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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于空拥吕布神力、苦无克敌手段的少年来说,这份功法无易于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心情那个激动就不用提了。只是还有一个疑问,那严瑛大小姐为什么会送自己这么一份大礼?总不可能是祠堂上一见钟情吧!难道说,自己真如那些穿越小说的主角一般拥有可以搞定世上一半人类的种马光环不成?
这种想法实在太过一厢情愿的美好,让少年忍不住鄙视了自己一把。随即收敛心神,把注意力集中到帛书上。身处四周都是敌视目光的险境,这种危险物品绝对不能留到天亮,而他必须在此之前,将上面的文字记得滚瓜烂熟才行。
一夜无眠,第二天干活自然是有气无力。少不得又招来大把鄙视的目光,不过少年哪里会在乎这个,一手扫帚一手抹布的胡乱划拉,脑子里琢磨的可都是帛书上的精深文字。等熬到太阳下山,立刻缩回那间破柴房,藏在阴影中将白天琢磨出来的道道一手一脚地比划验证,如此日复一日,只觉丹田里生机渐勃,原本蕴藏在其中的一股奇异能量被逐渐引动,随着“雷霆动劲”的招式比划游走全身,好像有电流在刺激筋骨,麻殊殊的痒。
“那日在祠堂里,严老头好像有点评吕老头的功夫叫什么‘无极电’,莫非就是这股能量了?可惜我不知道原配的功法,现在套用这劳什子‘雷霆动劲’来使用,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虽然有着以上担心,但修炼途中一直没觉得身体有什么异常变化,少年也就硬着头皮坚持下去。他专心于此,时间就过得特别快,眨眼过了十天,他已经成功探清吕布原先打下的“无极电罡”底子厚度,自忖可以通过“雷霆动劲”第一式调动其中三成能量,忍不住就想试一试威力。
只是,这种试招肯定不能在柴房里进行。少年看看窗外,时值午夜,万籁俱寂,前些天练功时感应到的那些暗哨看守位置也没有什么变化,回忆了下白天记下的路径,他把一捆柴棍用被卷裹好摆在稻草堆上,又取出一件偷偷藏起的旧衣,换下了身上的家丁服装,悄没声地溜出柴房,藏在阴影中小心向后门摸去。
拎着心脏偷偷摸摸出了严家庄院,少年只觉身上一松,仿佛卸掉了千斤重担,但还咬着牙不敢大声喘气。直到溜上了后山,在林荫的掩护下方才真正放松下来。
“时间紧,任务重。这越狱的活计真不是人干的!”
在心中对米帅遥表瞻仰之后,少年在黑暗中左顾右盼,想要找一块大小合适的石头来试试拳脚。无极电罡凝聚双眼,使他能在完全无光的环境中视物无碍,只是不知基于什么道理,眼中显示的都是黑白图像。
不知道是不是越狱的过程太顺利,现在某些伟大而无聊的存在现在打算给他找点麻烦作为弥补。视线所及的范围内,居然找不到一块合用的石块,最后少年只能把目光锁定在一块平整的山壁上。
“只当是打墙了。”少年这样安慰着自己,摆好架势,按照“雷霆动劲”的规定动作活开手脚,丹田里的“无极电罡”迅速升腾起来,绕身一周之后,随着规定动作的蓄势,全部收缩到了右拳上,接下来蹬地旋胯,在拳头感觉到山壁表面的阴凉瞬间握紧——
轰隆!
仿佛大堆的火药炸开,在沉静的夜晚里制造出一场可怕的噪音,还有难以想象的破坏效果。望着山壁上那个可以轻松埋进自己整个人的大坑,少年在目瞪口呆了三秒钟后,毫不犹豫地掉头就跑。
开什么玩笑!刚才那响动连死人都可以吓醒转过来,再不赶紧归位,事情就要大条了!
情急之下,无极电罡贯注在双足上,带动身躯以惊人的高速移动,只用了不到上山十分之一的时间就冲了下来,然后……然后要怎么进庄?
这会儿严家庄里已经跟开了锅似的热闹,到处都有人在仰头踮脚向后山眺望。想从后门进去是不可能了,唯一的办法,只有乘着所有人视线朝着高处跑的时候,赶紧伏低了钻狗洞,溜阴沟。
等到少年一身狼狈的回到柴房,立刻查觉到黑暗中多了一人。惊惶之下,不假思索地挥拳就打。
“是我。”黑暗中的那人轻轻地叫了一声,清音柔调,竟然是个陌生女子。奇怪的是,少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本来应该雷霆万钧的一拳,半途中软了下去,无比温柔地落在对方香肩上。
“你……”少年本来想问你是谁,但身体的反应告诉了他对面女子与吕布的关系绝非一般,于是说出口的话就变了味道。“你怎么来了?”
“这些日子你一直没有来找我,我忍不住想看看你。”黑暗中软语呢喃,蕴藏的绕指柔情,直叫少年骨头为之一酥,好在灵台依旧清明,立即接口道:“你能来我很高兴,但现在这个情况,不能不让你走了。”
那女子轻声叹息:“后山的动静是你闹出来的?”
少年略一犹豫,坦然应是。就听对方又问:“这么说,你已经练成了‘神雷一击’?”不等他答话,那女子自行把话接了下去:“今天我过来,也是想问下你的进度,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没想到吕郎你英武如斯,却是珐儿多虑了。”
少年听得一愣一愣,正不知如何作答,耳朵一动,查觉屋外多了一人。
“珐儿你个死妮子,还不赶紧回楼去,待你爹来查房就迟了。”
外面那人虽然压低了声音,但还是听得出来是严瑛。少年又是一奇,想不到她竟然不是来捉奸的。而对面那唤作珐儿的少女,听到堂姐催促,却不动弹,黑暗中秀目流转,只是看着情郎。
少年被她隐含期待的眼神看得发毛,听到外面人声越发大了,更是心焦,只催促珐儿赶紧离去。最后珐儿发出一声失落的叹息,从他身边绕过,出门随严瑛携手离去。当她从黑暗里走到月光下的那一瞬间,少年首先注意到的是她那比严瑛还要雄厚一倍有多的胸怀,其次才是她脸上的幽怨表情,顿时一拍脑袋。
“靠,这丫头分明是春闺寂寞,晚上来找情哥哥亲热的。结果扑了个空不说,临走时想要一个晚安kiss也被无视……叫她情以何堪。唉,我真是猪……不变的猪……一头蠢猪……”
少年自虐式地反省着自己的过错,憾恨交加,咬牙切齿。
第五章 潜入
等到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少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换过了衣服,正站在月光下冲着后山方向发愣。
托这个随大流的姿态之福,让严家人没有立刻怀疑到他的身上。等到庄子里的喧嚣平息,已经是东方发白,上山探查的严家高手回来时个个神色严肃,仿佛欠了谁百八十万被债主追上门来了一样。
过了不久,严重族长也亲自出马上山做了一番勘查,不过人回来时是什么脸色,少年就没看见了,他也不关心这个。经过昨晚这么一闹,整个白天里庄上都没人有心思做事,连带着他明目张胆的偷懒也没人来管,于是在午饭过后,少年索性跑去柴房顶上躺下,一边晒太阳消食,一边眯着眼睛打量后山岩壁上那个醒目的凹坑,在心中默默评估自己现在的力量。
作为新世纪出身的少年,也曾经有过痴迷《兵器知识》一类科教刊物的时光,现在远距离目测自己昨晚留下的拳坑,估计当时那一拳的威力堪比m720型高爆弹,一想到这竟是血肉之躯造成的破坏,他在欣喜之余也不禁生出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就算吕布是星宿下凡,天赋异禀,可一个未及弱冠的少年都能把自己练成*人形火炮,那这个世界的成名强者又是何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有了这个认识,他接下来的日子里练功越发勤奋。每天晚上都要把那式“神雷一击”反复演练个三千遍才肯休息。这样的反复演练,自然是枯燥无比,但对招式本身的熟悉与理解也浸淫日深,渐渐可以脱开基本套路,不拘于以拳发劲,通过掌击肘撞也能爆发出应有的破坏力。更加可喜的是,自打那一晚对岩试招之后,少年就感觉胸口膻中穴受到雷霆拳劲的反弹,隐隐有些松活。接下来的十天里,随着他的每一次演招,那种松通活络的感觉逐渐明朗,完全冲开关窍,只是时间积累的问题。
时光如水,就在少年沉浸于武道中不可自拔时,严吕两家大比武的日子已经临近,庄子里的气氛变得大不一样,就连少年也能查觉出众人的热情与期待,最明显的是周围人看他的眼神一天比一天不对付,在他白天工作时找碴的也多了。只是不知道是畏于吕布过去的武威,还是严瑛大小姐的雌威,敢来找碴的也仅限于口舌之间,倒没人直接动手动脚。
久经后世论坛毒舌洗礼的少年对乡巴佬们粗鄙的挑衅语言则是嗤之以鼻,往往是三言两语下来,少年淡定如恒,挑衅的一方却已经出现中风征兆。这样的情况出了个几次之后,就再没人敢来寻他霉头,只是让一直藏在暗中冷眼旁观的严瑛对他的观感又差了几分。
不过观感差归差,吕布到底不是她相中的郎君。看在堂妹子相思婉转的苦情份上,严瑛还是找了个机会,替她做了一回传书递笺的红娘。
收到严珐情书的少年却犯了难,上回因为两人相见匆匆,没几句话好讲,所以不曾露了破绽。现在要是再见面,说不得便要暴露自己李代桃僵的事实。因此虽然十二万分的向望能在那晚惊鸿一瞥的温柔波涛中沉醉忘忧,终究还是不敢应邀,甚至于情书也不敢回。只是费了番时间与心思,拿木块雕了一组指头大小的甜甜猫玩偶,用油彩画上夸张的表情,请严瑛带转回去聊慰相思。
不曾想到的是,少年刚把那套猫玩偶拿出来,一向表现的很有好男儿气概的严瑛大小姐就开始两眼放光,虽然很快她就收起了垂涎的目光,欲盖弥着地教训吕布什么奇巧淫技不可取等等,却还是让少年窥见了在她坚硬外壳保护下的那颗少女心一角。
当场嚅嚅受教,事后少年照着后世记忆中太昊陵布老虎的模样,雕了三只拳头大小、憨态可拘的彩木老虎准备送给严瑛。只是,东西做好之后,连着两天却不见严大小姐踪影。最后,少年只得白天里找了个空子,把彩木老虎用包裹皮打上蝴蝶结,主动给严大小姐送上门去。
路上偶尔有人问起去向,他只说是替严大小姐送东西,倒也无人留难。就那么顺顺当当地来到了严瑛居住的小院门前。敲得门响,出来一个俏婢,言道小姐不在,问他有什么事情?
见了严瑛大小姐那日的作派,少年自然不敢把礼物给婢女转交,这若是让她看到其中的物事,只怕严大小姐要恼羞成怒,那就弄巧成拙了。
“妹妹你可知道大小姐现在什么地方?我有要紧的事物,需得当面呈交。”
俏婢皱了皱小鼻子,啐了一口:“谁是你家妹妹。大小姐在二小姐的绣楼住了已有两日,你不怕受累,就寻那厢去叩头吧!”
砰的一声,大门关上。少年摸了摸鼻子,心道这丫头看着是个妹抖,原来骨子里却是个爆竹,一定是被她那个傲娇大小姐给带坏了。
言归正题,既然严瑛住在了严珐那里,少年是绝无可能上门找不自在的,算算时日再有个四天自己的仆役之约就到期,谁知道那位严大小姐能不能在那之前回窝?礼物不能一直压在手里,左思右想之下,少年贼溜溜地绕到小院后方,觑得左右无人,便做了一回翻墙越院的梁上君子。
鬼鬼祟祟地摸进小院的正房,少年一时错以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