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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身体最重要。”
夏子听三代要回避这个话题,便直截了当的说:“三代大人,其他的事我都可以不管不问,但是这件事既然关系到了水门我就必须得问。请您告诉我吧。”
团藏冷笑一声,说:“你再问下去,恐怕这两条路都没得选。川端夏子,你只需老老实实地干活就是,别的事情自有别人去管,何必要你多操心?”
夏子咬牙道:“志村团藏,你别太欺负人!”说话间,火焰突突地冒出来,灼人的气流割得人皮肤生疼。
团藏盛气凌人地抬起头,说:“这世界本是弱肉强食的规律,谈得上欺负人么?而且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木叶,你们这些无知小辈又怎么会懂得我的心思。”
“哼,少拿你那些话来糊弄我。志村团藏,这些年你用的手段还不够多么?自我卸任暗部部长后,你便步步蚕食,如今暗部倒成了你的天下,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那两个老家伙也是和你一个鼻孔出气,木叶的政治几乎是朝你一边倒,你的权势已经够大了,你还想怎样?”
团藏又是一声冷笑,声音苍老而阴戾,他说:“你也知道什么是政治么?川端夏子,像你这样感情用事的人根本就不配参与政治。你还是快点做出选择吧。”
夏子一扬长眉,说:“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团藏森然一笑,说:“如果是为了鸣人呢?”
夏子一怔,警觉地说:“你想干什么?”
“四代火影的儿子,如今的九尾人柱力总要有人照顾不是么?我想根对他而言是个不错的选择呢。我会代替波风水门好好管教他的。”
团藏所创建的组织根的名气的确很大,根的忍者也十分优秀。但是——一旦进入了根,人的感情将完全被抹杀,只知道忠于自己的领袖,执行其所下达的命令和任务。那里的忍者是工具,完完全全的工具。
夏子又惊又怒,厉声道:“你敢!信不信顷刻之间根的老巢将化为灰烬!”
团藏冷冷道:“那你不妨试试。”
三代只恐这二人真的吵起来,当下提高了声调,喝道:“够了!你们两个要吵到何时?夏子你可不能乱来,当然我也绝不会让鸣人进入根的。”
团藏遥遥的瞥了三代一眼,说:“猿飞,你倒做的一手好和事老,可惜他人却未必领情。”
三代望着夏子,道:“夏子,你别再管这些事了,今天的一切我们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你好好待在木叶就行了。明天我会写一封信给纲手让她快点回来,总之一定会治好你的病的。”
夏子盯着三代和志村团藏看了良久,忽然道:“好,既然三代大人不愿意说那我也就不再问了。但是川端夏子一旦做出的决定是绝对不会改变的,我要进入晓!”
夏子说完,拿着苦无在右臂上一划,鲜血透着衣服流下来时,她粲然一笑,说:“三代大人,请放心,我是火之意志的继承者,这一点我永远也不会忘。”
“夏子,等等!”
三代的话刚出口,她已经打破窗户,跳了出去。
“这丫头的脾气简直和水门一模一样,总是想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扛。”,三代叹了口气,想起那年他站在结界外亲眼目睹水门使用尸鬼尽封的整个过程,每一幕都是触目惊心的。他几乎不敢想象如果夏子这丫头看见那场面,她会怎样。
团藏望着破了大洞的窗户,沉声道:“不,她比波风水门倔多了,爱就爱到极端,恨也恨到极端,她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三代瞥了他一眼,说:“团藏,你为什么同意她加入晓,我以为你是绝对不会肯的,没想到竟然还是你主动提出来的。”
团藏道:“有什么不愿意的,此举于木叶没什么害处,反倒省去了一个极大的麻烦,不是么?”
三代凛然道:“你果然没安什么好心啊。你不觉得这种做法对夏子而言太残忍了么?”
“不对她残忍就要对木叶残忍,猿飞,你说说到底该如何选择呢?大蛇丸的事难道还不够你做前车之鉴么?”
他说到这里忽然不怀好意地一笑,说:“猿飞,其实你的内心也是这样想的对不对,让川端夏子加入晓,这件事其实你早就想好了不是么?如果你真的想保护她,刚才就应该拦住她才是,我不相信你连拦住她的能力都没有。可是你没有这样做,你只是叹气而已。果然啊,她是个令人害怕的棋子……”
三代默不作声地走到办公桌旁,此时夏子制造的大火已熄灭,他打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那只平时不离身的老烟斗和包裹好的上等烟丝,抽出火柴在火柴盒上擦出亮丽的火花来。烟斗的那一头在瞬间绽开了一朵橘色的小花,很快又归于枯萎,短暂的不近情理。三代就这样埋头在腾腾的烟雾中,默然不语。
木叶大门口,月城青木已经处理好一切在那等着她了。
他一眼就瞥见她右臂上的伤,不知从哪拿出一条绷带,细心地给她绑上。
“你怎么不问我结果?”她问。
“不用问了,你肯定没成功。”他一边麻利地干手中的活,一边说:“这倒不是我怀疑你的实力,就算你强过三代老头十倍,你也未必下得了手。”
他抬头一笑,说:“三代老头好像也是这样吧,对已经坏透了的大蛇丸却偏偏手下留情了呢。”
她不说话,心里却想着,这家伙,好像什么都看透了。
“走吧。”他绑好绷带,一脸轻松地对她说。
她点点头,一步一步的走远。两人的背影就这样渐渐被黑夜吞没。
时至今日夏子才发觉外面的天地是那样广阔无垠,湖泊、森林、河流、大海、沙漠、人的房屋……大的不像话。地方越大就越容易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份孤独,它随着步伐的渐行渐远在心头压的越来越重。
未来是怎样的,她不知道。或许这条路会越走越难,不过别无他法,谁让自己选了呢。既然选了就得好好走下去,这是为了水门为了鸣人也是为了村子。她必须得奋力一搏。
作者有话要说:
☆、对你说
第三十一章 对你说(特别篇)
离开,从来就不是一个欢喜的词语,自古以来都是,都是。尤其对于迫不得已离开的人,川端夏子就是。
离开木叶的那天晚上,她伏在鸣人的床头哄他入睡,鸣人那家伙一到晚上精神就特别亢奋,他在婴儿时期就已经是如此,为此夏子吃了不少苦头,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眼部都带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加之她的皮肤极白,一张脸活生生的成了稀有动物的象征。
此时的夏子已经拿着故事书讲了半个小时的故事,但鸣人这家伙依然眨巴着眼睛,没有丝毫要睡的意思。
夏子拿出极大的耐心,尽量放柔了声音说:“小鸣人啊,你还不困么?”
鸣人摇了摇头,说:“夏子阿姨,我不想睡觉。”
夏子道:“不行,明天小鸣人还要读书识字呢,来,乖乖的睡吧。”
鸣人低了头,小小的脸藏在阴影里,闷闷的说:“夏子阿姨,你很困了么,如果你很困了,你就先去睡吧。”
夏子一愣,微笑着抚摸他金灿灿的头发,说:“怎么啦,小鸣人今天这么乖,平时的话,你可是要阿姨讲故事讲到你睡着为止呢。”
鸣人把头压得更低,双手紧紧抱着恐龙布偶,犹豫了半天才小声说:“阿姨,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夏子微微一笑,柔声说:“当然可以啦,小鸣人想问阿姨什么问题啊?是想买什么玩具还是想吃什么好吃的呢?”
“不是的。”他抬起头来,清澈的眼睛里蒙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氤氲在夏子的蓝眼睛里,这个瞬间让她想起在很多年以前,她和波风水门初次见面的时候,那个看起来秀气而柔弱的小鬼用温软的语调对她说,你好,我是波风水门。那个时候那双蓝色的眼睛干净的不含任何渣滓,纯粹的让人忘记一切,不像现在,这双眼睛里除了黯然就是堕落于孤独中的骄傲,太冷淡太漠然,拒绝任何人的接近。
“小鸣人究竟想问我什么问题呢?”
鸣人清澈的眼眸里满是认真,他一字一句的说:“夏子阿姨,你为什么不结婚啊?”
夏子登时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她打死也想不到鸣人竟然会问这个问题。她试探着说:“那个,那个,小鸣人啊,你知道结婚是什么意思么?”
鸣人立即点点头,说:“我当然知道啊。就是两个喜欢的人在一起嘛,然后还可以带着一个小孩子一起生活下去,是不是?”
夏子内心不由得感叹现在的孩子怎么都那么早熟,一面则强笑着说:“小鸣人知道的可真多啊,来,快睡觉吧,很晚了。”
“不!”鸣人倔强地望着夏子,说:“我不睡觉,我想知道原因。”
夏子的头微微低了低,眼睛里有回忆的光闪过,不过仅仅是那一瞬间而已。她很快对鸣人温柔地说:“因为夏子阿姨没有喜欢的人啊。”
“夏子阿姨为什么会没有喜欢的人?”
她没有立即回答只是伸过手去摩挲鸣人的金发,凝了好一会神,才轻声说:“总之夏子阿姨是不会结婚的,我会一直陪着小鸣人,咱们两个一起好好生活,夏子阿姨会保护小鸣人一辈子的。”
鸣人听了之后,小脸一沉,忽然放声大哭起来。夏子顿时被吓得手足无措,连忙小心地哄着,但无论夏子说什么,小鸣人还是哭个不停。
夏子无奈之下,只好硬起心肠,说:“你再哭,我就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鸣人登时止住了哭泣,含糊地喊道:“夏子阿姨,你别走。”
夏子在鸣人的床边坐下,掏出一块手绢细心地给鸣人擦干净脸,心平气和的问:“到底怎么了,小鸣人为什么要哭呢?”
鸣人低声说:“因为今天下午我和西街的那个小胖子玩的时候,他说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是个没人要的怪物。我和他争,我说,我有夏子阿姨,她一直照顾我,和我的妈妈一样。那个小胖子又说,夏子大人根本没结婚,我妈妈说过了,没结过婚的女人是不能做别人的妈妈的。夏子阿姨,你结婚好不好,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做我的妈妈了……”
夏子彻底震住了,蓝色的眸子翻滚着大片波涛。她不知道如果玖辛奈和波风水门听到这些话心里会作何感想,是玖辛奈的话一定会发狂的吧。
那个暴力女在怀上鸣人后简直就是脱胎换骨,变得小心翼翼,连做菜该放些什么佐料也要掂量好半天。在还不足五个月的时候,丧心病狂的她就已经把鸣人两三岁时的衣服给买全了,还拉着夏子把所有的奶粉店都逛了个遍,买的东西多的连他们的屋子都堆不下了,夏子只好分担了一部分。那个时候她常常傻傻的望着那堆婴儿用品出神,在最安静的时刻忽然笑出声来,把水门和夏子吓得不轻,夏子说她是欢喜的发了疯,她也不争辩,只一心一意地想着孩子。波风水门虽然不像玖辛奈那样,但是他脸上的笑意从来就没有减去过。
夏子总想着,他们大概是最幸福的一对人了吧,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能有属于自己的孩子,这一辈子怎么样都不会孤独了,不像她,被隔离在喧嚣的世界之外,默默地漂流一个人的地老天荒。
可是,可是最后的结果又是怎样?呵,果然是命最贱的人活的更久些么,到底命运还是个嫉妒狂,他容忍不了孤独和痛苦之外的东西。
夏子将鸣人搂进怀里,将头埋进他的金发中,鸣人呆了一呆,迟疑了好半天,嗫嚅道:“夏子阿姨,你是哭了么?”
夏子抬起头,嘴角扬起,凑成一个温暖的笑容,但那双蓝眼睛却是湿润的。
“小鸣人,夏子阿姨有很多话想告诉你。”
鸣人笨拙的点点头,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