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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几个人的目光都有些探究,连直接化验的医生都别过了脸,满脸严肃,蓝心笛知道他们都不相信她说的话,可还是强忍着泪水,倔强的据理力争着。
“嘭!”的一声重响,木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再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慕容御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冷冽凛然,杀气四溢,房间里的氛围一下子变得肃杀了起来。
蓝心笛转身看到这个如天神般肃杀的男人,冷意瞬间袭来,快速的窜入自己的四肢百骸,冷得发颤,只见他高傲优雅的抬步走过去,抬手拿起那张被她揉得发皱的化验单。
深邃如黑潭般不见底的鹰眸,渐渐的散发出强烈的阴鸷和犀利的冷光,望向那个惊恐,淡雅的柔弱女子,上前一步,俯首,魅惑的在她的耳畔切齿低语,“你知道吗?语彦刚刚清醒,情况很糟,吃什么吐什么,可还是拽着我说是她自己吃坏了肚子,跟任何人都没用关系。”
“你不相信我,是不是?”,蓝心笛一颤,清澈的双眸直视着他。
慕容御的双眸中有着起伏的波澜,低沉着嗓音,“你说呢?我该相信吗?就如当年一样,我父亲那样相信蓝苑,最后,终于逼疯了我母亲吗?”
蓝心笛深深的凝视着这一张上帝太过偏向,俊美得如雕刻般的脸,轻笑着,却很苦涩,蓄积泪光的清澈双眸中,怎么也强忍着,“其实不管化验结果为何,当年是什么情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今日,我很清楚,你爱卫语彦,她即将是你妻子,所以,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从来无须怀疑,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啪!!!”,一个狠戾的耳光带着强劲掌风,狠狠的扫向了那张苍白倔强的脸,只听得痛呼一声,那个纤细的身影就踉跄着倒在了地上,头更是重重的撞在医生办公桌的桌脚上,发出可怕的响声。
蓝心笛狼狈的撑住身体,单手捂着脸,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半边脸全是火辣辣的剧痛。
满腔已经被怒气和冷厉填满的慕容御丝毫不觉得她此刻无辜,反而走过去,蹲下,捏住她的下巴抬高,清楚的看着她被他打得凄楚的表情,用力捏紧,切齿道,“我最恶心的莫过于蓝苑那种当了biao子还要立牌坊,贱到了骨子里的女人,原本以为你不同,还想听语彦的放了你,可你很争气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突然,他的唇瓣咬紧她的耳垂,在感受到到她浑身颤抖的同时,低语,“只要你活着一天,我就一天不会放过你!”
没有人,可以在对着他慕容御阳奉阴违,暗地里使小手段之后,还想着能够全身而退,蓝心笛,更是触碰到了他心底的底线。
说完,慕容御就狠狠的甩开了她,让她的头再次撞上桌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痛苦的表情,冷笑一声,挺拔的身影高傲的走了出去。
房间里的几个医生却没人任何人敢阻止,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因为这个男人的王者气场太强,更是冷狠得可怕。
蓝心笛纤细的手指缠上桌脚,想要站起来,可试了好几次都是徒劳,而房间里的人却只是看着,没有任何人上前帮忙,可在看到她脸颊上可怕的红肿,眼里强忍的泪光,干脆全都转过了头,忙其他的了。
在试了好几次后,她终于还是自己站了起来,全是都在颤抖,抱紧自己柔弱的双肩,咬紧唇瓣,在泪滴终于倾泻而出之时,抬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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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晴空万里,白玉兰的玉兰花瓣掉了一地,白玉兰树巅更是冒出了一抹新绿,也预示着白玉兰的花期将尽,黑衣保镖在门口齐刷刷的站立着,只等着那辆车驶进来,车门打开,高跟鞋的脆响优雅的响起,上官瑾兰穿着复古的旗袍,盘起了头发,带着极致威严的味道,拉起跟在她后面笑容亲切柔和,散发着极致淑女魅力的卫语彦宣布道,“这个将是我们慕容家的新一代主母,你们可认好了!”11LJE。
在一片恭敬的弯腰正式行李之后,那个始终挂着优雅得体笑容的美丽女人,只是莞尔一笑,轻声说道,“大家好,以后大家有什么困难,都可以直接跟我说的,我会尽自己的全力帮助到大家。”
就算一直是面无表情的黑衣人,显然对这个漂亮中透着真诚的美丽女人很是满意,心底也就自然对她印象更加好了几分。
“好了,今天就先这样吧!”,上官瑾兰侧过脸,看着她,淡淡的说道,“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好,接下来又要准备婚礼的事,先上去休息吧!”
“嗯,我知道了!”,卫语彦笑着就直接扶起上官瑾兰往主楼的放下走去,嘴角的勾起一抹犀利的笑意,她知道,蓝心笛就在楼上看着这一幕。
果然,没过一会儿,卫语彦就敲响了蓝心笛的门,一进门,就凝视着她的脸,满眼愧疚,轻声说道,“蓝小姐,这两天辛苦你了!”
“卫小姐严重了,刚回来,还是应该先去休息比较好吧!”,蓝心笛丝毫不畏惧她,淡淡的说道。
卫语彦一笑,并不为她的态度而生气,反而是牵起了她的手,柔声说道,“蓝小姐,你放心吧!这次的事情我不会怪你的,我知道,你只是也爱上了御,然后,在突然听到我要和他结婚了,一时情急,犯了糊涂才会想到要害我的,但是,我仔细想过了,你跟你的母亲肯定是不一样的,你绝对不会像她当年是故意的。”
“我母亲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谁都没亲眼看到过,但是,我相信她不会那样做的,所以,希望卫小姐下次说话注意一点!”,蓝心笛很不悦的板起脸说道。
卫语彦还是淡淡的笑着,“没关系,在每个女儿心目中,母亲都是最好的,是我唐突了!”,说完,就勾起了嘴角,转身走出去了。
蓝心笛冷哼一声,便笑了起来,苦涩而凄凉,或许,在这之前,她还想着忍下去,能离开就好了,可现在,既然全世界的人都在说她是坏人,蓝苑是坏人,那么,她不弄清楚,她又怎么对得起她现在还没完全消肿,耳畔现在还在回响的那一记狠狠的耳光。
夜晚的时候,蓝心笛本来以为他们全都到主楼去陪上官瑾兰了,原本想悄悄的下楼去帮小芬的帮,好准备晚餐的,却在走下楼梯的时候,看到了沙发上依偎在一起的恩爱恋人慕容御和卫语彦。
只为了惩罚
心底莫名的涌起一阵心痛和哀伤,蓝心笛很想躲开,想躲到她看不到他,他们也看不到她的地方去,她终于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男人叫慕容御,他恨的,就狠狠的恨,他爱的,就深深的爱。
例如,对于卫语彦,他会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无论大小,丝毫不会去怀疑,而对于她蓝心笛,他从一开始就恨着,所以,哪怕她再怎么做,他终是不会给她一丝信任,随时转眼间就可以对她剥皮抽筋,将她的自尊踩碎在脚底,羞辱她到极点,好似还不解恨。
“蓝小姐,你是下来了,是要到厨房帮忙吗?这几天辛苦你了!”,卫语彦眼尖的看到了怔愣在楼梯口的蓝心笛,坐直了身体,浅笑着,柔和的说。
蓝心笛还是努力挤出了一抹笑容,“这是我该做的!”,然后,就直接抬步走向厨房了。
“别管她!上次的事还没算!”,慕容御搂紧了卫语彦的肩膀,满眼厌恶,冷漠的说道。
“你呀!”,卫语彦娇嗔一句,转头看向他,一板一眼的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蓝小姐肯定没有要害我,她可能只是不小心放了那些过期的食材在里面的,你怎么就不信呢?”
蓝心笛心底一阵冷笑,第一次觉得卫语彦这个漂亮的女人,还真TM不是一般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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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夏初的夜早已不再是漆黑一片,临近十五的月光很好,透过薄薄的纱帘,给原本应是黑暗的房间里投射出一片苍白的光影,蓝心笛明明已经关好了所有的门窗,甚至还用薄被捂住了自己的头,但却怎么也弄不清楚,为什么她还是能听到那些暧昧缠绵的声音。
她明明记得隔壁那个曾经她和慕容御住过的房间已经被卫语彦改成了自己的的衣帽间,可是那些快慰中的泣吟却还是那么明显,“啊。。。。。。御。。。。。。不要了,我受不了了。。。。。。”11LJE。
男人是粗喘和咆哮声,硬生生的传入了蓝心笛的耳蜗里,她脑子里已经完全不受控制的勾勒出他在床上时,是怎样勇猛和激烈的痴缠着身下的女人,就如曾经的她一样。
蓝心笛像一只被煮熟的基围虾般,双手捂住耳朵,蜷缩在被子下面,瑟瑟发抖,整个人都快被逼迫到了崩溃的边缘,那些缠绵暧昧的画面就像是在她的脑子里放电影似的,她怎么也控制不住这种精神的折磨,只能死死的抓紧被角,抽泣着呢喃,“求求你们结束吧,结束吧。。。。。。”
清晨,她才疲惫的扯开了捂在自己头上的被子,不顾满身满头的汗液,虚弱的瘫软身子,虚脱般的闭上了双眸,根本没留意到自己的房门已经被人悄悄的推开,走进来,反手关上。
慕容御看见她蜷缩在床一角处,背对着门口,看不到她的表情,扯起唇角,踩着柔软的地毯,一步步走了过去,蓝心笛真的睡得很熟似的,直到他靠近她旁边,都一动未动,但是他很清楚,她并没有睡着。
原本清澈动人的漂亮眼睛,此刻,周围竟然是大大的黑眼圈,脸色也苍白了几分,若有似无的蹲下身子,低头靠近她的耳畔,难得温柔的哑着嗓音低语,“昨晚没睡好吗?现在还不起!”
这样的声音,让蓝心笛一个激灵,猛然睁开了双眸,触电般的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跳起来,在慕容御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蹿到了床里面坐下,戒备的看着他,脑子里还有些模糊。
慕容御慵懒的抖了抖袖扣,站起身,着看向她,淡淡的道,“放心,我没有每天都打女人的习惯!”
蓝心笛抿了抿唇瓣,只是在心底冷哼了一声,镇定了很多,抬头望向他,不屑的说道,“那能不能麻烦你们晚上的时候声音小一点吗?这样做是很不道德的!”
“怎么?晚上真的睡不着?”,慕容御邪笑了起来,双眸中满是璀璨的光芒,单手撑在床面上,逼近她,低沉好听的嗓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暗哑,“现在我不陪你,也缺男人了?是需要我帮你舒解一下你的寂寞难耐吗?”
“慕容御!!!”,蓝心笛咬着唇瓣,瞪着他,狠狠的大声吼了过去,死死的看着他,吐字成句,“那好,我承认,你未婚妻食物中毒的事是我做的,你们打算怎么办吧?我都接受,但是,我喜欢你的这件事,不是拿给你们这样来糟蹋的!”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蓝心笛的嘴角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眼角微微湿润,他明明就知道她爱他,爱得那么明显,至此一生啊!他怎么能以此来折磨她的神经和心呢?怎么能啊?
慕容御脸上魅惑的邪笑更加肆无忌惮了,可双眸却是危险了几分,冷讽道,“终于肯承认了?你不是无辜吗?我还以为你多横呢?这样就受不了了,看来,你还真的很爱我吗?”15198162
“呵!”,冷笑一声,蓝心笛别开头,不再看他,长长的睫毛轻颤着来掩饰她心底的暗涌,可她的沉默,却更是深深的刺激到了慕容御。
猛然伸手捏住她的后颈,扳过了头面向自己,一手抚开她额前的刘海,拇指摩挲着那道狰狞的疤痕,俯下身,带着冷冽的怒意吻了上去,牙齿轻磨。
“滚--”,蓝心笛被那种痛痒的感觉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