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桑夏,你何其悲哀?
“表哥,你说我该怎么办?”她转过脸来看他,蓦然抓紧了他的手,让她放开,可是,她放不开了怎么办?
“也许,你该散散心,回父母身边去吧。”她出国散散心,也许回来,就想开了一切。
“不,我不会离开,不会离开!”桑夏突然有些激动起来,她挣扎着坐起,紧紧的拉着他的手。
“我不会离开你的,真的不记得小时候了吗?你身边只有我,你受伤了也只有我知道,我爱你,我不要走!”
她隐忍多时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不顾自己还受着伤,扑进了他的怀里。
关梓辰的眼里闪过一抹懊恼,为什么她就要一直提这些?只是,他却不能将她推开。
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杰洛像是永远知道他的心思般,赶了过来,并带来了平常照顾她的奶妈。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表少爷,小姐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奶妈一来就又是惊叫又是心疼的去抱桑夏。
关梓辰趁机松了口气,正想说些什么,手机却在此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蓝园。
是蓝沫打来的吗?
他看了眼桑夏,就向病房外走去。
“你要去哪?不要走!”桑夏眼见着他要离开,立刻挣脱奶妈要来拉他。
蓝沫出了意外
“我去门外接个电话,桑夏,你现在要好好休息。”他耐着心解释,向杰洛使了个眼色,他已上前轻轻拉开了桑夏的束缚。
关梓辰不敢再多有耽搁,一出病房门就接通了电话。
“小沫?”
“是我,蓝焰,小沫出了点意外,你现在能赶过来吗?”
“你说什么?她怎么了?”关梓辰一听他说蓝沫出事,立刻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
“具体等你过来再说吧,或者直接来极焰的总部。”蓝焰说完便挂了电话。
他甚至提到了极焰,关梓辰的心突突的跳,不安的感觉愈发的强烈。
他匆匆奔进病房,有些歉意的对桑夏说道:“我现在有些事必须要回去一趟,奶妈你好好照顾小夏。”
他吩咐着,又对杰洛点了点头,抓起西装外套就要向门外跑去。
桑夏却突然大笑起来,声音有些凄厉的感觉,“有事?你是要去看蓝沫吗?如果今天,我是残废了呢?你也要走吗?”
他竟然就这样丢下她了,他怎么忍心?
“小夏,蓝沫出事了,我必须去看看她,明天我会来看你。”关梓辰转身,耐着性子解释。
“她出事!她肯定在骗你,我才出事了呢,我出车祸了!你不能走!”她哭喊着,认定了蓝沫此时只是妒嫉她,才故意一通电话要叫走关梓辰。
关梓辰却是再没耐心,匆匆道:“你好好休息。”转身向外面奔去。
桑夏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身影再一次消失,她却突然安静下来,不哭也不闹,安安静静的躺了下来。
奶妈有些担心,她却轻笑道:“奶妈,我没事,过几天就能出院了,等到出院以后,说不定我就会离开了。”
她的声音甚至还带着笑意,目光却没有焦距,渐渐闭起了眼,只剩满脑子的混沌……
——————————————————————
蓝沫是被痛醒的,之前一晚上轻微的噬骨之痛现在已经爬遍了全身,她感觉全身都在痒痛,拼命的在自己身上乱抓,却止不了任何的痒痛。
第一次按下小拇指的戒指
那分明不是肌肤表面,就像五脏六俯,她整个人都陷在一种折磨中。
脑子发晕,想要站起来,也似乎没有力气,在大床上乱滚着,又跌到了地上。
那种噬痛却似乎更加厉害,像是一种虫子在咬着她的肉,她想喊,都张不了口。
感觉自己像在做噩梦,可是脑子却那么清醒,清醒到除了感觉全身麻痒泛疼,还有一种可怕的念头。
安浩东,每当想起这个名字她就一阵惧怕。
而现在,她全身的感受都在提醒着她,安浩东没骗她,她是真的中了他的毒,牵魂。
她还记得那通电话留言,甚至到现在她都不敢打开那个手机,一个月后的今天,她算了下日子真的是他说的。
终生难忘,何止难忘,她甚至生不如死。
真的好难受,好痛,谁来救救她?
关梓辰,关梓辰,我的心好痛,脑子也在痛,怎么办?
现在是半夜,没有人会来看她,关梓辰还在医院陪着桑夏,蓝沫想哭都哭不出来,她能做的也只有去叫蓝焰,
小拇指的戒指是第一次按下,却没想到是在自己的房间,真的好讽刺,可是,她没办法了,她痛的想死,却又全身无力。
而蓝焰在接收到蓝沫的感应器时还是有些疑惑。
她的感应器就装在他的腕表上,表面似乎是一块手表,实则是一个方向定位盘,而此时指针是指在蓝园的方向。
他的第一感觉就是父亲出事,立刻拨通了蓝泽的电话却又得知蓝园一切安好。
他的心绪当然不会安定,反而更是担忧无比。
蓝沫没有遇到非常危险的事,是不会按下这个感应器的,他又立刻拨通了蓝园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匆忙披衣而起的李嫂,她似乎还睡的朦胧,却看到蓝焰的手机号时不敢多有怠慢。
“少爷,有事吗?”
“小姐呢,她怎么样?”蓝焰低沉着声音,腕表上的光还在一闪一闪,她没有停止按戒指。
“小姐在房间睡觉啊!少爷是要小姐接电话?”李嫂有些不解,这么晚了,少爷怎么……
爹地,我好痛
“李嫂,你马上去小姐的房间看看,有事立刻打电话给我。”他匆匆吩咐着,加大了油驶向了环山公路。
李嫂挂了电话不敢犹豫就向楼上走去,少爷不会无缘无故打来这么一通电话的。
而当她推开蓝沫房间门看到里面的情形时,霎时间就吓坏了。
“天哪!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李嫂吓的手足无措,大叫起来。
小姐整个人都在地上翻滚,活像鬼附身了似的,身上的睡衣几乎也要被她扯烂,她打开大灯甚至能看到她用手狠抓着自己。
一道道红痕,有几处地方已经在流血了。
“李嫂,快叫我哥回来,别告诉爹地。”蓝沫咬着牙,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她甚至感觉五官都在痛,勉强说了一句,却也是微弱无比。
只是李嫂之前的大喊已经让整个蓝园苏醒起来,下人们匆匆起身,不明所以,而蓝靖航更是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李嫂点头,几乎是颤抖着手再次拨通蓝焰的手机、
“少爷,你快回来吧,小姐,小姐不知道是怎么了?我马上叫家庭医生。”
她才说完就看到蓝靖航冲了进来,有些颤抖的半抱起了蓝沫。
“小沫,你怎么了?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快去叫医生!快去!”他嘶吼着,李嫂早已向楼下冲去。
蓝沫想给他一个安慰的笑却也是挤不出来,浑身的血肉几乎都在被噬咬着,她还是忍不住抓扯着身上,又痒又痛。
在看到父亲时想笑,却又不禁流出了眼泪。
“爹地,我好痛。”
蓝靖航死命抓着她的手不让她伤害自己,却不想,不动会让她更加发狂,连头发里都在痒。
家庭医生和蓝焰几乎是一起赶来的,在稍微看了蓝沫的情况时,只能摇头蹙眉道:“小姐好像是中毒,这种情况只能急速送医院检查。”
“中毒!”一屋子的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蓝靖航,联想着生日那次,心更揪紧起来。
“难道是那个人,焰,你到底查出来没有?”
有几百只蚂蚁在咬我
“爹地,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先把沫沫送去极焰吧,那里的设施比较全,恒的医术更高些。”蓝焰匆匆吩咐着,去外面叫了车,又顺便给关梓辰打了电话。
才又上楼,而李嫂也早已帮蓝沫换了衣服,他将蓝沫抱下楼,又阻止了蓝靖航的脚步。
“爹地,你在家休息吧,一有消息我会通知,毕竟你不能离开蓝园。”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不能再让安浩东有机可趁。
想到这个人,他一下子就联想到蓝沫中的毒,难道也是他干的?
没时间多想,蓝靖航也知道他的顾虑,便让李嫂跟去随时照顾蓝沫。
蓝沫一直很清醒,认凭她想让自己沉睡,那一波波的痛意也无法让她安静下来,她像疯了一样抓着自己。
李嫂根本按不住她,无奈蓝焰只能将她一直禁锢在怀里。
“小沫,你再忍忍,马上就到极焰,要相信楚恒。”他劝着,有些心疼的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翼望她能抓着他来减轻对自己的伤害。
要不是家庭医生说的那么肯定,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蓝沫会中毒,到底是谁?难道蓝园真的出了奸细?他没忘记球球莫名中毒而死的画面。
想到这里心下更慌了起来,只但愿楚恒能解了这毒,小沫会没事的。
“哥,我真的好痛,身上好痒,有几百只蚂蚁在咬我,好难受,我想死……”蓝沫忽然大叫着,夹杂着哭意,却还是脆弱无比。
她的眼前似乎出现了幻觉,一只只的蚂蚁在身体里四窜,而且是白色的,被她的血染成了红色。
她整个人都有些崩溃起来,一声声的喊着想死……
“沫沫,别这样,坚持一会,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到了,把车开的快一点。”蓝焰抱紧她,又冷声吩咐着司机。
他低垂了头,看到蓝沫痛苦的神色,暗暗握紧了拳,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安浩东做的,他不惜挑了噬魂,亲手杀了他。
蓝沫根本听不进去什么,狂乱的摇着头,身上的痛痒也让她不停的乱动着,“哥,好痛……”
我恨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乖,再忍一下,马上就到,马上就到。”蓝焰只能如此安慰着。
李嫂在旁边轻握着她一只手,忍不住悄悄流泪,小姐何时受过这样的苦,到底是谁对小姐下了这样的毒?
车子到达极焰的总部时,那里已经排列了两列整齐的黑衣人,楚恒早已等在了当下,听到蓝沫出事,他心中更是焦虑万分。
又想起之前蓝沫来此检查身体,明明那时根本没事,可是他也联想到,蓝沫毕竟是知道些什么,难道她早就知道自己中毒?
可是,为什么那天没有检查出来?
与此同时,另一边也迅速驶来了一辆银色保时捷,关梓辰在看到蓝焰抱着蓝沫时,迅速的刹车奔了下来。
他当然知道来极焰总部代表着什么,只有神医楚恒才会为蓝家的人看病,只是蓝沫病了吗?
“小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奔过去,却只看到蓝沫痛苦的轻闭着眼,甚至她的脸上还有一些抓痕。
“哥,哥,我好痛,我真想让你打死我,好难受,我记住了,永世难忘,他真的没骗我……”蓝沫依旧乱喊着,身体乱挣扎着,她真的很想在地上滚几圈,她真的受不了了。
“快,我带她去秘室。”楚恒喊着,焦急起来,欲伸手去抱她,却又被关梓辰一把拦住。
“我来!”他不顾她的乱挣扎,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跟上了楚恒的脚步。
“哥,我恨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解不了的……”蓝沫哭喊着,神志有些混沌起来,但那抹痛意却更加强烈。
“小沫,没事的,没事的,有我在你身边,不会让你出事的。”关梓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一遍遍的安慰她。
几人迅速的来到医疗秘室,才一将蓝沫放在操作平台上,她立刻就乱滚起来,几次都差点掉到地上去。
无奈之下,只能关梓辰和蓝焰同时按住了她,而楚恒则迅速为她打了一针镇定剂。
记忆留在那一天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