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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怕输,输了就什么也没了。”
月城青木抬起头,此时太阳刺目,他双眼微微眯起,说:“越是怕输就越容易输,索性不在乎倒还好些。”
夏子冷笑一声并不回话。他是输是赢她管不着,但是她一旦输了,她想要为波风水门、鸣人以及木叶所赢回的东西就全没了。所以她绝对不能输!
两人正沉默间,漫天的纸片忽然飘飘的飞来,夏子见状便知是小南来了,她以为小南又是来催促二人的,当下抢着说:“好了好了,我们会努力工作为组织赚钱的,你别再催了,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半空中传来小南冷冰冰的声音,“这次的内容变了,是组织召你们回去,限时三天内到达。”
月城青木懒懒的问:“是所有人都要回去呢,还是只让我们回去?”
“当然是所有人都得回去,这次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夏子问:“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小南不耐烦的说:“问这么多干什么,回去一切自有分晓。”
她一说完,纸片便飘飘忽忽的很快飞远了。
月城青木抚了抚眉头,说:“看来安心的日子是过不下去了,不知道我们的首领又想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计划。果然,我还是讨厌这么勤奋的人呢。”
夏子没有理会月城青木的话,她低下头来,很快的盘算了一番。组织这么急着召他们回去到底是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两年间虽然晓没有什么大动作,但是夏子很清楚,晓的目标绝对不简单。他们如今的隐匿只是在积累足够的力量,一旦力量够了,整个世界恐怕都要被颠覆过来。先不想以后的事,如果这次召集成员回去的目的是要做出什么对木叶不利的事,那么必须得想办法提前通知三代才是。
月城青木瞧着她沉思的模样,微微一笑,说:“怎么啦,夏子大人也有了自己的计划?”
夏子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月城青木也不管她有没有在听,自顾自地说:“其实川端夏子活得够辛苦了。团藏、三代火影、宇智波、木叶忍村、九尾小鬼、还有——波风水门,他们已经把你弄得够累了不是么?”
她还是低着头,沉声说:“我怎么活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月城青木笑了起来,说:“是啊,与我无关,与我无关呢。”
她抬起头来,斜眼看着他,说:“月城青木,你少摆出这副嘴脸和我说话!你的伪装可真够漂亮的,当年在木叶时就装出那样一副弱势的模样,其实你心里的刀子早已把所有人都杀了个遍吧!”
“嗬,你竟是这样看我的么?”月城青木挑了挑眉,却并不生气,他说:“其实呢,我并不像蝎一样那么厌恶甚至是仇恨木叶,木叶有木叶的有趣之处。”
“那你还加入晓?”
他意味深长的一笑,说:“晓有晓的有趣之处。”
“我不懂。”
他托着腮,慢慢的说:“我和你不一样,你在一开始就有你的家族你的村子你的国家,我呢,什么也没有,所以我不需要为任何人付出心力,只凭着自己所喜欢的方向走就好。”
她沉默了一会,说:“可是现在我不也没有了,村子国家都没了,我成为了叛徒。”
“不,你还有。”
听月城青木这样一说,她微微一愣,空气刹那间一暖很快又归于平静。
月城青木继续道:“你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的眼睛就清楚了。很久以前我说过,你的软弱都摆在你的眼睛里了。”
她不由得伸出手去抚摸着自己的眼角,呆呆的说:“这算什么理由?”
“理由嘛,只怕我说出来你心里不好过。”
“你有本事说难道我就没本事听?”
“是么?”他瞅着她的怒容,嘴角轻扬,说:“是波风水门呢。我敢打赌,为了他,你差一点就成了疯子。哦不,你现在就已经是个疯子了。”
她脸上微微变色,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笑着摇摇头,说:“再继续说下去就没意思了,是不是有一个词叫欲说还休?在我看来这个词的意思是心里清楚就够了,嘴上怎么说都行。咱们走吧,佩恩和蝎都不喜欢等人呢。”
他说罢,黑色的大氅一飘便自个走在前头。夏子怔怔地望了半天,那黑色的背影像飘忽不定的风筝,四处灌着风,风越大飞得越高越远,只是没有牵绊着的细若游丝的线,他是只自由的风筝。而她这辈子都注定被各端的线给紧紧牵住,并且心甘情愿的为此在天空奔波,她是只有故乡的风筝。
作者有话要说:请注意,月城君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欲说还休这个的词语意思有两种:1男女之间难以启齿的感情;2、内心有所顾虑而不敢表达,想说却又没有说。出处是辛弃疾的词——《丑奴儿——书傅山道中壁》。
☆、宇智波鼬
第三十六章宇智波鼬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晓的基地——也就是之前的那间大房子。
两年不见,周围的树木越加郁郁葱葱,湖水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
她站在摇摇晃晃的树枝上,注视着波光荡漾的湖水。湖水里倒映着她破碎的影子,待湖水微微平静下来,湖中的影子终于清晰可见时,一切又都不一样了。
两人走进屋子时,佩恩和小南还没有来,只有蝎和绝正在聊天。
绝见二人走了过来,用依旧阴阳怪气的语调说:“哟,你们二位来了,怎么样,这么久不见,想必是捞了不少钱吧。”
“没有。”月城青木毫不在意的一笑,说:“比起你们二位来,我们的根本就不值一提。不过不得不说,水之国的风景还真不错呢。”
蝎瞥了一眼月城青木,淡淡的说:“绝,这家伙向来不在意这些,跟他聊有什么意思?”
夏子没有理会三人的对话,自顾自的走到一张桌子前盘腿坐下,一只手撑着头冷眼瞧着三人。
绝对蝎笑了笑,说:“好歹也是同伴嘛。对了,你们知道么,木叶发生了一件大事呢。”
夏子听到木叶两个字,心猛地一跳。依她从前的性格早已拍案而起,揪住绝问个明白。但现下只能装作是听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不能问也不能有任何表情变化。到底,木叶发生了什么大事?该不会和鸣人有关吧?
月城青木扫了一眼夏子,见她似乎是无动于衷的模样,便轻声一笑,问:“怎么啦,木叶发生什么事了,该不会和那个九尾小鬼有关吧?”
绝摇摇头,说:“和九尾无关,是宇智波呢。木叶古老的名门宇智波家族在一夜之间,所有族人被杀了个干干净净,除了宇智波族长那个最小的儿子之外。
夏子闻言,脑袋‘嗡’地响了一声,她猛地站起身来,一双冷眸盯着绝,问:“你说什么?”
她这时的声音是嘶哑的,令人惊惧的,丝毫不像平时的川端夏子,连绝都被吓了一跳。
绝瞅了夏子一眼,十分不满的说:“你是怎么了?听说你在木叶时和宇智波一族芥蒂很深呢,他们一族被灭了按理来说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川端夏子攥紧拳头,长长的指甲深陷肉中。在那一瞬间她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飞快地低了头,埋在自己的阴影里——她不能让自己变得如写轮眼一样血红的眼睛暴露在空气中。片刻后她缓缓地说:“是,我是很高兴,很高兴,很高兴……”
她一直重复着‘很高兴’这三个字,嘶哑的声音到后来几不可闻。
蝎冷笑了一声,说:“的确值得高兴,这个家族向来就狂的没边,早就该得这个报应了。”
夏子的反应全被月城青木瞧在眼里,他和她相处日久,她的性情他早已一清二楚,见她如此反应,他也就不动声色地走到她身边坐下,淡淡一笑,绿眸如深邃的湖水。
绝继续道:“你们知道是谁干的么?”
蝎沉吟道:“我听说木叶的高层有个叫团藏的,是他干的么?”
绝摇摇头,阴森的脸上浮现出古怪的笑容,说:“不,他们这些伪君子怎么会光明正大的干出这种事,算了,你们肯定都猜不到了,是宇智波族长的大儿子,宇智波鼬!”
众人都吃了一惊,夏子更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鼬是她看着长大的,他是那样温顺善良,虽然身为宇智波一族的天才但从来都不恃才傲物,这样的孩子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是谣言么?
正在这时,有脚步声遥遥的传来,并且伴随着一股强大到骇人的查克拉。夏子脸色微变,本能的做好施术准备。但奇怪的是晓的其他成员却表现得十分淡定,似乎毫不在乎。难道说来的并不是陌生人?
月城青木推了推她的肩膀,说:“别太紧张了,房子被你弄得很热呢。来的人是我们的首领,没事的。”
是佩恩么?竟然有如此强大的查克拉!除了漩涡一族的玖辛奈之外,她便再也没有见过这么骇人的查克拉了。两年之前初见佩恩之时,她只是惊骇于他的轮回眼,对于他的查克拉她却是一点也察觉不到,难道仅仅凭短短的两年,只靠修行就能训练到这么强的地步么?
佩恩渐渐的走近,小南无声地跟在他身后,他扫了一眼众人,淡淡的说:“来的很齐呢,很好。”
他走到最里边的位置,侧身坐下,一双震慑世人的眼睛俯视众人,威严森冷,一股王者之气油然而生。
蝎首先发问:“喂,特意把我们召集起来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本来我那边还有一项大任务要做的。”
佩恩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看来你对执行任务越来越着迷了,很好,是成员们学习的典范。”
蝎闻言只哼了一声,却也并不反驳。
佩恩继续道:“今天我把大家从别国迢迢召集起来自然是有理由的。我们组织成立的时间并不长,所以成员也寥寥无几。最重要的是,我们不但需要成员的数量,对于质量更是半点马虎不得,所以到如今组织内才只有这么几个人……”
“哦,听你的意思莫非有新人要来?”
“不错。”
佩恩话音刚落,屋外有黑影一晃,接着便见一人快步走了进来。夏子定睛看时,这人身穿木叶暗部服装,背上悬着一把长刀,面目冷峻,那双原本漆黑如墨的眼睛此刻仿佛舔过血一般,红得鲜艳凄怆。这个曾经被川端夏子捉弄过好多次的小少年,在短短的几年内已经变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他成长的速度快到她根本看不清楚一分一毫。
他经过夏子桌前时,停留了片刻,偏过头面无表情的说:“夏子大人,好久不见。”
她只是怔怔的望着他,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她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当年可爱的,常被她拿来开玩笑的宇智波鼬。时间的力量就真的这么可怕?还是——人心太可怕了?
绝见了鼬最先笑了起来,说:“没想到我们的新成员竟然就是灭族的宇智波鼬呢。”
月城青木只扫了鼬一眼,便微微眯起双眼,但幽幽的绿光还是止不住从狭长的眼角处溢出。他淡淡的说:“或许会是个有趣的人,貌似有故事的人都比较有趣。”
“嘿嘿,你这样心狠手辣的,晓对你来说倒是个好去处呢。”
“哼,别弄到将来有一天这没心没肺的小子也跟咱们动起刀剑来,那就是引狼入室了。”
……
夜晚,川端夏子独自一人坐在湖边,幽暗的湖水倒映着她的脸,看上去整个人似乎都埋没在黑暗之中了。
很久很久之后,有人叫她。
“夏子大人。”
她一听这声音便不想回头,过了好半响才冷声道:“有何贵干?”
身后的人不紧不慢的开口,“只是来传话的。”
少年的话干净利落,句子里没有一个累赘多余的字。语气间透露出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与残忍。
夏子的心一沉,问:“传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