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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御收紧了她的腰,不悦的蹙起了眉头,无奈道,“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何必故意这样说?”
蓝心笛气结,刚想发火,慕容御就抵着她的额头,使劲的轻蹭了几下,浅笑着低语道,“心儿,我怎么发现你今天的表现,有点吃醋的感觉呢?嗯?”
吃,吃醋的感觉???
“你想太多了!”,蓝心笛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心虚,赶紧低下了头,白希的小脸更是瞬间透出一股子红晕。
“真的只是我想多了,嗯?”,慕容御松开了她的手,抬上去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面对自己,深邃的鹰眸中闪烁着璀璨的星光,浅笑低语着。
蓝心笛有些慌乱的赶紧伸出刚得到自由的小手去推攘着他的胸膛,那是一种好似被人窥探到心底深处的秘密般的尴尬,而慕容御却只是轻笑着看着她慌乱的眼神,猛然俯首吻住了她嫣红的唇瓣。
她的心瞬间跳动得更加狂乱了,而他,反而显得淡然许多,只是心里那种涨满了的情愫,让他愈发用力的吸吮着她的甜蜜,狠狠的吸进自己的口腔里,与之共舞。
“唔,唔,不。。。。。。不要。。。。。。”,蓝心笛伸手使劲的推拒着这个男人越来越贪婪的占有,很是不喜欢他动不动就欺负她。
可在慕容御的心里却串流着一股激动的狂喜,他知道,蓝心笛因为那些报道而生气了,那就说明她的心中还是在意着他的,这对于他来说,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消息了,只要她还没有对他彻底死心,失望,他就完全有信心挽回她的。
蓝心笛不想每一次都被他占尽了便宜,想要狠狠的咬一口他的舌头,可他却好似知道她脑子里想着什么似的,每一次不仅都巧妙的躲开了,反而因为她这种不是回应的回应,而吻得更深了。
慕容御的力道越来越狠,大手用力的扣紧她的下巴扳开,吻了个彻彻底底,蓝心笛没法,两只手都只能紧紧的揪住他的黑衬衫,直接都扯变了形。
就如曾经的每一次一样,蓝心笛总是一点都抵抗不住他带给她的you惑,眼神渐渐迷离起来,蓝心笛感觉到自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她呼吸急促,缓缓睁开眼,果然慕容御正抱着她快步走向楼梯口。
“慕容御,你,你放开,你。。。。。。”,她挣扎反抗的话语刚刚才开始说上两句,慕容御就直接俯首再次堵住了她的小嘴,炙热的吻快速席卷而来。
深吻几秒过后,他还是放开了她,戏笑道,“现在在楼梯上,你不想和我一起摔下去,就使劲的挣扎吧!”
“你,你混蛋!”,蓝心笛被迫伸手圈住他,可还是呕不过气的捶打着他的后背。
蓝心笛想不通他为何每次一见面总是对她如此亲昵,甚至是带着一丝的强迫性的,难道他不知道两个人此刻心中的隔阂,应该让两个人生疏和远离,而是如此的亲密吗?这样,只会让他们的相处更加尴尬,不是吗?这也是她为什么决定崔嘉佳的事情了了之后,还是要回巴塞罗那的原因。
在慕容御面前,她一向都是娇小得可爱的,挣扎更是无济于事,很快,她就被他横抱着带进了房间,直接压在了她的床铺上,这才微微的松开了她一点。
“慕容御,你混蛋!小臻在隔壁睡觉,你不准乱来!”,得到自由蓝心笛,奋力的推着他,低声呵斥道。
其实,慕容御最开始的时候,本没有想过要这样的,只是刚才的那一吻,加上感觉到她还在乎自己,心底的激动不是浅显的一吻就能表达的,何况时隔三年之后,他好不容易和她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后,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
早在刚才的哪一个简单的吻,就把他心底和身体上所有的熟悉感觉全都调动了起来,他是真的很想她了!
“嘘!乖!”,慕容御伸出食指放在薄唇上,低语着,他覆在她身上,丝豪不受她怒气的影响,心情好得嘴角的笑意从未减退过一分一毫。
蓝心笛哪能如他所愿,直接伸手想要推开他,可慕容御却及时抓住了她的双臂压在柔软的枕被上,炙热的吻俯首而下。
她使劲的晃动着脑袋就是不如他所愿,而慕容御也不急,反而宠溺般的低笑着,把吻落在她的额头上,脸颊上,鼻尖上。。。。。。如乱下的雨滴般,胡乱滴落。
因为他肆意的碰触,蓝心笛的身体开始轻轻才颤栗着,可心却还在抗拒坚守着,他们都听到了对方急促的喘息,感受到了剧烈的心跳。
慕容御一直伸手抓住她的两只柔荑摊开放在床铺上,只能用直接的脸和唇却轻轻的磨蹭着她的,身体的欲望早已经开始在叫嚣着,可他却不敢真的再蛮横的强上一次了,只得慢慢的you惑着她也能停止反抗。
三年多他没有再碰过其他的女人了,好不容易盼着她出现了吧,两个人之间那滔天的恨意根本不能轻易消减,他已经强迫过她了,真的不能再来第二次。
慕容御不禁暗叹,自从他成年以后,从来都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曾经,他总以为他是个有洁癖的人,不会轻易去随便碰一个女人。
可直到遇到蓝心笛后,他才真正的明白什么叫做洁癖,原来真正的洁癖是除了这个女人之外,其他的都不行!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这么高傲的慕容御,有一天,也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如此委屈自己,如果到现在,他都还不能确定他对这个女人的感情,那么,他慕容御真的是白活一生了!
蓝心笛好似感觉到了他的隐忍和温柔,心底百感交集,悲从中来,轻轻的在心底哀叹了一声,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了。
为何他们两个人的心,却是在交错的不同时光里悸动,否则,也不会发生那么多无法挽回的事情,曾经她只是卑微的期许过他只要感受到她对他的心就好,不会去贪念他的,可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这也注定了她终究离他而去,从此天各一方,再无牵连,那时,她是否还会记得他,而他是否还会记得她,记得此刻,记得曾经,记得他们所有的点点滴滴,或许,都已经不再重要了吧!
突然,她很想知道,那时,慕容御是否会偶尔记起,生命中曾经出现过一个被他伤得体无完肤的女人,消失了,回来后,让他也心动过,可终究还是离开了!
就在两个人陷入各自的思绪间时,楼下响起了一道他们都不陌生的嗓音--容御蓝了听。
“心笛,心笛,你在楼上吗?”,江穆恩蹙起眉头,看着餐桌上的凌乱,吃过的饭碗都没有收,而且一看就是只吃了一半,人就离开了,可这并不是蓝心笛的风格啊!
“难道是小臻出事了?”,江穆恩脑子里面第一反应,就是蓝心笛突然有事去忙了,而能让蓝心笛如此焦急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小臻。
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想法,江穆恩也有些焦急,直接抬步就往楼上走,还唤着,“心笛,你们在上面吗?”
“你每天都是这样和他在一起的?早上都给他煮早餐?嗯?”,慕容御暧昧的咬住蓝心笛的耳垂,覆在她身上不动,还故意拿牙齿摩挲了两下耳珠,才低哑询问道。
蓝心笛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慕容御还压在她身上,而且她的门就在楼梯口,更重要的是他们刚才上来时,房间的门还是打开的,难怪她能听到江穆恩的声音。
猛的用力一推,慕容御整个人就被推倒了旁边的床铺上,蓝心笛大口喘着粗气的坐起来,翻身下了床,直接朝门口走去。
只是刚到门口,就正好对上了急切的出现的江穆恩,蓝心笛心底一虚,恨不得马上消失不见,慕容御优雅的边整理着衬衣,边浅笑着看着江穆恩,好听的低沉嗓音响起,“穆,你怎么这么早过来找我,有事吗?”
江穆恩深深的凝视着蓝心笛,身侧的拳头渐渐握紧,此刻的蓝心笛衣衫和发丝都有些凌乱,而且,他们两个刚才还是在卧室里面,就算他思想再健康,也不可能什么都不想吧。
眼里带着一抹冷冽的光芒,淡淡的扫了一眼慕容御,江穆恩就直接转身抬步朝楼下走去,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吗?他不傻!
蓝心笛脸色有些难堪,更是尴尬无比,其实她很想开口解释说她刚才和慕容御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可话到嘴边又说不了了,她估计没人会相信的!
“好啦!你好好收拾一下自己,我还有话跟他谈!”,慕容御走出去,浅笑着,大掌使劲的揉了揉蓝心笛的发顶,一副什么事都有他的感觉,直接转身追随江穆恩而去。
蓝心笛整个人都被气得浑身颤抖,死死的咬住下唇,带着一丝幽怨的目光,狠狠的盯着那个消失在楼梯口的伟岸背影,在心底羞愤的怒骂着:慕容御,都是你这个混蛋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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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江穆恩住的楼里,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对方,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江穆恩一脸的沉郁,而慕容御的唇角至始至终都挂着一抹浅笑。
“你除了会强迫她,你还会做什么?”,江穆恩最后还是憋不住冷声道。
慕容御先是一愣,虽然很想他能误会他们两个人刚才是发生了点什么,可最后还是淡淡的说道,“她在为新闻的事生气,我只是哄了她一下,什么都没做,别说得我慕容御就跟一禽兽似的!”
“难道你不是吗?”,江穆恩直接挑起了二郎腿,仰靠在沙发背上,冷笑反问道,“你认为除了禽兽之外,那些事情,谁会做得出来?”
慕容御深邃的目光,瞬间变得犀利了几分,浅笑不再,气氛也凝重了下来,“你这样说,我没有任何意见,可是这并不能改变她蓝心笛只能是我慕容御的女人,这一事实!”
“是吗?”,江穆恩耸了耸肩,带着一丝轻佻,“御,你和她,本就不该走到一起,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不是吗?”
“错不错误,是我来决定的,你说了不算!”,慕容御冷哼道。
江穆恩单臂撑住额头,冷笑道,“御,就算她能原谅你对她的那些伤害,选择从新和你在一起,可你敢保证,你真的就不会因为她是蓝苑的女儿而有丝毫的介意?”
慕容御握紧了拳头,缓缓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不是也一直在说蓝苑是蓝苑,她是她吗?既然蓝苑都已经死了,所有的事情都该已经了结了,我也伤害了她许多,一切都过去了!”
PS:心笛貌似和御要和好了,但是呢,蓝苑的事也要揭开了。。。。。。但是呢,你们最近都不支持了吗?
就是关心我
“那兰姨的死,你还怪她吗?”,江穆恩继续不急不慢的问道。
慕容御闭眸深吸了一口气,这是他一直在选择屏蔽的问题,最后还是低声道,“那是一场意外,她也不想的!”
“但愿你能真的这么想!”,江穆恩的神色迟疑了一下,还是低声说道,“如果你真的确定你以后,能真的不会介意蓝苑的事,和兰姨的死,那你就好好的对她,如果不能保证,我介意你不要再去招惹她,否则,你真的就伤透了她,甚至是小臻!”
兰的那最择。慕容御愣了一下,准确的说是人都恍惚了一下,眉头微微的蹙起,总觉得江穆恩的这句话说得很是不对劲,值得深究!
江穆恩缓缓握紧了拳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轻声道,“御,为何你不放了她,也放过你自己?这样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慕容御虽然没有回答他的话,可心里却是认真的在想着他的话,不自觉的眉头紧锁,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不能,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