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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芳,你就不能好好的……好好的叫我老公吗,非要叫我相公,还能不能愉快的做夫妻了。”
就在我仔细打量县令的时候,这丫的竟然开始说梦话了,这梦话说得非常的清晰,我差点没笑喷,他肯定是梦到小芳了,看来小芳给她留下的阴影还真是不浅,居然做梦也梦到叫他相公。
“县令?”我经过一晚上的修养终于可以活动了,深出一只脚去碰了碰他的屁股。
“嗯恩……不要碰老公我。”县令嘴中说着梦话,动了动身躯,往里面挪了一些。
他不会真爱上那个女鬼了吧?这不科学啊,还不要碰老公……啧啧,要是被别人听到不认为我两搞基才怪了。
县令睡那么死,我也不好再打扰他,毕竟他昨天也耗费不少精力,我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起来,站起来的瞬间就看到一阵晕眩,不过好在一分钟后就没事了。
接着我再检查了一下身体的各个部位,除了有点虚弱以外,似乎并无大碍。
我伸直双腿双脚活动了一下身体的各个经骨,身体中的骨骼传出喀喀喀的声响,最后才走出房间。
我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二公二婆从外面回来,二公的手上还提着只野兔,看来今天又出去打猎了。
二婆看到我从房间里走出来,和蔼的说:“小龙啊,你醒了?太好了,你等等,我这就去给把鸡汤热一下,你赶紧过去吃。”二婆说完还没等我说话,就跑去厨房忙活了。
二公笑呵呵的说:“看这急性子,还没等你说话呢,就走了。”
我笑笑说:“谢谢你们二公。”
二公总是爱笑,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是笑着的:“谢什么啊,我们可是亲戚,对了,刚才出去打到两只兔子,晚上等先灵醒了,就把兔子给焖了,给你们俩补补身子。”
我不得不感叹,住在大山里面还是有好处的,空气好,野味儿多。
和二公聊了一会儿,他就跑去杀兔子了,我闲着没事,就端了一张椅子在坝子里面坐着,拿出黄皮书开始看起来,我之前虽然已经大致看过,可能记住的东西确实少之又少,根本没有认真的看过。
这一次,我沐浴在山野的阳光下,一页一页的翻动着黄皮书。
时间不知不觉就从我翻动的次数中流窜走了,转眼太阳就已经下山,县令走到我的身旁,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下了我一大跳。
“你可算醒了。”我说,“赶紧去洗漱一下,晚上吃也兔肉。”
“靠,太好了!”县令还是那么爱说靠字,一点儿都没有昨天才受过伤的样子,看样子恢复得非常不错。
“去吧。”我挥挥手。
没多久,两大盆野兔肉就被二婆端到桌上来了,她的厨艺没得说,做了几十年的菜,早就把厨艺练得炉火纯青了,两大盆兔肉可谓是色香味俱全,我和县令都忍不住咽口水。
“孩子们,愣着干嘛啊,开始吃吧!”
二公一声令下,我和县令都不客气了,拿着碗筷就开始吃饭,也不知道是饿得慌,还是太好吃,或者说是我和县令都太虚弱了,这一顿我们吃得非常的多。
两大盆兔肉全被吃光了,我和县令的面前堆了一大堆的骨头,对于我和县令的穷凶恶极,二公二婆一点都没有流落出不爽的表情,反而是喜笑颜开的看着我们。
吃晚饭后,我帮二婆在厨房把碗筷给洗了,接着洗漱一番,就回房间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正巧看到县令拿着那个装着小芳的脉动瓶子在盯着看,见到我来,他连忙把瓶子收起来。
“哟,我兄弟这是思’春了?”我故意逗县令。
县令满脸严肃的说:“靠,你丫才思’春了呢。”
“你没有干嘛还拿着瓶子在那看?”我笑哈哈的打趣。
“我只是想看看她什么时候能彻底恢复。”县令翻翻白眼就躺到床上去了。
我笑哈哈的说:“不知道谁今天早上还说梦话了,什么相公,老公……我在旁边听得可是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县令被我说得面红耳赤的,干脆不说话了。
我收起笑脸,来到他的旁边说:“你丫不会真爱上她了吧?”
县令也严肃的说:“好像……是有点……可能是因为她陪我那么久。”
我说:“你可想好了,人鬼殊途……”
县令想了想说:“我在龙虎山上的书上看到了一个可以让她复活的办法。”
我说:“还有这种方法?快说说。”
“名字叫做借尸还魂,不过……”县令说,“这种方法是龙虎山的禁制使用的。”
“为什么?”我问道。
“借尸还魂,首先要一具尸体,而且是刚好死去,体温还在的尸体,这就是说,起码要害死一个人,才能还魂。”县令说,“然后必须要施法用施法之人的寿元为代价,而且成功率只有十分之一。”
“啊!”我惊讶的说,“这代价也太大了点吧,难怪龙虎山把它列为禁术了!”
“放心,我暂时不会用,因为我道行还没到,成功率有千分之一都不错了。”县令说,“当务之急,还是解决掉祖坟山的事。”
“没错。”我点点头,“走,现在去我家看看到底十七年前那个老者给我留下了什么东西!”
第九十八章 鬼鬼祟祟,深夜挖地
我和县令商量了一番后,偷偷拿上二公家的电筒,还有做农活的锄头,为了以防碰到什么脏东西,还拿了一些符纸,顺便把我的锈剑也给拿上了,接着就鬼鬼祟祟的朝我自己家的方向跑去了。
等我们到了的时候彻底傻眼了,我们家地基那么大,我居然忘了问当初我爷爷把那东西放在了哪里,我勒个去,这可怎么办……
我和县令在夜空下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会儿,县令终于忍不住悄声说:“这可怎么办?不可能一处一处的挖吧?”
我郁闷的说:“要不咱还是回去睡觉吧。”
“靠,想不到竟然无功而返了,真是大意啊大意。”县令郁闷的仰天长叹。
“等等。”我突然惊呼“县令你看!”
我们走了几步,我手中的锈剑竟然在月光下发出了微弱的红光,一点儿也看不出原本锈迹斑斑的样子。
县令惊讶道:“这是什么情况?”
“我也不清楚,我刚才走到这,它就亮了。”我想了一下说,“会不会和那个老者留下的东西产生了反应?”
县令摸着下巴点头:“有可能,你再走几步试试。”
我按照他说的,向前走了几步,手中锈剑的红光越来越暗淡,直接消失了。
县令兴奋的说:“这里肯定有什么东西!”
我没有说话,依旧是慢慢的来回晃着,往右边走的时候,锈剑的红光更盛了,我打了个响指道:“有戏!”
说着继续朝着反应强烈的方向走过去,没多久就走到了我们堂屋门口。
“快开门。”县令高兴的低声说。
我从兜里拿出钥匙,快速把堂屋门打开,刚开门一股霉臭味儿就传出来了,显然是因为太久没人住的原因,我和县令在这住的那天晚上也有这么一股味道,很难闻,不过那天早有预料,带了些香包,倒也没觉得什么。
今天再次来到家里,突然就觉得这股问道真是难闻。
“好臭啊,你家到底多久没人打理了。”县令捂着鼻子,用喉咙发音说。
“十年左右吧。”我也捂着鼻子。
“赶紧的,办完事儿回家睡觉。”县令催促着。
锈剑上的红光越来越亮了,我不断的试着方向,最终确定在了我们堂屋的正中心,只有在那个位置的时候,锈剑的红光才是最闪耀的。
“就是这里了。”我说。
县令感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赶紧动工。”
“你说动工就动工,你没看到是水泥地么?”我郁闷的翻翻白眼,不过屋子里漆黑的,只有电筒亮着,显然县令是看不到我翻白眼的。
县令用力跺了跺地面,纠结的说道:“靠,这可怎么办。”
“能怎么办,挖呗!”我也有些郁闷,“总不可能就这样回去了吧。”
县令:“那你还说不动工!”
我:“我逗你的……”
说着我们俩就一人拿着一把锄头开始挖起来,第一锄头下去,响声震耳,不过还好现在是半夜,村里人都睡着了,除了引发两只狗叫之外,再没有其他声音了。
我和县令都被那声音给轻微的吓到了,抬头对望了一眼,又继续干活。
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才彻底把水泥地破开,露出地下的泥土,我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直接坐在地上说:“太累了,歇会儿。”
县令的身体本来就没有我好,就算黑漆漆的,我看不清他,也知道他累得够呛。
“你说我们在这挖,一会儿怎么填?”县令突然问我。
“呃……”我挠挠头说,“这个,这个……还真没想过,不用填了吧?反正都没人住了。”
“好吧……”县令干脆的说,“反正不是我家。”
“对了县令,我想问你,为什么好好的不在家做富二代,非要跑来这跟我做穷刁丝?”我一直都想问这个问题,今天终于问出来了。
县令长吐口气,说:“我堂堂鬼司转世,不跟着你也是刁丝……再说了,回家我老爸也不给我钱花,按他的话说就是……”
县令清了清嗓门,学着成年人说话:“你十岁那年,老子给你一张五十万的银行卡,你把密码写在卡上,居然还把卡给丢了!五十万一分不少的被别人取走。十二岁那年老子给你买了一串金项链,你居然回来告诉我你把项链给了一个女乞丐!这也就算了,十五岁那年,带你去欧洲旅游,怕你无聊,给你找了几个是孤儿的男玩伴,目的是想让你培养一批帮手!你竟然全部送去孤儿院给我换了一个女孩儿出来,我八个男孩儿你拿去换了一个女孩儿,而且你还把身上仅有的十万块都倒贴给别人了!你说我还敢给你钱吗?”
学完后,县令郁郁寡欢的说:“你说我爸还敢给我钱么……”
我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嘴里说:“肯定不会,你这败家子!”
县令沮丧的说:“你说对了,后来各大企业都传言我爸生了个败家子,都禁止他们家的儿女和我愉快的玩耍……”
“要是我,我也禁止我家孩子和你玩耍!”我开玩笑说。
“行了,继续干活,困死了。”县令说,“想起以前的事就悲哀,你说好不容易长大了点儿,懂事了,不败家了,可特么的又开始掉钱了,靠,我就是个悲剧。”
我拿起锄头说:“面包会有的,美女也会有的!奋斗吧,骚年!”说着举起锄头,一锄头给挖了下去。
县令也挖着说:“为了面包,继续挖土!”
接下来因为水泥地已经被我们挖掉的原因,下面的泥土挖起来,相对比刚才来说轻松得多,可我们挖了一个多小时,坑被我们挖了三米,也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我们两越挖越没信心,这下面到底还有没有了?不过都挖三米深了,我们也不可能就这么放弃。
“砰!”突然我感觉我的锄头像是挖到了什么东西。
于此同时,我身边的锈剑红光大发,竟然开始剧烈颤抖。
第九十九章 黑色小丸,发光红剑
我和县令对望一眼,继续挥动锄头开始挖,不过这次没有再像刚才那么用力,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