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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平儿首先收拾好东西和我们到了别,静儿红着小脸看着我,脸上写满了舍不得,在冉平儿生拉硬拽的带领下便下了火车,我们三个的东西比较多,所以收拾起来比较慢一点,车上的人将近下了一大半之后我们三个才慢腾腾的下了火车。
下火车之后天气阴沉沉的,仿佛一直都没有晴朗过。邹哥掏出了电话,按了几下说了几句话之后一辆白色的金杯面包车向我们迎面开了过来,车上的漆皮已经掉的七七八八了,能看清楚是辆车也是着实的不容易,车开到我们身边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随后车下跳下来一位青年男子。
我打量这个男子的时候他也在双眼眯缝的打量我们三个人,他的身高大约有一米八左右,有一点点的驼背,头上的头发有点自然的羊毛卷,他向我们走来还不忘用他自己的五指梳弄一下自己的头发,虽然梳弄之后效果不是太明显,但他还是乐此不疲的梳着,他脚下的鞋子我感觉有点像不合脚的样子,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就看他那一双大鞋有点像船一样的感觉。我在心里想如果这要是掉河里都不用救生圈了,他直接抱着自己的那双鞋就能漂到岸上来。
他走到了我们的跟前,邹哥和他招了招手,他上前笑呵呵的对着邹哥说道,“哎呀!这就是苗羽副主任吧!你好你好啊!”他热情的拉着邹哥的手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中,我在旁边看着,心里想到感情这货把邹哥当成我了。邹哥笑着回答道,“小兄弟我可不是苗羽副主任啊!这位才是苗副主任呢!”邹哥说着把我给推了出来。
年轻男子也意识到自己认错了领导感觉到不妙,只是没想到新来的领导居然这么的年轻,这以后还要在我的手下做事,马上一副堆笑,“不好意思领导刚才没想到是您,您瞧我这眼神。”我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人家也是无心之举,我刚初来乍到的不宜树立太多敌人,我马上回应道;“没事兄弟,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咱还是先到公司报道吧!”我一看这个年轻的男子就知道是一个老油条了,别看他年轻可心里的花花肠子不见得比别人少,所以我还是少和他扯别的吧!
“得唻!我现在就开车送您去公司。”说着帮我拿起手里的行李包就向着他开来的金杯走去,我们三个也跟着他走了过去,他拉开车门,一股霉味直冲我们鼻子,年轻人尴尬的挠了挠自己头上油光锃亮的羊毛卷,我们三个无奈只好上了车,在最后一排座位底下我不经意间我发现了一条花色的三角内裤,旁边还有一个乳白色用过的保险套,看到这两样在我的脑海里不经意间浮现了一幅春宫图,讲和看我有点发愣,她往后排座下面一看,小脸马上唰的一下就红了,即使在爱闹的她也羞红了脸。
坐在车上颠簸的要命,我在心里暗暗的发誓第一天上班我一定要把这辆车给换了,但看司机还悠悠闲闲的哼着《得意的笑》的小曲,说实话别看这年轻人长的不怎么样,可嘴里哼着的歌曲还真像那么回事。
看着车外灰蒙蒙的天气,我像那个司机问道,“兄弟你怎么称呼啊!” 司机回答道,“领导我叫赵新,我是业务员,你叫我小新就可以了。”小新、小新,我心里想到了蜡笔小新,一边流着鼻涕一边哼哼唧唧的说着话。
“你也别叫我什么领导了,我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叫我羽哥吧!小新你是本地人吗?” 我接着说道。小新回头看了看我,接着讲道,“羽哥你这个领导真是一点架子也没有,我是本地人啊!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我望着车窗外的天气说道,“听别人说粤西市的天气总是这么阴沉沉的,是怎么回事啊?”“咳!羽哥我们这的天气也很怪,自从我出生以来见过的阳光都可以用手指数的出来,听我们家老一辈的人说在民国时期老蒋还没回台湾时,这的天一直都是这么阴的。”
☆、第四十七章 邋遢(四十七、四十八)
我望着车窗外的天气说道,“听别人说粤西市的天气总是这么阴沉沉的,是怎么回事啊?”“咳!羽哥我们这的天气也很怪,自从我出生以来见过的阳光都可以用手指数的出来,听我们家老一辈的人说在民国时期老蒋还没回台湾时,这的天一直都是这么阴的。”
我和小新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聊天的内容大多都是跟天气有关,讲和跟邹哥在车里倒是没怎么说话,仿佛两个人的心情已经被外面阴暗的天气所影响了一样。
车子大约开了半个小时才到达我要工作的支公司,我们一下车立马被眼前的办公楼震撼了一把,当时我就沃勒一个槽,“这TM的还是办公的地方吗?简直就和废墟没什么两样啊!”
小新没有因为我爆粗口而感到反感,反而低声和我说道,“羽哥说句我不该说的话,每年总公司都会派发下来一笔钱,可钱大主任最后总说没收到,公司里几个老同事都说被他揣进自己腰包里了。”
我点点头略作回应,但我的大脑在不断的飞速运转着,小新说的大主任就是我要报道的直属领导了,听张梅提过这么个人,好像当初是总公司的老员工了,因为犯了一点错误被派到了粤西,但是他具体犯了什么事倒是没说。当然就只因为一点小错误就派到了粤西这么远的地方而且还当了一把手,这我真的不认为紧紧是一个巧合。还有每年据我所知每年派发下来的公款就有七八十万,他说没收到,怎么可能?总公司制度那么严格怎么会说到做不到呢?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我想起一句台词,狄仁杰:元芳此事你怎么看?元芳:大人我猜此案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看着面前这座灰旧破败的写字楼,在加上粤西市独有的阴暗天气,让我不难在心里想到,在这个阴暗的天气破败的写字楼里上演一次《午夜凶铃》我摇摇头把不好的思绪甩在了脑后,跟着前面走着的小新走进了这座我将要工作的地方,我看到旁边邹哥和讲和的脸上也是写满了失望。
就在我刚进入写字楼之后,街道的路口跑出了一个头发花白,浑身脏兮兮的老妇,手里拿着黄纸,一边开心的笑着,一边拿着打火机点燃手中黄纸,“卡擦,卡擦”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风没有多大,可打火机就是打不着火,打着火就会无缘无故的熄灭,但那个老妇没有因为打不着火而停止,还是继续“卡擦、卡擦”的按着火机,“乎”手中的黄纸终于点燃了,老妇在十字路口开心的大笑着,突然从十字路口的东面开过来一辆大货车,“枯通,噗。。。。。。”一个圆圆的东西被车撞到了地上,圆圆红红的东西已经被红色的液体所浸染,借着惯性滚出了七八米远之后才停了下来。
那不是别的东西,正是刚才那个老妇的人头,头发已经变得散发,脸上已经是变得血肉模糊,但隐约间可以看到两个眼眶中还在汩汩的冒着红色的鲜血,临死前嘴角还挂着诡异的微笑。
大货车司机看到撞死了人,仓惶的开着车逃离了现场,留下了只有那具还散发着热气不断喷出鲜血的尸体,还有那临死前还挂着诡异微笑的头颅。
事故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刚才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我凑巧刚进入了我们的支公司的写作楼没有亲眼看见,我不知道我亲眼看过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当我知道消息之后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写字楼很黑,一楼的灯泡一闪一闪的闪个不停,就好像随时都会熄灭一样,一楼的空间不是很大,装满了废旧的杂物,我们没有逗留直接跟着小新上了拐角处的楼梯,“嘎吱、嘎吱。”我们踩着木制的楼梯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在压抑的嘎吱声中我们走上了二楼,二楼相对于一楼干净了不少,灯也换成了明亮的白炽灯,但是还是一个人也没有,小新领着我们三个继续上了三楼,三楼是他们大主任的办公室,也就是我的直属领导办公的地方。踩着还是“嘎吱、嘎吱”的调子我们上了三楼。
三楼很干净,楼道路打着白炽灯,我们三个人跟着小新来到了三楼,最里面是大主任的办公室。来到了办公室的门口,里面传出男女嘻笑的声音,“轻点,疼。。。。。。哥哥好棒。。。。。。快啊!舒、舒服啊!”“你这小贱人是不是特美啊!”“恩!美!好哥哥,哦。。。。。。”
我们四个面红耳赤的在门口等了很久,确定里面没有声音之后小新抬起手敲了敲门,“咚、咚、咚” “请进!”里面发出一句低沉的声音,小新推开门走了进去,我们三个也跟了进去。
房间很宽敞,但是房间里散发出一股骚腥味,这是我进入房间第一个感觉,邹哥和讲和也闻到了房间的特殊味道,不禁皱了皱眉,倒是小新很自然没显得什么不适应,我猜他早就已经司空见惯了吧!
一个头发稀少大概四十五六岁的中年人坐在老板椅上,手里拿着笔在办公桌上批阅着什么文件,一副企业好领导的样子,如果不是我们几个人早已经在门口站了一会,现在真的会被眼前的这个老男人骗了,我怀疑他的演技真的很不错,如果金鸡百花电影节他去的话,说不定金奖就是他得到了。在看旁边不远处的地方一个漂亮的女秘书,在那飞快的打着手里的文件,胸口衣服的扣子已经系错了一颗但她却不知道,胸口那两团雪白的肉团可以清晰的被人看见。
小新对着稀少头发的中年人说道,“领导,苗副主任和另外两名新同事我已经接回来了。”说着目光看向了我说道;“苗副主任这是我们大领导隋加薪,隋主任。”
中年人放下了手中的笔,抬头看了看我,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但是随即又恢复了正常,满脸堆笑,热情的跟我握了握手,他肥大的手上依稀还有那滑腻的感觉,看来刚才是着急没弄干净。握过手之后他对着我道,“呀!原来苗老弟这么年轻啊!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老哥我年轻的时候还只不过是小职员呢!在看老弟你,现在已经是副主任了,以后肯定是前(钱)途不可限量啊!”
这老家伙和我打着官腔,一副很看好我的样子,但是他心里咋想的就没人知道了,“老哥你说笑了,往后再这里工作还要您照顾呢!您是前辈以后工作有不对的地方要多多指点兄弟啊!”和这种老油条接触还是先顺着他点来吧!刚才说话也是一语双关,表明了是想试探我一下。
那个漂亮的女秘书没想到我看着年轻,说话这么老练不禁用眼睛偷偷看了我几眼,虽是几眼但还是被我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
中年人道“哈哈!苗羽老弟你说话太客气了,今天晚上我做东庆祝苗老弟到咱们这小地方工作。”简单的和他客套几句便熟络了起来,虽然和我聊着天但是他的目光总往讲和胸口的地方飘,我看这老色鬼心不在焉的,我赶紧转移了话题说是先熟悉一下工作环境,我们几个人先离开了他的办公室,他也笑呵呵的没说什么,说是让小新好好带我们在公司转一下,自己手上还有工作,说和我们晚上在好好聊一下增进一下感情。
小新领着我们先去了二楼我的办公室看了一下,房间不是很大而且小的可怜,只有将近几平米的样子,和那个老色鬼的办公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房间里摆了一个木质的桌子,三个椅子,桌子上摆放着一个老式的电脑,虽然很简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