一个女人,萧寒这个人好无情。
不管萧寒对叶小秋怎么样深情,莫雨寒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个隐忍而朴素的女子,这个女子也是有心的啊,为什么要把她囚在这里?既然不爱的话,应该放她走,或许她是自愿的。
可是也不该这样去伤害她,这个男人是对自己爱的人很深情,而不爱的人,很无情!
她总结出了萧寒的脾气。
桑拿房的门上是有一扇小窗的,食物可以从这里送进去。
可是现在被熏得热汗贴身,全身无力,一点食欲都没有,她无力地摇摇头,“谢谢你。我不饿。”
李希萌也不坚持,默默地出去关上门。
房间里蒸腾的热气把她熏着全身出汗,氧气很少让她就要窒息,她坐下来,靠着桑拿房的“墙壁”尽量调整自己的呼吸,不要让自己太激动了,可是忽然,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的手指不禁渐渐握紧。
她还是记得的,虽然当时是在失控的条件下。
“求你,要我!”
她霍地紧闭上眼睛,脑海里简直可以想象到当时自己那么狼狈,那么恶心哀求他的样子,心脏霍地缩紧,这次不是他的错,是他在救自己,是自己犯贱,是自己竟然受不了毒品的折磨而去求他,自己真是犯贱!
痛苦和内疚,还有对秦轩宇那种背叛的感觉让她简直要疯了,指甲掐到肉里,渐渐渗出一些血迹。
怎么办,她这一刻怕的不是毒品,而是怕轩宇不要她。
对了,想到一个人,思琼怎么样了?!
突然觉得奇怪,为什么这几天自己不在家,思琼都没有来找自己?
在家里,在浴室里,哗啦啦的水流从喷头上喷下,不断地冲刷着蹲在地上的秦思琼,从回来之后到现在,她都不断地进去洗澡,不断地洗澡。
她裸着身体,反报着自己的背。
“为什么?为什么都洗不干净呢?”她好像神经质一般喃喃,那本来是雪白的肌肤现在被快速的水都冲刷成了淡淡的粉色,似乎在皮下出血一般,还皱了起来。
青丝披散落在胸前,水流顺着青丝滴落,仿佛是绝望的眼泪一般,怎么都流淌不尽。
她无助地,茫然地看着周围,眼神落在一个刷子上,那是莫雨寒平时用来洗运动鞋的刷子。
她霍地站起来,毫不犹豫地去拿起那刷子,然后就往自己身上刷着。
那又粗又硬的刷毛使劲地唰着自己柔嫩的肌肤,刷着自己的手臂,自己的胸前,火辣辣的生疼,顿时是一片一片渗出鲜血。
可是她眼光是那么麻木,那么茫然,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痛,只是那张犹如噩梦一般的画面再次浮现,那个大汉唰地撕开自己的衣服,在他的身下,自己无力地挣扎着,哭喊着,象征着自己的纯洁的地方被那肮脏的东西给刺进去!
身体因为痛苦不禁发抖,手上更加用力了,肌肤不断地被划破,到处是一片片殷红。
“不,不……!”她哭着,哭着,使劲地刷着:“我一定能洗干净的,一定可以洗干净的!不,不……我一定可以的,我不要脏,不要碰我,不要……”
“恒恒?”门又打开,一个小小的身影扭扭捏捏地进来了。
莫雨寒看到米团子本来那蹙着的眉头,就不禁舒展开来,为什么每次看到这个可爱的米团子,总是忍不住感觉到亲近,感觉到想狠狠地抱着他呢?
可是米团子却是弱弱地看着她,眼神瞥了一眼,再瞥一眼,缩在门关处,就是不敢走近。
“怎么了?”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虚弱。
“妈咪,在生气吗?”他抿着唇,模糊地道,低着头,好像一副做错事情的样子。
莫雨寒看着觉得心疼,又是无奈,我生气什么啊。
“我不知道我该要生气什么,你告诉我?”半打趣地道。
想不到自己还有力气开玩笑,感觉被蒸腾得全身都软无力了。
—文—“不是我干的!”他的小脑袋都快垂到胸前了:“但是也不能怪爹地,他是为了帮你。”
—人—谁让他帮我!她咬牙,心里并不领情。有点任性和赌气。
—书—“我不生恒恒的气。恒恒过来。”莫雨寒屡了屡自己的头发,让自己看起来精神点。
—屋—米团子立即旋风般趴到窗上,那俊俏的小鼻子,小嘴巴都贴在了窗户上,扁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