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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御终于把视线落在了他身上,嘴角浮起了一抹冷笑,不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慕容御怎么对待自己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评比了,既然你都已经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了,那就该知道,不管我怎么对她,那都是我的事,而已!”
“我不管你怎么说,心笛她是我的朋友,就算曾经她的母亲真的有对不起你们慕容家的,可是,那也是过去的事了,而你慕容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怎么对她的,你心知肚明,别太过分就好!”岳阳拽紧拳头,怒气的警告道。
“是吗?朋友?既然你自己都知道你只是一个朋友而已,就应该明白有些女人不是你可以觊觎的,识趣点的话,就乖乖的去弄你的画展就好,不要什么女人都去抱!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慕容御微眯着眼,嗓音中是丝毫不掩藏的冷意。
“慕容御,你不要欺人太甚!”岳阳拽紧了拳头,眼中满是怒意,气氛骤然绷紧,彷佛一根绷紧了的琴弦般,瞬间就会断裂开去。
蓝心笛自然是感觉到了两个人之间的紧绷,脸色苍白,单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有些虚弱的站了起来,死死的看向慕容御,定定的说道,“慕容御,难道连我现在唯一的一个朋友,你也要如此吗?在你们的眼里,我没有想过要得到你们同等的尊重,可是,能不能给我一点点自由,不要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没有感觉,没有感情的物体好吗?”
慕容御淡然平静的俊脸,渐渐的阴沉了下来,哑低着嗓音,冷声道,“你是这么认为的?”
蓝心笛苍白的小脸上,淡淡的笑了一下,很美,却也很凄凉,“我没有精力,更不想去猜测你们到底会做什么,因为我很清楚,现在,无论你们要怎么对我,我都得受着,忍着,可是,能不能也让我在其他人面前喘口气?”
你傻不傻啊
慕容御的一张脸,彻底变得阴沉铁青了下来,半晌后,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才咬牙切齿的说道,“蓝心笛,你心里在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怎么?这样就觉得委屈了?受不了了,是吗?那你还没尝过什么叫真正的委屈呢,否则,你就会知道她是怎么疯掉的!”
几乎是骨头都捏得脆响,在慕容御恶狠狠的对着蓝心笛发狠的时候,岳阳做了人生中第一次粗鲁的行为,他的拳头狠狠地砸向了那个冷狠无情的男人。
而慕容御却早已在不经意间预料到了他的动作,大掌适时的包裹住了他的拳头,俊脸铁青,阴狠犀利的转头,微眯着双眼死死的盯着他,两个人僵持着,慕容御突然用力,几乎听到了骨头脆裂的声响。容容屈以半。
蓝心笛吓得小脸都已经苍白到不行了,抓住慕容御的手腕,咬着唇瓣,死死的看着他,轻轻的摇着头,可是她突然的动作,却扯痛了左臂以上的伤,疼得低吟了一声,小手死死的扣住男人的手臂,虚弱的身体轻轻的颤抖着。
慕容御眸光一暗,死死的盯住她,虽然目光仍旧冷冽,可却分明柔和了几分,猛然一个用力甩开了岳阳,伸手揽住了蓝心笛纤细的身体,半抱着她,让她整个人都靠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冷声道,“现在还是我的女人,就开始心疼其他的男人了?那你觉得我能容得下他吗?嗯?”
“慕容御!!!”蓝心笛被他的话深深的刺激到了,眼里的水雾终于明显了起来,抬眸朝着他大喊了一声,抗议道,“你明知道我和他只是朋友而已,现在究竟想要怎么样?你又何必如此?”
“哈哈。。。。。。”慕容御原本冷狠的俊脸却因为她的话而突然笑了起来,玩味的说道,“是啊,我怎么给忘了,心儿不仅人早已是我的,连心都是我的了,我怎么能忘了心儿每日晚上对我表达的爱意呢,看来是这两天太忙了,都快忘了心儿的滋味了!”11VKi。
岳阳宛若雷击,他最害怕,最担心的话语就这样轻易的被这个男人狂妄的说了出来,脸上的表情都纠结在了一起,他早就感觉到蓝心笛是真的爱上了慕容御,却没有想到她已经真的爱他到如此地步了吗?明知道他对她的目的和恨意,为何还要如此飞蛾扑火般的去表达她的爱意呢?
“心笛。。。。。。”,岳阳低语的唤了一声,语气中满是疼惜和无奈,眼神中更多了一份剧痛和失望。15236642
蓝心笛浑身微微的颤抖着,她被钳制在慕容御的怀里,咬住了唇瓣,眸子里的水雾越来越重,即将倾泻而下,她知道,她让他失望了,连她自己都对她自己是失望的,不是吗?
犀利的目光落在了自己怀中痛苦得闭上了眼睛的女人,慕容御不是看不懂他们之间的那点情绪,怎么?她爱上他慕容御就这么的不堪吗?这么的让他们觉得难过吗?
转头看向岳阳,咬牙道,“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你碰我的女人,否则,后果绝对不是你能承受得了了的。”,说完,就直接单臂抱起了蓝心笛往自己的车子边走去,完全没有管怀中的人和身后的人是个什么反应,直接把她扔进了副驾驶,自己又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可等到他坐上车,系好安全带的时候,才发现副驾驶上的人竟然没有丝毫的动静,完全是他开始放着她的样子,只是缩在椅子上的细弱肩膀在微微的颤动。
慕容御脸色一变,大掌快速的搂住了她的腰身,轻轻的翻转过来,想要看一看她的情况,她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小脸苍白,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
心底一痛,隔着坐椅,将她轻轻的抱到了自己怀里,冰冷的薄唇贴上她已经被冷汗打湿了粘在一起的刘海上,哑声到,“很痛吗?为什么不早点说,为什么这两天不去看医生?为什么要忍着?”
这个小女人,总会有这样的本事,在他明明知道该狠狠的伤害她时,他犹豫不决,可每次伤害她之后,又总是会忍不住的内疚心痛。
不知道是他的话语,还是他的动作,怀中原本痛得都已经晕乎了的女人,渐渐的清醒了过来,被打湿的睫毛缓缓睁开,苍白的唇瓣,带着一丝虚软的力气,浅语道,“慕容御,你不要碰我!”
本来已经肿得很厉害,而且都痛了两天了,刚刚的医生都已经在埋怨她了,让她别再用力,可她开始抓住他手臂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气,而且,刚刚他抱她时根本没有注意到一点,还直接把她左臂压在了下面,此刻蓝心笛疼得厉害,只能强忍着这股痛意能够赶快过去。
慕容御微眯着双眼,看着她隐忍着痛楚的模样,心中一阵憋闷,反而低下头,直接狠狠的吻了她一下,呢喃着,“是不是很痛?再忍耐一下,我马上就带你去安哪里!”
等到那一阵激烈的刺痛过去,蓝心笛终于觉得自己清醒了几分,抬起湿漉漉的双眸,清冷的看向他,冷冷的说道,“够了吗?你的假惺惺现在够了吗?在你们眼里,我这点伤不是装的吗?你现在又何必做出这份样子给谁看?”
原本美丽清澈的眸子里,现在除了蓄积起的泪水之外,全是冷讽和怨恨,她清楚的记得小芬在看到她实在肿得厉害了,想要打电话叫司徒安过来看看,却正好碰到了卫语彦,她那么轻描淡写的说“不就是被夫人不小心砸了一下吗?多大点事,还用得着需要御的朋友来看吗?胡闹,随便擦点酒精就好了。”
慕容御原本还有些疼惜的俊脸,渐渐的阴沉了下来,收紧了怀抱,切齿般的冷喝道,“你真的是自找的,痛死也活该,所以,现在,你最好别再惹我!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住的。”
蓝心笛被他吼得目光一颤,眼中露出了一丝恐惧的神情,慕容御这样的眼神,这样咬牙切齿的吼她,她不是第一次见到,他在最初的那些日子里,总是这样气狠狠的吼着她。
看到她这样的眼神,慕容御心底一下子就泄了气,根本就怒不起来了,无奈的叹了口气,俯下头,轻轻的抵着她的额头,深邃的鹰眸中复杂一片,凝视着她的眼底,哑声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怕的话刚刚还那样说话激怒我,你傻不傻啊?”
蓝心笛蹙起了眉头,心中苦涩一片,撅起嘴角,“放开我,说了,不要你假惺惺的!”
“还真是傻!”慕容御没动,只是一直抵着她的额头,轻笑着“既然痛,那就别逞强了,你乖一点会死吗?就算真的恨我,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来赌气啊?”
蓝心笛痛吟着,实在没有力气再和他争辩,呢喃道,“你还要不要送我去医院,不知道我很痛吗?”
“蓝心笛,为什么每次你都能如此的惹的气又气不起来呢?”慕容御咬牙说道,这才抱起她,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旁边的副驾驶上,扣好安全带,赶紧启动车子,飞速离开。
******
多亚医院里。
“她怎么样了?不是只是一点点的砸伤吗?怎么会这么严重?”慕容御沉下声音,对着刚刚走出来的司徒安,淡淡的问道。
司徒安蹙起了眉头,抬手优雅的解开了自己的口罩,看着自己面前这位多年的好友,淡淡的反问道,“那你来告诉我什么才算是严重的?一定要像你的背上那样,整条大大的伤疤,流一堆血液,这样才算吗?嗯?”
“你这是什么意思?”慕容御微微的蹙起了眉头。
司徒安看了他一眼,直接抬步从他身边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完全不想和他再说下去的样子。
慕容御挺拔的身影顿了顿,还是跟了上去,有些犹豫的问,“她不是只被烟灰缸砸了一下吗?就算肿得比较厉害,可也只是一点外伤而已,总不至于错筋断骨吧?”
司徒安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端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有些狐疑的抬头看向了慕容御,“我忘了问你了,伯母她到白玉兰来了,是吗?那她有没有见到蓝心笛?”
慕容御听到他这样说,紧绷的神经缓缓的放松了下来,猜测到蓝心笛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直接拉开了他桌子前面的椅子,坐了下来,若有似无的说,“嗯,看到了,就那样呗!”
“那蓝心笛对你来说究竟算是怎么回事?我知道,她现在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人家好好的一个女子,被你强占了,也算是吃亏了,如果你不是真的想顺着伯母的那些话语真的想要她的命,要不还是干脆放了她吧,就当她已经替她母亲还了你们的恨了。”司徒安很是认真的说着。
慕容御的眸光闪烁了一下,抬眸深深的看向司徒安,沉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PS:大家能猜到安要说什么吗?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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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过我吧
司徒安随手抽了一份夹着病例的文件夹,假装漫不经心的说着,“其实也没什么太重要的事,只是觉得人家一个好好的女孩子,现在基本上算是被你给毁了,以后的人生还指不定会受多大的影响,而伯母哪里,本来就是过激了一些,我只是觉得你适可而止吧,不要让自己以后后悔。”
“你这是什么意思?”慕容御的双眸中闪过一丝不解的目光,他,司徒安,江穆恩,阙曜几乎算是从小玩到大的,不是兄弟却胜兄弟,彼此的所以事情都是相当清楚,而他现在明显的感觉到司徒安有事瞒着他。
“哦,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司徒安将手中的病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