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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说啥?今儿只是你运气好,没有闪失。万一……万一你要是被这山猪给伤着了,有个什么意外,你让娘该怎么办?”汪氏声音开始哽咽,然后又指向二凤责道:“凤儿,你也是不知轻重,为何不晓得去拦拦你哥。你说说,当时那山猪要是发了狂,你们哪儿能对付,它要是将你们兄妹三人都伤了,那娘还能活得下去嘛。啊,你们为何就这样不让娘省心呢。”边说边抹着泪起来。
二凤和春生都同时一窒,特别是春生,刚开始时对汪氏的第一句话还颇有些不满,此时此刻才明白,原来娘是替他在担心,并不是真心的想要责备自己。
他心一颤,一种愧疚感由心而生,双膝一弯,猛然在汪氏面前跪了下来,拉住汪氏的手,眼里噙着泪道:“娘,对不起,是儿不孝,让您担心啦,以后保证不会啦。”
二凤在一旁也鼻子发酸,深深的体会到了汪氏这种对子女的浓浓爱护和担心之情,责之深,爱之切啊。以后做事一定要替娘考虑考虑。
她也忙走了过来,陪着春生一起跪在了汪氏的面前,眼含着泪说道:“娘,您别生气嘛。那山猪也的确可恨,您没瞧见将咱家的地毁成啥样,哥一来是生气,二来是想着山猪能换不少钱,所以才会去打它的。娘,以后我们不会这样沉不住气冲到了,您就别生气啦。”
毛伢是个鬼机灵,见此情景,也忙迈着小短腿跑了过来,晃着汪氏的胳膊撒娇道:“娘,娘,您别流泪嘛。哥不是乖孩子,毛伢打他小屁屁,娘以后不给他娶媳妇,别生气啦。”
说完话,毛伢真的跑去春生后面,伸出小手儿对着春生的屁股猛拍了两下,嘴里还学着汪氏的口吻训道:“让你不听话,不听话,打你几下子长长记性。”
跪在地上的春生嘴角抽搐了两下,汪氏看着跪在地上的一双儿女,虽然她面上冷冰冰,其实心里心疼的不得了。平日里他们都很懂事孝顺,自己哪里舍得说重话责备的,只是想到那野猪的凶狠,心里就有些怕得慌,这样的事情可不想再出现第二次,所以才狠下心来责备着。此时见他们都认错了,也就点点头:“起来吧。”
春生和二凤两人同声道:“谢谢娘。”
汪氏见他俩人起来后,轻叹一口气说道:“生儿,凤儿,你们不要怪娘不讲理儿。”
“娘,怎么会呢,我们晓得您是担心我们才会如此的,是我们不懂事,不晓得体谅您的一片苦心。”二凤忙握住汪氏的心窝心的答道。
汪氏拍拍她的手,轻轻摇头道:“你们兄妹三人一直都很听话,娘晓得的,也很欣慰。你们知不知道,你们那从未见过面的三舅是如何死去的?”
二凤和春生对看了一眼,均摇摇头,这事还真不知道。
“就是被山猪发狂给……给咬的。”汪氏声音颤抖着说道:“以至于最后落得个家破。”
原来汪氏的三哥也就是二凤的三舅,有一年和同村人上山打猎时,被一头受伤发狂的野猪给咬伤,然后不治身亡。他死后,老婆带着唯一的儿子改嫁了,可结果有一次二凤外婆去看孙子时,发现随三舅妈改嫁的孙子莫名不见了,这些年一直音讯全无。
汪氏有此伤心事在心间,也难怪她会如此责骂春生和二凤,她是怕旧事会重演。
二凤和春生听了事情的经过,忙上前柔声安慰着汪氏。
见到汪氏如此伤心,二凤突然想起自己还没试过自己的异能对人有没有用呢,想到这,她就想着汪氏忘记了这伤心的往事,开心的笑起来。
她凝神看着汪氏想像着,可汪氏一点儿并未如她所想的那般开怀大笑,脸上的神情还是有些悲伤。哎,在心里轻叹一口气,看来这异能对人是没用的。
想起了小猪仔子们,她轻声笑着向汪氏道:“娘,您看我们今天还抓了四只小山猪仔,咱们给养起来,说不定过年的时候就有猪肉吃啦。如果有母仔的话,还可以养大后让它下小仔,嘻嘻,娘,您看这主意怎么样啊?”眨着黑亮的眸子看着汪氏,等着她拿主意。
汪氏细细想了二凤的主意后说道:“凤儿,你的主意是很好,可现在家里哪儿能养起这些猪仔儿哩,不要说是四只,就是一只也养不起啊。还是一起卖了,等以后家里宽裕些的时候,买些小鸡崽回来吧。”
汪氏说得没错,村子里大多数人家因为田地少人口多,根本养不起猪,整个龙井村也只三四家有猪,其他的庄户人家最多养几只鸡下下蛋,就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事儿了。所以家里一下子添了四口猪,难怪汪氏会说无法养压力大。
第46章 夜半叫声
听了汪氏的话,二凤忙应道:“娘,这些您就不用担心啦。我保证能养活它们的,我每天可以起来早些,多铲些猪菜回来。还有马上要恳出来的那片荒地将来能种出不少菜来,再过段时间,地里的山芋也该熟啦。还有很快要割稻子啦,将来那些米糠都是很好的猪食呀。”
汪氏的担心对于二凤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不但空间里有地,现在已经在恳荒准备种菜,空间水能加速植物的生长,在外面虽然不如里面速度快,但已经超出正常了,以后种出的菜家里根本吃不了,可以给小猪们吃。
还有田野到处都是野菜和青草,自己又可以控制动物,有时间可以将它们放在山上散养,自己寻食。最关键的是这些野猪仔是可遇不可求的,自己可舍不得将它们卖啦。
春生在一旁也帮腔道:“娘,凤儿说得没错,我也可以帮忙割草铲猪菜,这两天我就将那片荒地给弄好,将菜种下去。”
“娘,小猪仔好可怜哦,不要卖嘛,不要卖。”毛伢对那些小猪仔爱不释手,听说汪氏要卖它们,更是抱着汪氏的腿撒娇求着。
“娘,要不这样行不,咱们先养几天,如果实在是养不了的话,咱们再将它们卖了也不迟,好不好?”二凤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只有用事实让汪氏知道这几只猪崽是可以养起的。
看着孩子们面上渴盼乞求的眼神,汪氏想想二凤后面的话儿,想想这倒也不失一个好办法,于是点头同意了。
二凤他们三人开心的叫了一声,汪氏见他们如此开心,她忍不住笑了,紧皱的眉眼终于展了开来。
汪氏忙着去做饭了,毛伢跟在后面负责烧火,二凤和春生两人则在将明天需要带去集上卖的鱼儿给挑了出来。
二凤将几条最大的鱼儿给留了下来,鱼儿太大了不一定好卖,而且也是为了不惹村里其他人的眼。准备明天赶集回来后给宰杀后,用盐腌起来,留着慢慢吃。
一家人吃完饭洗了澡,在临睡之前二凤和春生照例去院子里四处瞧瞧,看着不是很高的院墙,二凤的心没来由的咯噔了一下。今天得了野猪,村子里可是不少人瞧见了,谁知道其中有没有眼红嫉妒之人呢。
不行,今晚得小心提防着才好,忙看着院子四周凝神转动着意念,然后才微翘嘴角跟在春生后面进了屋子,希望是自己猜测有误,否则就是他们自讨苦吃了,怪不得自己啊!
等汪氏和大栓两人睡着后,二凤轻轻下了床,走进放野猪的屋子。
虽然她可以用异能控制动物,但在夜晚面对像野猪这般死去的动物,心里还是有些发憷。半蹲下身子,斜着眼睛,一手轻轻搭上野猪的身上,一手轻握玉凤凰,默念着进入空间。
眼前一花,自己和野猪同时进了空间,虽然将野猪放在房间里暂时也不会变质,但不如空间里保存东西的效果好,因此将野猪放在里面一晚上,明早先春生他们起床再放回原地就可以了。
二凤照例又是在空间的地里巡视一番,那山芋和棉花果然不负她所望,棉花已经破土开始绽芽,而那些新插下去的山芋藤全部生气勃勃,没有哪株是蔫的。
看够了山芋和棉花,她将已经长大的苋菜拔出了一部分,好让出空隙让其它的种子发芽生长,像苋菜这样的菜就是要不停的拔出成熟的,然后它又会长出新芽,如此反复,直到所有的种子全部发芽结束。空心菜则在挨着根部轻轻掐断,就这样忙活着,看着身边一小堆的新鲜蔬菜,二凤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将菜全部抱去了小竹屋边上,去池塘里洗手。
看着清澈的塘水,碧绿的无名花,觉得好像这水里少了点什么。对,少了自由自在嬉戏的鱼儿。嗯,改天可以选些品种比较好的鱼儿放进这池塘里,不知道鱼儿会不会长得也快些。心里这样想着,却不着急去试验,慢慢来吧。
在里面又闲逛了一会儿后,想着明天要早起,她忙出了空间,回到房间。
临上床之前,特意透过窗户向院子里瞧了瞧,念头闪过,只见院子半空中全是黑色的影子在盘旋着,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凝神让它们回归了原位,这才上床侧着身子合上眼睛。
在未睡着之前,凝神侧耳倾听着屋外的动静,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不开眼的家伙来打家里的主意。
还好外面除了不知名的虫儿‘唧唧’声,并没有其他的声响,听了一会儿,睡意渐渐浓了,也就慢慢睡去了。
当二凤全家都睡着后,有一众黑影正向他们家行来,鬼鬼祟祟的,犹如那夜里出洞偷食的老鼠般。不知道是怕被别人发现,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他们行进的速度很慢,倒有些走一步退两步的感觉,偶尔还会传来几声轻轻的叱骂声。
“你们快点儿,再磨磳天该亮啦。”一个粗嘎的男人声音低低的骂道。
“万一有怪物怎么办?”另一个男人答道,虽然声如蚊蚋,但可以明显感觉到声音里的颤抖和害怕。
粗嘎男声不耐的回骂道:“哪儿有怪物,真有怪物,第一个吃了你这胆小鬼,快点儿。”话说完,顺便一脚踢在蚊蚋男声的屁股上。
蚊蚋男声看样子对粗嘎男人有些惧,只得继续揣着惴惴不安的心一步步向二凤家的屋子靠近。
这伙人共有七个人,手里还拿着粗竹竿和绳子等物件,绳子既有拇指粗的,又有细如小指的。他们就这样瑟缩着终于到了院子外面,他们看看紧闭的院门,还有完好的院墙,将头凑在一起更小声的商量着。
“咱们是直接将门橇开,还是翻墙进去?”一个细声男人问道,橇门这样的活儿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嫌翻墙麻烦点儿。
“橇门动静太大,三瘌痢,你个高,身子灵活,先翻墙进去,然后替我们将院门打开,小心点儿啊。”粗嘎男声轻声的吩咐着。
一个头发稀拉的男人抹了把鼻涕点点头,猫着腰走到院墙根,侧耳听了一下动静,见院里悄无声息,宽了心,直起身子,微掂起脚尖,双手搭上墙头。
其他几人在几步之遥眼巴巴的看着三瘌痢,希望他的身手快点儿,不要耽误了时间。
“啊……妈呀!”三瘌痢突然一声凄厉的叫声将所有人的希望打破,随着这凄厉叫声,他挥舞着双手转身就跑。
第47章 疑惑
三瘌痢有些疯颠的跑走了,其他人还没来得及弄清是咋回事,只见眼前一片黑色向他们压过来,同时伴随着这黑色到来的还有怪异的叫声,让他们浑身发酸发软。
没有看清这黑色到底是何物,这些黑色已经将他们全身给包裹了起来,脸上身上到处都是蠕动着的物体,还有碜人的叫声,还有不熟悉的异味。
这些心怀不轨的乌合之众,顿时吓得抱头鼠窜,魂儿都没啦。有得直接从院子门口滚下了坡去,有的被路边的石头不小心给绊摔着,有的被其他的同伴给推跌到,有的滚进了路边的小水沟里。
他们顾不上丢掉的鞋子,摔痛的胳膊腿,湿漉漉的衣服,只是挥舞着双手驱赶着贴在他们身体的软软物体,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