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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被子,外面的世界安静的吓人,我却顾不上了。
黎默这家夥被我咬著也死不放手,但是力道放轻了不少,由狠握改为暧昧地揉捏,甚至捻起一颗RT,或轻或重地辗转。
在场的男人,哪个不是床上高手?
一看黎默一脸春情淫荡,笑容满足;在看那被子下起起伏伏,女子娇喘嘤咛压都压不住……这事儿,很显然了嘛!
於是,蓝奕崎黑了俊脸“黎默,你别太过分!”
黎默闻言,挑眉,哑声道“我在教育我的小床伴,让她知道什麽事该做,什麽事不该做,有错吗?”
说著大手,稍一用力,在那小巧的RT上刮了一下。
“嗯~”绵柔的嘤咛溢出被窝,让围观的三男酥了骨头。
蓝奕崎气得浑身哆嗦,瞪著黎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裴子毅咬牙握拳,几个回合,冷声道“黎总,别忘了,宁小姐现在有伤在身!”
黎默微笑著反唇相击,“不容操心,在下对自己的技术十分自信。”
裴子毅一窒,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
黎殇看一眼三男“对垒”,然後皱眉低头,半晌,说“那我就不打扰各位雅兴,今天没有金主‘临幸’,我也乐得清闲……”说著,对黎默眨眨眼,“记得把门给我装上。”说完,把宁夏包包往桌上一放,拍拍手,潇洒走人。
闻言,蓝奕崎俊脸黑红交错,怒道“臭小子!谁跟他‘各位’!”吼著,气呼呼地冲了出去。
裴子毅与黎默瞪视半晌,然後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也……走人鸟……
终於清净了!
黎默松一口气,志得意满的表情一变,凶狠狰狞。
一把掀开被子,“宁、夏!……呃?”
只见,他要算账的女人正“锲而不舍”地咬著他流血的手腕,睡得双颊绯红,呼吸均匀。
他好气又好笑,在指尖RT上捏了一下。
“嗯~”睡梦中的小女人溢出一声酥麻的嘤咛,然後再次归於平静……
宁夏醒来时,禽兽黎默正赤身裸体在她身後辛勤“耕耘”著。
两人都是侧躺,原先盖在身上的被子不知所踪。
宁夏一条腿被他抬得高高的,铁杵一样的分身在她情潮泛滥的花道内快速抽插。
“嗯~”宁夏迷迷糊糊地嘤咛,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正在做梦。
听见宁夏猫儿一样的呻吟,黎默浑身一颤,分身剧烈抽搐几下,射了出来。
宁夏瞬间清醒,高潮的快感让她直攀云殿。
“小妖精,真是淫荡啊~连睡著觉都这麽有感觉!”黎默笑得邪恶,分身还在宁夏体内【。52dzs。】,手指就插了进去。
“嗯!”宁夏咬著手指闷哼,欢爱过後十分敏感的花道,被他修长的手指戳插,“滋滋”的流出浓稠的精液。
“你、你才淫荡!”竟然奸“尸”!
宁夏羞怒的娇嗔,软绵绵的声音不具任何杀伤力,反而带著煽情的沙哑,让人浑身酥麻。
黎默低笑著抽出手指,撑起身,拿到宁夏嘴边,“想不想尝尝?这是你和我的味道。”
36
宁夏嫌恶地皱起小脸“咦~恶心死了!拿开啦……”
黎默笑笑,在她难以置信地注视中,缓缓将那根粘著两人汁液的手指伸进嘴里,缓缓吮吸,然後满足一叹,“真美味啊!”
宁夏小脸抽搐,嘴角和太阳穴剧烈颤动,好一会儿才从险些抽风的危险边缘恢复正常,一把推开半压在身上的黎默,小脸火红“神经病!大变态!”
黎默顺势仰躺在床上,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懒懒道“是吗?所以你就找正常的不变态了?”
宁夏一个激灵,瞪他“喂!你什麽意思!”
黎默冷笑,闭眼不看她“你说呢?”
宁夏怔愣,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她竟然觉得此时的黎默好……哀伤?!
好一会儿,两人无话。
最後,宁夏耐不住这沈默的压抑,小心的起身,靠著床头半坐,同时拿过枕头勉强遮住自己私密部位,道“你别、别误会……我跟黎殇……没什麽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跟这禽兽解释,但就是觉得非解释不可,为什麽为什麽啊?!
闻言,黎默又笑了。
宁夏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定,她确实看到黎默嘴角那浓的化不开的哀伤和苦涩。
“黎默……”
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轻轻在他肩头戳了戳。
老半天,黎默不理她,独自黯然神伤。
就在宁夏觉得黎默终於有“意志消沈”这种正常情绪的时候,自己伸出的小手被猛地抓住,然後被大力一拉,天旋地转,下一秒,睁眼,宁夏已经又被某禽兽压在身下。
黎默表情狰狞,低头嘬著宁夏小嘴,恶狠狠地说“休想!休想!就算是黎殇那小子也休想把你抢走!你是我的!小妖精,你是我的!”
说著,一把掰开宁夏双腿,直直冲了进来。
剧烈起伏中,宁夏绝望又隐隐喜悦地想:就说嘛,这禽兽怎麽可能会“消沈”?!果然,变态的生命力就是顽强啊!
花了近三个小时,才在黎默的“刑讯逼供”下,我将跟黎殇的交易彻底解释清楚。
当即,黎默就给黎殇去电话要替我付那六百万,可是黎殇不知道跟黎默说了什麽,黎默突然沈默下来,并表情严肃地挂了电话。
回头,翻身,就跟我是他杀父仇人一样,就将我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做”了一遍,然後,才在蓝奕崎不断的“催命连环CALL”下,骂骂咧咧的把我送回了酒店。
一路听他精彩纷呈的“三字经”当音乐,我很佩服他竟然能够骂著如此低俗的话的同时,仪态举止甚至表情,都能斯文优雅的毫无破绽!
我确定,这家夥不是人格分裂就是天生变态的典型!
(唉~假期为什麽总是这麽短呢?怨念啊怨念~)
37
接下来的几天,我成了重点保护对象。
在三男轮流看护下,我彻底沦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人一枚。
话说,黎默是我“奸夫”,端茶送水那是情趣的体现;蓝奕崎是我老板,关心下属也无可厚非;可是,裴子毅这男人凑什麽热闹?我都明显无视他的存在了,干嘛还天天不落的来我这儿报到?难道这男人也有精神受虐狂的倾向?
对此,我内心极度疑惑又纠结,但表面上也只能白眼一翻,继续无视。没办法,他对我的影响力仍在,我唯一的抵御战术就是对他采取不看不听不理的“三不”政策,虽然这有些不礼貌,但是,在这样尴尬地时候,我别无选择。
那晚的事,最终还是被三个男人知道。
在我极力央求之下,封锁消息压了下来。
现在“安娜”在中国刚刚起步,目前与环宇合作的案子又是安娜在中国奠定基础的至关重要的一环,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对其影响巨大,更何况,还是我被暴力攻击这样的负面消息。
就算,这事只是我自己的个人恩怨,但我总裁助理的身份摆在这里,案发地点又在合作夥伴的旗下夜店,不管怎麽说,都不能不让人心生疑窦,我的名声什麽的倒还其次,可是,最主要的是,对不起“安娜”!
我爱“安娜”,不仅因为她给了我广阔的发展空间,成就了我今日的地位和荣耀。更因为,她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候,带我走出阴霾的唯一光明。
没有人能体会当年,我孤身一人流浪在陌生国度的陌生街头,面对陌生人群的那种慌乱和无助,那种铺天盖地的绝望和迷茫,让我一度精神崩溃!
是安娜给了我“活”过来的机会,当我收到安娜总部的录取通知书时,我不知道除了安全感,还能用什麽来形容那兴奋又可悲的感觉。
一个女人在一夕之间失了丈夫,失了家庭,失了工作,失了爱情,仅怀揣著那微不足道的自尊在异乡漂泊,看著那日渐干瘪下去的钱夹,感受那与日俱增的恐慌,我想,没有什麽比可给自己提供赖以生存的物质基础的稳定工作,更让人值得信赖和依靠了!
……所以,在这样时候,我不能扯安娜後腿。
蓝奕崎对我这样的想法生气又无奈。他原本想报警的,想通过警方的介入来保护我及安娜的安全。这里不是法国,他强大的家族势力在这里无用武之地,只有求助於中国警方。
我拒绝了。不是我对警方的实力有怀疑,而是,现在对方不明的时候,冒然报警会打草惊蛇;而且,出动警方,势必会有大范围动作,到时候,消息不胫而走,各种猜测纷至沓来,那样的话,情况会更复杂。
裴子毅明白我的顾虑,便主动承担下调查的职责,他一直对我在他势力范围内受到伤害而耿耿於怀。
这我倒没反对,以前我就知道他在黑道颇有势力,这种事,暗著来要比明著来方便的多,也有效地多,更安全得多。
当然,我跟黎殇做交易的事儿,除了黎默没有第四个人知道。黎默显然也没有跟蓝、裴两人“分享”念头,只是这几天他盯我盯得更勤快,美其名曰贴身保护,甚至连机密文件都拿来我房间做,完全无视我乃敌方阵营主干力量之一。
蓝奕崎对他极为“无爱”,冷嘲热讽地说他“公然挑衅”。
禽兽黎默看也不看他一眼,然後对我露出淫荡的笑容,“我都是她的,还有什麽可值得保密的?”
38
当下,我遍体生寒,蓝奕崎气汹汹地摔门出去。
黎殇来过几次电话,内容可有可无,背景是女人高低起伏的娇喘嘤咛。
很显然,这厮并没有因我的“包年场”而安分守己,而是不遗余力地找机会赚外快。
我无语,果然是“爱岗敬业”“忠於职守”啊!
今天,终极牢头黎默终於因突发状况而不得不中途“离岗”。
不只是我松了一大口气,就连蓝奕崎今天好似也特别高兴。
“小宁,中午想吃什麽?”蓝奕崎眉开眼笑的推门进来,俊美的过分的脸上笑颜如花,那灿烂模样差点儿将我双眼灼伤。
我赶紧闭眼,防止被其阳光魅力所秒杀,说“什麽都可以,只要不是骨头汤!”
黎默这厮不知听谁说“吃啥补啥”,我腿受伤了,就一个劲儿的给我做“清炖猪骨汤”,虽然味道不错,但一天三顿的喝也会腻的!
闻言,蓝奕崎很赞同的狠狠点头,仿佛跟“骨头汤”有深仇大恨一样,咬牙切齿道“对!这几天我闻著那味儿就想吐,不吃不吃绝对不吃!”
说著,拿起床头的内线电话拨号订餐,我听著他订了意大利肉酱面、什锦沙拉,就满意的没再往下听,专心致志地应付笔电里密密麻麻的数字表格。
笔电、包包、手机什麽的第二天是找回来了,除了包包在打斗中被划了道大口子,其他并没有设麽损失。
但是,我怕电脑里的资料被人拷贝,毕竟经过了一夜时间,什麽事都有可能。
我这几天一醒来,就把原先文件里的重要资料调出来检查,看看有没有拷贝的痕迹,并把重要资料做了标记,并将各种可能发生的突发状况总结出来,想好防范及补救措施,以尽可能的将损失降至最小。
床面震动,接著肩上一重。
想也不用想,能这麽肆无忌惮的跟我撒娇的除了蓝奕崎绝无第二人!
我从电脑屏幕的里看到我与他的映像,他头枕著我的肩,闭目,表情满足而惬意。
“小宁~”他撒娇的时候,声音软绵绵地像是十一二岁的小男孩。
“嗯?”我虚应著,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我们好久没像这样……单独在一起了~”说著,满足的叹口气,伸出长臂环住我的腰,俊脸往我颈窝蹭了蹭。
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打在我裸露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