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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小姐?蓝小姐?”阎狐一声惊呼,本能的伸出双手搂住了她往后倾倒的身体,借着微弱的车前灯光,这才发现她早已经闭紧了双目,脸色苍白得可怕,头上的白色纱布上腥红一片。
就算是从来没有过任何女人,也没有过任何表情的阎狐,在看到怀中这样一个弱女子,碰到她烫得惊人的额头时,心中也不禁唏嘘了几分,这之前,她到底遭遇了些什么?怎么会熬到现在?
慕容御本来就没有走远几步,一听到阎狐的声音,就折回了身,看到这一幕时,两大步走过去,一把抱过了蓝心笛,冷冽出声,“马上开车,通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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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给予她
慕容御的车子,飞速般的在这个山间的道路上,朝着山下奔驰着,抱着全身几乎都烫得惊人的蓝心笛,慕容御一边脱着她身上已经湿掉的厚外套,一边催促着阎狐再把车子开快一点,可脸上的怒气却是大得惊人,你只需要看上一眼,就知道他气得不轻。
哼!!!该死的女人,活该被烧得这样厉害,活该病得这么严重,以为有江穆恩帮她,就可以躲在江家庄园里不出来了吗?就可以躲开他了吗?想都别想,这些都是她自找的。
在给司徒安打了电话之后,确定她的伤没多大问题,他就一直在等着她自己回去,可直到今天下午,她竟然还敢待在江家庄园,门都不出,他终于是忍受不了内心那越来越浓烈的气焰,给她发了那条逼她的短信,而且还在阎狐诧异的目光中,让他派了两个人悄悄守在江家外,然后悄悄跟着她。
她倒好,是急着跑来找他了,可愚蠢之极,竟然敢就那么往山下跑,在听到下面的人报告说她没下山,也没在路上,突然消失了,他想都没想,直接丢下了一年一度的年会,带着人,来来回回的不知道往山上跑了几次,这才找到她。
他是恨着她,也怨着她,他是想狠狠的伤害她,狠狠的羞辱她,可是,这一切的伤害也好,羞辱也好,必须要由他亲自给予她!
望着怀中苍白,却依然绝美的侧颜,流海下,那道狰狞的伤疤若隐若现,看得人莫名心疼,慕容御心底突然涌起一刹那的挫败感,他因为她,竟然再次失控了,以至于破坏了他原定的计划,他最初,要的不就是她受尽苦难与屈辱吗?
或许,是这个女人真的太傻,傻到一点心机和私心都没有,才会在连原因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还如此死死的受制于他,完全不像他记忆中,上官瑾兰告诉过他的,那些蓝苑的手段和心机。
她更像是一个无辜的女人而已,却也因为注定的身份而让他只能把她当做玩物,但是,他却从没想过,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突然,想起那让他痛苦一生的那一幕,慕容御眼中仇恨的火焰,立刻如燃烧得最旺盛的火苗,越来越烈。
昏迷中的蓝心笛因为他突然加大的力道,而皱紧了眉头,发出了一丝痛苦的申银,慕容御愣愣的看着她痛苦的神色,轻叹一声,终是慢慢消减了他眼中的恨意,放松了力道,眸光难得的柔和了几分。
算了,她现在还能让他有一点兴趣,他还没要够她呢!等到他真正厌倦了她,对她再无一丝的兴趣之时,再狠下心弃她不迟!
慕容御轻轻的再次叹了口气,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尽量让她靠着自己,平躺着,可以更舒服一些,甚至还伸手拿了抽纸,轻轻的擦拭着她额头上的冷汗,眸光中的柔和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如此诱人的身体,天下那个男人见了之后,都会情难自禁吧,慕容御在心中,不停的为自己反常怜惜之情的举动,找着借口。
她又能怎样
慕容御没有给江穆恩再见的机会,更没有给程萧任何机会,直接把蓝心笛带回了白玉兰别墅,当蓝心笛被他抱着走进白玉兰时,早已等在屋子里的司徒安看到后,忍不住摇了摇头,一言不发的跟着上了楼。
在明亮的灯光下,所有的人都清晰的看到了昏迷中狼狈的蓝心笛,湿掉的发丝腻腻的粘在一起,上面还夹杂着一些枯叶的的碎片,小脸上,手上,衣服上全是泥土,而最恐怖的是头上包扎着的白色纱布早已没有了原本的颜色,暗红色的血渍和泥土混合着,怎么看,怎么让人心底难受。
慕容御一言不发的把蓝心笛放在了床上后,便直接留了小芬,吴妈和司徒安他们在里面,自己一个人出去了,这次是他说了那么残忍的话,才逼得她不顾一切的往山下跑,幸好只是掉进了沟里,如果是不小心滚落山脚,说不定命都没了,她该是恨他入骨的吧?
蓝心笛足足打了一天的点滴,高烧才慢慢退去,可也因为头上的伤口发炎,再加上感染了风寒,就算是司徒安留了人在这里衣不解带的守着她,观察着,自己还亲自来看了两三次,这才把烧给退了。
可就算是再好的药,再好的医生护士,病情还是断断续续了三四天,她整个人才算是真正的恢复了精神,慢慢的好了起来,这期间,慕容御再也没有踏入过附楼一步,也没有来看过她一次。
作为慕容御和江穆恩共同的好友,司徒安在给她医治期间,关于病情的同样话语,几乎都要说上两遍,这日,司徒安为她拆了头上伤口的线,低声的说,“伤口已经差不多了,拆线后的几天不要再碰到水,基本上就完全好了。”
“嗯,麻烦司徒医生了,谢谢!”蓝心笛伸手轻轻抚了抚头上的小块纱布,浅笑着说。
“唉,你我也不是第一天见了,怎么说也得算是朋友了吧?不要老是这么客气!”司徒安边收拾着工具,略有不满的说。
“这不是客气,这是真心的谢意,好不好?”蓝心笛尽量轻松的说着,她知道,这段时间,不管是之前在江穆恩哪里,还是现在又回到慕容御这里,她又是受伤,又是伤口感染发炎,又是淋雨受冷感冒的,都让司徒安来来回回跑了一趟,又一趟,费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才让她好得这么快的。
“那好吧,就算是我说错了!”司徒安笑了起来,但在收拾好药箱时,很快又微微收起了笑容,一脸认真的看着她,低声的说。
“昨天,穆带了一个叫程萧的人专门找了我,他要我告诉你,是他对不起你,要你其他的什么都别想,好好的养好身体,照顾好你自己!其他的,他懂!”
是啊,程萧是那么聪明的人,尽管她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和他解释过一句,他只要去找崔嘉佳问一下,或者是到处去打听一下,那她想要瞒的事,又怎么能瞒得住呢?
“那就麻烦你转告一下,我现在一切都好,让他们别担心!”除了说这些让他们安心的话,她又能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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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沐沐刚才目测了一下,好似看到后面的剧情里,瓦们家心笛会狠狠的抽人一耳光哦,咱们做个小游戏,要不大家猜猜谁会被抽,如果猜有5个以上的人猜对了,明日沐沐就加更哈!
眼熟的美女
司徒安没走多久,小芬就端着水杯进去了,看着她,很是友善的说,“蓝小姐,下了几天的雨,今天终于是放晴了,你要不要去花园晒晒太阳啊?”
“嗯,好吧!”蓝心笛想了想,也觉得自己该出门去透透气了,点头道。
见她一答应,小芬就笑得更欢了,赶紧放下了水杯,就去给她找衣服了,还特地挑了件长款外套,前两天蓝心笛病着,她都看着心疼,这好不容易好些了,她可不想她再凉着了。
看到蓝心笛和小芬一起下了楼,吴妈第一次善意的和她打了招呼,还嘱咐着让带条厚围巾再出去,外面虽然太阳很好,可着深冬的温度也不高。
冬日,除了梅类植物会迎寒而放之外,几乎没有了多余的花,所以,为了四季皆有花可赏,好一点的花园里也总会栽植几株梅花,可蓝心笛出去后,除了见到那些一年长青无花的绿植外,就只是看到光秃秃,连叶子都没有,只等三月开花的白玉兰树,心底不觉苍凉了几分。
小芬见她只是那么盯着那些树枝,始终一言不发,神色伤感,刚想说点什么,一辆飞驰而入的黑色车影,吸引了她们的注意。
只见那辆她并不陌生的黑色布加迪,就在她们不远处的空地位置缓缓停下,车上最先出来的竟然是一个极其耀眼的妩媚女人,黑色的紧身打底裙,短款奢侈的貂皮上衣,微卷的栗色大。波浪长发披散两侧,精致的妆容,有些眼熟,可蓝心笛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蓝雪在看到她之后,先是一愣,很快便勾起唇角高傲的打量着她,慕容御却像是没用看见她一样,仍是一脸的冷漠的朝蓝心笛的方向走去。
他的出现,让蓝心笛瞬间想到了他威胁她的那条短信,才让她急急的下山,掉在半路上,就算最后是他找到了她,带她回来医治,可罪魁祸首还是他,不是吗?
想到这些,心底的恨和痛立刻涌现,可蓝心笛也只是狠狠的握紧了拳头,把一切的情绪收起来,淡然面对已经走到她面前的慕容御,平静的说,“慕容先生!”,声音恭敬而疏离。
“嗯,进去吧!”慕容御终于还是顿了下脚步,冷冷的说道,便继续往门口走去了。
蓝心笛刚想跟着他后面走,可她哪里有机会,蓝雪早就先她一步,跟上去低语着挽上了慕容御的手臂,笑得一脸灿烂。
只是她这一笑,倒是让蓝心笛再次把视线落在了她身上,身材苗条适宜,面容美丽而妩媚,浑身还带着份高雅的气质,果然是个美人。
“她是那个大明星蓝雪,就是拍xxx电视剧的那个女主角!”小芬见前面的两个人已经走到门口,才贼贼的凑到蓝心笛耳边低语着。
原来如此!难怪她觉得有些眼熟,蓝心笛低头轻笑了一下,苍白凄美的脸上慢慢绽放出梨涡,不免让旁边的小芬都看得有了一刻的失神,赶紧拉着她,往门口走去,却还不忘念叨,“我们还是先进去吧,万一先生有事找我们就不好了!”
谁是省油灯
蓝心笛一踏进客厅,就看到慕容御沉默的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而蓝雪正站在旁边和吴妈询问着什么,却也是自顾自的在说着,吴妈对任何人都是那么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她本来想悄悄的上楼,却刚走到楼梯口,蓝雪就开口叫住了她,“舞心小姐,对吗?”
深呼吸一口气,出于礼貌。蓝心笛还是转头面向她点了点头。
蓝雪好似并不介意她的态度,反而媚笑着向她走了过去,还带着一丝欣喜的说,“我接下来的电影,就是一个弗拉明戈舞者的角色,最近一直在练习,不过听很多人都提起过莱茵河舞心小姐的弗拉明戈无人可比,只是一直未曾见过,今日这么巧,御带我回来,正好遇上,不如舞小姐就跳一次,也让我好好学学吧!”
说完,蓝雪还故意媚笑着转头看向了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冷漠男人,“御,你说好不好?”
只是还没等到慕容御抬眸开口,蓝心笛就已经带着不容侵犯的淡然笑意,轻声道,“真是不巧,我最近大病初愈,头上还有伤,实在抱歉,不能跳舞!”
蓝雪竟然让舞心跳给她看,不是摆明了看不起她,这其中的挑衅意味何其明显,蓝心笛又怎么会感觉不到呢?
如果只是单纯的欣赏她的舞蹈,她当然愿意真诚相教,但若是因为慕容御而争风吃醋,故意刁难羞辱她,那就没必要了,她可没兴趣奉陪,想着,蓝心笛就想转身往楼梯上走去。
“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