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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菀扒开他恶心兮兮挽着她手臂的大手,“别丢人啊,你怎么会无家可归。”
“怎么不会,我现在全身家当,就是这身衣服,还有那辆部队军车,当然,衣服可以去军营领,但是住的地方,真的没有!我可不能现在回家去,回去的话,那户口簿这辈子都难拿出来了,现在,我的策略是,离家出走,冷战!”姜诚说着,又伸出手臂,装得小鸟依人似的挽着林菀的手臂,娘兮兮地要把脸往她的颈间蹭。“收留我吧,小菀,咱们夫妻一场的,你不收留我,我就只有露宿街头了。”
说话不打草稿,什么夫妻一场,他们还没领证呢。
“你可以住部队上啊,这样你上下班、带队操练起来也方便。”
“跟那些臭烘烘的男人们一起睡,你于心何忍。”
姜诚说着,勾住她的腰,往停车的地方带去,自己身上这行头有些丢人,哪怕他仪表堂堂,可配上烂麻袋,总是逊色几分,他是不介意外表的,可就怕他们家小菀瞅着觉得恶心,万一嫌弃了他,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林菀不知他的心思,还以为他觉得领证不成,便顺路送她回单位,一心还扑在之前的话题上,“这有什么,你也不是香喷喷的……,对了,你可以睡车里,就你一个人,清静。”
“小菀!老婆!没床没枕头没铺盖的,半夜清冷清冷的,你想换着花样地谋杀亲夫啊。”姜诚开了车门,把她推了进去。
“那睡宾馆?”
“没钱。”
“我借你。”
姜诚侧了身,一手搭在副驾驶座的座椅上,歪头觑着她,“林菀。”
被他这么专注地瞧着,林菀一阵怦怦心跳。
这厮,衣服都撕裂了,还这么有型。
“……干嘛?”
“咱们同居吧。”
“……”
林菀脸一红,捞起挎包就砸过去,“你个色男!”
姜诚敏锐地抓住了她的包,连同她的手一并抓住,很认真地望进她的眼里,“我说真的,我也想堂堂正正地和你住在一起,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拿到户口簿,我又不想和你退回到之前的关系里,总觉得辛苦了这么久,很想看到新的发展,而且,你已经是我的了,这辈子都是我的,我也只会是你一个人的,我们先同居,后补票,事情指不准就有了转机。——你说是不是?”
是个鬼!
这个色胚!
要占她便宜,还说得那么头头是道,理所当然的。
林菀想骂人。
可涵养摆在那,她别开脸,闷闷地说了句,“别胡闹啊,同居是不可能的,我妈不会同意。……其实,今天我身上的带着的户口簿,也是我偷偷拿的,她并不赞成我跟你一起。”
姜诚眉尖一跳,“小菀,看不出,你这勇气呢。这么说,只要她同意,你就肯定没问题?”
“……”她什么都没说!那是他自己猜的。
林菀红着脸,默认了。
想了想,由着姜诚那厮随便猜测她的心思可不行,她也是传统思想根深蒂固的女性,“你别穷得意的,我妈妈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没啥区别!”
听她多此一举的解释,姜诚回应于双手捧起她的脸蛋,对着她的红唇用力地亲了一口,“明白了,晚上我来接你下班,现在,我得换件衣服去。你还要回单位的是不?要不,跟我一起去部队走一圈吧。”
“我去那干嘛?”林菀差点忍不住要哀嚎了。
姜诚面露古怪地沉默了一下,方道,“对对,不能去,那些个臭男人,少见点好,好,我这就送你回单位,晚上乖乖等着我啊。”
林菀没敢问他那么坚持地要接她下班是为了啥。
该不会……该不会是要直接跟着她回家吧。
……
关于姜诚的住所问题,林菀还真是费脑子地想了整个下午。
心底里,她有些妥协了的,如果姜家真要坚决反对,如果母亲也不全力支持,那么她或许也该在这件事上付出一些,总不能让姜诚一个人辛苦地应对所有的反对者之外,还要担心她的心意是否坚定。
同居……
同居可以。
可是,别想做那种事。
就这样,林菀纠结到下班时分,准备再探探姜某人的心思。谁知,晚饭过后,姜诚这厮……还真是赖在自家门口不动弹了。
“小菀啊,你家里有沙发、地毯什么的,给我打个地铺,丢个枕头的,我就可以睡了,不用单独找个房间。”
“小菀,先说好,我是不住宾馆的,你不怕有心怀不轨的女人悄悄爬上我的床啊。”
“小菀,我那车的驾驶座你是瞧见了的,就那鸡毛蒜皮大点的位置,怎么容纳地下我魁梧的身体?”
“小菀……”
“停!”林菀被他唧唧歪歪地,吵得头都疼了。“你……你现在这呆着,我进去跟我妈说说。”
姜诚眉开眼笑,“好,你去,嗳,车上有我给你妈妈带的东西,我现在去拿去。”
“你……”林菀瞅着姜诚屁颠屁颠地跑开了,还是住了声。
她开了门,看到母亲正在整理着陈年海购来的衣服、鞋帽之类的东西,她慢慢地走过去,低低唤了声,“妈……”
黄吟秋抬头,一脸微笑,“呦,女儿回来啦,来来,妈妈准备把这些东西挂二手市场上卖去,你也帮妈妈拍拍照,评估一下价格吧。”
林菀随手捞起一件皮草大衣,崭新崭新的,母亲没有穿过一次,可曾经标价七八万的东西,现在估计要奔着两三折地降价了吧。“卖了干嘛?都是好东西。”
“我又穿不了这么多,卖了换钱,总不能女儿一个人辛苦工作的。”说着,黄吟秋展开一件貂绒围巾,“这个倒可以留着,过两年,你就可以戴着了。”
林菀放下皮草大衣,往着没有关上的大门外瞅了眼,姜某人已经又屁颠屁颠地提着那堆“孝敬品”,重新杵在林家的门外。
“那个,妈,我……我……其实……”
黄吟秋抬起头,看了看林菀,担忧地问,“怎么了这是,有话就说,跟妈妈还有什么遮着掩着的?”
为了速战速决,也为了达到更好的劝说效果,林菀直奔主题要害,适当善意的谎言也在所不惜,她深吸一口气,“我想说,姜诚为了跟我结婚,和他家彻底决裂了!”
“决裂?”黄吟秋听得是胆战心惊的,“什……什么是决裂啊。”
“就是和他爸爸断绝了父子关系,他不再姓姜了,他要入赘我们家,跟着我姓林!他还说,如果你也反对的话,他就拉着我私奔,住非洲难民营去!”林菀垮着小脸,为了这个家伙,她竟然跟母亲说谎!
还说得极为顺溜,眼皮都没眨一下。
这在以前可是从未有的事。
她真的变坏了……
黄吟秋被吓得不清,“什么非洲难民营?你你……你们可别做傻事,那孩子为了你连‘姜’都不姓了?哎呦喂,我要是坚持反对地话,他……,林菀,你老实说,姜诚那孩子的脑袋没什么问题吧?”
“阿嚏!”
门口的姜诚适时地反应了一下。
黄吟秋心里一跳,大喝一声,“谁在外面?”
林菀对着手指头,干笑,“妈,就是他,姜诚啦。他……今天没地方住了,想在我们家蹭一晚。”
“那哪行!”黄吟秋坚决反对,好吧,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由着女儿去喜欢自己喜欢的人,可是,也不能让这对小男女乱来。
林菀挽住了母亲的手臂,“妈,你先看看他再说吧,挺可怜的,他今天为了能出来见我一面,被几十个人压在地上狂揍,半条命都快没了,现在看起来生龙活虎的吧,可指不准身体哪里有内伤,其实,你也说,很难找像他对我这么好的男人了,我现在,特赞成这句话。——总之,你先出去看他一眼,再决定,成不?”
林菀知道,母亲到了这个年龄,特有同情心,也对年轻人有着别样的母性。
所以,便放姜诚进了门。
黄吟秋一瞅见他青一块紫一块的俊脸,就倒抽两口气,心软了。
“哎呦,姜诚,你怎么被揍成这个样子,怎么不还手呢?”
林菀干笑着帮忙解释,“已经还手了,可他只有两只胳膊两条腿,人家是五十多双胳膊五十多双腿,没出动枪支弹药的,就已经是万幸了。”
姜诚心里那个美啊,他觉得林菀对他真是越来越上心了,那小女人自己可能没意识,但是心底里,多少是跟他站在一条战线上的。
对着林菀赞许地看了一眼后,姜诚将两大包东西往黄吟秋面前一摆,“妈……”
“咳咳……”林菀被呛着了。
黄吟秋也听得脊背发麻地,“停停!别乱叫,八字还没一撇呢。——你跟小菀领证了?”
“还没。”这可是姜诚心里的痛啊。
“既然没,你胡乱叫什么?”
姜诚对着林菀一家子,那叫一个有眼色,急忙改口,“阿姨,这些都是我从部队拿来的,不是什么特值钱的东西,还望您笑纳。”
黄吟秋扫了一眼,便面不改色地把东西拎着了,“行,东西我收了,你走吧。”
“……”姜诚想着,世风日下啊,当初第一次他来的时候,那可是贵宾级的待遇,又是留下来吃饭,又是大把大把的回礼,可现在……
林菀知道,母亲没那么势利,估计也就是试试姜诚。再看一眼身边那个男人,顶着一张青青紫紫的脸,一脸委屈的,差点忍俊不禁,她压低了声音问了身边人一句,“先说好,只能住今天一晚!”
姜诚面露悦色。
林菀没再看向他赔笑的脸,帮着母亲把东西放回了储藏室里,边走边继续说情,“妈,你也看见了吧,是不是怪可怜的。”
黄吟秋轻哼了声,“这可说不好,谁知道他的身手怎么样,要真是很逊的话,将来怎么保护你?”
林菀闻言,心中一喜,“妈妈,你不反对了啊。”
话说到这份上,黄吟秋轻叹一声,看到女儿今天的表现,她知道,女儿并不像昨夜说的那样,对姜诚那孩子没有意思,心底里应该对姜家这孩子在意地很。
如今的林菀和姜诚,俨然就是当年她和姜恒雷的故事重演,她可以理解女儿的心情,曾经父亲的反对,让她痛不欲生,如今,她怎么还会让女儿再经历一次自己当初的苦楚?
黄吟秋故作严肃地本起脸来,“我不是那么不开明的人,只要你俩是真心的,还有啊,婚前同居这种事,我可说什么不能接受,今儿就饶过他,明天让他自己去住宾馆去!”
林菀绽开微笑,“当然,就知道妈妈和我是一个心思。对了,今晚……让他睡哪里啊?”说到这,林菀瞅了瞅书房旁的那件客房,那里面有张床,只不过长年没有人住,也当做半个储藏室,摆放了一些黄吟秋自己的珍藏品。
林菀是有意清理一下,让姜诚睡那间房的,不想,黄吟秋一口回绝,“还想睡哪里,客厅,沙发!”
……
展开沙发床,姜诚铺了枕头和毛毯,倒也舒服地很。
时间已不早,林菀此时正在浴室里洗澡,准备入睡。
姜诚在沙发床上翻来翻去,总觉得浴室的隔音效果不好,耳边似有若无地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的脑中开始浮想联翩。
他家小菀的身体,就算闭上眼睛都能画得出来,姜诚猥琐了,在有意识之前,人已经从沙发床上坐起,蹑手蹑脚地溜到浴室的门口。
姜诚心里哀叹:如果不是姜家那老头子阻挠,他现在已经可以名正言顺地跟小菀住在一张床,名正言顺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名正言顺地……把她吃得干干净净,一遍又一遍……
想到不能自拔处,姜诚哀怨地睇了眼自己的身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