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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浅溪那日闲来无事,便去溪边钓鱼,傍晚准备回家时看见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浑身湿透趴在岸边昏迷不醒。浅溪走进却发现这个女子的眉眼间总有那一抹淡淡的熟悉之感让他不自觉地走近……就这样浅溪便把她带回了家……
那红衣女子在被浅溪带回来的第三天终于睁开了双眼,浅溪看到她那双灵动的双眼,手微微一动,手里的药也险些洒出来,因为那双眼睛好像四年前他救下的那条锦鲤一般清澈、空灵……
作者有话要说:欠了一年了,现在来填坑。
文中的错别字,就忽视它吧。。。
☆、娘家
浅溪沉浸在那双眸子里,久久不能自拔直到听到,红衣女子的轻咳才回过神来。愣愣的开口问:“姑娘与我是否在哪里见过?”只见那红衣女子呆呆的望着他眼中满满的都是疑问。见这女子是这反应,浅溪又开口了。
“在下姓浅名溪,敢问姑娘芳名。”
红衣女子歪了歪头。浅溪叹了口气说:“把药先喝了吧,等一下改凉了。”
红衣女子接过药碗,头一仰,整整一碗药她连眼睛也不眨全喝了。一旁看着的浅溪愣住了,直到那红衣女子把碗放下来时,那皱成包子的脸才能体现出那碗药是有多么的苦。那灵动的双眼,都已经被苦的泛起了水雾。看见她这样,浅溪先是一愣然后如春暖花开般的笑容浮现到了脸上。从袖子中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她对她说:“这叫梅子,吃一个就不会苦了。”那红衣女子听了浅溪的话慢慢接过那盒子,拿了一个梅子放在嘴里,果真像浅溪说的那样,随即眼角上泛起点点笑意。浅溪看到她这副表情心中便已了然。“不打扰姑娘休息了,在下先行告退。”浅溪说完便转身离开,出门时还不忘将门轻轻带上。床上的女子看着浅溪的背影,心里微微泛起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傍晚时分,咚咚咚的敲门声又响起来,随后传来浅溪的声音“姑娘,该吃晚饭了,我带了饭菜,现在方便进去吗?”话音未落,门就嘎吱一声的开了。浅溪看着门旁的那个女子惊慌失措的看着他,可她的玉足上却没有穿鞋。浅溪心一惊,立刻放下食盒抱起她,走到床边把她放在床上,俯下身子给她穿鞋。嘴里念叨着:“女孩家的怎么那么不会照顾自己这地上多凉怎么不穿鞋呢?”“我……忘记了。”那女子小声的说着。听到她的回答,浅溪无奈的叹了口气,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说:“算了,下回注意吧,快来吃饭吧。”正要起身却听到她喃喃的低语“锦鲤。”
“什么?”
“锦鲤。”
“锦鲤?”
“我的名字,是锦鲤。”
浅溪听到她的解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锦鲤还被他的这一声笑弄得没头没脑。“我知道了。锦鲤,我们现在吃饭吧。”说完,便亲昵地拍了拍她的头。坐在饭桌前两个身影被浓浓的温馨气氛包围着……
一日,浅溪头一次没有作画而是在荷花塘前手拿着折扇轻轻地敲打着节拍。锦鲤端了茶水出来,却听见浅溪在一旁的叹息声“也不知这天下到底有没有能和上这节拍的女子。”
“公子若不嫌弃,锦鲤可否试一试?”锦鲤端着茶在一旁说。
“好呀,你便来试试吧。”说罢,抽出他腰间别玉笛吹出了那旋律,锦鲤和着那旋律翩翩起舞。看着锦鲤优美的舞姿,浅溪渐渐忘记了吹笛,沉醉在锦鲤的舞姿里,不肯醒来。而锦鲤却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依旧踩着脑海中那首歌的节拍跳着。一曲终了,浅溪不觉得湿了眼眶,锦鲤转身发现他那红红的眼眶,担心的出声问道:“公子,你没事吧。”浅溪发现自己的失态,摆摆手说:“没……没事,锦鲤你跳的实在太好了。”听见浅溪的称赞,锦鲤害羞的低下了头。“以后,你还会跳给我看吗?”浅溪,试探性的问到。
“若公子不嫌弃的话。”锦鲤这样一说便也算是应下了。从此,路过浅府外的人时时能听到那悠远绵长的笛声。
昨日刚下过小雨,池塘里的荷花开的更加娇艳。今日天刚刚放晴浅溪便又像往常一样坐在荷塘前静静的画着。晌午刚过,锦鲤从屋内便走出来。锦鲤的容貌可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就算比作九天仙女也不为过。朱唇轻启:“浅溪公子,先别画了休息一下吧,来吃点东西。”
“就来。”浅溪一边应着,一边发下手中的笔从荷塘边款步走来。走到女子面前柔声说:“我不是告诉你,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饭好了不用等我,自己先吃就好吗?”
“小女子不敢一个人吃饭。更何况公子是锦鲤的救命恩人,锦鲤报恩还来不及又怎么敢忘恩负义吃独食呢?”
浅溪听了这话淡淡一笑便又开口道:“原来是这样,既然锦鲤说要报恩那不如以身相许吧,这样以后我陪你吃饭你就陪我作画如何?”
“好。”锦鲤低下了头,淡淡应了一句双颊上还飘来了两朵红云。
就这样,浅溪和锦鲤便成了亲,自从浅溪成亲后,十里八乡都羡慕浅溪娶到一位这么如花似玉又勤劳能干的妻子。锦鲤不但人长得漂亮,性格好也是出了名的。邻居们也愿意在一些事情上帮着她点,作为答谢锦鲤还隔三差五做点小点心给她们送去。因为有了锦鲤这个贤内助,浅溪他几乎不用考虑家里的事。如果事事都如人们想的那样美好那么生活就不叫生活了,事情就发生在他们成亲的五个月后……
“浅溪娘子,你也来洗衣服呀。”
锦鲤笑着说:“是啊,李大娘。”。锦鲤刚刚回答完,突然间狂风大作锦鲤眉头一紧。
看着锦鲤紧锁着的眉头李大婶说:“浅溪娘子,我看这马上就要变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锦鲤点点头。
回到家里,锦鲤更加是坐立难安。用所剩不多的时间急急忙忙写了一张字条,就匆匆出家门了。晚上浅溪如往常一样推开家门,发现锦鲤并未像往常一样出来迎接他,他以为锦鲤今天累了便往内室走去。却发现锦鲤并没有在睡觉。这时候浅溪就有些慌了,一转头他看见了锦鲤放在桌子上的信。浅溪用颤抖的双手拿起那字条慢慢展开,一字一顿的读起来。
“浅溪,见字如唔。自过门已五月有余,甚是想念,今日还家不日便归,勿念。锦鲤亲笔。”
放下字条,浅溪心中的石头也算是落了地,望向窗外的凄清的月色。这注定是一个无眠夜……
泰安湖湖底。
“你这逆女,眼看跃龙门之日将到,却给我徒生事端。”座上的那个人气急败坏的说着。
“父亲女儿本是无心,因为曾今他救了女儿的命,救命之恩女儿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话还没说完便被他父亲打断。
“胡闹,你这混账。以身相许为报救命之恩?胡扯!”座上之人龙颜大怒。
“父亲,女儿没有胡闹,女儿只是……”
“只是什么?在这里满口胡言乱语。你知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跃龙门了!”
“可是……”锦鲤解释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宫人的通报“大公主到。”听到这个消息,锦鲤的眸子闪过了一丝光芒。
“参见父亲。”大公主走到父亲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听说妹妹她回来了,父亲本应高兴的不知父亲因何事而动如此大的怒。”
“哼!你自己去问问你那好妹妹吧!”她父亲背过了身。
“小妹,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公主轻声询问到。
“我……”锦鲤深知自己所犯的过错,正想着怎么开口。她父亲便开口说:“你这妹妹原本去凡间历练,却与凡人私定终身。”
“什么?”大公主听到这个消息也吃了一惊“小妹她不可能的。”
“不可能?你亲自问问她。”大公主向锦鲤递了一个询问的眼神,却没有料想到锦鲤她真的点了点头。大公主不觉一惊心中暗叫不好。
“大丫头你说,为父应该怎么处罚你这小妹?”他的语调虽平淡,但是却给人一股巨大的压力。
“这……”她没想到父亲把这个难题抛给了自己,这个问题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左右为难之际,锦鲤开了口:“女儿愿意剔除龙骨。”此言一出,在场各位皆倒吸了一口冷气。剔除龙骨,这就意味着要散尽所有的修为。锦鲤她马上就要跃龙门了,这时剔去龙骨,无疑是要费尽修为自愿成为凡人。可她的父亲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安安分分等到越过龙门变成龙女。没想到她竟然愿意剔除龙骨。一怒之下便应到:“好!既然你愿意,那为父便成全你。”说完就抬起手,掌心里的气团愈来愈大。正要击出时大公主突然护在锦鲤身前说道:“父亲不可。”
“有何不可?”
“父亲,小妹只是一时冲动,如若就这样剔去龙骨,他日后悔也为时晚矣。”此时尽力张张嘴,想说什么。大公主握住锦鲤的手暗自用力,她便把话咽了回去。
“也罢,拿酒个她三日机会,三日之后,若是想通了为父便也不再责怪你,若你还执迷不悟休怪为父无情。”说罢转身离去,只留下她们姐妹二人在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难产的正文终于出来了。
虽然是老套路,但是也不要嫌弃,后面更精彩。
☆、剔骨
三天,一眨眼就过了。
这一日,大公主早早就来到了锦鲤的面前,劝她说:“你这又是何必呢?”
“是啊,何必呢。”锦鲤知道她的来意后轻叹。
“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惹父亲他生气?等一下父亲来了,你向他道个歉,认个错,给对方一个台阶下,这事就过去了啊。”话音刚落,另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逆女,你可知错?”
“女儿知错。”锦鲤恭敬地答话,让她父亲的火气消了不少。
“那为父就罚你去镜花阁思过,直到跃龙门那日……”他的话刚说完,锦鲤就接到:“父亲,女儿不接受处罚。”这一句话又重新点燃了他的怒火。“你说什么?”语气里尽是愤怒。
“父亲,女儿不接受这处罚。”锦鲤平静地说。
站在一旁的大公主听了锦鲤的回答,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小妹!”
“大姐,小妹心中有数。若我这次真的去了镜花阁思过,那么我以后将永远看不见我夫君了。”锦鲤对着大姐说完这番话,转过头对她父亲说:“父亲,女儿虽与浅溪相交虽只有一年,却早已情根深种,所以女儿宁愿被剔去龙骨。望父亲成全。”
“你这个不孝女!”
大公主听出了她父亲声音中的颤抖,出声道:“父亲!”
“大丫头,你别插嘴,既然她为了和那个凡人厮守终生想剔去龙骨,那我就成全她。”
“谢父亲恩典。”锦鲤叩头谢恩。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大公主知道,这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了。她现在所能做的就只有祈祷不要生变。
削骨台上,大公主看着伤痕累累的锦鲤,想起了她们两个小的时候,每次经过这里锦鲤她都会捂上眼睛嘴里还振振有词:“我要永远做父亲的好女儿和姐姐的好妹妹,我才不要上这恐怖的削骨台……”往日戏言仿佛犹在耳畔,可是小妹还是上了这削骨台……当最后一根龙骨从锦鲤身体里抽出时,一声龙啼飘荡在削骨台的上空久久不散。
“小妹!”看着锦鲤渐渐倒下的身影,大公主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接住了她的身体,泪水布满她的脸庞。泣不成声的说:“小妹,你这是何苦呀,何苦呀。”
锦鲤缓缓抬起手,脸上抽出一丝微笑“大姐,不哭,妹妹没事,妹妹自由了。”说完手就无力的滑了下去……
“父亲叫女儿来不知所谓何事。”
“大丫头呀,父亲想求你一件事。”
“不管是何事女儿都将尽力为父