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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公子是打算重新写投标单么?”安云兮有些心疼的看着那几张被黄祁山蹂躏的纸,好心的开口。
被安云兮一提醒,黄祁山清醒过来,但脸上还是难掩怒气,只是手中不再用力。
“给我坐下,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了,你凭什么跟张恒比?”黄玉郎低声怒斥道。
羊脂白玉是在黄祁山的看管下出事的,所以他对张恒是真真的恨惨了,也把他当着自己的头号大敌,连安云兮都要排第二。如果安云兮知道自己在黄祁山心中的地位那么‘高’,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羊脂白玉的事件可以算是两大珠宝商第二代掌舵人之间的首次交锋,最后以凤求凰的少东家失败告终,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但却也证明在某些地方上黄祁山确实不如张恒。
黄玉郎的话是恨铁不成钢,黄祁山当然也能理解自己父亲的苦心,便收敛了脸上的怒容,拉开椅子坐下,不再提刚才的事,静下心思考投标单上应该给什么价格合适。
公盘第一天结束的时间是在下午5点钟,在四点半的时候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把自己的投标单投进了相应的箱子里,看到不再有人投标之后安云兮才不慌不忙的填上自己的价格,然后让陈亨瑞去投标。
其他人在将投标单投入的时候,安云兮都用异能查探过,所以都知道了他们的价格,在志在必得的那几块毛料写上高得恰到好处的价格之后,其余的都随便填写了一番。不过在过程中,安云兮发现刚才跟在张恒身后的那名女子一直暗中观察着黄祁山的动作,后者所投的毛料,她也投了,价格上都比黄祁山稍高一点。
这让安云兮不得不高看她两眼,凭着对方书写的顺序就能猜出写的是什么价格,在这公盘暗标的竞争中只是稍弱于自己异能的本事,难怪张恒会带她来。只是不知道那个城府极深,心机重的张恒是否看出这次公盘的不对劲呢?
黄祁山看中的那几块毛料安云兮看过,三块中只有一块中出绿,而且品质不算好,拿来无益,有人抢去还能恶心一下对方,所以安云兮也没有提醒其他人。
搞定之后,第一天的公盘就算是结束了,大家都各自散去等待明天早上的竞投结果,下午就可以当场解石看看是赌涨还是赌垮。
公盘的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除了最后一日那个令人生疑的舞会。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仰光之城下起了细雨,整个城市被笼罩在一片薄薄的雾气之中。等到安云兮一行人吃完早餐出发时雨已经停了,阳光穿透雾气照射在建筑物上,不断反射出七彩的光晕,这时的仰光犹如梦幻一般绚丽神秘,也让安云兮体会了‘仰光’两个字的含义。
比起陈亨瑞和黄祁山二人对竞投结果的紧张,还有黄玉郎的沉默,安云兮一路上都沐浴在仰光的雨后阳光里,悠闲的欣赏着难得的美景,直到抵达了会场,她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随着几人进入会场中。
一行人到达会场的时候已经是来了很多人了,大家对竞投的结果都是紧张和关注的,所以没什么特别的事都会一早就赶来看等待了一夜的结果。
参与暗标的所有毛料上中标的公司、个人和中标的价格都在悬挂在会场半空中的大银幕上滚动显示,下面还有许多工作人员在负责核对中标者的信息或者喊着票,总之就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这让安云兮觉得有些像股票交易市场,想到此她又开始头疼。上次让仲卫华关注是否有金融方面的管理人才,结果几个月过去了却没有一点进展,这让她有些叹息人才的可贵与难得。
安云兮没有去看大银幕,反正结果怎样她已经知道,当然这是要没有出现暗箱操作的情况下。陈亨瑞和黄祁山带着保镖一早便挤进了人群,去看自己是否有中标。
“云兮可有从事珠宝行业的打算?”与安云兮站在一起的黄玉郎突然问道。
安云兮扭头看着他,从他的脸上根本判断不出他说出这句话是代表什么意思?随意的一问还是有心的试探?安云兮的思考不到一秒,便自然的回答:“目前没有这个打算。”这是实话,至于别人信与不信从来都不是安云兮思考的范围。
黄玉郎惋惜的道:“那真是可惜了。”
对此,安云兮不置可否,只是抱以淡然一笑。
黄玉郎看着人群中的黄祁山,嘴里的话却是对安云兮说的:“若是将来云兮有意进入珠宝界不如来凤求凰,我可以分你部分股权,若是想要自立门户,我凤求凰也一定会鼎力相助。”
安云兮失笑:“黄伯伯就如此认定云兮是经商的人才?”她如何听不出黄玉郎口中的招揽示好之意?从他看黄祁山的眼神中似乎真的很担忧他不是那个张恒的对手,所以希望安云兮能给以帮助。
黄玉郎一笑,且不说安云兮是否有经商的天赋,只是她赌石的运气或者说能力和超出常人的淡然气质,看待事情的眼光毒辣都比自己的儿子要优秀很多。就算安云兮不懂经商,她能给凤求凰带来的帮助也是巨大的。黄玉郎一辈子都奉行着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路的原则来为人处事,自然希望为自己儿子多留一条路。
“云兮是人中龙凤。”黄玉郎没有正面回答安云兮的话,却说出了一句含义更深的话。
安云兮‘呵呵’的笑了起来,没有被夸奖后的羞涩,也没有被人肯定后的骄傲,只是自然平静,就好像黄玉郎说的人不是她一样。
笑过之后,安云兮看着黄玉郎道:“我与黄伯伯是朋友不是吗?”
一句话犹如定心丸一样,让黄玉郎的心情顿时轻松起来,这就是安云兮的本事,很多时候她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人感到安心。
“自然,安云兮是我黄玉郎的忘年交,亦是凤求凰永远的朋友。”黄玉郎豪情万丈的道。
“云兮,我们中了10个!”陈亨瑞挤出人群向安云兮跑来,一脸的兴奋。而他身后的黄祁山却一脸沮丧,看来是一个都没中。
安云兮莞尔一笑:“那就先去办手续吧。”安云兮从陈亨瑞手里拿过中标的证明,将其分成平均的两份递给陈亨瑞道:“右手的是我自己买的,左手是你的,钱你先垫付,等下午解石之后在结算。”
陈亨瑞对此没有异议,便转身和阿平一起到工作台前去办手续。安云兮回过头看到老实站在黄玉郎后面低头没说话的黄祁山,突然想到之前与黄玉郎的谈话,便道:“黄公子也不用气馁,要知道有时候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是好运。”
黄祁山被安云兮的话说得不明所以,觉得这是安云兮故意挖苦他,冷冷的眷她一眼也不搭话。而黄玉郎好像听出了什么不对劲一脸疑惑的询问安云兮,而后者只是给了他一个淡然的笑容。
办手续花了不少时间,等到陈亨瑞带着阿平办好手续,拿到毛料之后已经快到了吃饭的时间,吩咐阿平看好毛料,几人又到休息区吃东西,一边商量着下午解石的事。
说是大伙商量,但实际上是陈亨瑞说,安云兮听。陈亨瑞原本是想直接运走毛料,免得夜长梦多,但又想到明日还有明标或许还能找到一些好料,想等着一起运走,所以有些纠结到底要不要下午当众解石。
后来他还是决定先把毛料送到负责运输的地方存放,不当众解石了,等明天结束之后再运回HK。陈亨瑞虽然现在已经在向华夏内地进军,但是因为时间较短很多东西没有落实下来,所以翡翠的加工厂还是在HK。
而安云兮则准备当众解石,直接出售,老规矩价高者得。安云兮所投中的10块毛料中有7块是有料的,其中档次品质最高的估计是玻璃种的苹果绿翡翠,但也要最终解出来才能确定。除了三块品质中等偏上的翠之外其余的是一些品质很好的黄翡、墨翡还有紫翡。这种翡如果品质不高、质地不好是很不值钱的,但如果它的质地好,品质高也算是价值不菲。
安云兮分给陈亨瑞的五块毛料中正有黄翡和墨翡,还有一块绿翠,剩下两块就是废石。自己则拿了剩下的。
下午的解石,安云兮不想出面引得大家注意,反正毛料都是以佳禾的名义投的,只要陈亨瑞出面就行了。所以她饭后在毛料上画上线,就跟陈亨瑞交代了一些细节,让他处理,自己便先走了。她想去逛逛仰光之城,因为早上带给她的震撼让她对这座城市生出兴趣。
解石的过程陈亨瑞和黄家父子都不会放过,因为当中不乏有像安云兮这样的人在赌涨后直接卖掉的,所以他们也希望在下午解石的过程中有些收获。
但是让安云兮一个小女孩在异国街头闲逛他们也是不允许的,而安云兮也不能告诉他们自己会武功能保护自己,所以最后只好由黄玉郎的一个保镖陪同离去。
离开了会场的安云兮便不再去想解石的事情,她惬意的带着保镖在仰光的大街小巷闲逛着,看着充满异国风情的建筑和手工艺品,她突然升出一种‘偷的浮生半日闲’的感觉。
回想重生以来,自己好像一直都在忙碌着,拼命的忙着学习各种知识,去体验刀光血影的生活,这一次的缅甸之行就像是给她忙碌的生活放了一次大假。
下午三点的时候,安云兮的手机陆续接到瑞士银行的转账短信,这又让她心情更加好起来,四块明料一共卖出了1亿2千美金的价格,虽然与安云兮账户里的余额相比不算什么,但也是钱不是,主要还是没碰上极品好料。明天的明料安云兮不打算自己出手了,只想帮黄玉郎和陈亨瑞看看,心想既然自己现在无意珠宝行业,就不要把自己弄得人尽皆知,人还是要低调一些。
到了傍晚的时候,估计其余的人也应该返回酒店了,安云兮便结束了自己的城中漫步和保镖一起回到了酒店。
果然,等她进入房间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有人。一见到她回来,陈亨瑞连忙兴奋的向她说着下午解石的情况,结果这家伙居然是苹果绿的和紫翡的买主,这让安云兮哭笑不得。
接着陈亨瑞又说了一堆当时五块毛料解出四块明料时场上的震惊,还有人打听毛料的主人,但都被陈亨瑞几人挡了回去。既然安云兮没有出席解石现场,那么他们自然能明白她的意思。
陈亨瑞在说话的时候,安云兮还留意到黄祁山对她的眼神不再向之前的那样厌恶,反而多了一丝好奇,而且他和黄玉郎的脸上都有着一丝解气的神色。
安云兮估计,应该是张恒下午也当众解石。本意是想羞辱黄祁山,却没想到解出一堆废料和一块品质普通甚至可以说差的料子,又不能说出是跟着黄祁山身后投的标,只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不得不说黄祁山在赌石上的眼光虽然不咋地,但是在暗标估价上还是很准的,如果不是张恒横插一脚,那几块毛料都是前者的囊中物。也许张恒也是因为知道这点所以才让那女子盯着黄祁山,结果偷鸡不着蚀把米。
果然,安云兮的猜测没错,陈亨瑞在说完四块明料的最后归宿之后,接着就说了张恒的事,据说当时张恒一向冷静沉稳的脸都阴沉得吓人,他身边的那个秘书一样的女人在他酝酿着狂暴的眼神中更是害怕得一直发抖,整个人都快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进地里了。
这件事的结果是张恒赔了钱还成了珠宝界的笑料,而黄家父子则是大大的解了气。当时,黄祁山回想起在知道投标失败后安云兮对他说的话,才发现对方好像早就明白什么。在对父亲请教的时候,黄玉郎告诉他安云兮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