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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很有些逍遥派的毛病,就是喜欢聪明人,喜欢资质好的徒弟,杨过可以说是满足了他所有对于徒弟的要求,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教的高兴,一个学的用心,转瞬几年过去,黄药师满意的看到,这杨过比当年黄蓉初次出道的时候都强了些,若不是年纪还不到十岁,若不是这内功还是因为年岁差了些火候,他都有心带着杨过出门开始游历江湖了。这好徒弟不带出去炫耀一下,那真是太浪费了,记得以前,因为他的那些弟子被赶出师门,自己门下凋零的时候,那些看着不顺眼的老东西们,哪一个不曾明里暗里的挤兑自己后继无人?就是洪七公那个老叫花子都暗示过自己对徒弟太过无情!如今呢!哼,我桃花岛的后人,绝对能让你们眼馋。
黄药师甚至还掰着手指头算过,这杨过说起来是丘处机的徒孙,可如今成了自己的弟子之后,那就是和丘处机他们平辈了,你说要是遇上了,他们该怎么称呼?那群牛鼻子的脸色一定很好看!哼,让他们一天到晚的装正义,还敢说我东邪一门不是正道!看不起我的弟子!
也不知道是谁带坏了谁,在柳柳说出杨过和黄蓉平辈的问题之后,这黄药师对于让杨过挤兑全真七子又有了兴趣,只能说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厚道人啊!
到了杨过九岁哪一年,柳柳突然生了一场重病,这让她心里很有些惊恐,她这一项身子保养的很是不错,吃的也好,每日肉类,蔬菜,米面都是足够的,还时不时用自己采摘的药材给自己弄点养身子的补药,或者买点红枣,煮了红枣粥补补气血,她很清楚这穆念慈的身子不好,早亡,除了自己本身的郁结于心的问题,就是身子在生产时留下的病根的缘故,所以在保养上很是花费了些心思的,可是就是这样,她居然还是病的差一点就没了,若不是边上有个医术不错的黄药师,只怕真的要让杨过在这不到十岁的年纪就做了孤儿了。
经历了这么一遭,穆念慈忍不住瞎想起来,觉得是不是这穆念慈在阎罗王的生死簿上寿命就这么些,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病症?算算以前自己经历的那些时空,之所以活的长,如今细想起来,倒是也有了些规律,只怕是因为那些人都不是故事中有明显生死定论的那种,这才能捡了空子,这穆念慈可是原著中定死了死亡时间的,所以这才无力改天换命?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就在明年死去,穆念慈坐不住了,不单单是杨过的问题,还有她的任务没有完成呢,这要是死了,回去了,那自己可就要吃挂落了,想到这里,穆念慈哪里还能优哉游哉的过平静的日子,忙不迭的寻上了山去,找黄药师去了。
“菩斯曲蛇?我倒是没有听说过,你又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世间居然还有能提高人功力的蛇胆?闻所未闻。“
黄药师皱着眉头,一脸的疑惑,这些年他在这里住着,观察柳柳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自认也看的很是清楚了,这女子很是安分随时,对着儿子更是尽心尽力,算的上是个慈母,平日和人交往也低调,温和,武功算不得好,却也有些本事,轻功更是别出一格,让他很是眼前一亮(武当纵云梯啊!人家张三丰的拿手绝活,自然好的很。)虽然因为涉及传承,门派私密的考虑也没有多问,只是他心里也暗暗琢磨这女子只怕除了当日所说,和洪七公有三日半师的名分外,另外还有些机遇,只是这些还不足以引起他的重视,毕竟柳柳展露出的武功算不得顶尖。
可如今突然说起了这连他也不知道的事儿,他心下又觉得自己以前的结论似乎是有些仓促了,这能知道这别人不知道的江湖隐秘,只怕还有些玄奥在内。
“此蛇曾见载于佛经,据传其遍身隐隐发出金光,头顶上生有肉角,行走如风,极难捕捉。其胆为深紫色,服食后即时精神爽利,内力、气力均是大增,周身经脉更是畅通无阻。我曾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过有武林人士服用提高内功这样的说法,听说数百年前,有一个武林顶尖人物,似乎是被称作剑魔,叫做独孤求败的大侠曾服食过,至于这东西所在,也是我后来因为好奇,多方考证之后才有了一些的推断,似乎就在襄阳附近,到底是哪个方位却不是太清楚。黄岛主也别怪我有这急功近利的想法,我只是想着,我这身子很是不好,看着病症突如其来的样子,只怕当年生过儿时候确实是伤了底子了,到底能活多久也没有个数,如今唯一的放不下,就是过儿了,想着能在我去陪他爹之前能看到过儿有自保的能力,将来到了地下,对着他爹也能有个交代。这才又想起了当年看到的这事儿,存了点奢望,希望那是真的,能给过儿多点臂助,如此我也算是安心了。另外,我也是有了点其他心思的,这东西若是真像是书里说的这般好,到了黄岛主手里,想来能更有用处,我也算是回报了您一二,这些年,若不是您在这里,我们母子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安生日子过。“
柳柳姿态很低,甚至神情也带着淡淡的落寞和焦急,她这样的样子看在黄药师眼里,倒是心里一阵的暗叹,忍不住为她的慈母之心打动了,这个女人,除了丈夫,就是儿子,连自己的身子都不上心,既然知道自己身子不好,病证不轻,不想着怎么延缓病痛,延长寿命,却一心指望着儿子更强些,这样的母爱,确实感人。顺带的,对于柳柳说出来的那蛇胆的功效勾住了,他本身就是个喜好钻研的人,不然这什么九花玉露丸之类的也不肯能问世,如今又有了好东西,自然也是心动的很,也想知道这是不是有柳柳说的这样好,想了想这里到襄阳的距离,忍不住点了点头:
“也好,过儿年岁也不小了,也该出门见识一二,总是在这山里,人情世故上还是欠缺了些,待我准备一二,过几日就带着他走一遭,至于你,这身子实在是不宜走远路,还是在家带着的好,若是不放心,就定个期限,半年内,必然回来就是,若是真的找到了,我也带过来一些,说不得对你的病症也有用处。“
嗬,这怎么说的,这是说她都不用自己出面,出手,这完成任务就能有指望了?这也太让人激动了,果然,有个大高手在身边就是不一样啊!完成任务都方便多了,若是让她自己去,光是怎么克制这蛇飞快的速度,就够让他头疼了,有了黄药师出手,那她还愁什么?
柳柳激动了,激动的脸上的表情都绷不住了,好在她还知道遮掩,忙不迭低头,那帕子在眼角一抹,装作感动的样子,遮住了这满脸的喜色,只是那颤抖的声音,还是有些不自然,缓慢的说道:
“是,我知道了,如今我的身子,就是跟着去,只怕也是个拖累,只是麻烦了您,这一路上,让您照顾他这么一个调皮的小子。“
“他是我徒弟,那里来这么多的麻烦什么的,若是这样客气,就别说了。“
黄药师最是不喜欢虚伪的客套,若是别人这么说,只怕这会儿他都翻脸了,只是柳柳的动作做的好啊,他以为这柳柳是对自己身子不争气有些沮丧,送算没有说出别的呛人的话来。
☆、第22章
也许这一世的穿越是柳柳这半年多一来经历过的最舒服的一次了,没有江湖仇杀,没有颠沛流离,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和安详,在这小山村,过着猎户的日子,好像就是在休假一样舒坦。
虽然这完成任务的时间算不得短,可是容易啊!没有自己动手,就有人代劳了,虽然那等待的日子很让人揪心,可是当她真的顺利的拿到了蛇胆,完成了任务的时候,也一样高兴的差点失态。
还有杨过不过是出去了一次,整个人都有些不一样了,内功提高了多少她看不出来,可是这孩子难得的多了几分成熟,这是看的到的,读万卷书书,不如行万里路,果然对于孩子的成长,眼界开阔,见识增长才是最重要的。
放下了心中牵挂的事儿,柳柳越发的豁达起来,她如今也不在介意自己到底能活几年的事儿了,好歹还有个黄药师在,就是她早死,杨过也不会吃亏。
只是当杨过十二岁那年,柳柳又一次重病,开始感受到自己身体里元气满满散逸,能感受到死亡临近的时候,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舍,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还没有真正的成为一个男子汉,自己看不到他娶妻生子,也看不到他叱咤风云了,真是让人遗憾啊!
强撑着身子,收拾好了身上的衣裳,坐到了堂屋客厅,柳柳让人请来了黄药师,想要当着他和杨过的面把孩子托付给他。
手边一个木匣子是柳柳最终要的东西了,把这个放到了黄药师的面前,对着他说道:
“这里有我这屋子的契书,虽然没有地契,可是这房契是有的,这也是过儿的家,请黄岛主帮着掌管,将来等着过儿大了,成人了,再给他,他还小,怕是保不住这些。“
柳柳说话声音有些虚浮,可是却依然尽力一字一句的说的很是清晰,衬着她苍白的脸色,黄药师实在是说不出什么推辞的话来,只是也不接,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了,至于到时候到底怎么做,倒是没有说。柳柳也不在意,她也就是个托付,这些年的接触,她也知道,知道黄药师很有些面冷心热,就是不明说,将来也不会亏待了杨过,她放心的很。
“这里头还有三百七十两银子,是我这些年积攒的,过儿大了,将来行走江湖,置办家业,总有用的上的时候,还有一副金镯子,一对红珊瑚珠子手串,一支三凤嵌红宝石金钗,一对红珊瑚包金耳坠,那是过儿他爹在我们成亲那日亲手给我带上的,虽然不是什么稀奇的宝贝,可也算是过儿他爹唯一留下的东西,将来过儿成婚,也能传给他媳妇,算是我这个婆婆给的传家的东西了。“
那金镯子,那金钗,都是柳柳自己空间的东西,都是以前看着喜欢买了放着的,不想这会儿倒是用上了,她拿出来一来是因为确实想给杨过留下一点能留作纪念的东西,二来也是不方便多留什么金银,免得惹眼,这才取了这么一个法子,这也是她想了很久的法子,毕竟当年人家杨康怎么也是金国的小王爷,他们成亲的时候,也算是有些家底,这样的东西拿出来几件也是说的过去的。
黄药师显然也没有想到,这娘两这么些年,日子过得这么凄惨,特别是他刚来的时候,显然就是贫寒人家的样子,可这当娘的手里,居然还能存着这么些东西,这东西随便拿出去一样,也足够他们母子过上富裕的小日子了,可是听到柳柳说这是杨康给的新婚的礼物,立马又觉得柳柳做的很是妥当,这是重情的表现。
“除了这些,还有几件要交代的事儿,第一件,等我死后,就把我烧了,骨灰用坛子装了,送到嘉兴城外的铁枪庙去,和阿康合葬,运送棺木太过麻烦,这样最是省事儿,我不忌讳这些个,不用太过折腾。“
听到她说起什么死后,什么烧了,杨过的眼泪就开始往下掉了,他不是傻子,早在这一次柳柳身子突然病重,就有了不好的预感,问了黄药师也知道是油尽灯枯的迹象,只是自己骗自己,说是娘一定能好起来,可是如今这骗自己的假话,却是让娘自己拆穿了,如今娘说的,明显就是交代后事了,他怎么能不流泪,可是被黄药师教导的很有些坚毅的性子,愣是死死地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的声音,生怕打断了娘的话。他也想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