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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汪明浩一起跟着去。
汪李氏瞅着外雨黑漆漆的,怕汪明浩身子还没有完全好透,身子虚的人在晚上容易见到不干净的东西。有些担心的阻止道:“浩儿,你还是和奶奶姑姑呆在家里吧,田里泥巴深,这晚上天也黑,你就不要去了,乖啊!”
“爷爷,我也要去,我不怕泥巴的,好不好。”汪明浩有些委屈的看着汪老汉央求道,然后又看着汪李氏:“奶奶,我不怕天黑,而且这不还有爷爷,春生哥和二凤姐嘛。”
汪老汉向汪李氏摆摆手:“哎哟,天黑不是有灯笼嘛,就你多事,凤丫头一个姑娘家都不怕,浩儿一个后生难道还怕天黑不成,真是的。”
男人心总是粗一些,他并没有汪李氏想得那般远,而且也像汪李氏这般相信那些说法。
汪明浩听了这番话更是执意要去,自己可不能还不如一个女子啊,那以后还不被笑话死呀。
二凤手里提着竹灯笼,背着一个鱼篓跟在汪老汉的身后出了屋子,毛伢则撅着嘴一脸不开心的瞧着他们出了院子,眼泪悄悄的滚出了眼眶。
黑色的夜空中挂着半圆的月亮泛着银色的光芒,星星在一闪一闪的,田野除了的各种虫子的鸣叫声以外,并没有其他的声音。
二凤他们走得很快,汪明浩在后面跟着有些吃力,不时的在前面停住等他。他则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后面,瞧着四周黑乎乎的,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发麻。
她家门前这一大片都没有稻田,只得去村子里的那片稻田,先直奔自家的三块田。在空间水的作用下,如今那田里的秧苗已经长了约有半尺高,而且连杂草都很少生。别人家的田里都要薅三遍草才行,她家这田只和春生薅了一次草而已,最后田里就没有生过杂草了,倒省了不少的功夫和气力。
整片田野里静悄悄的,其他人家的窗户大都是黑色的,只有几户还亮着微弱的灯光,看样子大家都早睡了。在这个时空,没有电视电脑这些休闲娱乐的东西,人们吃过饭后早早的就睡下了,只有少数女子还挑灯绣着花。早睡不但是因为第二天要早起做农活,而且还可以省下灯油钱。
站在田埂上,汪老汉看着面前的稻田,张合着手里的黄鳝夹教他们怎样用。
“你们先用这夹子将稻苗向两边扒扒,然后用灯笼照着,若有黄鳝的话,它们见了光就不会动的,你们用手里的夹子轻轻一夹就可以了。不可太用力,要不然会将它们夹死的。”
“家公,晓得了,可以下田了吧。”二凤比较着急的问道,有些迫不及待想要下田一试身手。
“凤儿,就你这丫头性子急,等一下,我再说一句啊,下田后年脚轻些,一来别将稻子给踩了,二则若动静太大,会将黄鳝给吓跑了。浩儿,你就站在田埂上瞧着吧。”汪老汉笑骂了一句二凤,然后又对汪明浩如此吩咐道。
汪明浩看了看正在卷裤腿的二凤摇摇头:“爷爷,我也想下去试试,若不行的话,我再上来吧。”
说着共不等汪老汉说什么,也放下手里的灯笼,学二凤的样子将裤脚高高的捊起至膝盖,脱了鞋子。谁知赤脚同下地,眉头就皱了皱,脚下好咯人。这田埂上有石块和土块、草梗子之类的东西,当然咯脚的。只是像二凤他们平日下田下得多,早就习惯了,因此没有什么感觉。
汪老汉见他这样,也就不多说什么,本来男子就应该什么都要做的。不赞成汪李氏和汪氏天天将他惯在心尖上的样子,只是因为他才找回来,一时半会儿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哗啦’一声,二凤已经下了田,一手提灯笼,一手拿着夹子,对着半空夹了夹试试手,然后凝眸想了会儿,这才慢慢的从稻苗的缝隙间迈着脚。
春生和汪老汉也下了田,汪明浩四处瞅了瞅,咬着牙放了一只脚进田里,牙呲了一下,这水还有些凉呢。但为了面子,还是硬着头皮两只脚都下了田,还没站稳,突然就觉得脚上痒滋滋的,好像有东西正从他脚背上滑过。
“啊……”他身上冷汗一冒,忍不住叫了一声,然后跳着跑上了田埂,这个样子倒和二凤上次被蚂蝗叮时差不多。
汪老汉吓了一大跳,赶紧跑过去:“浩儿,咋了你啊?”
“田里有东西在我脚上爬。”汪明浩涨红着脸低声答道。
汪老汉无声的叹口气,然后扒开稻子,顺手就夹起一条黄鳝:“不用怕,这是黄鳝,不会咬你的。你就要田埂上呆着吧,不要下来喽。”
“没事,我现在知道了,就不会怕啦。”汪明浩的脸更红了,有些气自己无用,为了可怜的面子,还是跟在汪老汉的身后下了田,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寻着黄鳝。
二凤用夹子轻轻扒开两颗稻子,灯笼一照,微微有些浑浊的水里赧然有黑色露在外面,伸出夹子轻轻张开然后一合,轻而易举的就夹了起来。瞧了瞧,果然是黄鳝,这夹子还真是好用呢!
“家公,哥,我逮着一条啦。”她挥了挥夹子上的黄鳝向汪老汉他们显摆着。
“嗯,凤丫头是能,放进篓子里,再继续抓啊。”汪老汉笑着轻声夸道。
春生笑着摇摇头,也低头发现了一条,夹起来丢进篓子里,不过没像二凤那样显摆。汪老汉同样也逮着了好几条,只有汪明浩一个人折腾到现在一条也没抓住,明明黄鳝在眼前,却愣是夹不住,非常的郁闷。
夹了一刻钟左右,春生有些狐疑的说道:“家公,凤儿,你们有没有发现田里黄鳝可真不少哦,这会儿功夫,我都夹了好几条啦。”
汪老汉也点点头:“嗯,这黄鳝是挺多的,平日我在家里一晚上最多夹个两三斤,而且最少要花一个多时辰。这样下去,咱们一个时辰最少能逮五六斤呢。”
二凤在心里偷笑了,这是她用异能将隔壁田里的黄鳝给召了一些过来,省得去别人家的田里,万一弄坏了人家的稻子,会挨骂的。有汪明浩在,这种事情还真是可能会发生的。
“哥,你真是孬哄哄,黄鳝多还不好嘛。咱们村子里又没人逮,就像那山上的野牲口一样,天天都有人上山打,那肯定很难打着。如果歇几个几年不打,保证一下子能打到好多。家公,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二凤撇着嘴一本正经的说道,虽然是为自己的异能找借口,却也并不是胡言乱说,而是正理。
汪老汉点点头:“凤丫头这番话说得倒有道理,这也是为什么猎人打猎的时候打大的放小的,就是这个理儿,就怕野牲口们绝了后,以后想打都没得打啊。”
春生用拿夹子的手摸摸头,笑着说道:“呵呵,我可没有凤丫头的脑子想得那样复杂。”
“爷爷,爷爷,我也夹住一条啦。”汪明浩极度兴奋的声音响了起来,挥着手里的黄鳝。
可还没等汪老汉夸赞的话出口中,那夹子一松,黄鳝趁机一动,重新掉进了稻田里,汪明浩的脸上的笑容僵住。
“哈哈……”二凤和春生俩人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汪明浩也太弱了吧,连个夹子都夹不稳。
汪明浩看着二凤和春生两人恨恨的瞪了一眼,然后不说话,又重新低下头去和黄鳝做斗争了。
可没过一会儿,只听得他又是一声尖叫,然后是‘噗嗵’一声和水的哗哗作响声。
第105章 有人想打坏主意
动静太大,大家立马抬头看过去,只见田里已不见汪明浩站立的身影,有一片稻子被明显的压倒了下去,有东西在里面挣扎着。
二凤深深的吸了口气,赶紧和春生赶子过去,汪老汉已经先他们一步将汪明浩给拉了起来。他身上脸上都沾了不少的泥巴和水,一脸的狼狈样,头低着也不敢看其他人,连脸上的泥水都没好意思去抹。
“浩儿,你这好好的咋就摔倒了,为啥也不喊一声呢?”汪老汉用自己的袖子替他擦着脸上的泥巴,软声问道,不好责备。
汪明浩有些局促的答道:“刚刚见到水里有条蛇,我吓了一下,没站稳,就……我怕你们骂我,所以没敢喊。”
二凤听得他这样讲没有怪他了,怕蛇也很正常,倒也怪自己,没有让蛇离开田里。想想上次自己不是还怕蚂蝗嘛,因此很少有的安慰了句:“浩表弟,蛇没咬着你吧?”
汪明浩不敢相信似的抬眼看了看她,虽然她的脸在这微弱的光线下看不清,但那双乌黑眸子却闪闪发着亮光,是真诚的亮光。
他心里微松了口气,忙摇摇头低声道:“没有,有劳姐姐关心。”
“嗯,那就好。”见他没事,二凤点点头,去瞧那块倒塌的稻子。
春生也跟在后面一起,两人下了田,发现稻苗被压得东倒西歪的,两人忙将它们一棵的扶正,幸好只是压歪了,并没有压断,有空间水应该没啥大问题,很快能长好的。
“咋样,稻苗有没有断?”汪老汉忙问道。
“还好,没压断。家公,要不,我们就先回去吧,浩表弟身上的衣裳湿啦,得赶紧回去换了。”二凤建议道,背后的篓子里沉甸甸的,并有着‘咝咝’的声音,今晚的收获已经不小了。
汪老汉也掂了掂自己背上的篓子,非常满足的点点头:“好,回吧,明晚再来。”
汪明浩有些感激的看了眼二凤,原本以为她会将自己数落或笑话一顿的,却没想到不但没有数落责怪,反而还关心自己身上的衣服湿了不舒服,心里有种说不清理不明的东西在涌动着。
“你怎么还不走?”二凤见汪明浩站在自已的面前有些发呆,挡住了她的去路,没好气的问了句。
汪明浩恍神,心里刚刚生出的一些感激也消失了,淡淡笑了下,立马提着灯笼转身走了。
等二凤他们走远了,有几个黑影从她家田上边的菜地里伸出了头来,他们一直躲在菜地那深深的排水沟里,二凤他们要是再不走,恐怕这几人的腰都要断啦。
他们直起腰,个个嘴里在粗俗的骂爹叫娘的:“MD,真倒霉,怎么好好的遇上这伙人,老子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一个细嗓子说道:“刚刚他们几人的话兄弟们听见没,咱们回家也去找像这样的夹子,明晚咱们几个也来田里抓那黄鳝,那东西可比这些破瓜烂菜值钱多啦。”说着就将手里一根黄瓜给丢去了一边,一副不屑的样子。
“对,走,今晚先回了,也不要再去打二愣子家的狗了。明晚弄它个几十斤黄鳝,那可就值钱啦。”一个个子很小的男子说道。
原本这几人今晚出来是准备偷打二愣子家的黄狗,跑过这片菜地时,被里面长得诱人的黄瓜和茄子吸引了,正在地里摘得欢时,二凤几人远远的走了过来,他们忙躲在了地边的排水沟里。幸好这排水沟够深,二凤他们一直没有发现,要不然他们该有苦头吃喽。
其他人同意的点头附和着,可一个粗嘎的声音却反对着:“我说你们这脑子都装啥了,怎会想出这钟点子来,自己去田里抓,多累啊,那还不如咱们直接……”他做了一个抢的动作。
“啊,这样不好吧,为了几条黄鳝做这事,万一失手,那咱们可是要吃官司的。”刚刚那个细嗓子立马反对道。
这句话得到了其他几人的赞同,他们一直都是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情,却还从未到手抢过。偷是暗暗的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进行的,这抢可是明目张胆的,万一他们一喊叫,惊动了其他人被抓住,那可就要倒霉了。
粗嘎声音嘲讽的说道:“我说你们脑子坏掉就是坏掉了吧,他们几个人,我们几个人。”
“他们四个,我们五个。”小个子说道。
“我们人数比他们多,而且他们那四个人,最多算两个人就不得了啦。一个是黄土埋到嘴的人,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臭女人,还有一个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