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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奕哥的电话就打来了。我说明了情况,他沉吟了一下就同意了,把地址告诉了我就挂了。我还想说些什么呢,他也不知道问我是否还有事就挂电话。这人真是没礼貌。哼!
隔一天,我就收到了邮件。办事效率还真快。打开包裹,东西很全呢。丁婶在旁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干什么的。我把成品图给她看,她看明白后直夸我手巧。我真汗颜,都还没有做呢,好不好。
说干就干,吃完中饭我就开始研究说明书。先从简单的编起,就编个腰饰吧,正好可以搭配我的衣服。
我来到客厅,把绳子先固定在茶几的一个腿上,就开始忙了起来。丁婶从房间里出来看我这架势赶忙过来看,边看边夸我心灵手巧。整得我这个压力啊!完全打破了丁婶在我心目中不善言谈的形象。
我心想:这回无论如何都要编出个样儿来,否则都对不起丁婶对我的高看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嘛。本来是纯娱乐的心态玩玩,现在却成了必须完成的任务。有时候这压力啊,不是自己加的而是别人给的。
丁婶看会儿就出去采购了。她一走,我顿时感到轻松。
就在我忙得口手并用时,奕哥竟然回来了。他一进来看见我这架势吓了一跳。我嘴里正叼着绳子不方便和他说话,只好点头。
要说奕哥就是见过世面的人,他也不问,看了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这时我的 响了起来,我不方便接,只好用求救的眼神看着奕哥。
开始他不动,可禁不住我又点头又讨好的样子,只好无奈的给我拿来了 。
我一看是老姐打来的,这回不能不接了。把嘴里的绳子松开,要奕哥帮我摁了免提。现在我手也不能接电话,正编到关键的时候,要是一松手就白费了。
刚摁接听,姐姐就河东狮吼起来,我倒是有准备,可把奕哥吓了一跳,电话差点没掉在地上。
我赶忙解释晚接电话的原因,希望能得到老姐的“宽大处理”。听着我低三下四的语气,奕哥拿着 的手直颤抖,就知道他正鳖着笑呢。我的个老脸啊!面子里子全没了。
得到谅解的结果就是姐姐像连珠炮似的问我问题,我一一回答。开始的时候还好,随着谈话的时间越来越长,奕哥不干了,用胳膊撞我,意思是赶快结束谈话。
本来我也有这意思,但随即一想,你刚才不是笑话我吗?小样,终于有我翻身的机会了。我还就不说停了,累不死你。哼哼……
心里打定主意,好不容易打断了姐姐的谈话,明显感觉奕哥拿 的手放松了。露了个坏笑,接着对姐姐说:“姐,咱家爸妈都还好吧?”
奕哥知道被我耍了,用空着的一只手掐我脖子,惹得我直笑。就这样也没有把 丢给我转身走。
姐问我怎么回事,我笑着说有只狗添我脚,姐很生气的说:“把那只死狗给我踢一边去。”
我又一阵大笑,结果换来他更用力的攻击。我只好无声求饶。索性他也坐在了我身边。
听姐姐的语气真要生气了,我平复好自己的情绪又问了刚才的问题。
姐说:“妈上星期发飙了。”
一听这我来兴趣了忙问:“快说怎么回事?”
“你还记得你没走的时候,老叔赶集时被大车撞了一下胳膊的事吗?”
我不明所以的问:“记得,不是没有什么事吗?”
“后来老叔又说胳膊越来越疼了。正好打听到车主就在咱们市里跑出租,也打听好了地点,就找咱爸跟着一起去找找,希望人家能担负医药费。”
“人家就该给了,当时不看现在谁还承认啊”我说着,手里还在编呢。“那也没有咱妈的事呀?”
姐笑了说道:“你太不了解咱妈了,这事妈怕爸和老叔这两老实人根本就解决不了,她怎么可能不出场呢。”
“也是,不过咱妈出场可就热闹了。”
“真被你说中了,听爸回来说,到哪没说几句,妈就跟他们急了,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双方骂得不开胶。你知道的,妈一旦气急了,就会做出失去理智的事。”
“不会动手打人家了吧?”我打断道,然后又猜测说:“那妈肯定吃亏啊,叔和爸根本就不会打架啊。对方人多吗?”
“你慢慢听我说啊,妈没有打人家,却动手把人家车牌摘了下来掰折了。”
“天啊,咱妈也太猛了。这不是砸人家买卖嘛。”我已经没有心情再编下去了,脑子里想象当时的情景。
“可不,车主两口子都急了,男的要打咱妈,被老叔和爸拦着,女的和咱妈抓闹了起来。正好咱一楼的三舅看见了。他跟咱爸关系那么铁怎么可能不帮忙。上来就冲车主打去。”
“三舅那就是打架的主,这下可热闹了。”
“那可不是,当时跟车主一样的司机也不少,几乎都上来帮忙了,他们不敢打女的就都向三舅他们出手。”
“咱爸也不会打,敌众我寡,岂不是吃亏了。快说结果怎么样?”我这个着急啊。
“别急,精彩还在后边呢。老叔哪里见过这个场面,立刻吓得跑咱家去了,心脏病都犯。咱爸跑回家叫人去了,就剩三舅和咱妈顶着。”
“那不把他们都打坏了,老叔真是没用。咱爸也是打电话报警啊。”我心里是又急又气的说:“接下来怎么样了?”老姐是诚心要我着急呢。
“要不说无巧不成书呢,爸没走多远就遇上大舅了,一听弟弟在挨打,二话不说打电话叫了两车人。把那群司机好好收拾了一顿。”
听到这里我才松了一口气,又问:“妈受伤了吗?”
“妈没事,只是有些皮外伤。三舅可受伤了,右胳膊骨折了,头也破了块儿皮。”
“中啊,没出人命就是万幸了。咱妈太冲动了。”
“谁说不是,不过三舅来咱家看咱爸的时候还说呢,老幕啊!你就是打上一拳头我这身伤也值啊。”
说完我们都笑了。我问:“对方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大舅是黑社会的,叫来那群人都不是善茬。男车主鼻梁骨打折了,还折了两个肋骨,现在还住院呢。女的倒没什么。其他的司机看事不好就跑了。报警也没说什么。大舅势力那么大,谁也动摇不了。后来还放下话了,谁还在那里出车见一次打一次。”
“这事整的。”……
和老姐打完电话后,我还在回味呢。听到奕哥把 放在茶几上说:“可把我累坏了。你们还真能聊。”
这才想起来奕哥一直都拿着我的 呢。很歉意的对他笑了笑。
奕哥一边按摩胳膊,一边感叹的说:“你母亲还真强悍。不过,有家的感觉真好!”说完就起身向自己卧室走去。
我皱着眉望着他落寞的身影,心里有些痛。也许是时候了。我们是哥们,不是吗?
第十九章 他的回忆(一
丁婶回来就问我,是不是先生回来了。我点头。听她这么称呼奕哥还挺别扭的。
我问丁婶要不要我帮忙?感觉奕哥回来,需要加餐,丁婶应该很忙。
结果丁婶说不用,我想也罢,一看奕哥就是难伺候的主,还是不要往抢眼上撞了。
我还继续编我的腰饰。就在我已完工时,丁婶的饭已经做好了。她出来看见我的成品喜欢的不得了,对我又是一阵的夸。
我这个无奈啊。心想:丁婶,这个东西很简单好不好,再说我学服装的这个就是小菜。您这么夸我,整的我都不知道是夸我还是损我了。
必须要转移丁婶的注意力了,我转身要叫奕哥吃饭,却被她拉住了,我回头看她。只见丁婶对我摇头,然后趴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先生要是想吃饭,自己会出来的。他不喜欢被别人打扰。”
我撇嘴,不置可否。看吧,有钱人光顾着挣钱,脑子都出毛病了吧。脾气那么怪。难怪我以前叫他出来时,他的表情都臭臭的。不过还好没有把我轰出去,拍拍脑门,还真为自己的鲁莽捏了把汗!
就在我正教丁婶如何编织时,奕哥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丁婶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站了起来,问道:“先生,是否可以开饭了?”奕哥也不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丁婶就赶忙布置饭菜去了。
在这种氛围里,弄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呆了。看见奕哥又回到面无表情的状态,还是别跟他说话了。我就假装收拾自己的东西吧。
没想到奕哥却来到我身边,拿起我编好的腰饰边研究边问:“干什么用?”
“土了吧,这是腰饰。戴在腰上的。”我解释道。
“回到原始社会了吗?还是没钱买皮带,弄个这个戴?”
看吧,这种人就是不能给他脸,就知道损我。我生气的夺过来,用很蔑视的眼神看着他说:“你懂什么,这叫艺术好不好。都没有审美的眼光。”
接着奕哥用审视的眼神看着我说:“怪不得我总看你不入眼,原来你长成这样也是艺术啊。”
你听听,这狗嘴就是吐不出象牙。枉我刚才还觉得他可怜呢。原来那只是错觉,这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啊。
我用力的把他推到一边,生气的推着轮椅向餐厅走去,背后又传来他戏谑的笑声,我这个气啊。心里还拼命安慰自己:淡定,淡定,就当听到狗叫声了。
洗完手,就来到餐桌旁。咦?怎么这样摆了?我疑惑的看着餐桌的饭菜不明所以。
以前只有我和丁婶吃放时,就跟家里人一样,饭菜大家一起吃。可现在却是AA制的摆放。每个人的饭菜都是单独摆放的。
心想:不会是奕哥有什么传染病吧?越想越可能,哎!奕哥还真可怜,连跟大家一起吃饭的乐趣都没有了。心里也就不再生他的气了。
这时奕哥也来到餐桌旁,坐下。见我正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弄得他一头雾水,问我怎么了。
我赶快摇头说没事,心想不能用有色眼光看他,向他这种人是很敏感的。
我叫了声丁婶吃饭了,自己也拿起了筷子。可丁婶却从厨房出来跟我说:“幕小姐先吃吧,我在厨房吃。”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奕哥。他也不看我,拿着筷子夹了一根青菜细细的嚼咽后说:“丁婶以后就一起吃饭吧。”
丁婶一愣,随即也没有问为什么就回到厨房把自己的饭菜拿到桌上,坐下来小心翼翼的吃了起来。
看吧,谁说解放以后人人平等了。看丁婶对奕哥恭恭敬敬的态度,还有他们这样的相处模式,想来也不尽然啊。
只有咀嚼和吞咽的声音,这饭桌上的气氛还真是压抑啊。感觉吃的饭菜都不香了。
喝着自己的粥,看见奕哥却在喝汤,我问道:“你怎么不喝粥却喝汤啊?”
“习惯。”
“这个习惯可不好,营养专家说了,晚上喝汤不利于身体健康的。正确的饮食规律应该是早上喝汤好,晚上应该喝粥。”某人说教的毛病又犯了。
“你还知道的真多。”奕哥用不屑的口气说道。
我急了,说:“你看,你还不信,我爸是开书店的,里面几乎都是养生的书。我看过不少。再说连我妈都特注意养生。”
“哦,感觉伯母不是注意这些的人啊?”一说我妈,奕哥就来了兴趣。
“恩,以前我妈是不在乎的。后来得了一场病,医生跟她说什么好药都不如食疗。平时在饮食上多下功夫,什么病都不找你。从此后,我妈就开始研究食谱养生了。”喝了口玉米面粥,还真香啊!
“呵呵,什么人都怕死啊!”奕哥又开始感叹了。
我放下碗,说:“可不是,好死不如赖活着。不过我爸跟我们偷偷说过,我妈根本就不需要刻意的养生。”
“哦?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