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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女人的怨恨是针对那些我所爱过的女人。妇女解放运动以来,今日的妇女似乎都有点势利眼。或许她们和我同样害怕被伤害或被利用,然后被遗弃,所以她们装出冷淡的外表,没有人愿意主动与人亲近。”
“许多女性主义者,尤其是激进和杀气腾腾的,让我紧张且不自在(虽然我自认是名女性主义者),因为我感觉她们不喜欢我,或者把我当成一个男人,而不是一名独特的人。(我痛恨被任何人套上刻板形象。)”
“想要真正了解男人的性欲,女人必须时时警觉:个性上的缺点对男人的渴望、热情、接受爱抚的敏感度、勃起的能力、性能力以及性满意的程度具有非常大的杀伤力。女人最具毁灭性的人格缺点列举如下:不负责任、唠叨、好斗嘴、霸道、苛刻、情绪不稳定、不由自主地挥霍、不好好保养自身的美丽与身材、懒惰等等。对任何事(与性无关的)看不顺眼,再加上不停唠叨会浇熄我对女人的性欲。女人如果犯了以上任何一项错误,她就不应该期望男人‘性趣’勃勃。”
《海蒂性学报告:男人篇》第二部分男人佩服女人哪些地方
“如果是个泼妇,我甚至不想接受她的挑逗。如果她能了解我,那么我会比较兴奋、满足,而且感觉美妙。她的心灵可能比她的身体来得重要。”
“男人佩服女人哪些地方?”有些男人给了不同的答案:
“我佩服不坚持自我的女人。”
“她们比大部分男人更有手腕。”
“我佩服女人呈现的理想主义。”
“风姿、熟谙人情世故、温暖。”
“我佩服女人的诚实、真挚,以及呈现自我、不伪装。”
“我佩服她们处理问题的能力。”
“我喜欢女人不会把任何屁话当真。”
“我佩服的女人是兴味盎然、聪明智慧和荣耀集于一身。”
“我佩服女人更迅速、更容易开放自己的能力,同时她们似乎比较容易采取客观的立场。”
“我觉得在生理上,女人比男人强壮。不是从肌肉力气来看,而是从面对逆境、锲而不舍及不屈不挠的精神上来看。她们似乎有能力正视现实,并且克服困难。或许是她们的母性本能带给她们成功的动机。那种哭哭啼啼、懦弱的女人似乎只占极少数。”
“以我来看,聪明的女人似乎比聪明的男人多得多,目前女人在许多领域里,已经攀上了预期以外的高峰。她们似乎对工作更努力,动机更强,更有进取心,而且一心一意要成功。”
“在我接到女朋友写给我具有挑逗意味的纸条和情书时,我得承认,她们那么容易表现出来的机智、幽默和性感,总是令我大吃一惊。她们那样自然而然,毋须发展,也不必接受专业训练,根本就不把这当一回事。她们之中很多人实在是极有天分。”
“女人考虑事情时,似乎比男人正面,也比男人温和。我佩服女人能了解别人的感受,而且知道如何让别人好过一点。这是我一直努力学习的事。我也佩服女性专业人士——艺术家、作家、从政者——她们受到相当不公平的低度评价。我佩服女人在面对这个男性主宰的世界时表现出来的勇气。女人对这个需要大大变革的社会贡献非常之大。女人很强壮,如果我是女人,我会是女性主义者,因为这意味着不愿被人当成次等公民。”
“男人构思发展出了大货车、原子弹、跑鞋、高速公路,现在他已经动弹不得了。在性灵精神方面,我认为女人(大部分)有很多可以贡献的。依我看来,要求男人生产物质成果,使得整个世界走向物质主义而完全忽视了性灵。我希望女人在打破了加诸其身的限制后,能够保留并且发展她们的心灵价值。”
大部分男人不仰慕他们的母亲,事实上,在问到“你目前或过去是否与母亲亲密?如何亲密”时,男人的回答往往把母亲描绘成“软弱”或其他负面形象,或者因为她们接受附属地位而瞧不起她:
“不,她太软弱,而且不肯定自我。她让父亲待她如粪土。”
“我有一位使人窒息的犹太母亲。我爱她,但是我认为她浪费生命,像一株无法移动的植物。”
“我一直与母亲亲密,直到我发现她心胸狭隘,专门要制造别人的罪恶感。”
“在世俗的意义上,非常亲密,在情感层次则不然。她仁慈、奉献自己,不会浪费时间和金钱,不自私,很棒的司机,有点风趣,对女人来说恰如其分的聪明,常常下厨,行事有条不紊。她甚至有点能干,而又不男
性化。但是她有三样缺点:太爱抱怨,情感不够丰富(不够温暖),对丈夫过分颐指气使。我非常爱我的父亲,不过我更尊敬妈妈。”
“现在我对她的评价比较高,不过她太粗俗唠叨了。”
“我不怎么看得起母亲。她是心胸非常狭窄的人,一生大部分的决定以及所有重要抉择都是出于害怕。我知道她爱我,而且为我放弃了许多,但是我宁可她做她自己。”
“我一直想要离开她,她控制欲太强了。”
“我和母亲不亲密,各方面都很疏远:身体、情感、心智。她诚实、和蔼、辛勤工作。我觉得很奇怪,每次我想起她时,我不会想到温暖、亲密,或者关于‘母亲’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流行概念。”
“我现在和母亲不亲密,也未曾亲近过。她是典型的母亲,一名殉难者,我很少和她见面,不过我定期和她通话。她是她的时代和教养下的产物——自私而且非常不快乐。”
“我母亲既冷漠又专横,我高中时和女友约会曾遭受她的惩罚。”
“在我成长过程中,我觉得我妈妈太软弱了,因为过分情绪化而变成无用的人。在任何场合,无论好坏,我妈妈都会哭。”
“我们从来不亲密。妈妈是维多利亚时代留下的老古董——一个未受过教育的万事通,除了打扫、收拾和拼命刷洗之外,其他事懂得不多。不过比起父亲,我和她相处的时间比较多,我只有在晚饭时才见得到父亲。”
“母亲是一位非常慈祥和蔼的人,当时她相信宗教是她安身立命的依据。她怕父亲,很少能够支持我们。我父亲未曾在她身上施加暴力,但是非常专横。”
“只有从母亲身上才能得到情爱关怀,但是除此之外,无法依靠她。爸爸对我们发脾气时,她从来不会介入或表达意见,她只会哭哭啼啼。”
《海蒂性学报告:男人篇》第二部分你是无法改变一匹老马的
还有一些比较详尽的答复:
“我还在念高中,所以仍住在家里(只有母亲跟我)。我喜欢表现出雄赳赳气昂昂的男子气概,这使得母亲与我产生隔阂。我们有一点亲密,也有一点疏远。母亲对我非常冷淡,至少这是我的感觉。她从来没有冷落过我,但就是不热情。我一直想要促成我们之间的沟通,有时候如果我逼她,她会谈论一点自己 ——但是只有在我逼她的时候,否则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好像两个陌生人住在同一间屋子里。她喜欢咖啡及和朋友打电话,我们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我想让她明白这点,但是她认为我还小,什么事都不懂,就像她一直说:‘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明白。’
“不管我做什么,她似乎总能挑出错来,这成了她逃避自己挫折的方法。我想她很愤怒,因为她没有能力像别人那样活跃在世界上。她很年轻时就有了小孩(我和妹妹),所以她必须留在家里照顾家庭。父亲死后,她除必须照顾家庭、维持生计之外,还必须工作。所以她永远无法扩展自我:上学,或者建立事业。我可以理解这是很合理的挫折感,因此我真的不会怪她,我可以想见她如何在内心里推演出种种应该愤怒和挫折的理由。有时这会令我内疚,因为我成了她的包袱,不过我不会因此自暴自弃。无论如何,我认为如果有什么目标,就应该努力去完成,不要让任何阻碍挡了路。
“有时候,她会把她的挫折发泄在我身上。有一次,她要我倒一杯果汁给她,我努力表现,才不会激起她的敌意。无论如何这是你应该待母亲的方式 ——替她拿东西。所以我替她拿了一杯果汁,但是同时有一些对话,而我说了一个笑话。这笑话很显然触到她的痛处,她把橘子汁泼到我脸上。我气极了,火冒三丈。她骂了一大堆难听的话,我都不跟她计较。我告诉自己,我会从这样的经验中醒悟,不论我做什么,她总是爱挑毛病。”
“妈妈一直很好,在我念小学时,她会聆听我的问题。我很少见到爸爸,他总是在工作。我认为我的父母是最伟大的,他们的婚姻很幸福。当我慢慢长大,我发现我不太认识我父亲,后来我又发现,我也没有真正了解过母亲。我以为我了解她,其实她了解我更多。
“从某个时候,我开始生妈妈的气,因为我开始了解,在长长的谈话过程中,都是我在讲话。她会听,而且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但是我觉得怪怪的(跟一个不会真正回应我说话的人讲话),所以我不再跟她说那么多了。她从来不透露对任何事情的感受,或者给予意见。我退缩了,变得有所保留而且不动情感。我试着同情我的父母,他们真的为一大家子人在奋斗。
“在我上学的时候,我不会想他们,因为我不是真的认识他们。我认为我父亲是个白痴,而我的母亲比他更愚蠢。她做的事就是静静地听家人或我父亲抱怨,而且表现得像是家里的女佣。我想她原先想要成为一名律师,她一直在阅读法律方面的书籍,但是她从来没有行动过。过了一段日子,我就无法再同情或认同她了。走到人生这个阶段,我已经了解,我的问题得靠自己解决,我已经选择了一项专业,不过我的父母对此不感兴趣——对他们而言,我或许是他们的延续—— 如果这是他们想要相信的,就让他们这样想好了。我决定阳奉阴违,做我自己。”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和妈妈是否亲密。我没办法和她谈我心里的事,也不能跟父亲谈。爸爸很关心我,照顾我,只是我们不谈话。我和父亲之间缺乏有意义的关系,他从早上11点工作到晚上11点,他生命中最希望的就是不要再历经一次经济大恐慌。我和妈妈比和爸爸亲密多了,我母亲接纳他的生活方式,没有尝试去改变他。她说他是他那个时代和环境下的产物,他自己也没办法,而且毕竟他为我们提供物质上的舒适享受,所以我们都必须忍耐他。
“我认为我母亲很软弱,让我父亲用这些胡说八道开脱自己。她太软弱所以得忍受这种状况。或许他们私下为此争执或讨论过,不过我从来没听到。如果他们有过争吵,我想她输了。即使到今天,情况仍然没有改变,他们已经70多岁,也退休了,父亲仍然只做他想做的事,母亲由着他做。她不会去做或说什么来刺激他,惹他生气,或制造问题。有一次我对她说:‘你为什么不反抗他?’她说:‘你无法改变一匹老马。’
“虽然我母亲总是很慈爱、关怀、体贴,但她是个即有点蛮横又很软弱的人。她大部分情况都很软弱,只有在小事情上偶尔专横。她从来没有勇气反抗比她强壮的人和事物,但是当她遇到比她更软弱的人,她就会蛮横。我希望这不是真相,但实情如此。”
“我和母亲比父亲亲密。在我还没上学以前,我母亲带我到很多地方,而父亲在工作。因此等我长大了,和母亲比较有话说——她比他会说话,更热切想要交谈。我记得每次父亲下班回家,打个招呼就去车库,他在那儿有个工作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