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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到一小时,果然来了三个工人说是来拆卸浴缸,却不是昨天上门安装的那几个,左明没有多想,将几个工人引到卫生间,盯着他们拆卸,并且不时的还在四处打量卫生间的各个角落,左明还是很想知道头发到底从哪儿冒出来的。
工人们很快卸下了螺丝和水管,其中一个工人可能是头,指挥另外两个把浴缸抬起放进一个包装箱中,这个工头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不光如此,他那句指挥的话也让左明觉得很是莫名其妙,这工头说:“把该留下的留下,该抬走的抬走,小心别碰到头啊,这东西是该留着的!”
浴缸被封进了包装箱,两个工人一声不吭的抬起就往门外走,左明不经意的觉得这两个工人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可就是说不上来到底哪儿怪了,也许就是人从进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的缘故吧。那个领头的工人走到左明跟前,递给左明一个用白纸包着的小包,用他那种特殊的声音对左明说:“这是推给您的一万块钱,请收好。”左明接过纸包打开一看确实是一沓钱,也没想数就转手给了晓慈,说实话能给退1万他就已经很满意了,本来计划着半价退货他都接受来着。
他向这个工头道了声辛苦,并且热情的想把工头引到客厅给沏杯茶,忙活一通不能让人水都不喝一滴吧,工头摆摆手表示拒绝,只说了两句话:“不用了,时间不多了,我要走了。钱收好,有问题再找我。”说完就扭头往门外走去。
左明送他出了门随手把门带上,到客厅正想跟老婆说点什么,晓慈先开口了:“老公,我怎么觉得这三个人都好怪啊。”左明笑着抱起老婆,“怎么怪啦?没有昨天来的那几个帅?”晓慈小嘴一撅,白了左明一眼说:“讨厌,你!人家说正经的呢。我尤其是觉得抬箱子的那两个工人,力气好象特别大的样子,那么重的东西,他们两个抬走一点声音都没有呢。”
晓慈的这句话着实的吓了左明一大跳,猛然醒悟过来为什么刚才死活觉得那两个工人有什么地方怪怪的,现在一回想还真是的,他们抬起箱子走出门外,几乎是没有一点声音,他家铺的可都是木地板,怎么着也得有点脚步声吧?除非……除非他们两个根本不是在走,而是在……飘!
想到这里,左明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心直窜上脑门儿,这青天白日的,怎么这么邪门儿?左明没敢把心里的感觉说出来,怕吓着老婆。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看似已经结束的浴缸惊魂,其实才刚刚开始。
“老公,”晓慈漂亮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左明,“我还是有点儿害怕,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老公,你带我去洗浴中心洗个澡吧?我今天不敢在家洗。”左明心疼的抱过老婆说:“好好好,一会儿老公就带你去洗浴中心洗。宝贝儿不怕啊,这该死的鬼浴缸,呃,破浴缸已经退回去了不是?没事了啊,没事。”左明一手抱着晓慈一手轻拍她的背部,突然有点后悔这么便宜就放过了卖给他浴缸的商家,给他的家人造成这么大的惊恐,没有索赔不说,还倒损失了两千块钱。可要是索赔得有个理由吧?说浴缸闹鬼?那不让人把牙给笑掉啊。
左明苦笑了一声,扶老婆到沙发上坐下,顺手从案几上拿起那商家的名片无奈的瞅了一眼,突然觉得有点奇怪,“老婆,你还记得卖浴缸的这家公司的名字吗?”
晓慈象小猫一样依偎在左明的怀里闭着眼睛娇嗔说道:“干吗呀?你还提?觉着我吓得不够啊。”
“呵呵看你说到哪儿去了,我就是觉得这钱花得有点冤,怎么着也得让人跟我有个说法吧?理性消费者就得有点维权意识”
晓慈这才勉强睁开眼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左明捏着名片的手,“你手里不正拿着他们的名片吗?你还问我?成心的吧你?”左明把名片凑近到自己眼前仔细看了一眼,说“不是呀,宝贝儿,我只是觉得印象里这公司名好象不是这个,你瞧瞧?我记得好象是北京莆泉商贸有限公司,这怎么成了……”左明说不下去了,忽然觉得把不应该问老婆这个问题,更不应该把名片举这么近,可是已经晚了,晓慈已经好奇的爬起来看了一眼,“啊!天哪,老公我怕!”晓慈吓得猛的钻进左明的怀窝里象受惊的小猫一样浑身发起抖来。
这名片上分明的写着:北京黄泉商贸有限公司。左上角还有公司的LOGO,一个变了形的黄字仔细一看就象一个骷髅头,下面画着几条曲线代表泉水,可用的却是黄色线条。
左明的眉心这时候已经挤成了一个明显的“川”字,他顾不上安慰老婆,抬起头在客厅里四处打量,他真的不愿意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鬼啊神,可这一系列莫名其妙的事情,让他找不出更合理的解释,他想起浴缸进屋时那股乱窜的寒气,想起几次三番蹦出来的黑色长发,想起那两个工人鬼魅一样的脚步,再看看手里这张似乎在搞怪的名片……“不行,今天我说什么也得再去建材城到那家公司看看去!”左明拿定了主意,准备把老婆抱到卧室好好安抚让她先休息,随后动身赶赴天建建材找到那家公司弄个究竟。
正当此时,门铃突然想起,左明一惊,这时候还会有谁来访?好吧,就算**真是地狱恶鬼,青天白日的我还怕你不成?我倒要见识见识这传说中的鬼是什么样的!想到这儿,左明壮起胆子走到门前通过猫眼往外一看。只见一个白忽忽的身影站在门外,手里还捧着血红的一团什么东西,而且,这个“鬼”明显是个男性,还有点胖,还留着小短发……
靠,什么TM鬼不鬼的,自己吓唬自己,来人分明是左明的同事加哥们儿---陈之道,穿个白衬衫,手里还捧着一束鲜红的花儿。
左明给开了门,没好气儿的抱怨了一句:你小子怎么来了,穿得白不嗤啦的还弄束花来,你小子想吓死我啊你!
陈之道冲左明做个鬼脸,毫不客气的一边进屋换鞋一边说:“你胆儿也忒小点了吧?这就把你吓着了?老陈我哪天穿的都是白衣服也没见把你小子吓死呀?再说这大白天的,瞅你那样儿就跟见着鬼似的,就算有鬼也没有这时候敲你家门儿的呀,那这鬼也得修炼成神了,阳气吸到一定程度了……”
“停停停,打住打住,别跟我扯你那套神鬼理论,你还不知道我不信这个,真有鬼你抓一个来我玩玩,”左明十分了解这位好哥们儿,他这个人就是喜欢唠叨,而且对鬼呀神呀周易算命那是情有独钟,在公司里逮谁给谁算命,天天给小姑娘讲鬼故事吓得小姑娘直往他怀里钻,这小子趁机占点便宜,不过他好色归好色,人却很好很热心,“行了,陈大仙大驾光临,有事直说,有屁快放。”
陈之道一点都不生气,嘿嘿笑着晃了晃手里的花,“你小子就是狗咬吕洞宾,你早上给老总打电话请假说你家人生病了要请一天假,我正好在旁边,我估计是你家的超级大美女出了状况,做为兄弟总不能不闻不问吧?赶巧今天轮到我回访客户,时间有富余,所以特地过来看望一下我的美女嫂子,也不知道买什么礼物好,给你小子打手机打好几遍都说该号码是空号,我干脆就买了一束花,瓜子儿不饱是人心嘛嘿嘿;你小子换号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空号?不能吧?我今天上午还打电话了呢?你小子拨错号了吧?平白无故的我换哪门子号啊。”
“拨错号不可能,你手机号我肯定存着的呀,拨号不用拨数字直接按你名字不就得了?真是空号,不信我再拨一次你听听?我拨好几遍了都。”说着陈之道拿出手机按了一下显示为左明两字的已拨号码,并且自信的把听筒举到左明耳朵跟前。
“老板,那小子又来电话啦;老板,那小子又来电话啦!”一阵稚嫩的儿音从左明的衣服兜里传了出来,这是左明的手机铃音,很明显,电话打通了。“你听听,打通了不是?你小子就是整天神经兮兮的,谁知道你拨哪个小姑娘手机号上去了。”
陈之道没有反驳他的话,换好了拖鞋一边往客厅走一边看着自己手机嘟哝着:“真JB邪门儿,明明好几遍都是空号,这会儿又通了,日他奶奶的移动服务真是越来越差劲了,这得亏没啥大事儿……”
到了客厅,晓慈抹了一把眼泪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强笑着跟陈之道打招呼:“陈哥来啦,快坐把。”
陈之道一看晓慈这泪眼婆娑的,赶忙问道:哎哟,咱们的大美女小嫂子怎么还哭啦?左明这小子欺负你来着?他不说你病了吗?
晓慈摇头说没有,我老公从来不欺负我,就是昨天我们家出了件怪事,我给吓着了,没事儿,陈哥你先坐,我去擦把脸。你要喝点什么自己去冰箱里拿。说着就去卫生间擦脸去了。
陈之道扭头问左明:出了怪事儿?什么怪事儿?赶紧说给我听听。要是有鬼,本大仙帮你降魔驱妖。
左明苦笑了一声,“行了你,其实也没什么怪事儿,就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昨天我不是跟晓慈去天建买了一个全陶瓷独立浴缸吗?……”左明言简意赅的把从昨天到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陈之道听得是津津有味眼皮都不带眨的,一边听着一边还摇头晃脑,听到最后,陈之道提出要看看那张诡异的名片,左明“恩”了一声就往案几上看去,左明惊讶的发现:名片不见了。掉地上了?左明蹲下身子在地上找了一圈也没找着,左明有点纳闷还有点尴尬的对陈之道说:真是他妈邪门儿了,刚才我还看呢,就放在这茶几上来着,怎么突然一下就没影了呢?
“好了不用找了,”陈之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手在前象个老道士一样开始假模假式掐指,一手背在背后,居然围着沙发踱起方步来,“据本大师推算,那名片你是找不到了。黑色头发,奇怪的工人,诡异名片,我看你八成是碰上鬼穿堂了……”
“打住吧您哪,你坐下吧之道大师,就跟你真知道似的,”左明看着陈之道那样感觉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些事儿听起来是有点蹊跷,但还不至于象你说的什么鬼穿堂吧?再说了鬼怎么不缠你偏偏就缠上我了?我姓左的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好人可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得罪人的事儿吧?就算有鬼他也没理由冲我来呀?好了好了我这够闹心的了您老人家就甭跟着添乱了成不?算我求求你了,等会儿我老婆出来你可别跟她面前提这个茬儿,她胆儿可小,回头再给你吓出个好歹来。”
“知道了我不会的,就咱们哥们儿自己分析分析还不成?”陈之道平时就喜欢这些希奇古怪的现象和事情,这会儿发生在自己的好哥们儿身上他当然不会放过“施展身手”的机会,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神情诡异的看着左明的脸,突然问起一个问题:“老左,你是几点钟给老总打的电话?”
“早上八点半吧,反正我是估摸着老总刚到公司那会儿。”
“然后呢?然后你几点钟给那家公司打的电话?”
“也就是九点多点吧,怎么啦?”
陈之道听到这里一拍大腿,“这就对啦!”左明让他这一动静弄得莫名其妙,“对什么对了?您老人家又分析到什么问题了?”
陈之道神情严肃的说:“我是9点钟从公司出来之后到公司楼下给你打的电话,然后就告诉我说是空号,而这个时候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