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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有脸问我这话?我问你,外面的传言是不是真的?”王萍华见二凤做错了事,不但不认错,反而还盛气凌人,不禁火气更大了起来责问着。
二凤见她虽然语气不好,但也能体凉她的心情,且她未说什么难听的话,也就不恼只是淡定道:“王小姐,这话你应该去问邱永康,而不是来问我。我还想知道,那子虚乌有的谣言是怎么回事,我正想着是不是该去府衙告一状,告那邱永康无中生有,毁我名声,赔偿我名誉和精神损失费。”
王萍华虽然不懂什么名誉和精神损失费,但是听二凤说那只是谣言,不承认与邱永康之间的关系,心里微松了口气。
松气并不代表完州日信,无风不起浪,相信二凤和邱永康之间定有什么奸情,不然外面也不可能传得满城风雨。
王萍华当下说道:“龙掌柜,你别误会,我今日前来并非是要阻止你与永康之间的事。和你说句丢人的话,龙掌柜别笑话我。我和永康从小青梅竹马,心中只喜欢他一人。若你真的喜欢他,等我和他成亲之后立马迎娶你进门。咱们俩不分大小,就做好姐妹吧。龙掌柜,你看这样可好,我王萍华定会说到做到。”
她不反对邱永康娶妾,可绝不容忍他娶别人为妻来伤害她,她还是相信二凤和邱永康之间是有事的。而且她见了二凤之后,不得承认自己比不了她,更明白自己要是硬来是讨不了好的。
她恨二凤,要不是她,怎么会好好的有退婚这种丢人的事摊上自己,眸底闪过一丝狠戾之色。
眼下,她只想先说服二凤别和她抢邱永康,等到和邱永康真正成亲之后那自己可就是明媒正娶的正妻,以后再抬进门的可就是低人一等的小妾还不任由自己搓扁捏圆,看她还去哪里翻天。
二凤将眼睛向上翻了翻几乎要吐出来,这女人脑子有问题吧,邱永康那种货倒贴自己几万两银子都嫌脏的东西,自己还给他做妾,这可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不要说是邱永康,就是其他真的让自己心仪的男子,自己也不会给他做妾,同样也不希望他娶妾,自己追求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当然,这个想法想要在这个朝代实现,可能是非常有难度的,除非是嫁给一般的庄稼汉子。但二凤却在努力寻找,她不喜欢天天过着争风吃醋的日子,那种日子自己过不来,也不想过。
她宁愿过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清贫日子,也不愿意过着争风吃醋锦衣玉食的富贵生活。
二凤正想大骂王萍华时,眸子一转,对了,自己没必要替邱永康解决麻烦啊,这种事,还是记他自己去烦吧。
“王小姐,你也太小瞧人了吧,以我的姿容,虽不说天下间无二,可也算是月山镇一美人吧。你认为,我会给邱永康那种货色做妾吗?王小姐,请回吧,本掌柜的还要忙呢。”二凤故意自大的说道,同时说得有点儿含糊,只说不给邱永康做妾,却未说清楚给不给他做妻。
二凤拉开门,对门外做了个请的姿势,王萍华还想再说什么,可见此,也知道多说无用,恨恨的跺脚离开了,真是自讨无趣。
珠儿看着王萍华的背影,好奇的问二凤:“姐姐,这女子是谁?她没为难你吧?”
二凤轻叹一口气摇头:“唉,是个可怜的女人啊,怎么会相中邱永康那种人渣呢,注定会痛苦呀。”
她其实很同情王萍华,一个未婚的年轻女子,被未婚夫背后捅了刀。不但不去恨未婚夫,反而还要去求其他女人将未婚夫让给她,真的很可怜可悲。要是自己的话,这样的男人趁早一脚踹开算了,免得日后痛苦一辈子。
“什么,那个女子和邱永康有关系?”珠儿也同样惊讶的问道。
二凤点点头,然后将王萍华的来意说了下,珠儿听说王萍华是来劝二凤给邱永康做妾,气得小脸通红,恨不得追上王萍华,将她狠狠揍一顿。
虽然她被二凤拉住,但省不了又将邱永康狠狠骂了一顿,这才解了气。
王萍华气冲冲的回了家,就去书房找王老爷诉苦,一推门,却发现邱永康正在给王老爷赔着笑脸。此时见了邱永康,她心中更是委屈气愤一起涌上心头,眼睛里顿时蓄满了泪水。
邱永康正在苦恼王老爷不信他之时,见到王萍华,顿时觉得救命草来啦,只要摆平了王萍华,王老爷就不会有问题了。
他知道王萍华很喜欢自己,自己只要说几句甜言蜜语,定能哄得她开心。
他不知道她刚刚去二凤那里受了气,心中正一肚子怒火无处报呢。
邱永康立马上前一步,深情款款道:“萍华妹妹,近来可好?”
第307章 邱永康终被激怒
邱永康富态的脸庞,以前在王萍华的眼里,是斯文儒雅的,可眼下看来,却好虚伪好厌恶。
若是这之前,他对王萍华如此深情,她定会羞红了脸儿乱了心,可今日却不一样。
“我不好!”王萍华不顾斯文的尖声叫道。
王老爷眉蹙了一下,虽邱永康做错事在先,理该不给他好脸色,可女儿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娘家,如此大喊大叫,还是有些难看不妥的。说不定,正好落了邱永康的实,到时在外面说自家女儿缺乏教养,粗鲁无礼,那才是大大的不妙一呢。
“萍华,你先回房。”王老爷沉声道。
王萍华扁着嘴委屈向王老爷道:“爹,您得给我做主,我可不想被人如此的欺负。”
说完话,也不等邱永康解释,就捂嘴跑出了书房,一人回房伤心去了。
邱永康有些尴尬的愣在当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对王老爷讪笑着道:“岳父大人,萍华这是怎么了?”
“呸,邱永康,你还在装,到底有没有将老夫放在眼里,你当老夫是傻子还是聋子。萍华从小和你一起长大,难为这傻丫头一心念着你,非要嫁与你。谁知,你们都快要成亲了,你竟然给老夫来这一招,你可真行啊,够狠啊。老夫现在很庆幸,萍华还未嫁你,不然,老大那才叫悔呢。今晚,老夫就要修书一封给你父亲,柳城的那笔生意就此算啦。”王老爷猛得拍了下桌子大声怒责道,然后扯上了生意上的事情。
邱永康吓了一大跳,脸色大变,他知道在柳城的那笔生意是父亲特别看重的,若因自己的一时疏忽而将此事黄了,那父亲还不将自己给剁了。
他忙跪在了王老爷的面前,垂头认着错道:“岳父大从,并非是永康不说真话,实则是外面所传之事真是假的。永康除了萍华,可从未动过娶其他女子的心意。可能是前些日子与那个女子走得近了一些,正好又无意中救了她一命,让别人生了误会,因此才会有这些谣言传了出来。永康这些日子也正犯愁,如何能让这谣言不攻自破,这还没想到主意,就让岳父您和萍华俩人误会了。永康该死应该早些将此事处理好才是,还请岳父大人原谅永康这次。”
他还是没有说出事情的真相。
王老爷脸上的颜色阴晴不定,心里也是念头不断,想着,若那些传言是真实的,邱永康定不会如此低声下气来求情。传言毕竟是传言,未听到邱永康亲口说出,且现在不知王萍华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一时也难以决定。
他摆摆手道:“邱永康,你回去好好想清楚,婚姻之事可非儿戏,老夫更不容萍华无故被人欺负。老夫也要去查个清楚,若真如你所言,那对你对萍华都是好事,若事实恰好相反到时候可怪老夫心狠手辣。你先回吧。”。
邱永康见王老爷松了口,悄悄抹了把额头发的冷汗,忙谢了告辞。
出了王家,坐在马车里,他第一次休会到无钱万事哀的感觉。自己要是有钱财大气粗,哪里会受王老头的气,别说王萍华长相一般,就算是国色天香,大爷我也不稀罕。
唉,此一时彼一时,眼下他邱永康却只能低声下气的去求着别人,这是他从来没想到的事情。
哼!王老头,等大爷我娶了王萍华,利用你们王家东山再起后,到时看谁还敢瞧不起大爷我。
邱永康在心里沮丧而又愤怒的想着!
第二天一大早,二凤就和韩民、珠儿、花儿几人一起去了镇子东面的一个破庙,而慕容逸轩和古南飞则在暗中相随,暂时没有露面。
在布庄订制的那批冬衣也让张掌柜派人送了过来,一群衣着破烂,蓬头垢面的乞丐正围坐在破庙前的广场上,看着堆在庙门口的冬衣喜笑颜开着。
乞丐的首领说了些感谢二凤的话语,然后就开始分发冬衣。乞丐们虽然脏、穷、冷,却在首领的安排下,依次排着队上前来领冬衣,并未出现混乱。
二凤在一旁认真的瞧着,想找上次看着眼熟的乞丐。
领了冬衣了的乞丐对二凤自然是感恩戴德,平白无故得了件新衣裳,衣裳不但料子好,又厚实暖和,这下不用再担心冬天冷了。
可等所有的乞丐领完冬衣,二凤也未再瞧到那个眼熟的乞丐,而且正巧冬衣还剩下两套。
“首领,衣裳为何多了?”二凤忙指着衣裳问道。她注意到两件棉袄一件是男人的,还有一件是孩童的,心里的模糊渐渐清晰起来,大概猜到是谁了,可是不敢百分百肯定。
首领怕二凤误会他办事不力,忙解释道:“龙掌柜,还有两人未来,是父女俩人。昨夜那孩子突然发了高热,因此她父亲要照顾她,不能过来不过,龙掌柜,您放心,这棉袄我等会儿就让人给他们带过去,绝不会私藏起的。”
二凤并不是担心衣裳被首领私吞了,而是再问道:“首领可知他们的姓名?是哪里人氏?”
“知道,父亲叫龙发,孩子叫龙娟,是个女孩,具体是哪里人氏,这倒不是很清楚,他们没明说,我们也没细问。好像听说是老家遭了灾。田地和房子都毁了,这才做起了这行。那父亲长得倒不难看,斯文的很,唉!”
二凤呆在了当场,虽然名字不完全想像,但她可以肯定他们就是龙年发和龙爱娟,俩人只是隐了名而已。当时,她在街上看着那乞丐只觉得背影熟悉,一时未想起来,后来正好回去见到汪氏,脑子里那个熟悉的背影却突然清晰起来,应该是龙年发。
当时这一切都只是猜测,未确定。要不是为了确认龙年发的身份,她今早是不准备露面的。
真的确定是龙年发和龙爱娟后,她的心里是百味杂陈,既有对龙年发的恨,又有对他的同情,还有对他的不屑和鄙视。
你说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做什么事不好,去替人家拉拉车,赶赶马,去酒楼做做杂也都是可以的啊,为何要做这最底层最令人反感的乞丐。
现在,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去帮他们一把。由着心里的恨,是不会帮他的。可看着他眼下如此可怜又有些不忍心,还有龙爱娟如此小的年纪,就跟在他后面受罪,日后哪里还有前途可言。
“姐姐,你怎么了?”珠儿在她身边低声问道,其他几人也都看着二凤不知道她为何好好的发呆。
“啊。”二凤惊了一下,回神过来,向其他人笑了笑,对首领道:“今日之事还有劳首领啦,若大家去了那里,无法吃到珍馐美味,我愿意给每人发一贯钱,让大家今年过个好年。”
“龙掌柜,您可真是菩萨心肠,多谢多谢。”首领惊喜的应着。
二凤轻颔首然后韩民向首领交待细节。她则拉着珠儿去了一边的无人处,问珠儿:“珠儿,你父亲那样待你,你可恨他?”
“姐姐怎么好好问起这个啦?我当然恨他,眼睁睁的将我推向火坑,这心得有多狠啊。母后和他理论时,他说得倒好听,为了国家的稳定,为了大义,他必需要舍弃自己的女儿。唉,”珠儿忿忿的应道。
“珠儿,你既然这般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