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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已经容不得舞心多想了,男人像一头嗜血的野兽般,站定在桌边,大手轻而易举的钳制住了她试图逃脱的身子,一手粗鲁的伸手,拽住她的裙摆,用力一扯,整个舞裙,从斜肩处,应力下滑,肩带勒得她左肩上的肌肤生痛。
舞心这才惊觉坐在桌面上的她,此刻,真的就如那案板上的肉,等着让人宰割,想都没想,直接pu下去,抓住慕容御还在拉扯着她裙摆的手臂咬了下去,狠狠的,从未如此狠过。
“该死!”慕容御恶狠狠的咒骂着,尽管这点痛还不至于让他跳脚,可却惹得他更不爽了,完全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敢反击,就在他以为她会吓得惊慌失措时,她居然在他毫无防备之时,攻击他。
就像是疯了一般,舞心无论身上的男人怎么拉扯,就是死都不放开,反而是越拉扯,她的狠劲好像就冒出来了一样,直到口腔里满是铁锈般的血腥味,她都不觉得恶心,唯一的信念就是不能松口,一定不能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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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果的挣扎
装饰喜庆的整个“莱茵河”舞场大厅里,上千的人,竟然突然间变得鸦雀无声,有被震惊的,也有被眼前的这群黑衣人吓着的,更有猥琐之人,期待着后续的刺激,可是,他们谁也不敢大声出气,更不敢转头去看,就连那些坐在,或站在较远处的人都不敢偷偷回头去看,因为耳后传来的全身男人那森冷无情的声音,和女子惊恐无阻的叫喊声。
“啪”的一声,舞心被直接扇在了桌上躺着,脸上的面具也终于掉落在地,露出厚厚的刘海遮掩下,女人半侧清冷绝美的容颜。
“看不出来你还有点狠,我到要看看你有多能?”慕容御看着自己手臂上还冒着鲜血的一圈牙印,丝毫不在乎那点痛意,冰冷的声音,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在寂静的人群中,清晰无比的传进每一个人的耳中。
“不要,求求你,不要,你不能这样!”舞心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声音中恐慌无措。
“这么美的尤物,我怎么舍得放开呢?哈哈哈。。。。。。”慕容御的狂笑着放慢速度的玩弄着那件鲜红舞裙的长长裙摆,那笑,如此令人心惊。
“不,疯子,你这个混蛋,放开,你放开,救命啊,哥,岳阳救我,快来救我。。。。。。”舞心的声音终于除了慌乱之外,还多了一丝的哭泣。
“现在谁也救不了你了,你应该感到荣幸,否则,今晚你还不知道是谁的礼物呢?”慕容御带着一丝狂妄的声音,却更多的是不屑和嘲讽。
大厅里的人虽然没有看到背后的那一幕,可心中也能想象出那场景,有的特别是靠近门口位置的,甚至又想要溜走的,同样,也有人脑子里全是YY的思想,莫名刺激。
只是在刚有所动作之时,就见黑衣人拔出了枪,谁都不敢再动了,那名主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各位别急,这只是我们今晚游戏的一个环节,给大家增加一点刺激,稍后,我们会狂欢得更加H的,对吧!”
闻言,胆大的人都不再那么紧张了,除了不敢回头去看,几个人一起,又开始喝起酒来,好似,那肆虐的尖叫声,真的只是一场看不清的真人秀而已,只是人们的脸上露出了各式各异的表情,女士们多半是掩嘴惊诧,而有的男士竟然也能听得兴奋,满脸期待。
岳阳的嘴角流着鲜红的血液,被两个黑衣人踩在地上,怎么挣扎,也动不了一分,双手只能狠狠的砸在那冰冷地板上,鲜血淋漓。。。。。。
“你这个禽兽,你滚开,混蛋,岳阳,哥。。。。。。”舞心的声音已经极度恐慌了起来,支离破碎,程萧不再,这里只有岳阳,可他早已爬不起来。
“哈哈哈,再叫大声点,让这里的每个人都听清楚,让他们知道我们的舞心小姐是多么美好的礼物!”阴冷的笑,不屑的话,残忍而恨绝。
“啊--”舞心一声惨烈的惊叫,众人解释一颤,可却再无声息。
“叫啊,怎么不吼了?这才是你最想要的吧?”慕容御的声音冷冽无比。
违誓的代价
可是,再也听不到一丝一毫女子的回应,隐约间只有那桌子一点一点移动的声音。
现场一片死寂,终于有人受不了这种压抑,刻意打破了这份尴尬,“喝酒,来,我们继续玩儿我们的!”
很快,整个舞场内,又开始热闹了起来,只是伴随着背后那真人版的活色生香,谁又能真正的再玩得起劲呢?
无非每个人都借着这样的玩乐的幌子,避免着那么心虚,竖起了耳朵,听着中心传来的点点动静。
痛,除了被撕裂的痛,那更是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痛,那样的痛彻心扉,因为不止是身体,更痛的是心。
在慕容御进ru的那一刻,舞心想躲,却原来,她早已是无处可躲,无处可逃。
身子被紧紧的按在矮矮的桌面上,无力的承受着那一次又一次的惨烈撞击,整个人早已经痛得意识模糊,几乎快要晕阙,可这一刻她的脑子里却是无比的清醒,她不能出声,绝不能发出一点声音,旁边那么多人都在,怎么能让慕容御真的如了心愿。
舞心用力的咬着唇瓣,直到鲜血流出,沿着她的嘴角,和脸颊上的泪水汇流在一起,蜿蜒而下,那颜色那么的刺眼,太过于凄楚,可终究却没办法让还在继续疯狂般掠夺的男人,心底泛起一丝的怜惜。
她从未想过,在这个二十一岁的桃李年华,竟然会如此不堪,如此可怕,终究是她太过于天真,还是运气太差。
唯有这一刻,她才能真正明白,为什么当年蓝苑从小就教她学习舞蹈,可到了十岁后,就再也不让她跳,更是不停的要她发誓,以后决不再跳舞,决不踏入风月场所,决不与权势富贵之人为友。
终究是她把这个世界想象得太过于美好,忘了最后那一年,蓝苑的不堪和世俗的淡漠无情,程家的十年平淡生活,竟然让她对于这个社会还心存了那么一点点侥幸,侥幸得她竟然忘了蓝苑的遗言。
直至这一刻,蓝心笛所有对于自己以后生活的幸福,她憧憬着的美好爱情,彻底土崩瓦解,难道这就是违背誓言的代价吗?
场内所有的人都心不在焉的吃喝碰杯,窃窃私语,也不乏有正义之人,几次都试图站起来,可望着那黑压压围在周围的黑衣人,终究是自保最重。
终于,伴随着一声虎啸般的低吼,男人再次张狂的笑了起来,那话语,没有得意,却更多的是不屑,“原来我们看似冰清玉洁的舞心小姐,果然如此值得上今晚的重磅之礼,很划算,只是现场慕名而来的人,只能再次抱憾终身了!”
抓着自己身上破碎得即将彻底失去的红色纱裙,舞心蜷缩在桌腿的地板上,咬着唇瓣,抬头死死的盯着笑得一脸邪魅,衣衫早已如初般的男人,她的心从没有像此刻般清楚的知道,这个社会是多么的残酷。
相信,对于现场两千多的人来说,今年圣诞节,这段精彩的好戏,一定是永生难忘。
PS:只能这样写哈,在五月份之前,文文都要清水滴!
欲哭已无泪
淡淡说出的一句话,完全如平地惊雷,现场两千多的来人中,无一不唏嘘讨论,原来并不是圣诞节的重磅之礼,而是慕容御自己看上的舞心,想要如此大肆宣布,甚至是有些BT的宣告。
慕容御满意的看着人群中的sao动,窃窃私语,嘴角更是笑得愈发的张狂邪魅了,再也没有看哪个地上蜷缩着的女人一眼,霸气转身,潇洒离去。
冰冷的地板上,舞心欲哭,却早已无泪。
原来,他竟是要如此的来羞辱自己!她到底是做了多大的错事,犯了多大的罪过,竟然沦落至此,不,那不是错,慕容御散发出来的明明是恨意,到底是怎样的恨?才会让他如此无情,如此恶毒的来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子?
舞心的思绪混乱,完全理不出头绪,眼看着黑衣人开始离去,她知道,那些人终将会把她作为一段笑话,挣扎着站起来,想要快速逃开,可整个身体根本就直不起来,似乎只要一动,下身就痛得令她无法呼吸。
红姐眼看着慕容御离开了现场,赶紧把早已准备好的风衣拿了过去,套在她身上,抚着她,一步一步的往后台的方向离开,剩下一片的讨论之声。
刚换好衣服,蓝心笛站在镜子前,静静看着里面狼狈的自己,竟然觉得从未有过的悲凉,忽然,房门被推开,一个踉跄的身影走了进去。
蓝心笛先是条件反射般的一惊,可看到那个满脸伤,熟悉的白色身影,不禁眼前一亮,直接pu过去,扶住了他。
她以为,刚刚经历的整整一场近乎BT版的肆虐,只是她一个人孤苦的在承受着,却怎么忘了岳阳的存在,他对她是如此的好,从来都是呵护有加,在这里一直都保护她的人,怎么会眼看着她沦入地狱受苦,而无动于衷呢?
“岳阳。”心中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在看到他浑身的伤时,竟然化成了一声淡然的轻唤。
“心笛!”岳阳一手撑在她肩膀上,乌青肿大的双眼,绝然的看着她,伤痕累累的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愧疚和痛苦,“心笛,对不起,是我无能,是我救不了你。。。。。。”
“岳阳?”蓝心笛眼眶里蓄满了晶莹的液体,扶住岳阳手臂的十指突然用力,紧紧的抠在他的肌肤上,长长的指甲穿破了那层黝黑而厚重的皮肤,深入进去,直至鲜血侵染而出。
岳阳满眼里更是自责痛苦不已,手上有多痛,他知道,她的心一定比这痛更胜百倍,千倍。
“是我没用,下次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岳阳嘶哑着嗓子,坚定的说,最简单的承诺,却让舞心眼中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埋首在他肩上,几乎哭断了气。
岳阳轻轻的扶着她的背,平息着她的颤抖,嘴里却是咬牙切齿的说道,“这帮混蛋,实在是欺人太甚,我一定要帮你讨回公道!”
闻言,蓝心笛震惊的抬头看着他,使劲的摇了摇头,“不,有些事你不知道,你不能去,这也许就是我的命!”我又怎么能告诉你,这中间的疑惑是我都没弄明白的,我又怎么能让你去做这种鸡蛋碰石头的事?
“心笛,难得你就打算让这些人渣。。。。。”
酸楚有谁知
不待岳阳把话说完,蓝心笛就直接抢过了话,“岳阳,你听我说,这件事情我会弄清楚的,至少我要知道为什么?你别乱来,好不好?”
岳阳深深的看着蓝心笛,怎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她是不想让他冒险,去得罪了慕容御,不想他再受伤惹麻烦,而另外一层,是他一直没有弄清楚,蓝心笛和慕容御之间究竟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如果他没猜错,那天晚上蓝心笛上的就是慕容御的车,他很想开口问,可又怎么舍得她为难,她尴尬?
“好,我不会乱来,但是,我也不会再轻易让他们这样伤害你了!”岳阳握紧了拳头,坚定的说。
“嗯!”蓝心笛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垂眸不语,心中很清楚,她不能再连累任何人了,她必须要先弄清楚慕容御为什么要如此对她,唯有这样,她才能真正的解脱。
可是,慕容御太过残忍,既然他是要针对她,那么就让她来承受,解决这一切,不能让无辜的人受到波及。
“蓝小姐,你该走了!”一声平淡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