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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望向陈程,想问问他究竟是谁治好了我,毕竟前面的我一直觉得我的左手已经保不住。现在被人治好了,我就算不感谢人家,但总的知道别人是谁吧。可是,当我看到陈程时,发现他也是满脸的疑惑。
“他也不知道?”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天我晕倒后,被陈程和寨子里的人一起抬了回来。可回来后没多久,陈程因为太过疲劳,身体脱力也晕倒了,直到第二天他才醒。他醒来后我的蝎毒已经开始好了,而那时除了露露的哥哥丫子在我身边照顾我,这位老婆婆也在我身边。而陈程又知道这位老婆婆是寨子唯一的医生。所以他也一直以为我的蝎毒是老婆婆治好的。
可现在老婆婆亲口否认我身上的蝎毒不是她治好的。那我这毒究竟是谁解的呢?
“婆婆,那我这毒究竟是谁给我解的呀?”
婆婆给我的回答是
“我不知道,我感觉你的毒是你自己解的!”
第八章 黑牛鬼蝎
“我自己解的,怎么可能?”
“我以前也没被蝎子之类的毒虫蜇过呀!再说就算被蛰过这身体也不可能自己产生蝎毒抗体吧!而且那个“黑猩猩”放出的蝎子可不是一般蝎子,就算有抗体应该也没多大用处吧?”
王婆婆的回答让我是满脑疑惑,这致命的蝎毒怎么就会突然自己好了呢?为解开我心中我疑惑,我只好向婆婆说道。
“婆婆,你能给我说说那天的具体情况吗?”
婆婆知道我现在全是疑惑,我又追问,她只好叹了口气。
“好吧”
“那天你们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你是被丫子们几个小崽抬回来的。你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度昏迷,而又你身上深中蝎毒,于是头人叫人直接把你抬到了我家。”
“当我看到你的脸时我就感觉到了你的病可能不一般。我就问丫子几个你是怎么个情况,可他们都说不知道,只是说你可能是被虫子咬了。而当时和你一起的陈娃子也昏迷了,所以我只好先查看你的身体。可当我抬起你中毒的手,立马就是给我一惊”
“当时你整只手包括手臂都是黑紫色,还起了块块溃斑,眼看左手是保不住了。不过让我更吃惊的是,当我看向你T恤领口露出的肌肤时,发现露出的肌肤也都是黑紫色,于是我连忙让丫子把你的全身衣服脱了。“
“这一脱,就见你整个左半身都成黑紫色。看着你那成黑紫色的左半身,我知道了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那伤口这一看就知道是被虫子咬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虫子。因为这个世界除了个别毒性极大的虫子外,一般的虫子没这么大的毒性。而这些虫子都没有生活在我们这些地区。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咬你的是巫师养的蛊虫。”
听到这儿我心咯噔一声,虽然前面猜到黑猩猩的虫子不一般,可怎么也没想到是蛊虫啊。还有就是,虽然以前的听过贵州等地有些地方有人养蛊虫,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黑猩猩们几个人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养蛊虫,而且还敢那么肆无忌惮的放着满山的活尸虫子戏耍我和陈程。说他们的身份是一般的巫师,打死我都不信。
而前些天我可是砍下了黑猩猩的头啊,这简直就是无解的仇啊!以黑猩猩那视生命如草芥的情况的来看,他身边的人应该也好不到哪儿去。那么等待我的就将是胖子巫师那帮人无尽的报复!想着他们驱动的那漫山遍野的活尸和蛊虫,我不免头皮发麻。条件反射的看向一直充当翻译的陈程,发现他到是脸色正常。
婆婆倒了杯水喝后,接着说道。
“我是一个正正经经的老医婆子,我虽然不知道蛊虫怎么养。但行了大半辈子的医,我还是见过一些蛊虫和被蛊虫咬的伤口的。而你中的蛊毒我以前就见过,那是虫蛊中的黑牛鬼蝎咬的。”
“黑牛鬼蝎?”头一次听着这么古怪名字的蝎子。
“对,就是黑牛蝎。这黑牛蝎是虫蛊里非常可怕的一种。而且炼制的过程的也非常的复杂。首先得抓大批普通蝎子,然后通过一些特制的药物来让他们相互交配产下下一代。然后又用一种奇怪的药物让这些新身的小蝎子快速长大,再让这些小蝎子互相残杀。而能活下来的就进行下一代繁殖。”
“而等它们产下小蝎子后,这些新生的小蝎子又会实到和它们父母一样的药物泡制,相互残杀,繁殖。这些小蝎子都是它们兄弟姐妹中的佼佼者,加上它们从小就被药物泡制,毒性自然更大。而它们的毒素基因也会遗传给它们的孩子。”
“就这样一代一代的进行毒素的累积,这些蝎子的个头也会不断增大。当达到一定代数的基因累积后,他们就会整体呈黑色,个头也是第一代蝎子的一两倍还要大,毒性也成倍增长。而正因这些蝎子整体都是黑色,个头大,并且一只蝎子的毒就能毒死一头耕牛,所以人们就叫它黑牛鬼蝎。”
听到婆婆解释后,我脑子里立刻出现前些天在我手掌心蜇我蝎子确实是整体通黑。
“虽然我认出了你身上所中的蛊毒,可是我却不会解。因为这蛊毒一般只有施蛊者知道怎么解毒。而这黑牛鬼蝎可是致命的毒物,我那有什么好法子呀!但你深中其毒,我不知道怎么解,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去呀。无赖之下,我只好在你的各个伤口处抹了点平时我用来治虫毒的药。还在你左手的五个手指头上开了几个伤口,给你放了放毒血。做了一切我能做后,我让丫子们你把抬到了丫子家,让你先休息一会”
“其实当时我是不抱任何希望的,毕竟你所中的毒太过凶恶。而我们这儿条件太过简陋,更本就没能力治好你的手。而且就算把你送到山外也是来不及的。所以我只能看看情况再说
。可是当丫子们刚把你抬过去不久,丫子又跑回了我哪儿,说你的左手的的溃斑竟然在这抬过去的几分钟里突然间消失了!”
“当时我简直不敢相信,那怎么可能,才几分钟过去了!于是带着疑惑我连忙跑到丫子家。到了我才发现,你的病情简直比丫子说的还要好。因为就在过去的几分钟里,你不仅溃斑没有了,而且身上所以的黑紫色都淡了。你知道吗?这简直就是奇迹。毕竟我几乎什么都没做,你的病况却好转的如此之快。”
听到这儿,我和陈程也露出了和婆婆一样的不敢相信的表情,毕竟刚刚婆婆可是说了,这黑牛鬼蝎可是能毒死耕牛的。而当时我不仅已经中毒许久了,而且还是被三只黑牛鬼蝎的蜇得呀。它怎么就开始自己好转了呢?太不可思议了。
“怕影响你的病情,之后我一直什么都没对你做。毕竟你当时的身体太过古怪,我怕一不注意影响你病情的好转。只是在你旁边仔细观察你的情况。两个小时后,你身上所有的黑紫色都消失了,蝎毒完全无影无踪,手上就只留下我给你放血是留下的几个口子”
“看着你的身体明显的变化,我心中非常的高兴,一条生命又活了过来。虽然从你诡异的变化情况来看,你的毒能解掉应该和我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毕竟我也努力了的。这就是我最好的回报了。”
看着婆婆脸上的露出的笑容,我满是最感动,毕竟在这个道德流失的年代,这位老人还如此无私,实在是太过难得。也让我感到了山里人的淳朴。
“之后你的身子就稳定了下来,不过由于身子太弱,所以一直都在昏迷,直到刚才你才醒。现在你的身子依旧很弱,得多休息几天,不要乱动”
整个过程婆婆其实也就讲了十几分钟,但我心却揪了好几次。当婆婆说出最后几句关心的话时,我再次想到看奶奶。看着眼前的老人,除了说谢谢,我还能说什么。
“谢谢,奶奶”
之后我和陈程又向婆婆询问了一些关于黑牛鬼蝎的情况。婆婆其实也不是太了解,只是知道个大概,所以我们也没得到太多的情况。后来,婆婆怕我太累就说要先回去,陈程说送她就和她一起出去了。
陈程和婆婆走后,我一个人在床上。虽然身子确实挺累的,但一想到黑猩猩的伙伴——胖子巫师们,还有他们的成千上万的黑牛鬼蝎和活尸。我怎么也睡不着。让我担心的不仅是我和陈程的安全,我更担心的是我们俩家的父母。
黑猩猩是我和陈程一起杀了,从胖子等人那拿人来炼制活尸的举止看,他们很有可能不仅要报复我和陈程,还要报复我们两家的父母。我的父母现在在成都,一时半会儿到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可陈爸陈妈可就在西山镇呀。如果胖子等人想要报复他们,简直太简单了。只要趁陈爸陈妈不注意,随便放几只蝎子或下点其他什么药,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陈爸陈妈给解决了。
“现在我又弱得只能躺在床上。必须让陈程回去给陈爸陈妈说一声,让他们赶快离开这里。”我心中想到,由于当时通讯设施们没有现在那么完善,所以我只能着急的等待,希望陈程能赶快回来,然后让他去给陈爸陈妈报个信。
没一会儿陈程回来了,手里还端了一碗粥。
“阳子,你身子太弱了,先吃点东西。”
看着陈程手里的肉粥,我确实是饿了,毕竟是昏迷了两天,这两天应该都没吃什么东西的。不过我更加担心在西山的陈爸陈妈,那那还有心情吃呀,连忙给陈程说
“陈子,我怕那几个巫师知道我们俩的底细后报复咱们,你赶快回西山给叔叔阿姨报个信,让他们赶快离开这里,不然晚了就完了!”
听了我的话后陈程一愣,可能前段时间他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我的身上,没有想这些。现在我提醒了他,他应该是反映过来了。可他还是把粥先放到我手里
“没事,快把粥喝了”
陈程的回答让我有些气恼,但一想到平时他也不是那种喜欢拿正事儿开玩笑的人,况且这还是他的父母呀。于是我压着气恼问道。
“为什么不会有事儿?”
“因为我外婆是阿兰姨婆”
第九章 十巫要人
2002年6月30日。
早上八点,我慢慢的从床上起来。经过两天的休息,我的身体已经不像前两天那样虚弱了。不仅下床活动头不晕了,昨天下午我还围着稗伊村跑了一圈。所以,虽然现在的身体还不像刚来那么健康,但也是很不错的。唯一让我不爽的就是整体依旧成蜡黄的左手。在这个深山的村子了,对于这只有些病态的左手,王婆婆都无能为力,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以后回成都的时候去城里好好看看了。
六月的晨阳是非常勤快的,他就像这山里的山民一样,每天早上不到六点就会起来劳作。八点的太阳更是已经照亮了整个天空,更人无尽的光明。我轻轻地推快我休息房间的木门,晨阳的射在我的脸上,暖洋洋的,一点也不热。
我住的丫子家的房子是一栋二层的木质小楼。用官方的语言来说,这种小楼叫杆栏。在中国,杆栏是云贵地区少数名族特有的一种房屋建造格式。为了防止云贵地区多雨气候条件,当地的人民在几千年的生活中发明“杆栏”这一独特的建筑格式。杆栏的建造特点是,整个屋体都用木材,而且得建两层。这第一层用来堆放杂物工具,和饲养牲畜,而第二层才用来住人。这样不仅能阻挡云贵地区高浓湿气对人的直接伤害,而且还能防范时常出没的野兽。
此时,我就在丫子家杆栏的二楼。而我的楼下的丫子正在劈材。丫子原名王少锴,小名才叫丫子。刚满二十岁,身材比较小,整体还不到一米六。皮肤黝黑,小脑袋剪了一个平头,看起来有些滑稽。
三天前,也就是我醒来的那天。陈程见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