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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气不气,我就当没有听到他的讽刺,仍很高兴跟他说:“刚才薄娜给我打电话说总公司要在旗下的店里选拔几个人进入总部工作,这可是提升的机会哦。她帮我报名了。然后进行面试和考试。看来我又向成功迈向了一步。”
“切,等真的到总部上班了再高兴吧。别竹篮打水一场空。”知道吗,你永远也不要期望狗嘴里能吐出象牙,就像我从不期望奕哥能说出人话一样。
“薄娜?听着怎么这么耳熟?”骆文杰疑惑的说着。
“你是不是很喜欢去酒吧?”我问。
“对,怎么了?”骆文杰满眼不解的看着我。
我了然一笑说:“可能你们有过‘一夜情’吧。”
“若那天我不及时出现,你是不是就跟那个男人来个‘一夜情’了?”奕哥阴沉的问道。
“不会,谁知道他有没有传染病。至少也得彼此了解了才可以。”前一句奕哥脸色缓和了许多,可后一句又让他晴转多云了。
“听着,以后你要是敢跟别人发生‘一夜情”,我就会把那男的阉了。”奕哥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不以为意的说:“切了那个干嘛?用来泡壮阳酒喝吗?”结果此话一出,换来他们两人一阵干呕。小样,跟我比狠,你还嫩点儿。又搬回一局,心里狂欢中……
就在这时我 又响了,一看来电居然是顺翔的,很激动,很长时间都没有跟他联系了。我拿着 欲出去接,奕哥却怪声怪气的说:“什么电话,需要背着我接?”
我一听也是,我又没有做见不起人的事,有什么不敢再他们面前接的。随即我按了接通键,说:“顺翔,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
“什么,你要来这里开会吗?真好……不用给我带什么东西了,这里什么都有……哪天到……好,我一定请假接你去。……没关系,现在不是很忙呢。住的地方有安排吗?……那好,见面再聊。不要穿太多,这里比家里暖和的。……好的,那再见!”挂上电话,心情真的太好了,在这里见到家里的人,真的很好。
“看来,他来让你心情很雀跃啊!”奕哥冷冷的问道。
“恩,能在这里见到家里的人,感觉很棒。”,呀,光顾着高兴,忘了给奕哥盛粥了。很小心的把粥盛在碗里,还很热呢。
端着碗来到奕哥面前说:“奕哥,先喝粥吧。”刚要把粥放在他面前的小桌子上,忽然奕哥一抬手把粥碗打翻在地上,粥溅在我手背上,烫得我直吸气。愤怒的看着他,说道:“你又发什么疯?”
奕哥看到我手背上的粥,目光闪烁了一下,然后生气的吼道:“不想吃!”
“不想吃就直说,打翻碗干什么?有什么不满就说,无辜撒什么疯?”
“就是看你笑的样子讨人厌,怎么了?”看来又跟我杠上了。
我不在理他,拿纸巾把手上的粥擦掉一看,都烫出泡了。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哭,双手颤抖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转身就走,你不是不待见我吗?我走不就得了。
快到门口时,奕哥说:“你要是今天敢从这里出去,就永远不要回来了。”
我背对着他说:“你若总不知道尊重别人,我才不稀罕见到你。”
“那个,阿紫……”骆文杰刚要叫住我,奕哥就吼道:“别留她,让她滚!”尽然又触动了我禁忌字眼。好你个奕天,这次就算你马上死了,我幕紫也绝不回头。
我用力的带上门,向楼梯口走去。谁说仰着头,眼泪就不会留下来,为何我的眼泪就想开了闸的水,一发不可收拾。
第四十一章爱情与友情(一
躲在医院的洗手间里,我哭得稀里哗啦,越想心里越气。感觉自己也太窝囊了,真替女人丢脸。妈的,不就是一个男人嘛,难道女人离了男人还活不了了?
擦擦眼泪,不哭了。从包里拿出化妆镜一看,唉!眼睛又红又肿,我这个多苦多难的眼睛啊,来这里才三个多月,就哭肿了好几次,比在家哭得频率还高。你说我这是图个什么呀,脾气好的时候怎么都行,脾气一上来就翻脸不认人,不管不顾的。你是身份地位比我高,也比我有钱,那又怎么样?别人巴结你,一切顺着你,还不是看上你的地位和钱。我可不是为了这个才跟你在一起的。再说我在家父母也当个宝似的,凭什么受这种窝囊气。不行了,再想都该有找人打架的冲动了。
看看时间还不到九点呢,这个样子也没办法去上班了。而且我一来大姨妈就肚子痛,浑身发冷,很懒得动。还是回家休息吧。整理一下衣服,把刘海往前边梳梳,正好盖住眼睛,这样就不会引人注意了。照照镜子,感觉头发该剪了,唉,这阵子都把自己给忽略了。
离开医院,向公交站点走去,真好,有直通的公交车。上车了,没有座位,我要坐六站地呢。大城市的站点都比较远,这就表示我要在车上站很长时间呢。开始还不显累,等时间一长了,真的很累肚子还痛。心想:要是坐私家车就方便多了。不行,不行,可不能这么想了,思想开始有惰性了可不是好事。我现在绝对没有享受的权利。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正在我给自己上课的时候,身边有人要下车了,真好,终于可以坐会儿了。还没怎么坐热呢,就上来一位老阿姨,而前面有座位的人都没有让座的意思,我虽然也很想跟他们一样,装作看不见,但咱良心不安啊。心里百般不舍,还是面带微笑的把座位让给了她。脑海里不断哀悼,我这个苦命的孩儿,是不是任贤齐的《心太软》就以我为版本写的?不过一想到家里的老爸老妈,希望他们坐公车的时候也能有人给他们让座吧。这样想我心里就舒服很多了。人嘛,遇到事情要反过来想想,心里就平衡多了。
下车以后,感觉肚子越来越痛了,去超市买了几块儿巧克力。这还是以前在上学的时候,跟我很好的同桌学来的,一天,她来大姨妈肚子很痛,课间的时候就买了巧克力我俩一起吃,她还很肯定的告诉我,痛经的时候吃巧克力很管用的。结果,到下午上课时,她请假没来。原因是肚子痛。我那时还跟她开玩笑的说:“去把告诉你这个方法的庸医拉出来,斩首示众。叫他一派胡言。”不过,我后来只要是大姨妈来的时候就吃巧克力,也算是为自己嘴馋找个借口吧。其实管不管用关键看你怎么想了,有个电影台词很经典就是——“心中有脚下自然有。”跑题了。
话又说回来当我走进小区,又没有看到阿健。以前总能遇见他的。可能不在这里工作了吧。倒是有些遗憾没有留下他的联系方式,感觉是个不错的人呢。
进了家门,才真正感觉放松了。虽然只是自己一个人在家(雨阳在上班呢),心中却有很强烈的归属感,这是在奕哥家没有的。换上睡衣就躺在了床上。
没多会儿就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真是能睡。躺在床上还在担心奕哥的身体怎么样了,生气了可别再牵扯到自己的伤口。摇摇头,唾弃自己一下,还在想什么呢。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我‘滚’,我怎么还在担心他的伤口呢。受了累,还让人家给轰回来,面子里子全没了。很不想用那个词说自己,但是除了“犯贱”我真的没有再合适的词形容自己了。
女人在生气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和朋友们在一起。所以我决定在晚上请雨阳和薄娜吃饭。先跟她们打招呼了,心情不好急需陪伴。两人很够义气,均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架势。我很感动。
经过商议,大家一致认为心情不好吃火锅是再适合不过了。凭我三寸不烂之舌的忽悠,她俩才舍去包间同意在大厅用餐。
而此时,我们坐在一家不算大的火锅店里,两位美女分别坐在桌子的两边。服务生站在我的对面。正等着我们点餐呢。当然作为请客的人是决定不能拿菜单的。主动权就交到她俩手里,看她们刚要点菜,我抢先开口:“晚上活动量小,吃荤不利于消化,而且咱们都是女人更要注意体型,所以咱们力求多点菜,少点肉和虾。还有不能浪费。好了,你们随意的点菜吧。”我的话让两人一头黑线。而我却表现出很大方的样子。
开饭时,我说了一句:“大家快吃吧!”自己先动手吃了起来。原谅我的猴急吧,实在是早上和中午都没有吃饭,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她俩都没有吃,只是很吃惊的看着我埋头狠吃。
薄娜看看雨阳,小声的询问:“你确定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属于正常范围?”
“我想也许,大概,可能是吧。”雨阳不确定的回答。
我小料调咸了,感觉有点渴,就抬手叫来服务生,说:“那个,我要杯柠檬汁吧。哦不,还是橙汁吧。”我笑着看雨阳与薄娜说:“差点忘了,今天是我请客。”说完又低头吃了起来。
这时雨阳肯定的说:“恩,我肯定她精神是正常的。”
“废话,还知道橙汁比柠檬汁便宜。除了这只铁公鸡还有谁办出这种事来。”薄娜咬牙切齿的说道。她花钱的方式与我正好相反,所以她很痛恨我的吝啬。我倒认为自己这叫节俭。
吃着吃着,我突然大声的宣布:“听着,我幕紫在这里郑重的发誓,我要是再为男人的事左右我的情绪,我就剃光自己的头发。”因为声音比较大,周围吃饭的人都纷纷看我们这桌。
薄娜实在受不了了,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现在咱们去包间吃,这顿饭我请!”
雨阳刚要说不,我立马把话接了过来:“那怎么好意思。”同时站了起来,接着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咱不能因为这事得罪人不是。咱们就去包间吧。”她两人一起晕倒
我们吃完饭又去唱歌,自始至终主导权都在我的手里,她们两人虽然无奈却很够意思的奉陪到底。这就是朋友,在你伤心时默默的陪伴;在你迷惘时明眼指出;纪伯伦曾说过——和你一同笑过的人,你可能把他忘掉;但是和你一同哭过的人,你却永远不忘。所以在我心里,友谊高于爱情。即使后来有个男人以爱的名义要我在友情与爱情之间进行选择时,我笑了,留下一句“你终究还是不了解我。”就转身离开了。因为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一直都是友情陪在我左右。
伤心地事我从不让它跟我过夜的,因为第二天起来,又是美好开始。我没有去上班,而是在家看薄娜拿给我的材料。准备时间只有四天,要记得东西很多。我还属于新员工没有老员工的工作阅历,所以我更要努力。“做最坏的打算,尽最大的努力。”一直是我的座右铭。
就在我一心扑在升职考试上的时候,却接到了意想不到的电话。事情发生在周五的下午,我正奋笔疾书写东西, 响了,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为了节省时间,我想都没想就接通了电话,居然是齐叔打来的,他说现在就在我的小区大门口,问我是否有时间见一面。我连忙答应。心中以有所计较,一定跟奕哥有关。
当我收拾好自己,从公寓里跑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分钟以后了。齐叔背着手站在车外很是悠闲,两边各站着一个保镖似地人物。我去喘吁吁的跑到齐叔面前,先不好意思的笑了。平复一下呼吸才说:“对不起,让您久等了。”
齐叔微笑的看着我,慈祥的说:“该道歉的应该是我,冒然来访,没打扰你吧?”
“没有,您太客气了。”
“这样吧,我们就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坐坐?”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