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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才向两人赔罪。三人又闲聊几句,司徒凤上来,说酒席已经备好。一顿家宴过后,安云兮才告辞离去。却不想,走到门口,乔博琰却拒绝了司徒剑南的派车,反而请她送她一程。
最终,乔博琰上了安云兮的车,与她一起在后排坐着,而跟着安云兮的两名鬼刺成员,便一人驾车,一人坐在副驾。
“乔司令是要到哪?”安云兮开口道。
乔博琰无所谓的道:“进了市区,云少把我放在容易打车的地方即可。”
安云兮笑笑,没有说话。
这些话不需要她再去转告司机,驾车的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处理。
“乔司令,就这样坐上我的车,不怕再也下不去么?”安云兮玩味的笑道。
乔博琰淡然而自信的笑道:“若是云少愿意把我拉到云中城,一睹这神秘势力的真面目,乔某自然是不愿下车的。”
安云兮眼眸微眯,心中惊讶。她没想到乔博琰居然那么短的时间就把云少和云中城联系在了一起,是偶然为之,还是他通过证据分析出来的?
安云兮的沉默,让乔博琰心中更加肯定了云中城和眼前的云少是有着关联的。他继续试探:“不知道,云少为何要戴上如此昂贵的面具游走世间,不以真面目面对世人?”
“个人习惯。”安云兮模棱两可的回答。
“哦?”乔博琰眉梢一挑,性感的唇瓣微微弯起:“不知道是云中城的习惯,还是云少个人的习惯呢?”
安云兮笑着,没有马上开口。因为这句看似平常的问话,实际上却可以帮助乔博琰在她的答案中分析出,她到底和云中城有没有关系。
对于安云兮来说,是否让乔博琰知道自己这一层身份并没有什么所谓。但是,如今的时间不对,所以她不能说。
此刻,车子已经驶入了市区。
车窗外到处都是车水马龙的景象,外部的环境也变得嘈杂起来。就在乔博琰这等待的档口,负责开车的鬼刺很有眼色的把车停在路边。
车子挺稳之后,安云兮勾唇一笑,伸手不知觉的摸了摸被面具遮盖的鼻尖。
这个似曾相识的习惯动作,让乔博琰微愣。
“乔司令,你该下车了。”安云兮道。
说罢,坐在副驾驶的鬼刺已经走下车为乔博琰打开了车门。乔博琰带着疑惑,对安云兮淡淡一笑,说了句:“后会有期。”之后,下车。
汽车很快再一次发动,驶离了原地。
乔博琰一直盯着它汇入车流,随着道路消失在眼前,心中的疑惑越深。突然,他摇头笑了笑,把心中荒谬的想法抛出脑海,却不知这一决定,让他自己与他苦寻的真相失之交臂。
……
乔博琰和安云兮离开之后,司徒凤被自己的父亲叫入了书房。
父女两人亲热的坐下后,在司徒凤疑惑的眼神中,司徒剑南才缓缓开口:“阿凤,你老实告诉爸爸,你心中对云少印象如何?”
“爸爸,你怎么突然又说起这件事?”司徒凤避开父亲注视的视线,垂下眼眸道。
垂直的长发散落,遮住她秀美的五官,在灯光的作用下形成阴影,让人看不起此刻她脸上的表情。
“跟爸爸说还害羞?”司徒剑南逗着她道。
“什么害羞!”司徒凤飞快的看了父亲一眼,不满的道:“爸爸,你怎么这样说我。”
司徒剑南仰头大笑。
笑过之后,他语重心长的对司徒凤劝道:“阿凤,不是爸爸想要逼着你什么。只是,云少这样的人中龙凤,不是只有你爸爸才看得出他的好。你看看洪莲,人家从槟城追到了台湾,即便是云少对她冷冷淡淡,可是人家却依然死死的缠着。爸爸只是不希望你因为矜持或者内心的傲气,错失了一段美好姻缘。”
“若是他就这样喜欢上别人,那便算了。”父亲话音落下之后,司徒凤闷闷的低声说了一句。
司徒剑南哭笑不得的道:“我的傻女儿,你真是不懂男人啊。现在你看云少对洪莲没意思,但是保不齐将来会耐不住她的软磨硬泡而接受她。而且,像云少这般人物,内心肯定是极为高傲的,你若是一直对他冷冷淡淡,他自然以为你对他没有意思。”
司徒凤抬起凤眸,看向父亲。那眼中的含义仿佛在向父亲询问:‘会么?’
读懂了女儿眼中询问的司徒剑南认真的点点头,回答:“会的。相信我,爸爸也是一个男人,自然是明白男人的一些心思。无论云少多么的出色,他始终是一个男人,只要是男人就会有一些男人的通病。”
司徒凤垂下眼眸,沉默不语。
房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闷,因为司徒凤那寒冰般的气质导致整间房里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度。司徒剑南也不着急,他相信自己的女儿能够想清楚其中的关键。
片刻之后,司徒凤重新抬起眼眸,凤眸中带了点迷茫,她问向父亲:“那我该怎么做?”
该怎么做?司徒剑南笑道:“若是你心里有云少,爸爸就去跟他说这个亲事。”
“说亲事?”司徒凤诧异的道。
看到父亲郑重点头之后,她难以置信的道:“会不会太快?”
“我的傻孩子,在不动作快点,我怕你就没机会了。”司徒剑南叹气道。
司徒凤犹豫,她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自己对云少是一种什么情感,又怎么能答应父亲的话?安云兮说得对,爱情和恩情不能当做一回事。不知为何,司徒凤想起了那日在学校里与安云兮的交谈,对方的话让她从心底认同。
或许,因为云少的连番救助让她起了感激之心,在父亲的引导下也觉得他是合适的竹联帮女婿,所以让她的感情产生了迷惑,这种情绪阻碍了她内心最真实的判断。
将心中的迷雾清扫干净,司徒凤的眸中也恢复了清明。她坚定的对父亲道:“爸爸,我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这一次,轮到了司徒剑南的诧异。
他一直以为女儿是喜欢云少的,只是碍于性格冷淡,所以一直没有表现出来。今天的谈话,他原本想着也就是一个过场而已,只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为害羞的女儿戳破那一层窗户纸而已。
可是,司徒凤肯定的回答让他疑惑。这和他原本的想法产生了偏差。
“因为,我还不确定自己爱上了云少。我更不想把爱情与恩情混为一谈,若是这样的话,无论是对云少还是对我自己都是极不负责任的。”司徒凤斩钉截铁的说出了自己的原因。
司徒剑南看向她,似乎是在判断她所说之话的真与假。而后者一直坦诚的与他对视,凤眸底下是一片清澈。
重重的叹了口气,司徒剑南无奈的道:“好吧。这件事,爸爸就不操心了。一切随缘吧。”
“谢谢爸爸!”得到了父亲的支持,司徒凤难得的展开笑颜。
……
刚刚换下云少的装束返回到自己宿舍的安云兮没想到,刚进入自己的房间,就接到了乔博琰的电话。
想到二人刚刚才分别,此刻又要通话,安云兮第一次觉得这种身份转换的游戏让她有一种很头疼的感觉。
“云兮,你在哪?”第一句话就是直截了当的问安云兮此刻的所在地。
这让安云兮心中一跳,莫不是自己始终还是引起了乔博琰的怀疑?
虽然心中有些忐忑,但安云兮依然是平静淡然的回答:“嗯,在宿舍。”
“我能来看你吗?”乔博琰提出自己的要求。
安云兮一愣,心道: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不方便吧,我还有室友在呢。”安云兮拒绝道。
好在,乔博琰也没有勉强,在轻笑过后只是道:“不方便就算了。只是想到我们明明在一个城市,却没有更多的时间见面,心里有些不舒服。”
安云兮好笑的道:“咱们又不是第一次分开。”
“就是一直这样分分合合的才不好啊,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在同一个城市生活,工作,学习呢?”乔博琰发出感叹。
呃……
安云兮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乔博琰有些异样,这个问题他们之间从未考虑过。
“云兮,你还有大半年就要高考了。想过考哪一所大学么?”许久没有得到安云兮的回应,乔博琰再次说道。这一次他的声音里多了些期待和忐忑。
大学?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词。
安云兮神情有些恍惚……一转眼,自己重生已经那么多年了吗?曾经,她对重生的自己说,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改变自己的命运。此刻她已经拥有了许多人没有的一切,踏上了让很多人仰望的高处,可是,她这些年来独独没有想过自己将选择什么地方读大学。
乔博琰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希望她来到他的身边,进入他生活的地方……但是,她真的要进入那个圈子里么?虽然,随着她事业的发展,终有一天会踏足那片华夏的心脏之地,但是,此刻她心里却很清楚,她要为了乔博琰而做出选择。
如果,她说出肯定的答复,那么就一定是为了乔博琰而去,而不是自己的事业。她不想在这段感情之中添加一些功利的杂质。
对于情感,她有着洁癖,不希望其中有着别的东西。
“我还没想好。”最终,安云兮还是给出了一个让乔博琰有些略微失望的答案。
或许是不想让自己的语气太伤人,安云兮补充道:“若是我想清楚了,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两人的谈话在电话挂断之后结束,窗外的月光洒入,将整个房间照映得很清冷。安云兮将电脑扔到一边,站在窗台前,揉了揉自己发胀的眉心。
这几日,安云兮和云少的身份平凡交替,为了防止被外人窥视到其中的秘密,每一次变换之间她都会施展异能排查四周有无可疑人物,确定安全之后才会换装。
这不是安云兮太过谨慎,而是因为她没有忘记樱花社的忍者杀手已经悄悄潜入了台湾,或许就会在某时某刻来到她的身旁,发出致命的一击。
来自樱花社的威胁,安云兮并不在乎。她只是不希望自己苦苦隐藏的身份,被这些藏匿于黑暗之中的人窥得真相,让她之后做事束手束脚。
带着一丝疲惫,安云兮进入了梦乡。梦里,她梦见自己穿着云少的衣服与乔博琰打了一架,在最后一击之下,乔博琰拼着受重伤的威胁揭开了她脸上的面具。
在那一声震惊的“云兮,是你!”中,安云兮睁开了清冷的双眸,额上带着点薄薄的细汗。
是不是心虚的表现?安云兮自嘲笑了笑,从床上起来,端起未水杯将里面未喝完的水一饮而尽。在凉水的刺激下,让她的大脑清醒了很多。
睡意全无,又不想待在宿舍。安云兮换上平时常穿的白色运动套装,走出了宿舍。此刻,已经到了凌晨三点。
漫无目的的在大家上走着,不知不觉,安云兮离开学校的宿舍越走越远。
与此同时,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洪莲的性命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话,简单来说。就是怒气冲冲的洪莲冲出竹联帮之后,来到了闹市区,进入一家酒吧里买醉,当然,她并没有发现一直跟在她身后奉命保护她的竹联帮之人。
都说在情绪不稳的时候,喝了酒就容易醉。洪莲几大杯洋酒下肚之后,整个人一边哭一边笑,又骂骂咧咧的吸引了当时正在巡场的天道盟蚊山的注意。
原来,这家酒吧是天道盟的地盘,难怪跟随而来的竹联帮人只有一个进入在远处保护洪莲,剩下的两个都守在酒吧的暗处。
本来这也没什么。蚊山不是不认得洪莲,所以在他看到之后,就想要过去打个招呼。谁知此刻的洪莲已经喝得烂醉,蚊山靠近的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