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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嗡嗡”不停。
我使劲往那怀抱里钻了钻。
那怀抱马上发出闷笑一样的声响,头顶传来黎殇沙哑性感的声音“谁管你!”
“你……”某人气结,然後阴笑“哼哼,晚了!”
“什麽意思?”
“我已经给穆敬铭去电话了,如果……”
“穆敬铭?!”这三个字惊雷一样在脑海里炸开,我猛地惊醒,一睁眼就看到劳尔挑眉咧嘴来不及收回去的幸灾乐祸的表情。
“笨女人……”黎殇抱住我,迭声安慰,“没事没事,他瞎放屁你别……”
“别什麽别!”劳尔炸毛,“黎殇!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哥他们还指著这次机会找来这里呢!你的宁夏是关键!必、不、可、少!”
“滚你丫的!”黎殇也怒了,跳起来对著劳尔呲牙咧嘴,“我说不行就不行!穆敬铭那家夥是个什麽货色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日子,宁夏在他哪儿肯定没少吃苦!好不容易逃出来,你还要她倒头回去,你当所有人都是白痴啊你!”
“姓黎的!你别过了河就想拆桥!要不是我派人接应,你到现在还见不著她呢!”
“哈!你以为都是你的功劳啊?姓‘怕罗罗’的!就算没有你本少爷也能把这女人救出来!”
“你、你你……帕罗瓦!帕罗瓦!本少爷姓帕罗瓦!”劳尔跳脚,“你这个不良公民、国际恐怖分子!我今天要代表全世界人民消灭你!”
“来啊来啊!破瓦破瓦!还不良公民、恐怖分子?!就凭你这个菜鸟国际刑警也想消灭本少爷!找死吧你!”黎殇也开始掳袖子,挥拳头。
“你这个外星移民,接招!”
“你这个外太空异种,看拳!”
“!……啊!”
“咚……哦~”
“嘶~哇!”
“咦?~呀!”
“……”
我头疼地看著眼前完全退化为三岁幼儿的两个男人。虽然我至今仍搞不太清楚状况,但是,以目前他们表面敌对的身份来说,这样是不是太……
“你们不怕被发现吗?”我忍无可忍,说道。
他俩停下动作,黎殇还扯著劳尔衣领,劳尔还揪著黎殇袖口,同时回头迷茫的看我。
我好心的指指门口,“被听见没关系吗?”
两人顺著我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大开的铁门,昏暗的走廊……
“咻~!~”
下一秒,两人动作一致地闪到门口,同心协力的关门上锁,配合的天衣无缝,完了还相视一笑,同时回头对我说,“没事,这里除了我(他)没人来。”
我翻个白眼,咂咂嘴,低头发现自己早被换上了干净的衣裤,虽然衬衣西裤都是男式,且大的过分,“谁帮我换的衣服?”
黎殇很狗腿的跑过来,蹲在我脚边,仰头,琥珀色的眸子晶亮晶亮,那模样像极了一只等待主人夸奖的大型宠物犬。
我忍不住摸摸他的脑袋,顺便奉送香吻一枚。他马上红了脸。但是野兽本能依然“敏锐”,紧紧抓住我“吻”的尾巴,一下将我压在沙发里,唇舌纠缠。
“咳~”旁边传来很不识相的咳嗽。
我一把推开他,羞赧地嗔他一眼,清清嗓子,问看好戏的劳尔,“你要将我交给穆敬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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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黎殇一把将我抱住。
劳尔无视他的愤怒,施施然在我另一侧坐下,“是有这个打算。”
“为什麽?”处於对穆敬铭的恐惧,我言谈间不由得紧绷起神经。
黎殇想说什麽,被我阻住。
劳尔撇撇嘴,叹息一声,卖弄起他的中国成语“说来话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我很不给面子。
他讪讪的摸摸鼻子,果真“长话短说”起来……
我以前,只知道穆敬铭是裴子毅暗地里的势力,但不知道,他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国际第一大军火集团的首脑之一!
我不知道,他是怎样凭借一个中国黑社会小头目的身份混出现在的地位,也不清楚他为此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但是,我想,那代价,一定不低。
这个“第一军火集团”不仅参与国际间的军火走私,还与国际恐怖组织有所牵扯。他们的存在无疑是国际安全的一大隐患。两年前,国际刑警和国际反恐部队联手合作,希望能将这个集团一举歼灭。
可是,集团内部关系复杂、布局精密,犯罪活动也布置的天衣无缝,让警方无从下手。警方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用了近两年的时间,才好不容易在军火集团内部安插进自己的人。劳尔和一号二号就是其中之三。
可是有了自己的人,并不代表掌握了证据。
集团所属的兵工厂和军火仓库散布世界各地,又极为隐秘,警方调查两年都毫无头绪。今年,却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让劳尔“有幸”得见A岛──这处“赤道地区最大的军火仓库”真容!
他当然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可是,这岛四周上空乃至地下,都有电磁波干扰装置,他发出去与本部联系的消息都被拦了下来,失败了两次後,他不敢再试,怕引起岛上人的怀疑。
於是,对黎殇几次试探後,决定兵走险招,想通过我们与他的人取得联系。
他先从黎殇这里了解了我们的大致情况,然後又连夜制定出计划。
前些日子,就是穆敬铭出现在别墅那一天,他曾先来看过黎殇。
那时候,黎殇已经跟劳尔达成统一战线。
黎殇在与穆敬铭的谈话中,故意挑衅穆敬铭,讽刺穆敬铭不敢跟黎默几个面对面较量。
穆敬铭怒,让黎殇写了一封“家信”给黎默,借此表明他“公然叫板儿”的“勇气和魄力”。
却不想,这正中黎殇和劳尔的下怀。
黎殇在信里用文字游戏的方法将情况以及他们的计划大体跟黎殇说了一遍,要求黎默等配合。
所以,才有了今天这状况。
“也就是说,这次穆敬铭回来,不仅会有黎默他们跟踪来,还有警方的人马?”我问。
劳尔打个响指,“聪明!”
我并没有他那麽乐观,以我对穆敬铭的了解,他绝对不是那种任黎殇几句话就激得失了分寸的人,那封“慰问信”恐怕也不会简单了。
“怎麽了?”黎殇见我一副深思的模样,问。
我摇摇头,“穆敬铭并不好对付。”
闻言,劳尔皱起眉,“我知道,但是,总要试一试。”
我冷下脸,厉声“试一试?”哈~他这一试有可能会试掉黎默他们的性命他知不知道!
劳尔正襟危坐,严肃的点头,“对不起,我也是逼不得已。但是,我可以保证,一定会确保你们的人身安全!”
我冷笑,“到时候,连你的性命都不知道咋样,还保全我们?信你才怪!”
这话,我是用中文说的,劳尔没听明白,马上偏头瞪眼一脸疑惑“什麽?”
我斜他一眼,用英语道“你这头猪!”
劳尔傻眼,黎殇喷笑。
我起身,踱到大大的落地镜前,看著镜子里的我脑中千回百转。
这时候,黎殇过来,将我自身後抱住,“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我相信,可是……“这次回去後,就把自己的本事好好长长吧。一连两次都看我眼睁睁被劫走,你还好意思说‘保护’?!”
黎殇红了脸,像个小孩子一样不服气的咕哝“我不也被劫来了嘛!”
“就是这样才丢人!”我狠敲他一下脑门。要是只有我一个人“落网”也就罢了,大不了一死了之,可是加上他……唉~
“穆敬铭应该快到了!”劳尔突然说。
我心脏一揪,随即扑通扑通乱跳,我在发抖。
黎殇担忧地看我,张嘴,又准备说阻止我的那些话。
我摇摇头,有些事总是要做的。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劳尔说,“黎殇也得跟著。”
劳尔犯难,“这……”
我不给他犹豫的机会,“让他化装成你们的人,跟在你我身後。另外,给我和他一人一支枪。”
“宁……”黎殇皱眉。
“好!”劳尔眼神复杂的看我一眼,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就这样,当早晨九点的锺声响起,我踏上了通往穆敬铭的楼梯。
当我出现在穆敬铭面前时,他正脚踩著一具冰冷的女尸,坐在松软的布艺沙发上,一脸云淡风轻的微笑。
我胆战心惊的往那女尸一看,脚下一个踉跄,那是……一号?还是二号?
我不确定。
她是赤裸的,身上满是伤痕,下体更是一片狼藉。
抚著墙壁,我才能勉强站立。
视线已经模糊。
感觉到身後一道炽热的担忧的注视,我深吸口气,抬头,一步一步靠近那微笑的恶魔。
“真是不听话呢,小诺诺。”穆敬铭轻笑著,对我招招手。
我在据他三步处站立,尽量让自己的视线扫过女尸时冰冷而平静,然後与他对视著,沈默。
他起身,毫不留情地踏过尸体,来到我面前,与我身体相贴,低头,在我耳边低语“诺诺,我该怎麽惩罚你?”
说著,我只感觉腰上一紧,接著,像是要被箍断一样提抱起来。他阴森的笑著,伸出舌头在我唇上舔了一遭。
我浑身冰冷,直视著他黝黑的眼睛,一眨不眨。
“怎麽?一天不见,我的诺诺成哑巴了?”他笑得越发“温柔”,转身将我压坐在沙发背上,毫不在意周围有众人围观,一把扯开我身上的衬衣,“啪啪啪”衬衣扣子弹得到处都是。
他毒蛇一样的眸光在我裸露的上身一一扫过。
我胆战心惊,冷汗汹涌。
我身上的吻痕……啊!
突然,他一把夺过身後一人手里的冲锋枪,一手捏著我的胳膊,一手端著冲锋枪指向“押”我一起来地那几个守卫身上,面对著我,失了笑,阴狠道“谁?是谁?!”
那几个守卫马上战战兢兢地弯下腰。
我暗自松口气,幸亏劳尔早有准备,没有跟来,而是跟黎殇先我一步到达,混在穆敬铭带来的人马里。
我赶忙用自由的那条手臂裹紧衣服,咬著唇,瞪他“你不早应该料想到会是这种结果?”给我用药,却丢我一人在那里,“还是,你想让我被活活折磨死?”
他不怒反笑,用枪口挑起我的下巴,“那麽,现在,你满足了吗?”
那冰冷坚硬的金属触感让我头脑嗡嗡作响,我真怕他下一秒就扣动扳机把我的脑袋轰个稀巴烂!
可是,嘴上却不能认输,嘲讽的反问“你觉得呢?”
他哼笑,枪口沿著我的颈子下移,挑开我护在胸前的手,贴著我的肌肤在我身上游走,“我怎麽知道呢?我的诺诺,让你欲生欲死的又不是我。”
枪口停在我左边的乳头上,那小东西被冰冷一刺激,硬了起来。
幸亏周围的手下惧於穆敬铭而一个个脑袋垂到裤裆里,否则,我不肯定我会不会在恐惧和羞恼的双重折磨下疯掉!
“你说,我要是开枪,会怎样?”他说著,用枪口使劲压了我的乳头一下。
我一个寒战,惊恐的看他。
他的视线一直顺著那枪口移动,此时,他呼吸微错,眯起的眼里有我熟悉的欲火。
“真美啊,怪不得,要让那几个男人为你疯狂!”
言语间,枪口下移,隔著西裤顶在我的下体,模仿者做爱的动作,一下一下顶弄。
刚经过欢爱的地方特别敏感。而且面临“冲锋枪”这样极致危险的“伴侣”。恐惧让快感升级,我抓住沙发的手泛起青筋,上身後仰,剧烈喘息。
突然,视线扫过斜後方一队身著迷彩战衣的男人中,一双泛著怒火的琥珀色眸子灼痛了我的心,我微微摇首,然後迅速收回视线。
这时,穆敬铭恰好抬头与我对视,他一把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