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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心里是说不出的尴尬,边上一个乔景莲,对面一个顾彦深——她有一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感觉。
原本就没什么食欲的,这会儿坐如针毡的,更是连握着刀叉的欲。望都没了。
幸亏,这个吴总倒是个话唠,一坐下来,就喋喋不休地开始说着两个公司合作的上的一些事情,对于这些,子衿似懂非懂,毕竟进乔氏没有多少时间,而且这个项目,她好像也没有插手过,所以这会儿插不上嘴。基本都是吴总在说,然后顾彦深时不时插几句,乔景莲也只有在顾彦深插话的时候,才会出声,其实听上去像是在附和着顾彦深的话,可是稍微有点心思的人都知道,乔景莲每个字眼都是挑理的,就是摆明了不服气顾彦深。
吴总当下就在心中暗暗盘算了一下,看来,外界传言这两兄弟不和,大概是真的。
不过也是,顾彦深其实就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儿子,谁知道一回来,就坐上了乔氏总裁的位置,这乔景莲当了20几年的太子爷,人人都以为他才是乔氏唯一的继承人,现在却被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压在下面,当然也会不满了。
“……和乔氏以前也合作过,我们也算是老交情了,顾总,对于这个项目,您放心吧,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乔景莲看了一眼对面一脸奉承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讽弧度,“吴总,你之前算起来,应该是和我父亲合作的吧?现在乔氏都改朝换代了,顾总……呵,他可是从国外回来的,你和我父亲之间的那套合作方式,我看倒是未必会适合顾总。”
他下巴微微一仰,略带挑衅的眸光对上了顾彦深的,“顾总,你说,我说的对吧?”
顾彦深欣长的身躯深靠在座位上,两条长腿优雅地交叠着,闻言,俊容看不出多少表情,倒是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烟,放在了桌上,修长的手指指了指手边的烟盒,视线忽然就看向对面的子衿,低沉的嗓音,十分绅士的问:“可以么?”
子衿其实一直都低着头,所以并没有看到顾彦深刚刚的动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可以么”简单的三个字,她就算不用抬头,似乎也预料到,他是在对自己说的。
她竟然鬼神使差地抬起眼帘来,一瞬间,略略有些慌乱的眼神,就撞入了那双深邃的眸子之中。
子衿的心尖一抖,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刀叉,也不知道他刚刚到底说了什么,胡乱地点了点头。
顾彦深挑眉,伸手给自己抽了一根烟出来,含在嘴里,点燃,眯着一只眼睛,隔着一片烟雾缭绕,他的视线,显得有些恍惚,又好似透着几分玩味。
片刻之后,才接下了乔景莲刚刚的那句话,低沉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淡然,“合适不合适,这种东西,其实也不是旁人能够感觉的出来,不管是合作,还是别的事,两个人的默契,也只有,做过的人,才最清楚。”
…………
子衿只觉得后脑嗡一声,像是有人拿着铁锤朝着她重重地落下一锤,以至于让她的手也跟着一抖,捏在掌心之中的刀叉“啪”一声,掉在了手边的盘子上,她是真的太心慌,又慌乱地想要去拿起,谁知道,手腕不小心又碰到了一旁的水杯,满满一杯子的水,是刚刚服务员刚刚给她倒的,她还没有喝过一口,现在全都洒了,水顺着桌子边沿正好落在了她的退步,幸亏她今天穿了一条裤子,不过也够呛,那裤子都湿透了。
她连忙站起身来,小脸儿惨白一片,不远处的服务员看到了,也急急忙忙上来。
“小姐,您没事吧?”那服务员拿着纸巾想要帮她擦,只是那部位,是在子衿的大腿上,谁都下不去手。
现在这个季节,不算太冷,子衿就穿了一条很薄的长裤,还是白色的,水一渗透布料,那裤子底下的风光,顿时一览无遗。
子衿的脸色难看,她丢下了手中的餐布,拿过一旁的手袋,遮住了重要部位,摆了摆手才说:“我没事。”
又对桌子上的三个人说:“……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
看着那抹娇小的身躯慌慌张张地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吴总倒是没有察觉出任何的异样,笑米米的刚准备再说什么,手机响了起来。
同一时间,脸色不是很好的乔景莲,手机也响了起来。
吴总拿着自己的手机,冲乔景莲笑了,“哎呀,真巧,我也正好有电话进来。”看了一眼,又说:“家里打来的,那个,不好意思了,我出去接个电话。”
顾彦深没什么表情地点头,指间的烟还有一半,他举起手来,用力地吸了一口气。他的视线,似乎是停在对面乔景莲的手机上,只见他皱着眉头,似乎是不准备接电话,不过片刻之后,还是起身,走远了,去接电话了。
顾彦深吞吐着烟雾,晦暗不明的眸光看着不远处的乔景莲,见他走出了餐厅,这才将手中的烟蒂捏灭了,起身,大步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
子衿有些烦躁的站在洗手间里,看着自己双腿间那一块水渍,拧着眉,一肚子的怨气。
她本来今天是想和乔景莲说一下关于离婚的事,结果又那么凑巧碰到了顾彦深,碰到了就算了,偏偏还要坐下来吃饭,吃饭就算了,偏偏那个可恶的男人,每次说话都要那么明显……
她承认自己的确是心虚,可是换做别人,能不心虚么?一个是自己法定配偶人,另外一个却是……和自己有过几夜情的,丈夫的亲哥哥,她坐在那里,已经是极度尴尬和不安了,顾彦深还要那么说话。
可恶的男人,自己无耻就算了,想死偏偏要拉着自己一起!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就是——裤子上的是水,相信只要吹干了。
这样的酒店,洗手间里,一般都配有用来吹干手的烘干机,不过距离有点高,子衿湿的地方是腿部,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腿拿上去,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洗手间的门给关上,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这才送到了烘干机下面。
这是自动感应的烘干机,子衿的手一伸进去,机器就轰隆隆地开始工作。
子衿想着,自己刚刚是锁上了洗手间的门,所以这会儿穿着内。裤站在镜子面前,也没有提心吊胆。只是对面就是一面全身镜,她穿着一条粉红色的内。裤,双。腿根部,还有那天晚上,和顾彦深激情过后,没有褪去的暧昧痕迹,青一块,紫一块的……
子衿的脑海里,很自然地闪过那天在酒店的画面,她心尖剧烈一颤,下意识地合并双腿,小脸一片绯红,手一抖,离开了感应区,烘干机也顿时停止工作。
连忙甩了甩头,想什么呢?子衿蹙眉,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挤出脑海,拽着自己的裤子,低头,刚准备再去找感应区,谁知道原本紧闭的洗手间门口忽然传来砰一声——
子衿慌乱地转身,手中的裤子根本就来不及穿上,一转身,就见到顾彦深西装笔挺的站在门口。
门在他身后关上,而他,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了女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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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穿什么裤子,反正都要脱的!
子衿吓得连连倒退了两步,手中的裤子被她勉强遮着双腿,只是来不及穿上了,她后背抵在瓷砖上,一脸狼狈又惊慌地看着步步逼近的顾彦深,语气因为气急又有些不稳,“你……你进来做什么?你疯了?顾彦深,这里是女洗手间!你这个变。态!”
顾彦深深邃的眉目头着几分冷峻,菲薄的唇瓣,紧紧地抿着,高大的身躯直直地将子衿压在了背后的瓷砖上,他伸手,一把拽过了她手中的裤子,往边上的洗脸盆上一丢,大掌绕过去,就按住了她的挺翘的臀。部,十指张开,用力地捏了捏,子衿的脸色剧变,在他怀里挣扎,顾彦深不怒反笑,一手扣着她的后颈,一手摁着她的臀。部,俯身,薄唇贴着她的,来回摩擦间,低沉的嗓音逸出:“……放心,不会有人进来,门我反锁了。现在,打电话给乔景莲,告诉他,你已经回去了。”
他拿出子衿手袋里的手机,递给她,“嗯?”
子衿气得浑身发抖,紧绷的大脑里又恍惚地想起,自己刚刚没有锁门?
不过懊恼已经来不及了,没有穿裤子不说,身体还被顾彦深如此强势地压在了瓷砖上,她稍稍一挣扎,他摁着自己臀。部的力道就跟着加大几分,不会让她觉得疼,可是那掌心的灼热温度,分明是带着太过浓烈的暧昧,她只觉得双腿打颤,声音更是,“……你、你抽什么疯?你……松开我!把裤子给我。”
“打电话,否则一会儿他冲进来,我不介意让他看到,我们这样。”
“顾彦深,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彦深挑眉,看着怀里炸毛一样的女人,他嘴角的笑意,仿佛是更深邃了一些,坚硬的身躯逼近她几分,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就在自己的怀里,几乎是要融进去了,他的声音低沉之中,带着几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柔软,“你确定,现在就要让我先对你干什么点,然后再打电话?”
“………”
这个混蛋,子衿知道,顾彦深这个人,平常在人面前,那绝对是衣冠楚楚,一派威严的样子,可是也是这个男人,对着自己,要是有机会能够脱掉裤子和衣服,那绝对就是一个禽。兽!
男人在某些神经受到情。欲刺激的时候,更喜欢说一些刺激的话,加深那种感觉。
他做得出来,子衿很清楚,他眼底那种信誓旦旦的光,一点都不假。这个赌她可不敢打,更何况,她也的确是怕乔景莲会进来,到时候这样的情况……她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反正,也的确不想再回去那个饭局上,虽然是顾彦深逼着自己打电话,她有些不情愿,不过为了大局着想,她还是忍气吞声的接过了手机,拨了乔景莲的号码。
占线。
子衿咬唇,推了一把顾彦深,推不开,咬牙切齿地低吼,“占线!”
“再打。”
“………”子衿咬牙,不过也算是为了自己考虑,还是继续拨过去。
差不多过了3分钟的样子,电话在她持续不断的轰炸之下,终于接通了,乔景莲的声音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什么事?”
子衿瞪了顾彦深一眼,尽量克制着自己的语气,平静地说:“饭你们继续吃吧,我先回去了。”
乔景莲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回去?申子衿,我有说你可以回去了?你不是因为顾彦深才要走的吧?你这是心虚?”
子衿的确是心虚,不过乔景莲大概是做梦都不会想到,他嘴里的“顾彦深”现在正压着自己,强迫自己打电话给他。
这种感觉真是——刺激?羞耻?
…………
子衿也说不上来,但是心里不是那么个滋味是真的,她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真的会精神衰弱,现在更没有心情去安抚一个乔景莲的情绪,硬邦邦地接了一句,“你觉得那叫吃饭?乔景莲,你要和顾彦深过不去,你自己和他过不去,别什么事情都想着扯上我!我没有兴趣陪你做那么无聊的事情!”
她一口气说完,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刚刚那样的语气,应该是瞒过去了吧?
子衿刚松一口气,摁着她臀部的大掌,却是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她顿时屏息,脸庞一片通红,挣扎,“……顾彦深,我电话打了,你可以放手了!”
顾彦深笑了,眼角眉梢舒展开来的样子,真是风情万种,“子衿,你怎么那么傻?让你打电话给他,当然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