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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的制裁,这样做,我有什么错?”
抽泣了一声,双眼满含泪水和愧疚的看着慕容御,她继续轻声的说道,“御,你相信我,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没错,我就是看不惯她以前跟着你,现在又跟穆,就算这次是我过分了点,可我也是因为爱你啊!”
见他一直沉默,卫语彦的眸子里更多了一丝怨气,“御,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明明知道她就算蓝心笛,为什么还要保护她,我知道,如果今天不是你,她肯定会被警察抓住的,你怎么能这样,我才是你的。。。。。。”
“我怎样?”,慕容御冷冽的嗓音打断她,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这张他曾经熟悉,现在却觉得越来越陌生的脸,捏紧了拉向自己更近,阴沉道。
“我慕容御的事,需要你来帮我做决定,替我插手,是吗?如果嫌慕容太太做着没劲,你随时给我走人!”
下颚缓缓袭来一阵碎裂般的疼痛,卫语彦被迫抬头,神经紧绷到了极点,颤声服软结巴道,“御,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么你是什么意思?”,慕容御的眸色更加冷冽,里面的血丝布满了杀气,冰冷的呼吸与她错乱想气息交融,哑声道。
“你的意思是让她误解报警的人是我,想要伤害她的人是我。。。。。。那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时间精力来找她,又是谁告诉你,她是江穆恩的女人,当年的事,你真的敢确定就是她的错,是她一手促成的吗?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卫语彦语塞,呼吸都被堵在了喉咙里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可心里还是冷静的,她知道,慕容御对于当年的事,并没有证据扯到她身上去,否则她现在就不会还待在这里了。
“难道不该是这样的吗?”,卫语彦满眸含满泪水,声音里更是浓浓的委屈,“你这些年一直都这么消沉,难道不该是因为妈的事对你打击太大了吗?我是你的妻子,我不该担心你吗?”
“而她蓝心笛呢,不就是你的一个情人吗?你慕容御的情人还少吗?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我都没说过什么,难道说我现在还要看见她又回来来勾,引我的丈夫,什么都不管吗?”
“明知道你结婚了,还不要脸的贴上你,我就是是讨厌她,就是觉得她贱怎么了,有了一个江穆恩了,她还跑回来故意纠缠你,不是贱到了骨头里,还是什么。。。。。。”
“啪!!!”的一声狠辣的脆响,板着一声凄惨的闷哼,在偌大的别墅里响起。
“。。。。。。”,卫语彦半个身子都摔在地板上,凉意沁骨,她半晌后才反应过来,刚刚猛烈横扫向她的狠戾掌风是什么,手颤抖的捂着脸,才感受到那一股火辣辣的剧痛!
比崔嘉佳昨天晚上打她的那一巴掌痛多了,他打了她。。。。。。他居然打了她。。。。。。
卫语彦一边脸是灼烧般的痛,一边脸苍白如雪,颤抖的抬眸,连呼吸都是飘渺的,凝视着眼前这个bao怒灼烧的男人。
慕容御修长挺拔的身影竟然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下,眸色冷气四溢,抓过她的头发在掌心里,哑声道。
“我允许你在我慕容御面前放肆,因为那是我欠你的,你随便怎么都可以,只是你给我记住了,不要再让我听到你在我面前用这样的语气说她。”
“连我都没有资格说的话,你又有什么资格拿来说她?你很清楚,是我慕容御要她,不是她要我!”,慕容御脸色冷冽铁青,猩红的眸子里血色慑人,切齿说道。
一说完,就冷冷的放开了卫语彦,地上被卫语彦开始打翻的酒精,散发着淡淡刺鼻的味道,那双锃光瓦亮的皮鞋踩在了酒精上,一步一踩出一串脚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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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还没有褪去,卫语彦失神般的半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的看着那个小腿受了伤,还敢站起来走出去的男人,冷笑出声,他该是气到了极致么???
她知道她的话刺激到了他,可如果不刺激他,他又怎会轻易了事?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卫语彦想要大声的尖叫着,可却死都叫不出来!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会这样?她和慕容御相识这么多年,无怨无悔的陪着他,就因为报了警,骂了那个女人几句而已,他就如此绝情,那一巴掌可真狠啊!
“太太,你怎么样了?没事吧?”,躲在一边的吴妈见慕容御走了,这才刚忙上前把她扶了起来,却被卫语彦狠狠拽住袖子,双眸通红,哑声道,“吴妈,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好了?”
此刻的她,脸上有着明显狼狈的嫣红掌印,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有多丢脸,可是她不甘,她死都不甘!!!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那个女人在慕容御心中的位置已经发生了变化,所以,她才会撺掇着上官瑾兰出了老宅,到了白玉兰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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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白玉兰
曾经,卫语彦在知道蓝心笛入住白玉兰后就想,没关系的,慕容御终究要娶的始终是她卫语彦,可她做了那么多的事,甚至还搭上了岳阳和上官瑾兰的命,为什么他们两个人还是要纠缠在一起?
抓紧了吴妈的手,卫语彦朦胧的眼眸望向她,气若游丝,“吴妈,你帮我去告诉蓝小姐,我很欢迎她住在这里,就说以前的房间都还给她留着,她想住主楼,或者是这边都行,如果她身体好了,就叫她中午一起过来这边吃饭吧!”
“可。。。。。。可是太太,现在你都这样了,要不还是先休息吧,这事改天再说吧!”,吴妈有些不愿意的说道。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就帮我的忙吧,你知道的,御现在不让我进主楼,但是,她可以出来!”,卫语彦语调冷了一些,坚持道。
“那好吧!”,吴妈犹豫的点了点头,卫语彦却在看见她点头后,双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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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御因为强行站立,伤口已经算是第二裂开重新缝针了。
蓝心笛在旁边眼睁睁的看着司徒安缝合着,一张小脸都白得没了血色,原来她的那一枪,还是来得挺狠的吗?虽然没伤到他的筋骨,不致命,可这反复的裂开也够呛吧!
“打了麻药的,不会痛,你怕就不要看!”,慕容御深邃的眸望向她,以为她的蹙眉冥想,是在担心自己的伤口,毕竟这一枪可是她的杰作,语气柔和的淡淡说道。
蓝心笛嘴角抽了抽,眸光闪烁了一下,就偏过了头,她是在研究这伤,可还真没想到他会不会痛这个问题上,她只是在想,他的毅力可真够强的。
不过,既然他都这样认为了,她索性就如他所愿,当成是她在担心吧!
“对不起!”,蓝心笛抬起清冽的双眸,里面一片平静,却还是淡淡的说道,“我不是故意要伤你的!”
慕容御是靠在床背上的,微微苍白的俊脸,带着一抹难得的笑意,看起来魅惑无比,深邃的鹰眸有些虚弱的望着她,淡声道,“过来!”
蓝心笛一愣,站着没动,总觉得这一幕,这两个字很是熟悉,他曾经经常这样跟她说话。
“我现在因为你而重伤,没精力去抓你过来,所以,你最好直觉点,过来!”,慕容御的声音淡淡的,却还是带着一丝霸气的味道。
蓝心笛看到司徒安和其他的两个助理医师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探究的看着她,尴尬的咧了咧嘴角,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刚一站到床边,慕容御的胳膊就穿过她的腰,缓慢的却坚定的将她搂住,立起身,把自己的额头贴在她身上,觉察到她瞬间僵硬后退时,只得收紧力道,呢喃着,“别动,让我抱抱,伤口很痛的!”
这下不仅是蓝心笛抑郁了,就连司徒安的整张俊脸都抽搐了,这什么情况???
蓝心笛长长的睫毛垂下,看着他的发顶,眸色清澈,“你不要以这个借口对我胡来,我告诉你,不可能!”
她的话一说完,司徒安一张快要憋变型的俊脸,终于得到了疏解,放肆的笑了起来,伸出还带着消毒手套的右手对着蓝心笛比了一个“赞”的手势,可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慕容御的眼睛。
他干脆两只手都环上了她的柔软熟悉的腰肢,额头干脆还依赖般的蹭了两下,闻着熟悉却也久违了的幽香,哑声道,“你可真够狠的,光是这伤口都咧开了好几次,才换来你一句对不起,实在不容易,如果真觉得有那么一点抱歉了,就好好的陪陪我,乖一点,暂时先别跟我闹,等我的伤好了,你爱怎么样都可以!”
蓝心笛的身体微僵着,睫毛颤了颤,想起曾经的每一次,他带给她的耻辱和伤痛,浑身都有些抖,下意识的说来一句,“我不要!”
说完就想要退开,可她腰间的臂膀却收紧了一些,呢喃道,“我什么都不会做,你放心!”
蓝心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眉头皱得很紧,却最终还是停下了挣扎的动作,全身僵硬着,一动不动的,像根石柱般的立在床头。
司徒安无意中瞥见了埋首在蓝心笛身上的慕容御嘴角浮起的笑意,微微的叹了口气,快速的处理好了伤口,心中已是愁思满结。
两边都是兄弟,这一刻,他却突然觉得慕容御在死了三年后,又活过来了,最后还是帮了他一把,叮嘱着蓝心笛别让他的伤口再扯开了,否则,这腿真的就废了。
虽然,他心里很清楚,说不定蓝心笛脑子里想的就是废了最好,可真正在面对现实时,她始终还是那个心底善良的舞心,她该是像她的舞蹈一样那么有人格魅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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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莫名其妙的听了一大堆司徒安对她的嘱咐,蓝心笛有些无奈,难道他们会觉得她现在还会来照顾慕容御吗?真是可笑。
不过司徒安最后那一句“很多事,如果愿意用真心和时间去看,就会发现每件事,都有值得被谅解的原因”是什么意思啊?
想着想着,她不自觉的就走回了慕容御的房间,清澈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怔愣,她怎么径直就回来了,在门口站定了脚步,不敢再走过去。
慕容御静静的看了她片刻,好似都没有要过去的意思,右手直接撑在了床铺上,就准备下床。
蓝心笛被彻底吓到了,本能的赶紧跑过去制止了他,冷声道,“慕容御,你别动,司徒医生说你的伤,现在不能再乱动了。”
可等她反应过来时,她的整个人都已经站在了他面前,而且双手还按在他的肩膀上,触电般的缩回了手,她整个人都要气晕过去了,她这是在干什么呀?
慕容御感觉到她的反应,迅速的伸手拉住了她,一把扯到了床沿边坐下,俯身过去,挨近她,近得两个人温热的气息都能轻轻的扫过对方的肌肤,认真的说道。
“蓝心笛,你不是觉得所有的事冤枉吗?那你留下来,等着结果,然后你亲眼看到我知道我错了,到时候,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行吗?你不是还想要岳阳的那幅画吗?到时候,我都给你!可好?”
她却看都没看他一眼,也没说话,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情绪,只是垂眸凝视着她自己的两根手指,眸光剧烈的颤抖着。
慕容御有些着急,身子一动,想要扳过她,想要看一看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可一动,那条原本放得很好的腿也就跟着挪动了。
蓝心笛迅速的转身抬眸瞪了他一眼,冷声吼过去,“叫你别动,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我没有那么娇贵的!”,慕容御苍白却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