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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刺中的竟然是刚才那个已经解肢的婴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它的躯体又重新组合在一起了,我这一剑正好插在它的心脏,直接穿了个透心凉,剑尖从它的后辈露出去。
被我插出的洞口开始冒着浓浓的黑色烟雾,不过它却没有一点被插中的觉悟,还把小小的右手拿起捂着它的猪鼻子,不断的发出和它样貌不相符,苍老的咳嗽声。
“原来是你在作怪!”我心中一怒,刚才见它在地上,明知有可能是邪物,可我依旧是起了恻隐之心想要帮它,想不到它却缠着我不放。
一鼓无名火从我的心里腾的冒起,我扯出锈剑,又一次的给插了进去,这次插中了它的脑袋,不过它依旧是捂着猪鼻子在不断的咳嗽,看都没看我一眼。
“草!”我又把锈剑扯出,猛然插向它捂着猪鼻子的右手,和第一剑一样,没有流出鲜血,而是升起黑色烟子,不断的往空中升起。
这一剑下去,它总算是没有再咳嗽了。
“你咳啊!草。”在这种情况下,我的性子也变得比较暴躁,它没有咳嗽之后,我抬起我的脚,一脚向它踹过去,直接把它从剑体上面给踹到了地上跪着。
“你不是很爱咳嗽么?你咳嗽试试啊!”我心中怒火滔天。
那个婴儿的猪头低着不断的颤抖,似乎是听到了我的骂声,最终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最开始我还认为它是被我给弄哭了,就在我正奇怪邪物还会哭的时候,它突然抬起了头,两双小小的猪眼死死的盯着我看了半晌,蓦然间,它的猪嘴居然人性化的冲我扬起了嘴角,阴森的发出来呜呜的笑声。
我看着它人性化的猪脸,不由得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是什么意思?被我刺中了还在笑?难道我中了什么阴谋不成?
就在我想试着问它话的时候,它突然哗啦一声倒在地上,变成了一滩青色的稠液,向着四面八方流窜。
见到它倒下之后,我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事情发生,心想肯定是刚才那个怪物故意吓我的,也就没有想那么多了,这才向着周围看去,试着能不能找到黄皮书上写的,抹上尿液后的那条路。
巡视一圈,果然在林间看到有两条尿黄色标注出来的道路,我心里一喜,看来果然是中了幻觉。
我急忙抬起脚步,就跟着这条路走,没走多久就感觉我的眼前一片漆黑,等我再出来的时候,又回到了刚才我和县令他们冲出去的那个地方。
没再看到有黄色道路之后,我才停下脚步,看着四周熟悉的场景,不由得眼中一热,差点流下泪来,不过我依旧是没有看到县令和李炜。
“县令,炜哥,你们在哪!”我大叫道。
“你是在找我么!”突然我的背后,传出了县令那孙子熟悉的声音,我兴奋的转过头去。
当我看到身后的一幕之后,惊呆了,不可置信的道:“县令,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第一百零五章 县令背叛,剑斩兄弟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脑袋里像是被五雷轰顶,嗡的一声震响,后脑勺一阵眩晕。
我睁大眼眶,看着眼前的一切,县令手中拿着一杆铁锤,他旁边的地上躺着李炜,李炜被一根红色细绳给绑着,看样子已经晕了过去。
看着县令手中的锤子,突然我明白了为什么我的奔跑的时候会感觉后脑勺遭受了重击,如果我不被偷袭,完全没理由产生刚才的幻觉,开始我就隐隐猜测是谁偷袭,我甚至连刚认识不久的李炜的怀疑了,就是没有怀疑县令,但结果却是这样,实在是让我难以接受。
我强自镇定心神,满脸失望的问道:“为什么?”
县令嘴角掀起一股邪邪的笑意,眼神里充满了肆虐,冷哼一声对我说:“我就是这样,你才发现吗?”
“你!”我心中感觉有一口气堵得慌,指着他说了一个你字之后,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怎么?”县令英俊的脸庞上充满了邪恶的气息,“生气了?呵呵,别着急,这才刚开始呢……”
刚开始?我听到这句话,心中有些不好的想法。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不是我动不了,而是眼前站的是我的兄弟。
不,也许是曾经的兄弟。
我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向他动手,这一切仿佛就像是在做梦,可是却有真真实实的摆在了我的眼前,让我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我的兄弟叛变了。
漆黑的夜空下,静谧的山野里不时传出两声鸟叫,或者野兽的叫声,这些声音组合在一起格外的刺耳,好像是在为我鸣哀,又好像是在对我嘲讽,讽刺……
“不敢相信么?”县令看着我愣在原地不动,他轻轻的迈动脚步,走到李炜身边蹲下身子,借着举起手中的狼锤哐当一声就在李炜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好像是在敲木头,下手没有一丝保留,冰冷无情。
狼锤敲击在李炜的头上,立马就肿了起来,晕过去的李炜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两下。
县令又转过头,冷笑的看着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早就成为了猛鬼队的一员,你们的行踪,完全掌握在我们手里,这次早就有所准备……”
“嘘……不要说话。”县令把食指竖起放到嘴前,悄声说,“让我们在夜幕中聆听美妙的乐曲。”说到这,县令举起狼锤又狠狠的敲在了李炜的头上。
眼皮都没有眨一下,下手果断,狠辣。
“你够了!”听到李炜头上传来的闷响,我终于忍不住了,“我给你个机会澄清,说吧,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
我多么希望县令能够说出一个不得已的原因,让我能有一个原谅他,或者放过他的理由。
不过,接下来的话,他还是让我失望了,他听完我的话之后,像是盯着什么奇怪的东西似的,冷冷的看了我半晌,突然破声大笑:“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这是我听过全天下最冷的笑话。”他说到这,笑得前翻后仰。
我没发觉哪里有什么好笑的,剩下的唯有痛心。
他口水都给笑出来了,好一阵之后,这才停下来,擦掉嘴边的唾液,阴冷的笑着说:“我背叛你们需要理由?那我就告诉你吧!跟着你,跟着猛鬼队有肉吃,有酒喝,有美女玩儿,跟着你,有什么?”
县令看着我不说话,继续呲牙咧嘴的问:“跟着你有什么?恩?”
“呵……”听到县令的话,我只能冷笑一声,的确,跟着我什么都没有,还会随时有丧命的风险。
我脸色绝望的看着县令,这个曾经熟悉,如今陌生的男生。
“失望了吧?”县令戏谑的笑着说,“是不是想要一个让你同情我的理由?想让我说一个身不由己的理由?要不要我说给你听听?”
我心中一震,难道真的有不得已的理由,我冷冷的盯着他,等着他的后话。
“那……我就告诉你。”县令做出一副满脸痛苦的样子。
我的眼神中顿时充满了希冀。
“其实……没有!”县令突然表情又变回了戏谑,像是小计得逞了似的,张狂的笑着:“哈哈,失望吧,绝望吧,有本事来杀了我啊?你个懦夫!我知道你不敢。”
说话间,他又用手中的狼锤砸了几下李炜的头,还用脚踢了几下,接着就挑衅的看着我,一脸吃定我不敢动他的样子。
我双眼渐渐失去神采,连那丝失望也没有了,剩下的只有空洞,似乎已经看透了一切。
县令,兄弟?呵呵,那就不要怪我了,我从道袍里慢慢扯出锈剑,锈剑在我的手中开始散发着微弱的红光,彰显着它的不凡。
“要动手了?”县令看着我手中的红剑,把脑袋伸出来,手掌在脖子上比划,邪笑着说,“来吧,来砍我吧,把我的头,刷的一下给砍下来。”
我冷冷的看着他没有动,好像是为了羞辱我,他又重重的踹了踹躺在身边的李炜。
我沉默了一会儿,提起沉重的脚步,右手拿着红剑,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仿佛手中的剑有千万斤重,压得我抬不起脚,走得非常的缓慢。
没有念动咒语,因为县令本身就是凡人,而且没有经过训练,要干掉他我还是有信心的。
“啊!”距离县令还有一米的时候,看着他肆虐的笑容,我狠狠的一跃而起,挥起手中的红剑就朝他的脖子砍去。
杀人犯法?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我宁愿我曾经的兄弟死在我的剑下,然后我再自杀,也不愿意看着我的兄弟一步一步踏入歧途。
我的剑砍下去,出乎意料的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挡,如同切豆腐一般,直接穿透了他的脖子。
与此相隔不过一秒钟,我就感觉一个圆圆的东西滚在了我的脚边,我想那一定是县令的头颅吧。
我没敢看滚在脚边的头颅,和倒在地上的树木,只是冷冷的看着手中的红剑,剑体仍旧是发着红光,没有沾上一丝血液,可以说真的做到了杀人不见血。
一阵寒风吹过我的头颅,吹乱了我刚长长的发丝,心脏处传来一股绞痛,两滴滚烫的的泪水从我的眼角流下。
兄弟,你就这么离我而去了么?
第一百零六章 一场游戏,一个铁笼
寒风带着泪水经过我的脸颊,此刻我心中如同被刀绞。
似乎就在刚才,县令还在我的身边和我并肩作战,可短短几十分钟,却死在了我的剑下。
泪水把我的视网膜侵染得越发的模糊,眼前又出现了曾经的一幕幕,兄弟间欢声笑语,把酒当歌,可是从今天开始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我擦掉眼泪,即使再怕,我也不能让县令身首异处,必须要把他安葬好。
等除掉猛鬼队之后,如果还活着的话,就去自首。
我低着头,把道袍的袖口托起,将就着道袍擦掉眼睛上的泪花,然后蹲下身子,缓缓的睁开眼。
“坏了,县令的脑袋呢?”我声音沙哑的近乎出声。
县令的脑袋竟然不见了!
在我脚边竟然是一截断裂的木头,我连忙朝着县令的身子和李炜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李炜还在地上无力的趴在地上,而县令的身子却不见了,在李炜的旁边横着一根木头,倒在地上。
“难道是木头!”我心底涌起一股狂喜,这一切,也许还是幻觉,县令没有叛变,也没有对不起我!
我连忙快步跑到李炜身边伸出手,把他的身子翻过来,可这一翻动却吓得我连忙甩开了手。
我把李炜的身子翻过来,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朝着我诡异的笑着。
我甩开手快速退到旁边,距离他三米远的地方,冷冷的盯着这个陌生男人。
“小朋友,游戏结束了,还玩的开心吧。”男人从地上直挺而起,手都没用就直接站起来了。
我面色不善的打量着这个男人,看上去大概三十岁左右,眸子中满是阴霾,高高的鼻梁把他衬托得有些帅气,长得比我还帅,一点都没有做反派的觉悟。
他站起来脱掉了和李炜穿的一模一样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的军装。
他拖掉衣服的一瞬间,我就认出他来了,正是刚才在军绿色帐篷前面巡逻的三人之一。
“游戏?”我冷冷的反问。
“没错,就是游戏,这一场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不过……”男人的声音有些遗憾,“让我想不到的是,你竟然走到了最后一关。”
我没有说话,不过刚才存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