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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味。
红发、阴阳眼,以及杀伤力极强的瞳术,那族还隐藏了什么秘密?为什么他们十年前会神秘失踪而现在又突然出现?或许至始至终都是他们在与灵界作对?是了,绍佐说他们祟拜的是魔族,会做出这种事自然不足为奇,只是为什么要等十年?这十年的等待代表了什么?而且那瞳术……。寒续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被离重创的那一幕,应该还有发挥的余地,至少那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他的杀气,好像运用那么强大的力量只是为了自卫?或许连他自己也不能运用自如,所以并没有发挥完全的力量?看来在下次见面以前,必须要想好应对措施,而且,不能再近距离作战。
“咚。”一个重物落到寒续身上,是三个重叠放制的便当盒,星翎则站在他前方五米处,不肯再靠近,好像寒续有什么传染病,再走近就会被传染,他把便当扔给他后转身就要走,寒续却说话了:
“听着。”
“不用说谢谢,”星翎微微回过头,冷冷地说,“我没兴趣听。”
“哦?你以为就这点值得我说谢谢?”寒续扬扬眉。
我果然不该来!!星翎气得混身发抖,他咬紧牙关,恨不得一拳给寒续打过去。
“你听着,如果遇到昨晚那个戴面具的红发小子……”不等寒续说完,星翎就冷笑着打断他:
“即使抛弃生命垂危的同伴也要将他捉住吗?同样的话不用说第二次。”
“不错,儒子可教,”寒续吸了口烟,悠悠道,“但最好不要近距离与他交手,你死了是小事,线索断了,一切就得重来。”
“人命究竟是什么?”星翎突然问,“在你眼里,人命算什么??”
“就像烟一样,”寒续抬了抬手中的烟,“如果烟还没有吸就掉到水里,它的出现完全没有意义;如果吸烟的人吸到一半,烟掉在地上,它的价值就只体现了一半;只有被吸得只剩下烟头,它才算完美地体现了它的价值,虽然只有五分钟,虽然最后它会化烟化灰,但却给吸烟的人带来了可贵的宁静,”他说着抖抖烟灰,“制造烟草的人也正是为了那五分钟才将它制造出来的,不是吗?”寒续见星翎一脸愤怒,用烟头指指他,“我不想说为了世界和平、为了人类与自然界的平衡这些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大道理,我只知道我们的命就像烟,为了某个人、某个愿望或是某个理想随时可以被点燃,哪怕只有五分钟,哪怕事后会化烟化灰,也无怨无悔,”他注意到星翎的表情有了些许变化,“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得没有价值。”
这也是绍佐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寒续想起自己刚加入灵警时发生的一些事,当时他非常自暴自弃,甚至不想再活下去——向前千难万阻,向后万丈深渊,也正是绍佐这番话让他顿悟——从绍佐向他打开救赎之门的那一刻,不就决定了自己只为绍佐而活吗?虽然想起来有些悲哀,但也的确是他生存下去的唯一动力。
星翎没有答腔,寒续的话里不也应照着自己吗?不错,为了能达到目的,哪怕事后化烟化灰也无怨无悔,这也是他的选择。
从山林里出来,星翎回到失首城,刚好大家正在商量下一步做什么。
“我们想到四周看看,感受一下上个世纪的行为艺术。”张昌回答。
“嗯,我们也是,我们只向学校请了三天假,要抓紧时间查探,如果能解开失首之迷就太好了,不行就当是来长见识。”刘波也道。
大家望向爱德,本来不想答腔的他,只是勉强道:
“我想看看书房。”
“我们嘛,没什么做的。”因为父亲的失踪,小文和小武显得很孤单。
“那就拜托你们帮忙暂时看管一下,我要先回警局一趟,把你们的住宿费交到相关部门。”虽然他们相处不是很久,不过警察觉得他们都不是坏人,也比较放心。
“好的。”小文点头。
“那你呢?”张昌问星翎。
“和你们一起吧。” 星翎道,现在对于失踪的那九人没有丝毫线索,为了防止不测,现在只能在寒续复元以前保护大家,或许能发现什么也说不定。
“那么,我宣布,”万里大声道,“失首城世纪解密大作战现在开始!”
“什么叫世纪解密大作战?这名字太难听了。”黄佳抗议。
“不然叫什么?”万里反问。
“名字不重要啦,我们先上三楼吧。”刘艳提议。
“好。”大家齐声应道。
“那我先去了,如果有新客人,你们帮我招呼一下。”警察说,“小文,这里就拜托你了。”
“嗯。”小文点头。
八人开始向楼梯走去,小武走到拐脚处见爱德往管家房走去,叫道:
“叔叔,你不跟我们一起吗?”虽然刚刚爱德说了他想看看书房,但在小武眼里,大家应该在一起行动。
“不了,你们玩吧。”爱德神情有些严肃,他说着头也不回地往书房走去。
“奇怪啊,就算罗伯先生是他叔公,貌似跟他也没啥关系吧?”刘波喃喃道,“会不会他知道些什么?比如密道?”
“干嘛?你想偷看?”万里眯着眼看着他。
“神经,我只是猜测一下,就算想看,自尊心也不允许。”刘波不屑道,“走吧走吧,先去三楼看看。”
星翎倒是很好奇爱德会做什么,他的直觉告诉他,他并不是来看看亲人的故居这么简单,但就目前的状况来看,离队是非常不智的。
看着其他人说笑着消失在二楼的拐脚处,爱德这才走进书房,他一进去就顺手将门关上了,然后迫不及待地翻找着,暂且不提。
“哇——”刘艳环顾着三楼走廊上的雕像,嘴张得合不起来。
“老婆,小心下巴脱臼了。”张昌说着爱怜地打打她的下巴。
“咳咳。”黄佳假装咳嗽,“要不要我们回避一下?”
张昌和刘艳这对新婚燕尔的夫妻微微有些脸红,倒是小武的叫声替他们解了围:
“啊——!!”他惊异地指着斜对面那具内脏被一张狰狞的脸代替的雕像,手不住地颤抖。
“小武我带你到别的地方玩吧,这里对你来说是太恐怖了。”小文微微皱眉,暗怪自己忽视了弟弟的年纪。
“不是啦,刚刚,刚刚那,那张脸在笑!!”小武的声音颤抖着。
“!!”所有人一惊,他们只觉得一股冷汗爬上自己的背脊,倒是万里先笑了:
“怎,怎么可能,又不是灵异小说。”话虽这么说,但他的笑声却有些发抖。
“就是,就是,哈,哈哈。”刘波干笑了两声,但其他人都没笑,显得他的笑声很奇怪,他只得闭了嘴。
星翎对小武的话不相信,他走到那具雕像旁边,摸了摸那张狰狞的脸,冷冷的,硬硬的,没有邪气,没有异物,什么也没有,他回头望向小武,一脸严肃:
“小武,你要小心了。”
“咦?”小武收起了恐惧的表情,茫然地问。
“以前听到过关于失首城的传说,如果有人看到雕像在动,那个人一定会成为下一具雕像,这就是失首城的诅咒。” 星翎一本正经地说。
“不会吧?”小武大惊失色,他想起自己的父亲和其他人失踪的事,又有七分相信,“我,我随便说说的,我没有看到雕像在笑,我,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他语无伦次地说。
“呵呵,跟你说笑的。”星翎见小武惊惶失措的样子,忍俊不禁。
“小武!”小文却笑不出来,“你怎么还是这么淘气?”
“算啦,算啦,小武还是小孩子嘛。”万里帮小武辩解道,“说实话,刚才冷不防那一下,还真把我吓了一跳。”
“你真笨,这怎么可能嘛。”黄佳笑道,其实刚刚她也吓得不行。
“对不起,小武这孩子从小就喜欢说些没有边际的话。”小文向大家道歉。
“没关系,小孩子嘛,总是希望能让人注意。”张昌一句话道破了小武的心理。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小武不满地嘀咕着。
“三楼的主题是疾病吧?”刘艳岔开话题。
“是啊,老婆,听说罗伯先生当时已经身患癌症,想必这些感觉都是他的真实写照吧?”张昌认同道,“也有足够的自杀动机。”
“得了癌症的人不一定都会自杀吧?”万里反驳道。
“只是说有动机,如果罗伯先生是个健康的人,他就不一定有勇气放弃自己的生命,完成失首之迷,也正因为病痛的折磨,死神的逼近,他才会选择不在平凡的境地里死去。”张昌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而且他的作法很成功,至今都没有任何人解开这个迷,而他的名字连同失首城一起还将继续传承下去。”
“哈哈,也许这次就会由我们解开,将这个迷题终结。”刘波大笑道。
“你们两个别耍嘴皮子了,就算不能解开,能来亲眼见识见识已经不错了。”黄佳的心态比较好。
“是啊是啊,哈哈。”万里也笑起来,“开心就好,反正我们也不缺这个钱。”
只有刘波没有答腔。
“对了,三楼的房间与二楼一样,里面也有一些雕像,只是比较零碎,你们要不要看?我可以去拿钥匙。”小文道,钥匙就放在柜台,加上警察在临走前把这里交给她代为管理,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好啊,反正来都来了,就一饱眼福吧。”张昌点头。
“嗯,那就麻烦你咯。”黄佳也说。
此时,书房
“呼呼呼——”爱德坐在书房的地板上喘着气,书架上的书已经全被他搬空,抽屉也被翻得一团乱,地上全是零乱的书本、笔记等等,虽然这里并不热,但由于大量的体力劳动和心理过度紧张,以至他的额上不断浸出汗水,他用手背胡乱地拭去,喃喃道,“怎么会没有?怎么会没有?”
爱德坐了一会儿,但依然心急如焚,他叉着腰,像困兽一般在屋里来回走动,他将书房又环顾了一遍,依然没有发现他要找的东西。
“可恶!”爱德烦躁地抓着头发,“在哪里?究竟在哪里?”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照爷爷的说法,那个东西的确是在失首城,可是——,”他突然想到另一种可能性,惊出了一身冷汗,“难道被人发现了?不,不可能,如果被人发现,没理由事情不传出去!肯定还在,肯定还在!!”他喃喃道,不断安慰着自己。
就在爱德不知如何是好时,小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爱德先生,你还在吗?”她说着轻轻敲了敲门。
“在,在,在,我正在看书,有事吗?”爱德暗自一惊,他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散落在地上的书。
“没有,大家都在三楼,你要不要一起去呢?”小文问。
“我一会儿就去,你们先玩。”爱德忙道。
“那我先上去了。”小文的脚步声连同钥匙相互碰击的声音渐渐远去。
听着小文逐渐离开的声音,爱德这才松了口气,他意识到这里已经不是斯坦福家的私有财产,在找到那个东西以前被人发觉他的目的是不智的,他开始将书本收拾起来。
东西慢慢还原了,爱德将落在地上的最后一本笔记本拾起来时,一张相片从笔记本里落下,他拾了起来,相片的背面上写着:4月7日,与S大98届登山协会会员及陈氏夫妇摄于门前。
相片里一共有九人,一名管家打扮的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两名女佣,四名穿着登山服的男子和一对七十来岁的老夫妇。大家站在失首城的大门前,管家和女佣姿势端庄地含笑站在两边,那对老年夫妇站在中间,手牵着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另外四名登山协会的男子虽然年纪都在三十岁左右,但童心不减,他们做出各种各样搞笑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