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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有什么事便听之任之吧,反正她这辈子也不会受苦,连带着你们两口子也会颐养天年的。”
爷爷这是在给盈盈爸打个早恋预防针,不得不说爷爷挺鬼的,生怕盈盈爸破坏乐正林的好事。
关于这个植物投胎的问题很棘手,就像五乘当年说的,天地人神鬼乃世间五仙,周而复始,始而复周在六道循环,可植物却不是其中之一,通过我现在的认知,这植物好像是残魂投胎的,一个亡魂拆开了就能变成大兴安岭,但除了阎王爷,谁也别想把大兴安岭变成人。
虽然不知道爷爷怎么让并蒂花之一化为方盈盈,但想必有许多艰难险阻,所以他在盈盈家停了一些时日,而盈盈爸也摸出了爷爷的一些来历。
乐正林出现时方盈盈才高一,明明感觉女儿看家教的眼神有些小心思,可夫妻俩除了苦笑也没有办法。
后来我出现了,之所以二老高看一眼除了感觉我比乐正林好之外还与爷爷有关系,同样的口音,同样的家乡,盈盈爸一瞬间就猜出爷爷当年那一番话是为我的到来而说。
乐正林说与我有夺妻之恨其实并没有错。
在山女死的那一刻,爷爷便给方盈盈也下了催命符,具体的手段只有他自己知道,我不会做却也明白又是夺舍那一套,只是从魂魄夺舍变成植物占据人身。
有点八识心王转换的意思,我不知道植物的意识怎样称呼只能这样叫着了,爷爷将山女的八识心王塞进了方盈盈的身体里,等待一个觉醒的契机,而齐健从陈瞎子手里学来的圆光术帮她提前恢复记忆,信里说南方有个方盈盈,二十五岁时便成了山女。
盈盈爸讲了过去事,将我心里七零八落的片段拼凑起来,而山女一直靠在我身上没有说话,那天夜里见她心情悲痛便说句诗给她猜,其实那只是爷爷的感慨而不是谜语,可只要知道双绁郁金香的意思很容易会往并蒂青藤的方向联系。
山女看过的书太多了,我感觉她应该能猜出来可那夜过后始终没有再提起,不过看她现在的样子应该是早有明悟,可她为什么不和我说?
应该是担忧着什么。
当你拥有另一个人完整的记忆时,你与这个人有什么区别呢?区别很大,你始终不是那个人。
山女一直忧心这个,她认为自己只是方盈盈的身体里多了一份山女的记忆,这记忆的来源也许是齐健用圆光术伪造的,毕竟她不知道爷爷早将八识心王灌进这具身体里,所以山女再未与我说过那句诗的含义,她竭力想隐藏自己的身份。
你有了我的记忆,可在其他人眼中你并不是方航,但因这份记忆的存在,你早将自己当成了方航,试问这时候你还离得开山女么?
山女以为自己还是方盈盈,但她早已做不回那个人。台丸叉圾。
盈盈爸郑重的将山女托付给我,他说这个女儿来之不易,虽然无法约束却希望我千万不要让她受委屈,而我拍着胸脯保证了,这话本就不必他多说。
似乎老两口已经习惯了没有女儿的日子,吃过午饭便让我们找地玩去,从盈盈家出来后山女还像往常一样,我却紧搂着她的肩膀将爷爷信里可以告诉她的事说了,虽然脸上没有过多动容,但可以看到她的心还是蛮欢喜的。
“方航哥哥,如果我真是只有山女的记忆你会怎么做?”
“哪怕是记忆,我也舍不得这份记忆再承受一份分离的凄苦。”
酸么?我说的动情么?但永远不要猜测女人的智商,无论她的身份和来历究竟怎样,你别想跟上女人的思维。
山女拉着脸,清丽的脸蛋上写满了嗔怒:“所以你就不去找真正的我了?反正长相一样,记忆一样,你就将就着过呗。”
“哪有,我一边照顾你,一边找真正的山女。”
“找到后你就有两个山女了?”
“再啰嗦我打晕你。”
绪兴昌还没找到玄大师,司徒辰决定带我们去太湖玩,这中间还有两个比较重要的事都与司徒星辰有关,他先将我叫到书房,笑眯眯的闲聊几句后忽然换了一副严肃的容貌,以老男人的经历对我进行一番言传说教,就是关于山女与妞妞的问题,什么男人的责任啊,对女人的保护啊啰嗦了一大堆,等我晕头转向的走出书房时已经被他的责任感所折服,结果越想越不对劲,搞了半天好人全让他做了。
见我和方盈盈在一起时没有丝毫鄙夷反而送了一份礼,事后又以长辈的姿态教我为夫之道,这两件事加起来,我想不把他当成亲密的长辈都不行了,以后司徒家有什么困难还不誓死效力?
而司徒辰准备带我们离去时陈春峰也说了一句他老爹的心机深沉,不愧能挣下这么大一份家业,明辉集团式微已成定局,既然无力回天,司徒星辰就要守护根底,而我们就是他要拉拢的守护神兽,死死拴在身边才能保证司徒家不灭亡。
鬼了吧唧的,以前我以为他会做人,现在竟然有些畏惧他的谋略了。
太湖就在浙江,当年郭靖带着黄蓉上桃花岛时曾面对太湖说:蓉儿,这就是大海么!
水汽浮天天接水,烟波浩淼的湖望不到尽头,光滑如镜的水面将垂杨与蓝天倒映的格外分明,我们去的地方便是太湖的一方小洼,说它小是因为人迹罕至,可实际却也是不见对岸的大湖,这里的风景格外精谧,岸边是郁郁葱葱的树林,比之山西那种树叶都沾着灰的林子更多了三分翠绿,湖面上还漂着打鱼的小船,几个斗笠蓑衣人便给湖面添了三分生机与活力,使之看起来不至于静到幽的地步。
这地是我让司徒辰选的,准备做一件十分香艳的事。
地震造成的亡魂并没有引起成片鬼事,五乘绝不可能度尽如此多的鬼,而他搞垮一只小龙也是帮新皇登基,没有万全的对付亡魂之策那新皇统治一群死人?所以找我们猜测五乘安抚亡魂便用了个三方齐着力的办法,他能超度多少便超度多少,阴兵虽然被打回去却也有第二波借道,而余下的便落在另一群人身上……解放军叔叔。
军魂压亡魂,虽然不像阴兵能彻底解决但短时间足以让他们翻不起风浪来。
而所有的事都解决了之后,五乘在这个人世间已经成为一等一的大变态,我们找不出来还有什么事值得他去做,所以我的灭顶之灾应该要来了。
在这之前大家也表了态,牛哥不会帮我跟五乘死磕,一来有兄弟之情,二来他放不下小锁,如果小锁因我的死也离世,他会不顾一切找五乘复仇。
陈春峰跳着脚骂他狼心狗肺,而我却让他也置身事外,五乘与牛哥联手都斗不过杨四省,若他正成为所谓的罗汉老爷转世,陈春峰与牛哥再加上我也不够看,与其大家一起死还不如留点革命的种子,陈春峰豁出去老脸总能护住我的家人吧!
至于他们对我的安危的关心,连我自己都不在意了还需要别人费神么?
已然得到了人世间的最珍贵的人,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暴风雨可以来的更猛烈些,还是那句话,就这一百多斤肉,五乘还能杀我两次不成?
至于表哥提议想办法做掉五乘,就连最想帮我的陈春峰都打着哈哈说天气不错,足见他的想法多么幼稚,有些人天生就只有一个夙敌,美猴王历经艰险可谁能真正将他镇压?如来佛一人而已,五乘也是如此,那根本不是我可以力敌的。
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伙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任谁也不能说我不上进了,想想五乘是什么样的存在吧,他在那个全世界连成一片后最为动荡的年月厮混,从南杀到北,从西被人追杀到东,历经千万险阻后依然挺拔不到,哪怕给条狗这样的经验也会变成无法力敌的哮天犬。
他是从人变做鬼,鬼身再为人,两世精研佛法与勾心斗角的谋略之术的大和尚。
我是十七岁踏入杏桥村,爷爷始终没有全力教授的过了三年,之后在五乘的算计四处奔波,就算有逆天资质又怎能是他的对手,何况我只是平凡人。
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对付不了五乘,就像平常人逆袭不了王思聪一样。
“小辰,你家别墅在哪呢?”
湖边虽然树林茂密却也尽是二三米高,我踮着脚看了许久也没找到司徒家在这的度假山庄,可司徒辰却说:“哪来的别墅,少山坡的地皮一年才二三百万,你让我在太湖边圈片树林盖别墅?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我靠,不会是小木屋吧,那我还不如去宾馆呢。”山女满脸绯红,狠狠地捏了我一把,其实我也不想这么露骨,可心里急呀。
“咦?木船也能装发动机?”表哥忽然奇怪的说:“小辰,这比你给自行车安方向盘的事还无聊!”
顺着表哥的指尖看去,平静的湖面上有一艘月牙小船正向我们行来,船头负手而立的男人如华山一般挺拔高耸,清瘦纤细却带着五分出尘之态,他穿了一身素雅的白色道袍,乌黑长发淡淡垂在两肩,那小船上只有他一人,无桨无帆,却划开水面当着圈圈波纹,慢悠悠的向我们行来。
第四百一十章 我在阴间覆地3
陈春峰伸长脖子将脑袋探出车窗,脸上写满了激动憧憬与崇拜,看他这副表情我便有个猜测,再看牛哥的脸色就不那么自然。他不由自主的揉揉胸口,听他说那夜杨四省一拳打在这里便让他吐血远遁。
一边探出身子看,陈春峰一边用脚踢我。情绪亢奋的说:“小方航快下车,等那人下船你就抱着他的大腿哭,撒泼打滚的求他救命。能将自己说的多惨就说多惨。”
“真是杨四省?”
陈春峰催促道:“快下车呀,千万别喊杨四省,那是你祖师爷,他的名讳上三下国。”台丸叉技。
上三下国我失声叫道:“杨三国?这也太他吗扯淡了吧!”
那小船速度不快,可毕竟是祖师爷我们得提前迎接,便拉开车门冲到湖边恭恭敬敬的低头等着,陈春峰还在却小声的告诫表哥几人:“别说话。千万别说话,用一种崇拜和单纯的眼神看他。尤其是你小碗,千万别贼眉鼠眼的要宝贝,你那红尘心里的鬼祟瞒不过前辈的清净眼,这可是陆地神仙,没人性的,说不准哪句话得罪了就要杀人。”
陈春峰就一个意思,陆地神仙已经跳出人情世故的范畴,他们遵循的只有天地至理。这件事合乎道理法律就一定要做,这个人是好是善就可以帮他一把,一颗心已经是古井无波之态,任你再可爱,只要做出有违礼法的事变得不到他们欢心,说白了就是机器人。
小船渐渐靠近,我们也终于看清这只是一艘最普通简陋的木船,杨三国只是太不要脸了,这是一人对抗三国家的意思?还是杨四省好听,对付四分之一个省。
杨四省只是站在船头那小船便自己开动,想来也是陆地神仙威能,何况他站在最前,若是没有三分道行早就翻船了。
我不知道这么多人期盼的目光有没有让杨四省害羞,反正他就没有丝毫拘束的感觉,仿佛将我们岸边六人视为草芥一般,而小船停稳后他轻跳下来,正在我们面前三米之处却目不斜视的拐个弯向身后走去,我们都看向陈春峰,这里只有他与杨四省打过交道,而陈春峰却抓耳挠腮,三次开口想喊出前辈二字却始终憋在嗓子里,可眼神越来越焦急。
杨四省是我们目前唯一的救星,可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